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谢进打了个招呼说明情况,季琛跟着李泽承回了家。
从进小区大门到进家门,季琛的感官一次次受到贫富差距的毁灭性攻击。
“你一个人,需要住那么大的房子吗?”
季琛仰头看着复式公寓头顶的吊灯说,极高的挑高户型让季琛脖子都快断了。
“你不喜欢?”李泽承脱了上衣,露出精瘦有力的腰和隐隐约约的腹肌。让人望而生津的人鱼线完美延伸进不可告人的地方。
季琛脸中发烫,不敢再看,连忙低下头,“没有,风格简约,挺好看的。”
“嗯。”
抬起头时李泽承已经换好了居家服,浅棕色的棉质面料遮住了李泽承凌厉的气质,显得他整个人柔和起来。
李泽承把手里的衣服递给他,“这是我新买的,还没穿过,你今晚就用这个。”
季琛接了过来,是一套颜色也是浅棕色,不过却是丝质面料的睡衣,摸上去好像一用力就化进手里了。
“给我你穿过的吧,这个一看见就很贵。”
“只有这两套。”
“好吧,谢谢。”
“送给你了,别人穿过的衣服我不会再穿。”
“......”
以前送给季琛的衣服他不穿,这次他又给自己脸色看,李泽承怎么想也想不出原因来。
季琛把心里那个露着人鱼线勾引自己的李泽承掐死了,“浴室在哪?我去换衣服。”
“不用了,就在这里换。”话是这么说,李泽承却在沙发上坐住了,眼睛盯着季琛,完全没有避嫌的意思。
季琛也没什么好扭捏的,只觉得李泽承这个人,实在是脑子有问题。
他手脚麻利地换好了上衣,刚把裤带解开,李泽承哗一声站了起来,“我去洗澡。”
只看到一缕残影。
虽然今天李泽承把季琛心房砸得哐哐响,他还是想说,李泽承真的有病。
不过也好,要不然虽然看不出来,在别人面前脱裤子他还是有点紧张。
他换好衣服,吹着空调,丝绸像一层薄冰裹了全身,季琛惬意地躺在柔软的皮质沙发上。
等了将近40分钟,李泽承终于腾云驾雾地出来了,发丝还在滴水,胸膛一片湿滑,“你去吧,衣服放在浴缸旁的脏衣娄里。”
没有戴眼镜的李泽承两眼汪汪地看着前方,却没有办法聚焦,难得的人畜无害,季琛忍住了抬手上去揉两把的冲动,抱着脏衣服进了浴室。
刚锁上门,被沐浴露香气掩盖的浓浓麝香味还是似有若无地逃了出来。
李泽承刚刚磨蹭半天就在做这种事吗?有客人在不能忍忍?
季琛实在没资格这么说李泽承,因为闻到这个味道,他穴口一阵骚动,张缩着吐欲。像一条闻到信息素就发情了的母狗。
把手里的衣服丢进脏衣娄里,季琛打开了花洒,开到最大,狠命地对着下体冲。
太恶心了,你已经变成这么恶心的人了。
季琛心里荒凉,下身却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象。阴唇被激烈的水流冲开,直打进甬道里。穴中春情翻涌。
不得疏解的穴肉蠕动着,想要留下激起渴望的水柱,却是徒劳。
于是季琛背靠着墙,闭上眼,把手伸了下去,一只手便包住了自己小巧的阴茎,熟练地揉搓起来。
“嗯...”空气中的温度节节攀升,浴室里烟雾缭绕,分不清是季琛呼出的吐息还是热气蒸腾。
花洒掉进了浴缸里,发出咚的一声,季琛双腿发着抖,肥厚的小阴唇也翻了出来,通红欲滴。
平复着快感的余韵,季琛慢慢沿着墙坐进浴缸里,双腿叉开,一只伸出了浴缸,脚尖似触未触地点在陶瓷地面。
季琛完全忘了自己在哪儿,沉迷在自己制造的欲望深渊里。
一只手捏着阴茎上下撸动,一只手按在外阴部揉搓,他止不住嘤嘤地小声哼着。
两指分开滑嫩的唇瓣,中指指尖顺着淫靡的穴缝往下滑,直到吐水的小口。
他犹豫着,不敢伸进去,可小口感觉到有异物,便剧烈收缩着,试图把季琛的手指往深处吞去,得不到抚慰的空虚感也使他瘙痒难耐。
“嗯啊...”
一狠心,细长的手指便送入了汁水饱满的穴里。
一时间,满室生香,连蒸汽都在打颤。
季琛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体内那么柔软滑腻又贪婪。他迫不及待地抽动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恨不得把整个手掌送进去。
不够,还不够。
季琛抽出手,跪倒在浴缸里,上身紧贴着浴缸,大腿叉开,臀部高高翘起。
并拢食指与中指,渴慕地戳进了甬道里。湿烫的甬道绞着两根手指,季琛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个男人粗硬昂扬的阴茎如何搅动他的穴,顶着宫口磨动,挑起他一阵阵浪潮。
淫水淅淅沥沥从指缝间流下,在白得反光的浴缸里汪成了一滩水洼。
手指不够粗,不够硬,季琛曲起手指,模仿着那人的动作和频率,在肉穴里搜刮着,指甲再短也刺得季琛生疼,快感不曾减少半分,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却是饮鸠止渴。
季琛化成了水,脸瘫在浴缸里,眼神迷离着,不正常的潮红从眼梢蔓延到脖颈,微张着口呼吸,口水晕在腮边。
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捏上了微立的右乳,两根指头揉捏奶粒,手掌圈着乳肉搓揉,用力得五指泛白。
手指进得又深又狠,虎口都酸涩发疼,春水一股股喷出,在穴口打成一圈白色泡沫,剩下的掬在手心,拉成了长长的情丝欲线,连起他的脚踝,大腿。
欲念迭起,体内酥麻酸痒,季琛尖叫着,痉挛着,三根手指嘬在一起抵进了穴内最敏感的那点来回按压戳弄,马眼源源不断地往外溢精。
早已忘记了思考的脑子里闪过了无数的画面,耻辱的、绝望的、痛苦的、下贱的、骚浪的、最重要的是:极乐的。
情浪袭来,把季琛拍倒在浴缸里,他载着满心的万念俱灰和极致淫乐尖吟着高潮了。
他头靠在浴缸边,双腿止不住的并拢,连同淫穴一起把手指锁在了身体里。一只脚抵在浴缸壁上,脚趾蜷缩抽搐着,带着整个浴缸都在抖。
阴唇通红和外翻的内壁一起随着痉挛的节奏一张一合。手指太细了,堵不住不停往外涌动喷溅的淫水。阴茎一抻一抻往外喷精,打在浴缸壁,顺着滴在季琛大腿上。
小穴张缩着,贪婪地吮吸着季琛的手指,发出滋滋的淫响。
季琛酥软地躺在浴缸里,胸口的指印清晰可见,手指还在穴里泡着,小腹像装了一个动力强大的心脏,跟着胸膛里那个一起跳动。
他累得想闭上眼睛,穴内手指到不了的地方却在叫嚣着空虚难耐。
平复了很久,季琛怅然若失地坐在浴缸里,觉得自己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一定是平时太可恨了,才会想逃也逃不开无形的枷锁。
“季琛,好了吗?”李泽承担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才让他走回现实来。
深吸一口气,撑着浴缸把自己提起来,软糯无力地,“马上...好了。”
用五分钟随便洗了一下,季琛接过门外伸手递过来的内裤,穿好衣服打开了门。
新内裤还有些紧,勒在季琛刚刚抚慰过的地方,抽插得太狠了,迈步间涩疼不堪。
“嘶......”步子迈大了。
“怎么了?”李泽承的声音轻柔浑厚,十分安慰人。
“没什么。”季琛抬眼看去,李泽承手里拿着两个高脚玻璃杯,一瓶待开的红酒在浴室门口等着他。
李泽承摇摇手中的佳酿,“要来点吗?”
心情烦闷的时候喝点酒再好不过,但是一看这红酒就价格不菲,他欠李泽承的情太多了。
季琛笑,“爷只喝过啤酒,我怕糟蹋了好东西。”
提着开瓶器,拔出了红酒的软木塞,李泽承耸耸肩,“已经开了。”
心中的阴郁都没冲散了些许,季琛眯起眼睛,“喝他妈的!”
李泽承二话不说,带着季琛走到了厨房前的小吧台,放好杯子。
杯子里红浪翻滚,季琛怔怔地看着出神。
李泽承递给他,季琛接过就送进了嘴里,一滴不剩。
看着季琛仰头喝得粗鲁,一滴红浆兜不住,顺着滚动的喉结流下,没入丝质睡衣里。李泽承紧了紧喉咙,哑了声音,“不是这样喝的。”
果然还是欣赏不来好东西,又酸又涩,季琛吐吐舌头,“啊...不好喝...”
李泽承扶额笑了,“你这样牛饮能喝出好味道来才怪。”
“笑什么!”
“笑你可爱。”
季琛脸一下就烧了,支支吾吾半天,嚅嗫着,“那...那怎么喝嘛。”
“你要像我这样。”李泽承说着,轻轻晃着手中的高脚杯,红浪泛起柔波。他抿了一口,许久才咽了下去。
“这样才能品出......”
话说到一半他才发现在自己搔首弄姿博取心上人好感的时候,对方早就抱着红酒瓶吹了起来,李泽承不曾崩塌的脸色出现一丝裂痕。
“后甘来。”
季琛放下空荡荡的瓶子,撩起干净的睡衣往嘴上一抹,露出了白生生的肚皮,“嗝,这样就...就挺好...呵呵...”
对着李泽承傻笑一阵,趴在桌子上发呆。
李泽承眼神一暗,虚圈住季琛的腰,“你是不是醉了?”
季琛低垂着头,歪倒斜靠地栽进了李泽承怀里,“没有...我就是...我就是...”
像只蛊惑世人的毒蛇,李泽承吐着信子,“就是什么?告诉我,宝贝。”
“就是...我能不能抱着你哭一会儿啊?”季琛哼哼唧唧的,埋在李泽承胸前说。
毒蛇收起了信子,仓皇失措起来,“为...为什么哭?”
“为什么?为什么?我也想问为什么啊!为什么是我啊?为什么啊!”
从气声到嚎啕,从呜呜咽咽到歇斯底里,季琛醉得一塌糊涂,借着酒劲,哭得酣畅淋漓。
“你...你告诉我!为什么是我!因为我是个怪物吗?是不是?”季琛死死攥住李泽承的衣袖,仰起头,看进了他的眼睛里。
泪珠一颗颗从眼角滑落,在李泽承心里烫出洞来,撕心裂肺的疼。
季琛为什么哭,他心中有一个猜测。但是不会的,季琛是爱他的不是吗?他也是爱季琛的,他爱季琛,季琛怎么会哭呢?
我爱你,你爱我,我们只有彼此不好吗?
“不是,你不是怪物。”李泽承打横抱起哭得不能自已的季琛,对方乖顺地蜷缩在他怀里。
李泽承拍着季琛的背,像安慰幼崽,眼里都是他,一步一步往卧室里走。
季琛哭声越来越小,最后打着哭嗝睡着了。
把季琛放在柔软的床上,李泽承轻轻剥去了季琛身上的薄衣。
看见季琛乳首间泛着红点的指印,李泽承怒不可遏,“谁准你捏的?嗯?我允许你动我的东西了吗!”
季琛睡得酣,根本不知道李泽承的疯狂。
上一秒还在发怒,下一秒李泽承笑得甜蜜痴狂,他趴下了身子,跪在季琛脚边,虔诚地捧起季琛的脚,亲吻着圆润饱满的脚趾,嘴里默念着,“我的...我的...我的...”
李泽承知道自己疯了,自己有病,但他为了季琛早就没救了,那是刻入灵魂的痴迷,药石罔效。
他停下亲吻,深情又诡谲地看着他的神,他的赫马佛洛狄忒斯,为他堕入地狱的路西法。
半晌,李泽承跪行到季琛腰间,脱下他的内裤,抬起季琛的臀部,埋首在他为之倾倒的圣地。
干干净净的,都是沐浴乳的味道,可李泽承不满意,没了,他的味道,没有了。
两指分开肥嫩的粉红唇肉,李泽承如饥似渴地轻轻含入嘴里,轻嚼慢咽地吞吐起来。
醉酒睡着的季琛由着他予取予求,只偶尔呢喃地娇哼两声。春水殷殷,被李泽承一口口吞下,他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太不乖了,宝贝太不乖了,我都舍不得让你流血,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李泽承抬起头来,亲了一口季琛刚刚擦嘴时露出来的肚皮,“刚刚就想这么做了,想咬下来,宝贝会被吓坏吧?”
说完李泽承轻轻笑了,又埋头下去,把小穴横向拉成了一条细缝,舌头长驱直入,舔舐着内壁,搅动着。
睡着的季琛敏感程度一分不少,小穴收缩吮吸着李泽承的舌头,两片唇瓣绯红淋漓。
李泽承下巴上全是没吃下去的淫水,滴在了床单上,空气中全是季琛的味道,他发了狠,把唇瓣也含进了嘴里,整个包住嘬允起来。
春潮一波波涌向季琛沉睡的小腹,他突然僵直了身子,挛缩着并拢大腿,又被李泽承残忍地拉成了一字,舌头更加快速有力地在内壁上搜刮弹动。
季琛打着尿颤,在睡梦里到了顶点,喷了李泽承一脸。
李泽承退出舌头,黏液还连着舌尖和穴口,随着李泽承的动作越拉越长。他暗骂一声,按住季琛颤抖不已的双腿,含住他泥泞软烂的阴唇,舔了个干净。
用纸简单清理了一下,李泽承帮他的睡美人穿好衣服,躺进了被子里。刚要抱住季琛,他就梦呓着缩进了李泽承怀里。
抱了一会儿,李泽承抻起季琛的身子,往被子里面缩,越缩越下,被子都快把他的头蒙住的时候,李泽承停住了。把季琛的衣服解开,他凑过去含住了对方通红软嫩的乳粒,闭着眼睛吮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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