后腰蛇鳞被抚摸,桓锦身子酥了半边,没力气支撑,掐脖子那只手固执地没松,低声道:“你找死——呃……凤池去哪里了……我……别摸了!”
和师尊淫乱过活了整个冬天,昨晚上和简凤池小别重逢,桓锦摸到乖徒弟腰就爱得抱住不想放,异常激动地乱来一通,一晚上拉着简凤池来来回回蹭,今早一起来就发觉发情期提前到了。
“抛弃你去陪三师弟下山买东西了。”桓稚被掐脖子毫无反应,对桓锦透红耳尖说话气息引得桓锦身子又一阵发颤。
桓锦克制着想杀人的冲动撑起身子把掐着徒弟脖子的手挪开,坐起来默念清心决,抓起外袍穿上。
下半身懒得变回人腿,还在桓稚手里,他无意识的一下下抚摸激得桓锦身子阵阵酥麻,偏生表情无辜的紧。桓锦麻利地把尾巴抢回来,这才舒了口气。
几百年的经验表明,他发情期经不得撩拨,被弄得失去理智发狂跟山林野蛇没区别,蛇尾缠住了跟谁都想交配。冬眠期情欲本淡薄,可和师尊一块天天招架不住,几百年间脑子里时刻绷紧的那根弦也因为师尊要放人松了不少……
桓锦尾巴支住身子下了床,清心决念好几遍换静心经都没消下去欲望,冬天里胃口真的被师尊弄大了。不知道为什么,在师尊身边他就异常兴奋,控制不住地做出出格的行为折磨师尊,明明他不想。
桓稚躺在床上没起来,桓锦推他:“出去……”
桓锦抓了把头发,对自己不争气的身子莫名恼火,叹气道:“凤池不在,我需要自己一个人静静。”
桓稚没动,翻身背对桓锦,声音像含了沙:“我也需要静静……”
“烦……床上都是你的味道,还有大师兄的味道,甜……”桓稚身子发了抖,喘息渐变粗重,于是抢过桓锦身上被子缩起来蒙住头,身体彻底僵硬:“我起不来了,好甜……”
被子里也满是桓锦的欲望味道,与他平日的身上的淡薄草木香味混在一起,甜腻中透一分苦涩。清心决也镇不了魔种的滔天欲念,爱着的师尊在身边,喉间窒息感犹在,桓稚可耻地兴奋了。
桓锦盯着徒弟赖床不走的背影怒气一点点攀升,怒到极致忽然理智,隐约理解了自家变态徒弟突然的变化。
“你……”桓锦欲言又止。
“之前也有,我捡了阿翡,阿翡真是你的炉鼎?”桓稚蒙在被子里不想动,桓锦的欲望味道甜腻的讨厌,桓稚默默咽口水,好久没吃过桓锦的欲望了。
两师徒心照不宣地默念清心决,开始了气氛诡异的谈话。
桓锦长叹一口气,“算是,关之翡的事,说来话长,但我确有意要收他。”
“他中了望春潮,脖子上又有你的刺青,有主的炉鼎,除了主人,没人敢动……”桓稚闻着味道兴奋至极,压抑着喘息声说正事。
可欲念压了又起,他干脆长尾一甩半身化蛇圈住身子,换了话题:“师尊,我好像也到发情期了,之前一直没有过。”
“哈啊……好开心。师尊允许我偷偷找个凉快地方躲起来一夏天不去神农谷吧?”
桓锦也喘,眼睛直勾勾盯着桓稚化岀的漂亮黑色蛇尾,碧瞳渐转深邃……
桓锦背转了身,拖着尾巴坐上门槛,默默抱起尾巴看门前篱笆下一丛刺蔷薇,数新结小花苞有几个。
桓锦努力不去想徒弟漂亮的黑色蛇尾,桓稚不会反抗,他完全可以……缠起来,然后……
桓锦咬破了舌尖制止自己乱想,他尝着腥甜味道哑了声,“发情期是特例,当然许你。”
蛇盯着蔷薇丛发了呆,自顾自玩起不听话的尾巴。取自那撮白发上的苦淡药香像刻进了他脑子里,在眼前,在鼻尖,在味蕾,蛇不再念清心决,他不会念了。
桓稚欢呼一声,埋在被子里滚了又滚,又接着说正经事,“之前我也有,我的兴奋点和别人不一样,当时想着快回家,和三师弟说话又很高兴,我吓到了他。”
“全都是我的错,跟三师弟没关系。”
“我捡了阿翡,我对他说他是我的炉鼎,因为这样就方便跟他要亲亲抱抱,但阿翡可能误会了,我的爱……也和别人不一样……”
“阿翡本来要找的是你,但你在冬眠,我带他回了神农谷……阿翡身上的望春潮,我问了司长老,他没有解法,说要问你,你知道解法么?”
桓稚在床上滚来滚去,甜香味包裹着他,他脑子也异常清醒了,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他冷静下来,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身体端正盖好双手压平,生无可恋似地望向房梁顶,“我给阿翡喂了好多毒……我在用他的命试望春潮的解药,他还要对我感恩戴德,师尊,我好可怕啊。”
“不要错怪阿翡,都是我的错。”桓稚说完这句话没了声息,半天又道一句:“发情期过得好短,不想去神农谷,师尊会解望春潮么?你帮不了阿翡解望春潮,介意我代劳吗?没关系的,你们,我都想草,都喜欢……”
桓稚停了,自嘲一笑:“我果然成不了人,连说得话都这么不是人。”他在一床讨厌的甜香里不愿离开,他闭上眼,也安静了,同外头门槛上处于发情期的蛇形成了诡异的沉默氛围。
蛇蜷缩成一团,他隐约知道那是他的徒弟,此时不应打搅他的言语。他安静地听,手中变出一串红檀木佛珠默默来回盘弄。佛珠如有魔力,桓锦躁动的心绪被安抚下去,他又去数佛珠的个数,数了两遍都没到二十七颗,少了两颗。
他想着换菩提子,桓稚偷偷溜下山去佛寺被发现那一年,他有史以来第一次惩罚了桓稚,由此发现了他异于常人的兴奋点。像把简凤池送给云剑宗一样,他又兴起送桓稚回魔域的想法,可桓稚……也如同神农谷那夜一般,突然倒下变回本相,崩溃大哭。
“不是……你的错。”桓锦坐在门槛上抱着尾巴,在做师尊这方面他有太多不称职的地方了。他颓废似地整个人地倚靠在门框边上,丢了那串佛珠,深深吐出一口气,小声自言自语道:“哪里是你的错……”
天生天养的蛇类信天信地,从不信神佛。可桓锦依旧为了自己的不肖逆徒,走入真佛宝殿,在满室烛火与悠悠佛谒声中虔诚跪下,向漫天诸佛祈求一只魔的平安。
诸佛嘲笑蛇妖愚蠢,受了魔的蒙骗,唯有一佛慈悲,为他指点迷津,赠他檀木佛珠。
桓锦喉结滚了滚,嘴里全是血腥味,坐在门槛上没动。
“望春潮……有解,需找你师祖。”他本以为不会对裴焕枝再有所求。桓锦整理好杂乱的心绪站起来,发情期的潮热积累攀升至全身,他深深叹息着喃喃道:“我去找你师祖……你师祖,是个远近闻名的绝世大美人。”
“他一定有办法,解你师弟身上的望春潮。”桓锦不觉说话都轻了。
青色蛇尾在地上蜿蜒扭动,直至触到硬物。桓锦发现自己到了床边,他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床上沉溺在甜味梦乡的魔种,俯下身子,接近,蛇尾缠上蛇尾……
两对相似的碧瞳互相冷漠地盯视着彼此,桓锦压上魔种的身躯,魔种下身黑色蛇尾一动不动,似在默许着他继续接下来的行为。
桓锦呼吸加重了,猎物毫不反抗,他想要的东西唾手可得。可他心里仍是不安,非要绞紧蛇尾,将那人一寸寸都缠尽,才敢放心地捏住那人的下巴细细端详。
桓稚面不改色,唇角拉平,全身僵硬着绷成一条直线,蛇尾不自觉缠紧身上人,这对桓锦来说无异于直白大胆的邀请。桓锦狭长凤眼猝然眯起,瞳孔缩成一道细针,他审视着这条躺在他身下的半蛇,情热冲坏了他的脑子,他垂首嗅闻半蛇的脖颈,清凉的苦涩药香味,接着他狠狠一口咬了上去。
“哈啊……啊……师尊……”剧痛传来,桓锦的力度像要一口咬断他的脖子,被舌头舔舐伤处又亲吻吸吮的感觉怪极了,又禁不住弄得桓稚心脏狂跳,蛇尾绞紧,刚消下去的欲望此刻灼痛不安,宣示着主人的强烈欲念。
桓锦亲吻着猎物,性器压上黑蛇下身细密鳞片寻找入口,谁料下腹抵上另一把凶器,蹭动间带出粘腻湿润。桓锦脑子白了一瞬,随即黑蛇尾巴一卷将他猛然掀翻压倒,手指轻抚桓锦腰线,桓锦喘一声打掉那只作乱的手,企图绞紧蛇尾同样掀翻黑蛇,却反将黑蛇拉得更近,灼热气息洒在胸口,激得皮肤战栗不已。
“师尊……我兴奋。”手背被打得红肿一片,桓稚不觉性器又涨大一圈。两条长尾紧紧交缠在一起,紧得过分了,不管怎么动两柱性器总能撞到一起。桓稚始终压制着桓锦,欲望抵在他腰间,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紧绷的心弦断了线,“你身上的味道……好甜。”
“好讨厌,又好饿……我想……尝一口。”桓稚俯身舔上桓锦一边深红挺立,舌尖来回舔弄。桓锦身上甜腻腻的欲望气息更浓了,他压抑着喘息,蛇尾愈发用力,几近就要把他身上作乱的徒弟掀翻。
“滚……嗯……放肆……不要舔了!”
桓稚纹丝不动,变舔为吮,吸着那点不放,软湿舌头灵巧地来回翻弄着敏感乳尖。桓锦现在后悔鬼迷心窍也来不及了,酥麻舒爽的快感一点点稀释着他好容易找回来的一线理智。他又变回了处在发情期的蛇,即使对方不是他心仪的交配对象,他也无法拒绝对方欲同他交欢的邀请。
另一边软嫩乳尖被掐弄拉扯,桓锦猛地挣扎了两下,桓稚贪婪地品尝着甜美的欲望味道,手下循着十年冬日里裴焕枝调弄身下情人的手法舔吸掐弄桓锦的乳尖,桓锦挣扎失败,禁不住口中溢出一声闷哼。
“不要你……哈啊……要凤……凤池……不要你碰……”
桓稚松口,指尖抚过那被舔得湿润靡艳的乳尖,桓锦身子又是一阵酥麻,下意识又咬舌尖,被强硬地打开口腔探指进去搅弄。桓稚不适地胯下顶了顶桓锦,沉声道:“别乱动,大师兄今日不在,我可帮忙代劳。”
口腔被打开压不住呻吟,桓锦另一边乳尖也被吸吮舔弄,他不知道桓稚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把他压制得死死的。胸前两乳老被简凤池揉玩早变得敏感不堪,尤其是昨夜还和简凤池乱蹭一通,弄得两粒见风就红肿发痒,根本受不了再被玩弄揉捏。
“别动了!放,哈嗯……”
那双作乱的手撩火手段惊人,从红肿挺立奶尖带到腰线又抚摸抠弄开密闭蛇鳞再抚平,再往下不亚于摸桓锦的屁股。
桓稚的手终究不老实的揉摸到下面臀部表面覆盖的滑腻蛇鳞。
“师尊叫得好甜。”桓稚向来雪白冷色的肌肤沁了红,他无声睁开了能够看见欲望的眼睛,他看见了自己的污浊欲望,缠在师尊身上,血红颜色近黑,同师尊单纯又甜美的欲望……交缠在一起不分彼此。邪祟群撒着欢缠上他们身体,替桓稚压住桓锦身子,贪婪地啃噬他们的欲望。
桓锦使不上力,力气随着桓稚的爱抚一点点被抽干,意识越发混乱。内府中流淌的充沛灵力运转滞塞,情潮冲击着脆弱的理智,深藏的恨意自久远梦境中缓慢苏醒,挟着滚烫热血流经桓锦全身。
——“逆……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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