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荡楼。
琉璃灯笼高照,舞姬娇吟声声,酒香混杂胭脂的气息,达官贵人,文人墨客络绎不绝,一时间觥筹交错间好不热闹。
身穿薄如蝉翼红纱的舞姬身姿轻盈,如玉的轮廓若隐若现,脚踝上的铃铛随着她的扭摆摇晃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更显得妩媚多姿,她身体微微前倾,腰肢柔软似水,一双纤细修长的腿在空中划出优美弧线,轻盈的旋转,裙裾翩飞如蝶,眼波流盼间带着无限风情,让人移不开眼。
忽然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拉入怀里,另外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向身边男子的胸膛,浑圆的酥胸半露,不时便发出甜腻到近乎拉丝的媚叫,以及暧昧水声,甚至还夹杂着身旁宾客淫语艳辞的调笑。
“怎么,岁岁也想下去当那个舞姬,跳舞给师兄看?”
沈卿尘神色慵懒地靠着椅背,一双长腿交叠着将羞红耳根的双性小师弟拥进怀里,另手吊儿郎当的晃着酒杯,冰凉的酒液顺着喉口吞咽,一双桃花眼玩味得看着怀中美人。
炽热的视线没有分给旁边幽怨弹琴的妓子一丝,抬手掐起路惊岁的下巴强迫对视,温热的唇瓣相覆,辛辣醇香的酒水让满脸潮红的双性美人咳嗽不止,多余的酒液顺着唇角嘀嗒往下,被纤细温热的指腹勾蹭隔着单薄的红纱研磨那粉色挺翘的乳首。
“师、师兄!别戏弄岁岁,岁岁不是那种…妓子,小心我向师尊告你,强行掳我下山,还还…来这种污秽地方。”
墨色的圆眸怒瞪,眼尾的那抹脆弱艳红却出卖了主人强装镇定的本质。贝齿紧咬着唇瓣,身后那根粗大狰狞的玉势似乎动了一下,逼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呻吟,师、师尊,不应该没有…师尊怎么会在这个时候。
沈卿尘眼睫微垂轻笑出声,指腹揉捏了下那颗粉嫩挺翘的奶首,手掌轻拍唤来门口的老鸨。
“我这小妾,被纵得有些恃宠而骄了,来你这儿长长见识,看看爷究竟疼不疼他。”
推门而入,瞧见白衣公子怀里的乌发美人,老鸨心生奇怪的嘟囔着,这来秦楼楚馆怎还自带淫妓的…这让她还怎么做生意,闻言老鸨眼中微凉,狡黠闪过暗光,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眉眼弯笑着让那琴妓离开,唤来一纤瘦的青衣男子。
“奴家青眉见过二位公子。”
那青衣男子进门便四肢落地如同水蛇般扭动腰肢,柔若无骨般发出酥软媚叫,爬行至古琴旁,本以为他会用手抚琴弹奏出一曲美妙乐曲。
却不想,见他撩开衣衬,露出那湿软晶莹的肿逼,白腻肥大的肉唇由两个锯齿夹子分开,细线捆绑夹子顶端牵扯拽开悬吊在双腿内侧的软肉上,红肿如同肉枣大小蒂珠覆着一层水光,随着下腰蒂珠卡进两条琴弦之中,鼓鼓胀胀的肉蒂剐蹭过琴弦发出单音。
“呃…这是青眉的绝技,玉珠落琴音。请二位公子欣赏——。”
路惊岁眼眸大睁,瞳孔震颤缩小,炽热的视线落在那青眉湿润晶莹的逼口,与那被金簪插着秀气干净的阴茎。但最让他惊诧的是,明明是如此敏感,完全由神经细胞构成的阴蒂剐蹭琴弦来弹奏乐曲,但却丝毫没有泄露出一声呻吟,面色灿若桃花,细密的汗珠将他的发丝完全打湿。
一阵流水似的清冽琴音,潺潺如水面倾泻的寸粼粼白月,这是凤求凰的前奏,蒂珠在银色的琴弦中来回穿梭,快到近乎出现残影,过多满溢的淫水顺着那殷红的肉洞往下淌着,琴弦都被泛上光泽,肉珠肉眼可见的从肉枣变成紫红色的葡萄。
但那琴奴青眉也并没有路惊岁看得那般轻松,那偏离曲调的颤音就出卖了他濒临高潮的崩溃状态,肿胀不堪的肉蒂被琴弦剐蹭出白色的肉愣,随着滑蹭啪叽一声弹回肉逼中,淫水喷溅的隐秘水声破坏了曲子的完整性,这时就连门外汉的老鸨也反应过来,拿着鞭子就要狠狠抽打在青眉的背上,青色的薄纱立刻显行出一条血痕。
“实在是不好意思,这贱奴阿还有待调教,让沈老爷您见笑了。”
被抽打得琴奴终于发出一声闷哼,紫红色的鸡巴发痛但却被那金簪堵住不允许泻出丝毫,红肿的肥大阴蒂凸凸直跳,淫水喷溅泄个不停,被打得歪侧一旁,身子止不住发颤还要猛地磕下头致歉。
“对、对不起,奴没弹好,破坏了公子的雅兴。”
只见那青眉额头尖泛出青紫的肿痕,可见这一磕头的力道之狠。路惊岁被吓了一大跳,手中紧攥着沈卿尘的衣袖,目光湿漉漉的恳求着二师兄饶过那可怜的琴奴。
沈卿尘嘴角微翘,漫不经心甚至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直到被怀里那羞愤的双性小师弟猛一拽衣袖,茶水将衣领打湿,将老鸨和那地上的琴奴都吓了一跳。
“可是师兄听曲听得正高兴呢,败坏了爷的雅兴,怎能够轻饶。”
听到此话,那跪在地上的琴奴眉间紧蹙已然是一副面如死灰的模样。
“不过若是岁岁,愿意弹奏上这后半曲,倒也不是不能…。”
乌发的双性美人紧紧盯着那双含笑的桃花眼,唇线紧抿,脸颊因为怒气染上绯红。
空气凝结了片刻,然后又像被戳破了的气球,暗自骂道司马昭之心,近乎是咬牙切齿附在沈卿尘的耳畔道。
“我做,岁岁弹,还不行吗?!混蛋二师兄。”
沈卿尘不愿让多余的人窥见师弟的春色媚态,一个挥手便让担忧不已的老鸨等人退出,只留下那个琴奴还跪在原地。
红纱褪去,衣物散乱垂落在沈卿尘的脚边,乌发的双性美人脸颊还鼓鼓胀胀,气呼呼得如同一个成熟泛红的蜜桃。因为没有琴奴的阴唇夹,路惊岁只能用长指掰开柔软白腻的肉唇,这几天师尊和师兄们都没怎么调教过那颗骚浪肉珠,因此又缩回了小阴唇之中。
修长的白皙手指细细剥开肥软嫣红的蚌肉,一点点将那粉嫩小巧的肉珠剥出来,但那处实在是敏感至极,只是稍稍露个头,暴露在冷涩的空气中,那口淫穴便失控得忍不住抽搐起来,软嫩敏感到蒂珠在沈卿尘微笑着的无声催促下抵到琴弦上。
“呜…痛…哈呃——!!!!”
圆鼓鼓的骚浪肉核卡进琴弦被银色的丝线近乎暴力的剐蹭,如同无数细密针刺抵着神经末梢刺扎,粉白蒂膜与水膜瞬间破裂,只留下敏感至极的软烂蒂肉赤裸接受这残忍的淫刑。
粉嫩小巧的肉珠瞬间充血红肿,在琴弦间来回弹跳东歪西倒,白色的银弦不断在蒂珠表面勒蹭出白色愣子,过度尖锐的酸痛胀疼感瞬间如同百万伏特的电流将小腹都噼里啪啦得刺激得蜷缩泛酸,牙尖都在发颤,红唇盛不住涎水嘀嗒成银丝,在干涩的唇角流下一道淫靡的水痕。
雪白紧绷的屁股剧烈颤抖晃荡出肉浪,脚趾哆哆嗦嗦的蜷缩又松。
呜…好过,太过了。
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用那种地方…弹琴。
只是弹了一下,双性美人便红着眼眶,像是被欺负至极的幼小动物可怜巴巴充满希冀的投望向沈卿尘。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主人眼睫轻颤,双腿交叠似乎想要掩藏什么,探出嫩红的软舌舔舐过干涩的唇角,喉头一紧。视线转想那半跪在地上还不敢抬头的琴奴,轻轻踢了踢他。
“去,教教他,教会了爷便让老鸨饶了你。”
琴奴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满心欢喜甚至眼尾挂上一滴泪珠致谢,然后连爬带滚的爬到路惊岁身后。
“公子,玉珠弹琴是有讲究的,首先为了乐曲的完整性,一旦起乐便不能停。二,不能用玉珠外层的软肉剐蹭弹奏,琴音不纯,得用…圆鼓鼓的骚浪肉核…对就是这儿。”
青眉从身后将双性美人那湿软的嫩逼分得更开,粉白干净的小逼让琴奴有些艳羡,忍不住多摩挲了几把,掌心被溢出的淫水打湿,引来沈卿尘微蹙锐利的眼神。方才发现自己的越距,抿唇暗自骂了几声自己的不清醒,难不成…还想去刑罚阁里领罚吗?只望那位爷不要计较,若是计较也便只能吞下自寻的苦果了。
琴奴苦笑两声,指腹揉捏那脆弱至极的圆珠硬核,引导着怀中的双性美人用那圆嘟嘟的骚浪硬籽去剐蹭琴弦,这般动作下又痛又酸的诡异快感一波又一波如同烟花绚烂炸开,顺着密集的神经细胞望四肢百骸蔓延,肉珠瞬间肿大如同红彤彤的肉果,卡在琴弦之中。
脆弱的阴蒂根部被夹的近乎泛白透明,随着疯狂得腰肢扭动,痛楚与酸涩交叠,深红色的肉蒂被拉成细长的粉色肉条,紧绷得拉扯到极限般发颤,在美人凄惨美艳的痛呼尖叫中,肉嘟嘟的红肿硬籽卡在琴弦中啪叽一声弹回逼内,如同失去弹性的弹簧疯狂甩动,火辣辣的刺痛感让双性美人忍不住拢腿想要去揉那红肿的粉逼。
“哈呃…打到骚逼里呃,不要呜好痛,弹回来了呜——!!!”
青眉差些禁锢不住那浑身战栗抽搐的乌发美人,尤其是那可怜的双性美人眼中满满盛着他的身影,可怜又充满希冀,像是一团被雨水打湿缩进他怀中的狸猫。
怎能让他不心软。
一瞬间,琴奴甚至想直接去刑罚阁里领罚,哪怕骑上一天一夜的木马,充当阁里的肉便器尻壁,被关在笼子里抽烂逼穴,也好过看着这双性美人受这般淫刑来得好。
薄唇微动,几乎马上就要开口时,却被拽住了衣袖。
别。
“哥,哥哥…呜是这样吗?”
漂亮的双性乌发少年强行将崩溃的哭腔压抑回喉口,肥软的骚浪阴蒂随着屁股挺出上下摩挲,在琴弦间迅速磨蹭刺戳,肥软充血的红肿阴蒂如同面团子般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尖锐的电流一阵一阵凿进骚浪的硬核中,异样而陌生的酸麻带着隐秘的舒爽顺着背脊节节攀升。
肉核被勒蹭得凹凸不平,白色的肉愣因为充血红肿变成紫红色的艳痕,又在下一次重复的叠加折磨下染上更重的颜色,密集的神经细胞如同裸露着被尖刀细针剐蹭,酸涩肿胀的肉蒂偶尔被碾成薄薄的肉片,又被勒成肥软的烂肉,极致残忍的淫虐让食髓知味缓慢适应的身体学会了从痛楚中获取快乐。
羞耻与理智在漫长到似乎看不到尽头的情潮地狱中破碎,被恐怖骇人的淫刑艳罚征服,放弃了,不再挣扎,学会承受,在那一刻,剧痛与酸涩转变成第二种快感,如同潮水般将双性美人淹没。
“呜…哈,好爽…岁岁的骚阴蒂在弹琴哦哦…哥哥看看岁岁弹得对吗?好痛,呜好酸,肉蒂要爆了。”
那孩子的眼眸里满是真挚纯粹的询问,没有一丝一毫情色的淫邪意味。
青眉想他彻底沦陷了,尊从怀中双性美人的意愿,扶着那盈盈一握的腰肢牵引着他摆动,肉蒂快速弹打在琴弦中,红得甚至有些发紫,像是过季糜烂的樱桃,琴声混杂暧昧的水声与细碎骚浪的媚叫。
软弹红肿的肉蒂已经完全成为不逊于青眉的紫色肉葡萄,即使离开了琴弦还在骚逼间抽搐震颤,雪白紧绷的肉臀也还在上下挺动,肉蒂不停弹打在敏感的透明粘膜上,让双性美人双眼上翻红嫩的舌尖忍不住吐出。大脑彻底陷入空白,呻吟甚至因为过于刺激而短暂失声。
细小的女穴尿眼噗呲噗呲得往外喷溅一大股尿水,顺着大腿内侧下滑,身体猛地弓起,又重重落下。
色情而又淫靡。
沈卿尘眼眸一暗,已经忍不住再也无法遮掩那鼓鼓囊囊的一团,冷漠锐利的眼神逼迫青眉退出房内。
但看着瘫软在琴弦上,连同两个肥软的奶白包子都被琴弦勒出红痕,被玩到痴傻呆滞的双性美人。琴奴还是忍不住在他掌心剐蹭着留下“忍一忍,别犟着。”
退出门后,透过缝隙看见那白衣公子如同珍宝般将双性美人抱入怀中,轻笑暗嘲一声自己的多管闲事。
“岁岁弹得琴真好听,以后来伺候师兄的时候,都弹给师兄听好不好?”
温热湿润的气息吹佛在耳畔,让还在陷入高潮的双性美人抖如糠酸,发出奶猫崽子般的哼哼唧唧,媚眼如丝,哪怕路惊岁的本意是想瞪他,但身体绵软得实在厉害,根本毫无威慑力。
只能看着沈卿尘鼓捣着床柜,翻出两个桃花般的锯齿夹子,上面甚至还带着铃铛,被淫水打湿的淫乱红纱重新被盖到头上遮掩面部,如同小儿把尿般被抱起,推开窗户,半身都探出外头去。
作为金凌最有名气的秦楼楚馆,那桃花夹子可谓是真正的淫具,只是轻轻咬上乳珠,随着呼吸起伏上面的锯齿就不断折磨凹陷进粉嫩的奶晕中,酸涩与瘙痒交织难耐,探出外面的奶肉被冷涩的寒风吹佛,身后则是炽热滚烫的鸡巴。
“师、师兄不要,回去,在屋里…别岁岁会被人看见的呜…哈。”
双性美人近乎使上了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紧紧攥住窗沿,却还是被猛地一下贯穿骚心逼出窗外。
紫红色的肉棒在雪白紧绷的肉臀中捅进,抽出,再捣进,再抽出。整根粗大狰狞的鸡巴狠狠顶蹭碾压过每一寸不服输的媚肉,将那敏感的凸起软肉蹂躏,嫩屁眼得每一寸褶皱都被完全撑开,可怜兮兮勉强吞吃着那根骇人的性器,与此同时,那玉势不知为何似乎也开始动作。
师、师尊…?!
双性美人满眼惊恐,一身白玉般的肌肤泛出晶莹的水光,两口骚逼都在被迫吞吃根本不能承受的巨物,盈盈一握的腰肢如同紧绷到弓弦猛然弓起,白晃晃的奶子上桃花夹子咬得更紧,如同无数虫子在啃咬乳孔内的骚浪软肉,剧烈过激的行事让那媚肉外翻,肉嘟嘟的宫颈被玉势研磨顶弄,青筋怒张隐隐跳动,再带上那炽热滚烫的感触,仿佛师尊就在身后握着自己的腰肢,与二师兄一起奸淫自己的两口淫浪骚逼。
认清这一想法,两口逼穴瞬间紧缩几乎抽筋般疯狂绞紧,这样的举动却被沈卿尘以为是敷衍想要快速榨精的措施,啪啪啪直将那肥大的雪臀抽打得红肿不堪,如同蜜桃一般高高肿起。将原本漂亮的雪白肉臀抽成了遍布艳红痕迹的荡妇屁股,硬生生抽肿了一圈。
“哈呃,不要,师尊呜别顶岁岁的骚子宫…哦哦不,哈呜——!!!不行不可以,好酸呜宫口要被顶开了哈。”
没能理解那玉势与师尊共感操控事实的沈卿尘紧抿着唇,温柔神色瞬间变得阴鸷掺着寒意,变得乖戾阴狠起来。就这么喜欢师尊吗?就连这个时候也…明明是那个人把你拖入地狱的不是吗?
“现在肏岁岁的,是师兄我…不是师尊。”
紫色的肉蒂被指甲恶狠狠抓挠拽扯,鸡巴肏得又重又深,让那嫩屁眼完全被肏成鸡巴套子的模样,紧紧吸吮在炽热滚烫的柱身上,可怜的肉蒂刚经受过恐怖的淫邪摧残,又被这般残忍淫虐,充血红肿得如同滴血一般,紫红变形的蒂珠在骚逼间颤动,双腿间的嫩肉肉眼可见的颤抖了一下,淅淅沥沥的尿水打湿了双腿内侧。
“哈呃…不不是呜师尊…呜——!!!玉势,师兄是师兄哈。”
乌发的双性美人语无伦次,甚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按照本能咿呀乱叫。阴蒂鼓胀得如同成熟到破皮的紫葡萄,呈现紫黑发亮的程度,布满神经细胞的骚浪硬核凸凸直跳。尖锐酸涩的电流感逼的双性美人潮吹不止。
就在此时,窗外一阵喧闹声引起注意。
一个浑身赤裸露着大奶的双性哥儿骑在木驴上游街示众,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肿胀外翻的逼穴将那硕大的木制驴屌吞吃又吐出,路上还有不停的路人朝着那淫妇扔臭鸡蛋与白菜。
“通奸的荡妇,让你勾引男人——!被扒光了衣服骑木马游街还发骚,呸。”
“好骚的双儿,瞧瞧那奶子晃的我都鸡巴邦硬,叫的可真骚,这是要沉水塘还是要送去做军妓呀。”
那双儿身上被白菜与臭鸡蛋覆盖,甚至还有官差鞭笞出来的红痕,但却乐在其中似的发出骚媚入骨的浪叫,湿润的骚逼甚至主动迎合木驴上下的幅度,肏进酸涩的子宫。
明明骂不是自己,路惊岁却忍不住羞红了耳尖,通奸的荡妇…伺候了师尊,还要爬上师兄们的床,可不是荡妇嘛。
脑海中逐渐浮现自己骑在木马上,双手捆在身后,被路过的百姓们唾骂是通奸的骚逼贱货,漂亮白皙的粉嫩乳头与湿润嫣红的骚逼都被淫邪的目光看了去,尽管不断重复着自己没有通奸,却还是被执法公正一眼看出淫荡本性的青天大老爷判为荡妇沉塘。
呜…岁岁不是通奸的荡妇,不要把岁岁沉塘。
“怎么,岁岁也想做那通奸的婊子荡妇?”
无意识间,双性美人没有察觉到那心中所想居然呢喃着说出口。
也就在沈卿尘说出这话的同时,那木驴上的双儿荡妇似乎注意到这边探出半个身子,露出奶子的乌发美人,眼神对视,舔过干涩的唇角。像是荡妇之间心领神会的招呼。
路惊岁一愣,忍不住想要启唇,却又瞬间垂首如同鹌鹑般往沈卿尘怀里缩。
不对,他又不是荡妇,什么…伙伴。
游行的队伍越走越远,激烈的肏弄却好像没有尽头,绵密的泡沫将肉环覆盖了一圈,又被一个狠肏带进击碎,结肠口甚至被肏进些许,意识昏昏沉沉。
“…师、呜师兄,拿岁岁的银子…青眉赎出来,别别忘了。”
如同暴君般征伐的狠戾肏弄一滞,然后噗嗤一声,带着宠溺与无奈的轻笑。
岁岁阿岁岁,明明自己还在地狱里,却还想着拯救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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