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亦迟才射了一次,现在插进去了也不着急动,扶着宋清岚的腰让他慢慢坐起来,“口干吗?要不要喝水?”
宋清岚知道他不怀好意,但先前谈话连带着做爱一个多小时,他都滴水未进,此刻也没法逞强。
霍亦迟单手拧开了水瓶盖子喂他,另一手依然抱着他的腰,让宋清岚的上身和大腿形成一个钝角的V形。
这个姿势必须小腹用力才能维持,宋清岚的腿心里还夹着根蓬勃炙热的性器,腹腔空间被挤压,让他进一步感受到性器的硬度。
铁棒一样,几乎要顶到他的宫口,诱生出若有似无的磨人酸痒。
宋清岚很是仓促地喝了大半瓶,还剩下三两口的时候,无论霍亦迟如何哄,他都闭紧了嘴。
还是怕自己想尿。
“你喝。”宋清岚把塑料瓶子往霍亦迟那边推。
霍亦迟见他坚决,也不再强求,握着水瓶仰头灌下。动作幅度大了,几道水流顺着他的脖颈淌下,蜿蜒着流进薄被里。
就在宋清岚眼前,仿若塑像雕刻的结实腹肌上残留着剔透水珠,在腹部呼吸起伏时汇聚下溢。
怪浪费的。
宋清岚念头刚起,舌尖已经探了过去,蜻蜓点水地将水珠勾进了嘴里。
接着,他的胳膊骤然被霍亦迟钳住,“……蓝蓝。”
霍亦迟嗓子哑得快说不出话,叫宋清岚觉得刚才那几口都是杯水车薪。
“会有感觉吗?”他用鼻尖蹭霍亦迟腹肌的沟槽,舌头勾起,小勺子一样,把肌肉间的水滴都舀吞入腹。
“……嗯,很痒。”霍亦迟也觉得刚才在厨房那一整瓶水都白喝了,口干舌燥地感觉要起火。
尤其是宋清岚的舌尖扫过的部位。
宋清岚的舔吻生涩而稚嫩,因为他以往都是充当被挑弄亵玩的一方,两人都不清楚霍亦迟胸腹上的敏感点在哪里。
但光是他吐出粉润的舌尖,半阖着眼,睫毛颤颤地,自上而下勾画霍亦迟的身体线条,就足够有冲击力了。
霍亦迟的心跳剧烈且急促,他感到阵阵眩晕,沙哑的呻吟控制不住地脱口而出,又在两只猫的注视下强行咽回肚中。
他忍得面红脖子粗,胸口的青筋都鼓了出来。
手却还扣着宋清岚的胳膊。
虽然腕上没了上回的丝带束缚,但他的肢体仍旧是被施了定术般,全身僵住。
他这一副逆来顺受、随君吩咐的样子,让宋清岚陡然来了兴致,无心局促的舔弄变为刻意的戏玩,舌头和手指都愈发轻缓。
非但如此,舔着舔着,宋清岚还调整着姿势往霍亦迟身上坐,湿黏花穴如同攀爬的触手吸盘,移动时极慢地吞吐,流出丰沛的热液。
“……宝宝们,还在看呢……”形势转换,霍亦迟闷闷喘道,但还记着给两人交合的秘处掩上被子。
有了遮掩,宋清岚愈发百无禁忌地挪动,还懂得避开自己的敏感处,浅浅地抽插,用纠葛缠绵的软肉去挤压霍亦迟肿硬的龟头。
“那你,嗯,矜持点?”他闻着扑鼻而来的、因为暧昧和情欲而显得悱恻的木质香,亲着霍亦迟富有弹力的肌肉,有些明白为什么霍亦迟最近总吻他了。
身前潮湿的亲吻浅尝而止,霍亦迟长眉紧锁,小腹绷紧,“蓝蓝,又热又酸的……那里好胀……”
让他该怎么矜持?
说罢,他又咬牙哼喘,两手改握住宋清岚的臀肉揉捏,仿佛如此就能舒缓鸡巴龟头的痒意,却反而促使拥挤的软逼肉壁海葵触手一样裹吮。
宋清岚被揉得情动腰软,穴道深处一道水液涌出,润得那粗硬鸡巴一下子捅回宫口正前方,捣出叫人晃神的酥麻。
“嗯……呼……唔嗯……”他抱住霍亦迟压抑地喘息,大腿和腰腹在早晨经受的疲倦又死灰复燃,堵着他四肢百骸的每一条经络。
让他没了调戏霍亦迟的力气,只能趴在他肩头,顾虑着猫咪的呻喘声又低软,又绵长。
而霍亦迟似乎又喜欢上了这种慢吞吞的性爱,不疾不徐地抚弄他殷红挺立的乳头,在他躬身轻颤的时候吻他,手指探进被团里捏捻他满是汗的、被鸡巴插得翻开的阴唇。
他喊得嗓子干哑,霍亦迟就自己含了矿泉水渡入他口中,两人交替着一口接一口,把另一瓶水也全部喝完。
超过一千毫升的水液灌下肚,宋清岚稍微动动,都觉得胃里晃着冰凉的液体。
待会儿不会又要……
“哼唔……”不及深想,宋清岚的舌头在和霍亦迟纠缠时再度升温,丝丝缕缕的欲念酥软无比,带走了最后一丝惶惑。
连绵不断分泌出的唾液温热而甘甜,被吃成亮晶晶的银丝,粘在难舍难分的唇齿之间。
而就在宋清岚以为会亲到天荒地老的时候,体内蛰伏的鸡巴终于开始动了。
先是小幅度地一下一下往上顶,研磨早已闭合的宫口,把微肿的肉眼捣凿得沁出温水。
再是加重了力道,龟头抽出半寸就往里顶凿一寸,坚硬的棱角抻开肉褶,剐过隐藏起来的骚点,准确无误地冲击到子宫的最薄弱处。
“啊、哈……别……会……溢出来……”宋清岚战栗着,直着腰往上躲。
他在说霍亦迟先时射进去的精液,如果是用骑乘的体位肏开子宫,里边乱七八糟的汁潮绝对会被重力牵引着往下坠。
霍亦迟抓他奶子的手控制不住地发力,拧得宋清岚呜咽颤颤,“这么喜欢含着?”
宋清岚懵然,而后才反应过来,“我是不想……嗯、弄脏床……”
“好,那就含着。”霍亦迟将他重新压回床上,龟头耐心地又碾了几轮,把宫口软肉磨出指甲盖大小的肉洞。
所以,霍亦迟似乎还是觉得是他乐意含着那些精液?
宋清岚还想解释,可霍亦迟毫无征兆地拎起他的右腿往左边一拉,又用膝盖将他的左腿往右边一顶,硬生生地把他改成了跪趴的姿势。
硕大龟头还深嵌在柔软的宫口内,当即顶着那道细窄小口转了个圈,厮磨得滚热穴洞颤抖抽搐,“噗叽”一下就被鸡蛋大小的龟头完全捅开!
“啊嗯……唔、呼……呼……”二度深入宫交的快意让宋清岚呼吸破碎,抖着臀腿猛地一阵痉挛,抽颤的膝盖在床单上无助地蹭动,薄皮摩擦得生红。
他听到德芙疑惑的轻叫,眼疾手快地抱着枕头遮住脸,不想被探头好奇的猫咪看见自己高潮时的表情。
可霍亦迟还是在那一瞬间看清了他雾蒙蒙的双眼,爽得失去理智般的混沌眼神,还有滚落出眼角的细小泪滴。
真的太可爱了。
那么羞耻,却又那么顺从身体的欲望。
“嗯唔唔……呼、啊……哈啊……嗯哼……”宋清岚捂着脸,呻吟喘息的淫叫却如何都捂不住。
因为霍亦迟竟然在他才高潮过的肉逼里肆无忌惮地冲撞,越肏越快,越干越狠!
赤肿的逼肉被虬结的筋脉摩挲得生疼,可在酸辣的刺痛中又蔓生出更强烈的舒爽,大股热流涓涓不竭。
他压抑的喘息听起来比一旁猫叫还软,哭得霍亦迟鸡巴生疼,恨不得把宋清岚钉在这张床上永远都下不去。
潮涌湿滑的花穴被顶得外翻,霍亦迟盯着那处嫣红,拉过宋清岚的手腕,不让他的身子前耸得过分。
接着挺腰猛摆,撞出绵延起伏的白皙肉浪,奋力吃含他性器的柔软逼口也给甩晃出淋漓的汁液,热乎乎地溢了他满腿。
“喵!”宋清岚撅臀塌腰地被干趴在床上,德芙和费列罗果真觉得霍亦迟在欺负人,挥舞着爪子要揍他。
霍亦迟挡开反复冲过来的两只猫,长臂一挥,拉过被子盖住两人,高大健壮的身躯压下罩住宋清岚,被外只露出并排的两个脑袋。
被窝里,宋清岚的短袖皱巴巴地黏在身上,霍亦迟想和他更紧密地贴在一起,便咬咬他的耳朵,“脱掉吧?”
宋清岚胡乱地应声,身上一空,下体就被霍亦迟用力俯身向前顶到子宫壁,光裸的小腿不住抬起抖了抖,“不……嗯太深了……”
“要温柔些吗?”霍亦迟问,宋清岚忙点头,还软绵绵地请求他,“出去一点好不好?”
霍亦迟很听话,缓和了肏逼的力度和频率,拱动腰身慢条斯理地捣凿,龟头却再没撞到软嫩的宫腔壁上,而是泡在温热汁水里,旋磨缩合的宫口。
“哈……哼啊……痒死了……嗯呜……不行,好酸……”宋清岚被这慢得几乎停滞的插送吊着胃口,情不自禁抬起臀部迎合,充斥着水液微鼓的小肚子前后摆弄,五脏六腑都似乎在随着交媾的频率晃荡。
而当窄穴抽搐着又快高潮时,霍亦迟竟突然停住喂送,龟头抽离宫口,棱边戳着他两瓣嫩肉,探手去抠他水淋淋的阴蒂!
窜上脑顶的酸麻一瞬间遮天蔽日,宋清岚眼前白光闪烁,软腰几是贴在床单上,臀块儿失控地加快了套弄速度,挺翘屁股次次甩晃砸到霍亦迟胯上!
汁水肉团靡软地吞咬,想把粗热硬挺的鸡巴根部尽数吞进。
“哈啊啊……给我……我要嗯呜呜……要到了……”宋清岚蜷紧脚趾,手指揪着枕套,哭声朦胧。
霍亦迟箍着他的胯骨,力度之大,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深深的指痕,“给你什么?”
宋清岚闷在枕头里差点把自己憋得窒息,他侧过脸,面颊和眼眶潮软绯红,像涂了胭脂,“给我……高潮……”
他胖嘟嘟的花唇还在抽搐痉挛着摩搓摇晃,咬得霍亦迟的鸡巴油光水滑,发出“啾啾”的水响。
“……要谁给你?”霍亦迟手心里全是他肉逼内狂喷的淫水,混着丝丝浊白精液,泡得堵塞在穴道中的性器不断胀大。
宋清岚双眸失神,咬得满是齿印的嘴唇喃喃开合,“老公、哈……老公……”
“再深点……老公……肏深……啊!”
滚烫粗大的根茎眨眼间贯穿花心,巨大囊袋啪啪拍在肿起的蚌唇上,黏腻的汁水随着剧烈插肏被带出宋清岚体外,在靡靡的媾和处糊成一圈淫浪的白沫。
“嗬啊、呃……嗯唔啊啊……”鸡巴都要把他插穿了,身下的捻动还更变本加厉,宋清岚抖如筛糠,紧致肉腔发疯吃咬,绞得霍亦迟又给了他一下狠的。
“哈啊!啊……”宋清岚崩溃尖叫,软穴内接二连三地潮喷,水量丰沛又湍急,把霍亦迟的鸡巴都冲了出来。
可即便如此,霍亦迟还在永无止境地揉他的嫩花蒂,两三根手指交替着用带着硬茧的指腹把阴蒂包皮剥开,夹住生涩酸软的肉核尖尖狠搓。
过于剧烈的快感兜头浇下,宋清岚已经顾不得猫急切的喵喵叫,无意义地哭喊扭头要亲,“会破掉……老公、哈啊……别抠唔唔嗯……没有了……”
霍亦迟单指挑逗他硬邦邦的珠蕊,“不会破,很多水,滑得都揪不住。”
宋清岚摇头哽咽,被下体火热的酸辣烧得满头大汗,“破皮了、破了……呜……”
“没破,蓝蓝。”霍亦迟不厌其烦地重复,随后眸色微暗,“要不老公给你吸一吸?”
宋清岚噤声颤抖,被霍亦迟一句话骚得又噗滋喷了水,霍亦迟扶着自己的鸡巴,把他扑簌簌抽颤的蚌肉抽打得水花四溅。
接着跪在他腿心,抓住他湿软的臀部,将脸埋了进去,大口大口地嘬吮。
“啾……滋滋……啾啾……”他第一轮中出的精液早已被宋清岚喷完,现在穴洞里流出来的全是透明稠腻的淫水。
霍亦迟喝得滋滋响,声响之大在被窝里似有回音,连藏匿在褶皱里的小阴唇都殷切地震颤回应。
热烘烘、汗津津的被窝里,一时只能听到他吮吸逼水的声音、阴道瑟缩的水响,还有擂鼓般的有力心跳。
和他下飞机那晚同样。
宋清岚彼时还被他桎梏在掌中瑟瑟发抖,如今都会舒爽享受得摇臀晃逼,胖软花唇张合着夹他的舌头了。
舌面摩擦舔吸不过两分钟,潮腻湿热的逼口再度急剧收缩,霍亦迟挺着长舌插进去,碾着敏感点搅了搅,就听宋清岚一声高亢惊叫:“啊——!”
就着清透喷溅的汁液,灼热坚硬的鸡巴再次干进,直捣黄龙地冲破紧绞的嫩肉,捅到宋清岚身体的最深处,把子宫当作肉袋小套子般,享受极致酥麻的包裹与按摩。
新一轮的抽插气势汹汹,霍亦迟边提臀捣干,边抠玩宋清岚的阴蒂,拧拉刺激、多重挑弄,水润淋漓的肉珠愈发肿热充血,犹如成熟的果实。
宋清岚感觉自己被投掷到千米高空,又被骤然拖拽下坠,脑子都要被贯穿,眼泪口水拼命地流。
“呜呜啊哈……啊嗯嗯……要死了嗯哼……唔呜……”
他口中已经说不出求饶的话,但他的啜泣又只会把这场性爱又推向另一轮高潮。
霍亦迟伏在他身上,交配打种一样性交,硕大的囊袋都要捅进他软逼里那样蛮肏狠捣,把子宫口研磨得再次疯狂收合咀嚼后,便酣畅淋漓地内射。
“哈啊……”宋清岚四肢痉挛着僵住,狼藉甬道定住一瞬,又更加无法控制地缩含,一阵紧接一阵。
他以一种荒诞无度的姿势挺翘起自己的屁股,红肿光洁的肉鼓鼓鲍穴紧夹在两腿之间,似有自主意识般,不用碰就能反复高潮自动吮吸。
把霍亦迟的精水榨出来还不够,宋清岚翻着白眼,嘴角淌着涎液,扭着腰臀吞吃,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孟浪。
霍亦迟被他吞含得脊椎发麻,想固定着他的腰把鸡巴拔出来的时候,却摸到不同寻常臌胀发硬的小腹。
“是想尿了吗,蓝蓝?”他蹙眉,低声问。
宋清岚已然听不到了,毫无意义地啊啊乱叫,眼神痴痴地发直,自顾自地呻吟:“破了破了、插破了……要漏出来嗯嗯呃……”
霍亦迟被他浪得体内燥热再加一级,也不再打算将鸡巴撤出,反是不管不顾地密集抽送,腰眼逐渐被潮湿火热的甬道舔舐得胀痛酸涩。
“漏了嗯唔唔……”宋清岚本能地挣扎想爬开,肉逼却吮得更疯狂,霍亦迟掀开被子,把人侧压到床边,抬起他的腿又干了数十下!
肚子里有海浪一样的水液在翻滚,前仆后继地在体内拍撞,仿若月夜潮涨冲刷礁石,要在连片的阻碍中找到可以破开的薄弱点。
舒爽炽热到要融化死掉一样的快感让宋清岚耳鸣目眩,霍亦迟粗硬的性器仿若早就捅破了他的子宫,搅动膀胱和胃袋,催促滂渤的液体即刻冲出。
“不呜……”他哀喘出泣音,再是一阵哗啦啦的水声,竟是鸡巴女穴尿道一同打开,用两套性器官失禁喷尿了!
霍亦迟抱住他不住抽颤的身体,撕咬一般吻舔他的耳朵和侧脸。
猛烈高潮的腔室产生巨大的吸力,锁住他胀硬的鸡巴,唆得霍亦迟的脊椎都快销融似的,“蓝蓝……嗯……松开……”
他的腹腔中也有股难以言喻的酸痒正横冲直撞,霍亦迟直觉不对,想抽离时,宋清岚蠕动的窄穴却仿佛长了眼,湿滑的肉壁牢牢扒住他的茎身。
不行了……再不抽出来的话……
“嗯……”霍亦迟被他吮得眼眶酸热,马眼蓦然舒张,腹中热流找到突破口,一股脑地往外溢淌,直冲宋清岚的宫腔!
“……哈……啊……”宋清岚大张着腿,熟红肉口承受前所未有的滚烫液体,量大又汹涌,瞬息就把他的肚子射得滚圆,如同母体显怀。
他仰起头,目眦欲裂,瞳仁涣散,口中再难发出声响,只能嗬嗬地无声喘气。
那根素白的鸡巴无意识地弹起,铃口搐动又射出一股尿液,仿若射进子宫里的尿水多得盛不住,又从他的膀胱里被挤出来一样。
淅淅沥沥地,一滴不落全尿到了地上。
两只猫被霍亦迟掀被子那一下吓得跳开,但逃离之前德芙还挠了霍亦迟的手臂好几把,现在更是躲在床头角落里,皱着巴掌大的脸朝他哈气。
又怂又勇敢。
直到床上两人都没了动静,两猫才十秒一步地靠近,耳朵警觉地贴在脑袋上。
“哼……咕唔……呼嗯嗯……”奇怪的啧啧声倏忽响起,猫咪们顿住,竖起的猫瞳里印出交叠吃吮的四片嘴唇,还有勾住宽厚肩膀和脖子的素白手臂。
德芙和费列罗抽动胡须,杏仁大的小脑瓜里模模糊糊现出一个猜想。
主人应该是,打算咬死或者掐死那个欺负他的人了吧?
……
宋清岚窝在单人沙发上,叼着个红糖吸冻小口地嘬,他面上没什么情绪,看着却有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恹恹懒惰。
“霍哥还没回?”俞书阳拿着罐冰可乐从厨房走出来。
谢君尧摇了摇头,“联络人说已经在路上了。”
现在是凌晨一点,别墅内仍然灯火通明,萧谨川抱着手臂在打瞌睡,就等霍亦迟回来后,节目组下达终选前的最后任务。
宋清岚有点头晕,一个半小时前他才从失禁高潮的快感中完全苏醒,而当时霍亦迟已经搂着他清洗完毕,还给他穿好新衣服、吹干了头发。
他被霍亦迟安排的车送回别墅,霍亦迟却没跟着,因为除了要瞒下两人私下约会的事,他还得处理地板上的脏污。
宋清岚捻了捻吸冻,宽松卫裤里的红痕青印斑驳交错,坐得他酸痛,只好慢吞吞地挪换坐姿。
他捏捏自己的侧腰,总感觉肚子里还有液体在晃。
是霍亦迟的……没排干净吗……
“腰疼?”萧谨川不知何时坐到他身旁,突然出声。
宋清岚做贼心虚,差点儿把吸冻捏爆,“……嗯?什么?”
萧谨川惺忪的漆黑眼瞳沾了点睡意产生的水光,还有些鼻音,“你今早攀岩,现在有没有哪里肌肉难受?”
他柔软了线条的英俊脸庞看着秀色可餐,但宋清岚满脑子都在想霍亦迟现在到哪了,根本无心观赏,“噢,没,挺好的。”
萧谨川盯他半晌,倏尔凑近,在旁人聊天的背景音中用悄悄话的音量问道:“没,是指,没有腰痛,还是没有因为攀岩腰痛?”
宋清岚咽下口中吸冻,生怕自己呛到。
萧谨川因为他不明缘由的晚归和心不在焉的冷淡而心梗,下午谈话时升起的自信又在点点溃散。
他努力绷住表情,手掌半掩着脸,挡住摄像头的视线:你刚才,是和他在一起吗?
是因为霍亦迟,才腰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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