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施施搂着书生,两人连衣服都没换,就赶到了书斋外的郊野。
甯采臣刚被内射,全身酸软,被搀着走到幕地,腿间时不时还有白灼流出。
“嗯,嗯啊……”
他紧紧贴着阮施施,感受股间的粘稠,满脸羞耻。前几日在家放纵,不觉得怎样,今天见到“自己”,那被遗忘的条条框框又回来了。像是回旋镖一样纷纷扎在他的身上。把他扎的满身狼狈。
郊野外,“甯采臣”将酒水放在刻好的碑前。
“可怜你孤零零的,就把你葬在我的小屋边。这样,你的悲欢我都能听见。这里也不会有恶鬼来欺凌你。一杯酒水,不成敬意,请不要嫌弃,把它喝了罢!”
“甯采臣”说完祝福,正准备回家,突然听到身后有人道:“请等等我!”
在场至少有两个人抬起头。
小倩从远处跑来,站定笑道:“你的信义,我将永远也报答不尽。请让我随同你回去,拜见个婆婆,就是做个丫头小妾也愿意。”
“甯采臣”便停住了,细细打量他。
不远方另一个甯采臣望着“自己”,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自己”脸上的表情他再清楚不过,那是以一个男子的角度,细细打量女人的外貌。
如果是之前的他,肯定会觉得理所当然。
他肯定都要长得好看的女孩儿。男人都喜欢长得好看的女孩儿。
然而今天早上,他才和燕赤霞去探望前妻,她病的越发沉重了……。
不对,他现在甚至屁股里还含着男人的精液!
他内心突然有点乱,伸手就想要把燕赤霞推开。
然而动作间却牵扯到了身后,他不禁呻吟出声,蹲了下来。
阮施施道忽道:“在想什么呢?”
甯采臣回过神。
在他心神不宁的时间里,“自己”已经把聂小倩领回家了。
他正将她带去拜见母亲,至于妻子会知道这件事吗?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他呆呆的站在原地,被阮施施一把拉着,也不反抗。就这么走到了家中。
房间内。
母亲望着跪在地上的小倩,面有难色。她说自己只有一个儿子,需要他传宗接代,不敢让他娶鬼妻,而小倩则说愿意侍奉在侧,以报答恩德……
甯采臣正听的专注,阮施施突然说:“我们出去吹吹风。”
他带甯采臣去骑马。
自己则是俐落的翻上了马背。
阮施施视线落在对方身上:“我应该能骑你们家的马吧?”
甯采臣结巴道:“当然。”
他现在知道燕赤霞是看自己内心烦闷才带他出来走动的。心中感动,也随之上了马。
两个大男人的重量让马匹长长嘶叫一声。甩了甩鬃毛。
它可能觉得奇怪,自己身上明明只有一个人,看上去那人也不是特别胖,怎么坐上去就特别沉呢?
甯采臣本身会骑马,但很少和其他人共马。两个人的空间紧紧贴合在一处,温热结实的不断触感从身后传来。他有点不适应,挪了挪屁股。
结果湿润的菊穴再次被撑开,屁眼流出粘液的感受特别明显。
甯采臣小声道:“想沐浴——”
刚才做完两人没来得急清洗,就匆匆赶去祭祀,现在又转换阵地到马匹上,现在那小穴还残留了不少浓精。
阮施施俯身把脸压在他的脖颈上,笑道:“等下就不用洗了。”
甯采臣顿时明白他的意思。浑身燥热起来。
他不喜欢纵欲,也总是告诉旁人,自己不会见异思迁,然而燕赤霞来了后,却不停打破他的惯例。
燕赤霞看似是个随性的人,不拘性欲,却在部分事上恪守礼仪,比起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甯采臣以前不明白,现在却尝试理解。
那俊马实在原地踢踏几下,小脑瓜子实在不明白,决定还是放弃解释,用习惯的方式快走了出去。
凉风随着马匹往的动作,吹拂上两人的脸庞。冰冰凉凉的。
久久不见的系统突然出声:
‘宿主,剧情进度过半了。’
阮施施:“嗯。”他在微微顿住后,就把手伸进青年的衣裳里抚摸。
青年本身听了阮施施的话,就有期待,现在被抚摸了两下胸膛,顿时软倒在他怀里,不住嘤咛。
系统:‘目前储存了足够多的能量,随时可以进行时间跃迁,你要现在进行跃迁吗?’
阮施施垂眸:“先不要。”
每次使用系统的黑科技都需要消耗能量。
比如说用系统穿越时空,用系统加热热水,用系统缩地成寸……。高科技系统确实很好用,但并不是无限制。
而在所有的活动中,穿越时空所需耗费的能量最多。
所以,他每次都是走完整个剧情,才选择脱离小世界。
马匹奔跑起来,沿着郊野一路往前疾走。
它嶙峋的背脊时不时颠起,磕碰到甯采臣敏感的穴口,书生不禁呻吟的更大声了。
“不能……不能再骑马了……嗯……好酸……”
他边叫着,但转而又说。
“酸死了……又流出来……插进来……里面好湿了……呃,插进来……嗯……”
阮施施贴着甯采臣,突然道:“小心!”
他伸手握住牵引绳,那大掌覆盖住甯采臣的手。甯采臣顿觉自己的手掌也热了起来。
“想……”
阮施施说:“前面有树。”
甯采臣被欲望糊住的眼睛这才定定去看,只见树影在远处摇曳,有树,但在至少百米外。
“你骗我——”
阮施施大笑:“畅快没?”
甯采臣唇角微勾:“畅快!今天必要和燕兄弟好好纵马一番!”
阮施施把对方的袍子撩起来,扶着他的臀瓣,把大屌插进去。粗长的棍子顶到底时,两人俱是发出舒服的喟叹。那精液残留在里面,是最好的润滑剂,阮施施就这湿滑的甬道,往前挺胯肏干。
……不是很能使劲。
但马匹奔跑时两人臀瓣不会贴着马背坐着,而是时不时往上弹起,让身体的重心往前倾。那阳具角度乱戳,时快时慢,比常人操穴多了几分随性,却又在松懈时深深捅到意料之外的深度。
甯采臣平常被技巧高超的燕赤霞肏着,哪里有过这种感受。深觉自己肚皮要被捅破。还被继续侵入。
“好深……啊……!太深了……嗯啊……好奇怪……呃受不了……”
甯采臣被重心干到深处,挣扎着想去抚慰自己,然而双手却握在牵引绳上。不仅不能放开,更是不能随便乱动,以免马匹受惊乱跑。
他坚持了段时间,脸上又是享受又是恐惧。明明骑马十数载,现在却比初学者还胆小慎微。
“不能……呃……快握不住,要放开了……啊,好粗——!!!手快松开了……”
燕赤霞就这往前颠的动作,握住甯采臣的手。
他的粗长被后穴胡乱的裹着,也不好受,欲望时被满足时而浅嚐即止。刺激倒是挺刺激。就是不适合天天这么干,适合偶尔来一发。
嗯,尤其适合某些场面。
“我握着绳子,你握着我的手!”
在规律的踏踏声中,甯采臣磕磕绊绊把刚才的想法说予燕赤霞听。
他最开始还羞于开口,但阮施施的静默是最好的鼓励。
甯采臣越说越流畅,越说越轻松,他像是把自己的郁气给释放出来,连自己耻于开口的内心龃龉都轻易说予身后人听。
最后说完,他干脆大笑出声,眼泪都流了出来。两人间的隔阂,倏然打破。
本就速度不慢的骏马可以说是在奔驰了。它的四肢蹄子同时离地,在空中弯起,落在地上不过轻点,就再度跃上半空。两个男人的重量对它不过小意思,它飞奔起来依旧轻轻松松。
甯采臣哭道:“不,我不要了。嗝……嗯……呃呃呃……射了……射了……不不不……”
风声在呼啸,狂灌进两人张开的嘴里,甯采臣越说越困难,只得把嘴巴闭上,紧紧盯着前方。心脏跳的飞快。
燕赤霞大声道:“还要跑吗?”
甯采臣哭着大叫:“跑——!!!”
他长屌被他压在腹前,白灼液体汩汩流出,渗入马匹的鬃毛,坠入风中。
甯采臣的叫声越来越大,最后说不出话,只是不停喘气。马匹在松弛的牵绳下,释放了野外的天性,不停往前奔跑着。
甯采臣像是破布娃娃被颠的不住上腾,再被燕赤霞紧紧抱住,连同那肉棒,深深钉在他的体内,被马匹奔跑的动作干的又深又狠。
……好深……好刺激……好爽……射了……呼呼……燕赤霞的……肉棒身体里……嗯……干射了……
嘶——!!
马匹猛然嘶鸣,前腿微弯,后腿直立,骤然停了下来。
阮施施和燕赤霞双伏在马背上,早已汗流浃背。心脏还兀自砰砰跳着。
他们跑了很久,久到这里的景色两人都不熟悉。燕赤霞终于忍不住用力拉紧缰绳。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要狠狠的肏干身下的人!
两人均被勾起欲望,却又不够尽兴。
他们连马都没下,阮施施按着骏马精实宽阔的背肌,就这么在马背上把甯采臣压着发狠打桩,马匹的毛发随着他过于凶狠的动作,刺进那蠕动的后穴中,甯采臣被瘙痒的不住往前爬,却被阮施施按在原地。无力承受身后的悍然入侵。
“哦哦哦,被干死了,要被干死了……呃呃呃……嗯啊……射出来了……哦哦又射出来了……”
夜风吹拂不止。
数里外,甯家亮起盏昏黄的油灯。聂小倩帮忙做饭,刚把碗盘端了出去,她在家里忙前忙后,仿佛待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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