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乔远州从厨房探出头,看见儿子拿一条仿真大蟒蛇吓新来的临时保姆,他沉着脸温柔制止:“乔乔,魏婉阿姨害怕,你吓到别人了。”
“没有没有,是我没注意…”
不等她解释,七岁的小男孩从玩具堆里冒出头拱拱鼻子:“爸爸,是不是女生都害怕呀,班上的女同学也害怕!”
男人把火关小,擦擦手取下围裙,走近接过儿子手里的玩具把他抱起来往房间走:“也会有害怕的男生,和不害怕的女生,你看王婆婆是不是就不害怕?”
乔与躺在床上抱着自己的大蟒蛇眼睛一闭一闭:“爸爸,以后能不能都叫魏婉阿姨陪我玩啊?”
“为什么?王婆婆照顾你照顾得不好吗?”
“可是,”乔与很苦恼的样子,“别人家的妈妈都很年轻,我不想你和王婆婆结婚。”
“哈哈哈哈…”
做父亲的哭笑不得:“王婆婆只是来帮爸爸照顾你的,爸爸不会和她结婚。”
“那魏婉阿姨呢,”小男孩不好意思地拉紧被子,“她比别人家的妈妈都漂亮!”
男人扶额叹了口气:“她也是来帮爸爸照顾乔乔的,快睡吧,晚安。”
他轻轻地关上房门,魏婉站在门口局促不安:“乔先生,乔乔是不是不太喜欢我啊?”
“没有的事,”乔远州递给她一杯温水,“王婆婆后天回来,明天还要麻烦你一天。”
魏婉连连摆手:“不麻烦不麻烦,我很喜欢乔乔的。”
她这次真没别的心思,好不容易有个素的单子,魏婉很珍惜,而且一直和小朋友相处,与这个温柔绅士的男人见不了几面,更何况——
乔远州去厨房把煮好的汤倒进定时的煨炉里,提醒魏婉收拾明天乔乔上学的物品,然后坐下把儿子的作业看了又看,笑意落不下。
这样一个居家好男人怎么会愿意把钱给一个床上的女人呢,魏婉规规矩矩地告辞。
第二天乔远州很晚才结束工作,她照常把乔乔哄睡,坐在地上收拾玩具和图书。乔远州在阳台吸烟,从透明的玻璃门往屋里看去,儿子的房间里有昏黄的灯光,厨房热着饭,水蒸气越过导台飘向客厅,一个女人在整理孩子的东西,不经意和他对视,甜甜地笑起来,侧边的麻花辫垂在胸前,碎发撩动脖颈和脸颊的肌肤。
这是每个男人都幻想的场面,他灭了烟进屋。
突然,灯黑了,乔远州下意识地看向儿子的房间,没有动静,他又看向魏婉,女人没有害怕,朝他的方向小声道:“乔先生,可能是跳闸了,我去看看。”
不一会儿,灯亮了,可魏婉没有过来,接着他听见有人叫他:“乔先生,您可以过来帮我一下吗?”
他走进杂物间,发现魏婉钻进有电闸的柜子里出不来,整个上半身卡在了里面。这个画面那么眼熟,某网站上的常驻场景,本来没什么心思的男人,忍不住打量起她。
本来穿宽松的裙子是为了掩盖充满肉欲的身材,现在却方便了男人,荷叶边的裙摆因为魏婉跪着趴地的姿势卷到臀上,没有想过会被人掀起裙子看下体的她没有穿打底裤。像往常一样穿了条白色蕾丝丁字裤。
乔远州摩挲手指,仿佛还夹着烟,透过坠在身下的连衣裙,能从宽松的裙摆往里看,垂着摇晃的大奶,乳头清晰可见,明明刚才还是保守严谨的女人,一瞬间就变得浪荡赤裸。
他语气为难:“魏小姐,冒犯了。”
说完大手覆上她的腰,温度交融,女人不自觉的颤了一下,他能感受到手心软肉的悸动。两个人离得很近,圆润饱满的臀部无可避免地撞进他眼底,他掐着她的腰,不敢用力又暗自使力,虚虚地拢在皮肤上,反而让腰间的肉在他手心来回滑过。
这就搓红了,干着照顾别人的活,却有一身无比娇气的皮肉,离婚后没有再开荤的男人当下心猿意马,难以自持。
浑圆的大屁股因为身体用力不停地扭动,像跪着给主人摇屁股求欢的母狗。
“魏小姐,这样不行,”他的手从柜子两边的空隙往里摸,沉甸甸的乳头粘在他手臂上,用一种环抱的姿势将身下的人圈在怀里,他说,“肩膀卡住了,你往下塌。”
魏婉知道他的意思是想让他整个上半身都往下塌,可在被男人摸上的一瞬间,她反悔了,她想和他做爱。
一个会爱人的人,会不厌其烦回答小孩无厘头问题的人,一个会做饭、做家务,把所有人都照顾好的人,那是她梦里许愿家庭里男性的样子,父亲、丈夫、儿子,她不停幻想自己经历的一切反面,乔先生,都有。
她偏偏只把腰往下塌,屁股高高翘起,从腰到臀的弧度变得更夸张,女人娇媚的声音从柜子里传来:“乔先生,这样吗?”
很明显男人也没安好心,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道:“我去给你拿个毛巾垫一下,看能不能抽出来。”
“好哦。”
男人拿着毛巾回来,却站在门口不出声看向跪着的人,紧实的大腿并在一起没有一点缝隙,暴露的肉唇肥厚多汁,白色的细带陷进一片绯红里润出水,头顶的光照得穴口晶莹。一直保持同一种姿势的人难免难受,腰肢弓起又下塌,屁股在空气里左摇右晃,小穴里的那一抹白若隐若现,定睛一看,是肉缝开了口,两瓣花唇黏出液体,透明的水泡顺着穴口滴落。
他吞了吞唾沫,还是没有动。
实际上他刚到门口魏婉就发现了,撅着屁股勾引半天,男人没来,自己竟先湿了,面上一赧,干脆两腿分开坐到地上。
原来微胖丰腴的身材也有漂亮的蝴蝶骨,脊背凸出,卡在漆黑的柜子里挣扎无果,看起来可怜极了。可乔远州知道,被裙子挡住的下面,会在地板上留下一滩淫水,他突然有了好奇心,再掀起裙摆,会是怎样水淋淋的一幕。
身后传来脚步声,魏婉反射性地想要回头,忘了自己还卡在柜子里,头撞到边框,痛得惊呼一声,下一秒,就有一只温热的掌心按在她撞疼的地方慢慢揉搓。
“别动。”他说,“我给你垫个毛巾,你试试挪出来。”
手心从她的额头往下,抚摸过她的眉眼和嘴角,擦着她光滑燥热的脸颊把毛巾垫到肩膀和柜子中间。
“好了。”
他说完也不动,就这样覆在她身上,下体抵在她屁股上。魏婉见过太多的男人,即使乔远州并没有动,她也感受到了要喷薄的硬物蠢蠢欲动。她果然如此地笑了下,屁股往后撅,佯装往后抽胳膊,实际用流水的小穴摩擦男人的裤裆。
“嗯…”
身后的男人闷哼一声,魏婉心想,孩子都有了,怎么跟没开过荤的愣头青一样,这么敏感。于是她变本加厉,屁股紧贴着凸起的硬物上下摆动,穴口越来越挤,白色的内裤带都快要挤进去。
魏婉突然一个激灵,卡住的上半身从柜子里抽出,上半身趴在地上累得喘气。
虽然是演的,但是封闭空间里确实不好受又闷又黑,身体僵硬住,浑身都是汗,发丝黏在脸上,她嘴唇微张无助地看向乔远州,像要被干坏了高潮的表情。
“乔先生,帮帮我…”
乔远州单膝跪地,一丝不苟的衬衣仍扣到最上面一颗,一脸正人君子的担忧:“魏小姐,你哪里不舒服?”
“身子麻了,起不来,您可以…”
“那我抱你了,可以吗?”
“嗯。”
倒在地上的人舌尖冒头,汗液和淫液混在一起,等待男人拯救。
男人扶住她的肩膀:“这样可以吗?”
她摇头。
于是男人又扶住她的腰:“那这样呢?”
她还是摇头。
最后男人的手抓住她那两瓣颤抖的肥屁股:“是这样吗?”
她终于点头。
可乔远州没有插进来,他温柔地抚摸臀肉,黏糊糊的液体糊满整个屁股,就连巴掌都是轻地,轻轻地拍着臀尖,肉浪小幅度震颤,魏婉像在被恶作剧的少女,嗔怒地瞪了他一眼。
男人俯身亲她的嘴角:“我想让你舒服。”
魏婉愣住了,很少会有顾客亲她,性事也很少有前戏,往往都是她自己玩出水了,男人们再心满意足地提枪上阵。她想着想着突然就哭了,乔远州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就哭起来,他习惯性地抱住她,像哄孩子那样哄:“怎么了宝宝,没事了没事了,不怕,我在呢。”
怀里的人埋进他的胸膛,懵懂地小声喊了一句——
“爸爸…”
轰———
乔远州突然宕机,颅内爆炸,抱着人不知所措,怀里的人还嫌不够,褪掉连衣服光着身子往他身上蹭,搂着他的脖子亲他,在他的耳边一遍又一遍:“爸爸…”
“你当我爸爸好不好…”
他愣了一会儿,下体移开,重新搂住魏婉:“婉婉宝贝,乖,睡吧。”
魏婉察觉到他的意图,不干了,重新蹭到他身上,亲得他满脸都是口水,乔远州的眼神里是静静流淌的河,他问:“婉婉,你想要什么?”
“我…”
看她苦恼的样子,乔远州搂住她:“对不起,我们不做爱了。”
“不!”她着急地哭起来,“我要,我要你爱我!”
乔远州还没回答,她背对着他跪下,屁股怼到男人脸上:“用你的舌头爱我,用你的肉棒爱我。”
“为什么不让我用别的东西爱你?”
女人回头俯视:“我要,你能给吗?我要你的心,要很多很多的钱,要很多很多的爱。”
回答她的是小穴里湿热的触感,是屁股两边抓住臀肉的手,是高挺的鼻梁抵在臀缝里,呼吸喷洒在最敏感的神经周围,痒得她全身上下扭捏不停。
“嗯啊…唔…”
她跪着晃动屁股,双手没有依靠,抓住两侧的空气用力,想缓解身体里的难耐,却通通从下面流出去,汩汩蜜汁滴在男人嘴里,接不完的全喷在他脸上,周正柔和的五官被淫水溅满,即便如此,领口的扣子依旧没有解。
性感极了。
抖个不停的人跪趴在地上,朝乔远州摇屁股,男人不慌不忙地拉扯她的细带,勒进逼里一下一下提拉,时不时碰到阴蒂,感官被骤然放大,淫荡的姿势下潮吹不停。
性经验少得可怜的男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刺激,虽然常年禁欲让他的定力非比寻常,可无人知晓的空间里,欲望被放大,乔远州不知道自己红了眼,死死盯着那流水的洞口。
拉下白色的丁字裤,却在细带从小穴里扯出来的瞬间黏出一缕缕细密晶莹的丝,他不禁想,如果扯出来的是他的精液……执行力强的男人掐住魏婉的腰直挺挺撞进去,和平常的表现出来的温柔截然不同,他的操干带着满满的攻击性,可是他却一点点亲吻女人的脊背,含弄她凸起的肩胛、手肘,像对待稀世珍宝一般吻遍她的上身。
他如约履行,在认真爱她,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让魏婉感受到被爱。
“哈啊…好舒服…用力,用力操我…“
猛烈撞击顶跑了腰间的手,马上,一只手横栏在胸前,用小臂蹭着乳头上下拨弄,他亲她的后脖颈,舌头流连到耳后舔舐,温柔低沉地询问她:“是这里吗?”
魏婉羞了说不出话,男人仍然一本正经在她耳边:“顶到了吗?”
“…哈…你,你坏…”
话音刚落,新的一波顶弄袭来,她被男人的性器推着往前移,眼看就要撞上柜子,男人的手挡在她的额前,手背撞得“嘭”一声,男人分明正做得尽兴,突然抽出来,魏婉不满地“嗯~”一声,乔远州把人拽进怀里搂住两条腿哄她:“乖,这里做你不舒服,去床上。”
从杂物间到卧室的路并不长,他始终边亲边爱抚她,魏婉攀着男人的臂膀,想重新长大一次。
黑色床单上第一次出现雪白的肉体,灯亮如白昼,乔远州从正面压上去,推高他的两条大腿,轻轻地在穴口落下一个吻才挺着下体插进去,这一次的抽插变得深入而绵长,缓缓地在甬道碾磨,跟随身体晃动的两团大奶也变得没有规律,一次颠簸后紧随浅浅地余波震荡。
她被磨得哭出来:“爸爸…干我…用力快点干我…”
刚刚还排斥的称呼在情欲进行到高潮时,变成了一种情趣,比他矮小、比他年轻很多的女孩,哭着喊“爸爸”,仿佛他真的在操自己的女儿,那种不可分割又拥有对方一切的占有欲,才是这一声爸爸的真谛。
“唔…爸爸,好爱你…爸爸你要干死我了…”
“嗯啊…爸爸在操我的小逼,好多水,爸爸你看…”
“爸爸你摸我的奶子…哈啊…舔我,舔,给你吃奶…嗯…唔…”
女人毫不知羞的骚红臊得男人面红耳赤,每一句他都害怕吵醒儿子,只好用嘴堵住她的嘴:“小声点,乔乔在睡觉。”
提到他的儿子,魏婉突然吸紧小穴,翻着白眼泄出来,却被肿大的肉棒占满小穴,水流不出只能在源头反复喷溅,她疯狂痉挛。
“这么害怕?”他撩开她额前的发丝,性器一点一点地往外带出一点液体又猛地往里,就这样反反复复,可女人身体里的水源源不断,乔远州退出去用手抠挖,哗哗地淫液淌出来,湿了床单。
“啊…唔…”她不间断高潮的身体受不住,有气无力的娇哼,“我抢了他爸爸。”
男人给她垫上两个枕头继续插进去顶弄,眼神宠溺地说道:“只当你床上的爸爸。”
“呃啊…嗯…慢、慢一点…”
魏婉有意识外面已经大亮,可房间的灯一直开着她还有些恍惚,下体的抽插竟然还未停下,中途乔远州抱着她亲的时候她以为结束了,没想到他一直没完。
这就是饿狠了的结果,她都懒得去数地上有几个套,小穴麻木,乳晕大了一圈,乳头红肿,周围的乳肉都是密密麻麻的齿痕。
“…唔…几点了…嗯…”
“六点半,你再睡一会儿。”
她回话的力气都没有,因为乔远州做的太舒服,从来没有体验过这么有服务意识的男人她才放任他一直做,可他毫无节制,再温柔的动作都像重压,碾过她浑身上下。
太累了……
不知不觉又昏了过去,再醒来魏婉躺在新换的床单上,身上干净清爽,乔远州甚至帮她卸了妆还敷了面膜。
坐起身发了会儿呆,脚一踏地膝盖就软软地使不上力,低头一看,全是青青紫紫的磕碰,她一瘸一拐穿好衣服准备离开,路过厨房,导台上有做好保温的早饭,还有一张钥匙压住的纸条:记得吃早饭,等我回来。
魏婉放下钥匙和纸条,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乖乖吃完了男人留下的早饭。
刚到家就收到男人一笔二十万的转账,接着消息进来:【宝宝转账有限额,不够我下班银行去银行,你睡一觉,中午给你点了餐。】
她挣扎了半分钟,还是点了接收。
晚上王婆婆陪乔与在客厅玩,乔远州一回家儿子就扑上来:“爸爸爸爸,漂亮阿姨以后是不是不来了?”
男人看了眼餐桌上的钥匙,眼眸沉下去:“魏婉阿姨不在?”
“不在啊,爸爸,为什么魏婉阿姨也叫你爸爸啊,我昨天——”
在王婆婆反应过来之前赶紧捂住儿子的嘴,胡扯道:“你听错了。”
然后把孩子抱给王婆婆:“王姨,我出去一趟,让乔乔早点睡。”
“好的,先生。”
夏夜燥热,让魏婉的一颗心也扑通个不停,以至于眼神错乱,在自己家门口看见了乔远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绿龙小说网;https://www.bangluoni.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