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九点,乐渝全身赤裸地走在空旷的街道上,屁股里夹着颗嗡嗡震动的跳蛋他脸色通红,身体时不时颤抖抽搐,走过的路面上留下明显的水痕。
徐东盛开着车,不急不慢地跟在他身后,手里还拿着跳蛋的遥控器,不时按几下,把跳蛋的频率调得忽快忽慢,看着乐渝在大街上若无其人地发骚发浪,一会受不了地高潮喷水,一会又骚痒难耐地扭动屁股磨屁眼。
他心里的满足几乎要溢出来,这个地方虽然荒凉,但不时也有车辆经过,想象着被车里的人看见自己的老婆在大街上全身赤裸地发骚,他的鸡巴就硬得发痛。
再往前走就是建筑工地,可能会遇到下班的工人,乐渝越走越兴奋,想象被一群工人发现自己的画面,屁股里的骚水越流越多。
走过一个路口,果然碰到一群建筑工人迎面而来,他们看见眼前的骚货全都呼吸急促起来,眼神像饿狼一样盯着乐渝。
这群工人憋了好久,本想今晚去找小姐发泄发泄欲火,没想到在大街上就遇到比最浪的骚妓还要淫贱的骚狗,而且长相还这么漂亮,虽然是个男的,但对这群淫虫上脑的人来说,只要有洞一样能操,更何况这个骚狗还是免费的。
他们的鸡巴几乎立刻就硬了起来,淫邪地把乐渝团团围住,粗鄙下流地羞辱起来:“乖乖,哪里来的骚狗,在大街上裸奔,长得这么干净好看,没想到能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
“是不是骚逼痒了,想被叔叔们的大肉棍捅一捅止止痒啊?”
“真下贱,这样走在大街上不就是想被人强奸!骚货贱狗!”
这群人都在三四十岁以上,长期的体力劳动让他们看起来更苍老,皮肤黝黑粗糙,身上都带着一股酸臭的汗味,手上布满老茧,手指粗糙指节宽大,指甲缝里带着洗不掉的黑垢。
一双双脏臭的大手摸上乐渝的身体,他们丝毫没有怜惜,粗糙的手掌将乐渝白嫩的皮肤都磨得泛红。
有人大力玩弄着乐渝的奶子,把那软嫩的乳肉挤压成想要的形状,再把艳红的奶头拉扯撕拽,还有人揉捏着肥硕的白屁股,扯开臀肉掰开中间的骚肉洞,这才注意到这个骚婊子的屁眼里还夹着个跳蛋。
他把跳蛋从骚红湿润的屁眼里拽出来,跳蛋被拽出穴口时,包裹在上面的淫肉也被拽出来一截,深红软烂,跳蛋上被裹上一层淫靡的水光,还在不停地“嗡嗡”震动着。
骚屁眼发出“啵”的一声,仿佛在挽留跳蛋似的,乐渝呻吟一声,对着工人们发浪:“嗯……几位叔叔,骚货的屁眼好痒,求叔叔把大鸡巴插进来给骚货的屁眼止止痒……”
有个猴急的工人立刻脱下裤子挺着大屌就插了进去,他插了没几下就黑着脸骂:“妈的,臭婊子,看着年纪不大,怎么屁眼松成这样,比千人骑万人操的妓女逼都松!老子还不如找个鸡来操!”
“呜、对不起叔叔……骚货的屁眼被操松了,但骚货的屁眼嫩,水也多,叔叔不要去操别人……骚婊子喜欢吃叔叔的大肉棒……”
他一边说一边努力夹紧屁股,穴眼里的淫肉收缩蠕动,极力地挽留陌生男人的肉棒。
“而且骚货的屁眼很耐操的,大鸡巴叔叔可以一起插进来干小骚货~”
另一个工人听了这话,手伸到两人的交合处,贴着穴缝把手指插了进去,他抽插几下,感叹道:“小骚狗的屁眼弹性真好。”下一刻便把早就硬起来的鸡巴插了进去,重重地操到深处。
两个工人顿时都爽得头皮发麻,两根鸡巴紧贴在一起摩擦着,甬道骤然变得紧致,淫肉像无数张小嘴一样缠着柱身吮吸,龟头抵在湿热软肉上,一戳就吐出一股淫水,全部浇灌到鸡巴上。
“啊……好爽、被填满了……叔叔的鸡巴动一动……骚狗好喜欢叔叔的大鸡巴……”
“娘的,操死你个不要脸的贱货骚狗!在街上裸奔勾引男人鸡巴的臭婊子!屁眼就这么浪这么饥渴,一个男人,比老子操过的所有妓女都浪!”
“小小年纪不学好,叔叔用大鸡巴好好惩罚你!”
“嗯、哈……操到骚点了……”
屁眼被两根大鸡巴同时抽插着,甬道被撑地酥麻饱涨,身上的敏感点也没被放过,粗糙的指腹捻着柔嫩的奶头研磨,酥酥麻麻的快感传遍传神,乐渝忍不住挺起奶子撅起屁股,迎合着陌生男人的奸淫。
嘴巴突然被一张臭烘烘的大嘴堵住,一个工人嘬着柔软的唇瓣吮吸,把乐渝所有呻吟都堵住了,他伸出粗糙的舌头,探进乐渝嘴里,搜刮着口腔里的津液。
少年甜丝丝的口水像有淫药似的,让男人越吃越着迷,他用双手按住乐渝的脑袋,不容许他有丝毫的反抗,大舌头长驱直入在湿软温热的小嘴里肆虐。
乐渝鼻腔嘴巴里全是男人身上的味道,汗水混合着烟味,十分难闻。
他被亲到喘息不过来,脸上一片潮红,额发都被汗水打湿,眼眶里的泪水滚落了满脸,他“唔唔”地发出闷哼,手抵住工人的胸膛,几乎要被亲到窒息。
然而大脑却无比清醒,身下的快感才强烈到不可忽视,如巨浪一般猛烈地袭来,纤瘦的身体剧烈颤抖,乐渝全身都抽搐起来,他闷哼一声,屁眼深处吐出一大股淫水,顺着肉棒抽插飞溅出来。
亲乐渝的那个工人意犹未尽地松开他的嘴,还在砸着嘴回味:“这小嘴可真甜,嘴巴里也是香的,比那些年老的松货婆娘好吃多了。”
另几个工友听了,也都争先恐后地吃起了乐渝的小嘴,臭烘烘的大嘴叼着小舌头来回吮吸,乐渝无助地承受着,口水流了满下巴。
“我说老李,你操完了吗?干个屁眼这么久没射,兄弟们都快憋死了!”
“这就射了,娘的,这小骚婊子的屁眼水是真多,骚肉也嫩,浪得不行,老子鸡巴一往外抽就咬住鸡巴,浪死了!真欠操!”
老李把龟头顶在软肉上狠操了几下,终于射出一股浓精,他舒爽地叹了口气,扶着疲软的鸡巴慢慢抽了出来。
另一个操穴的工人也很快就射了出来,鸡巴抽出来后,屁眼张着两指宽的大洞一张一合,穴口处的骚肉都被操得微微卷边,向外吐着白浊的精液。
乐渝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屁眼就又被两根鸡巴操进来了,这两个工人被憋久了,一插进来就快速操干,腰上像按了打桩机一样,乐渝的屁股都被这又快又猛的操干撞红了。
他呜咽着,嘴巴却被不同男人的嘴轮流堵住,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地喘息和淫叫,口水泪水流了满脸,看上去可怜又色情,勾得工人们鸡巴硬得发痛,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个骚货压在身下好好操干,用自己粗硬滚烫的肉棒把他操得哭着求饶,露出更骚浪淫媚的表情,把他彻底干坏干烂。
这群工人都没注意到,有辆黑车一直停在他们身后,把这淫浪的一幕尽收眼底。
新上来操穴的那根男人肉棒格外粗大,笔直地翘起来,龟头几乎贴到肚脐眼上,柱身乌黑粗长,两颗卵蛋也沉甸甸地垂在胯下,像跟驴屌似的,屁眼里本来就有一根鸡巴了,他那根粗壮狰狞的肉棍一插进去,乐渝就爽得翻着白眼浪叫起来。
穴口碑撑得满满的,几乎没有一丝缝隙,分泌出的淫水全部堵在肠道里,只有在鸡巴往外抽时才能被带出去一些,喷射到几人的大腿上。
上面的小嘴也被鸡巴撬开,男人们吃够了嘴里的甜水,就换鸡巴操了进去,享受湿软口腔的包裹,还没操穴的工人们鸡巴硬得不行,纷纷找可以缓解欲火的地方就连肥软的屁股和胸脯上也贴来几根鸡巴摩擦着。
乐渝全身上下都被肉棒摩蹭操弄着,被浑身汗臭的陌生人轮番操干,像条淫奴骚狗一样乖乖给人吞精肏穴,享受着这场粗暴野蛮的性爱,主动迎合着男人们的抽插,摆动肥屁股和细腰,小嘴将肉棒含到最深,被操到生理性地反呕也不肯松开。
这个偏僻的拐角成了淫乱的舞台,操穴的声音越传越远,引来不少工人,他们看见这淫秽不堪的一幕,鸡巴立刻硬起来,纷纷围上去对着中间被操傻的少年撸动鸡巴。
乐渝已经数不清自己身上被多少鸡巴奸淫了,快感如潮水一样连绵不断,他不停抖动着身体到达高潮,骚水在地面上汇集成一滩水池。
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被蹂躏着,一根又一根鸡巴在他嘴里、屁眼里爆精,软肉被操到松软烂熟,穴里饱涨敏感,随便一插就会爽得抽搐着喷水。
乐渝迷迷糊糊地舔着嘴里的鸡巴,舌尖在马眼扫过时感受到铃口在翕张,他反应过来这人是快要射了,乖乖射出舌尖张大嘴巴准备迎接男人的精液,可两三秒过后,一股激烈的水柱打在了他的嘴里,这人竟然尿在他嘴里了!
“唔……”
浓烈的骚味在空气中弥漫,热流源源不断地喷射着,从嘴里移到额头上,把他整张脸都用尿淋了一遍。
乐渝下意识闭起眼,他身后的男人怕他挣扎,立即捆住了他的手,但没想到乐渝竟然乖乖仰起脸来,嘴巴张得更大了,迎接腥燥的液体。
“我操,连尿都喝,真他妈骚啊,等着,老子也要尿你嘴里!”
工人们被乐渝的骚浪刷新认知,纷纷把鸡巴对准乐渝,一齐对着他射尿。无数道淡黄的水柱打在他的脸上,乐渝淫贱地张大嘴伸出舌头接住液体,咕咚咕咚地吞咽下去。
弥漫在空气中的腥臊味不停冲击着工人们的嗅觉和视觉,哪怕是最下贱的妓女也没有少年这么骚浪,他们被刺激得双眼发红,把尿液淋遍少年全身,把他当成最低贱的尿壶。
少年白皙的皮肤被污浊的黄色覆盖,他躺在腥臭液体里,气味刺鼻难闻,他却好像浑然不觉,依旧对着男人发骚,乖顺地仰着脸接受热流的冲击。
还有男人直接在松垮的屁眼里射尿,乐渝的肚子越来越大,嘴里喝下去的、从屁眼里灌进来的,大量尿液将他的肚子撑得像怀胎五月的孕妇一样,他淫媚地喘息浪叫,在一片脏污中捧着肚子,似乎真的像怀孕一样。
有人的凌虐欲大起,对着高高鼓起的肚子用脚重重地踩下去,引得乐渝又痛又浪地尖叫一声,屁眼就像发大水一样泄出了无数污浊的液体,有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尿液,也有他自己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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