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静胳膊稍微用力两人双唇又贴在了一起,成年人的回吻熟稔热情,一吻过后,庞静眼神清明了八九分,唇瓣分开时,倒是秋以欣还在意犹未尽。
庞静伸出手指点了点少女已经被泡软的柔唇,嘴角弧度嘲讽,“喜欢吗?”
“但我还是硬不起来,别闹了,我还有事。”
她从来都是允许自己片刻的失神,但是现在是在办公室,外面陆陆续续传来的声音都告诉她没有时间继续和孩子浪费时间,反正她自己犯贱,本领又弱,没那么大勇气离开,估计这辈子她这个人都会和这本的女主纠缠不止,想明白了也就没有什么害怕的了。
庞静没有等秋以欣回答,她推开身上压着自己的少女,翻身起来,整理了一下头发,冷着脸弯腰将地上散落的资料重新拾起分类,没有再把视线放在秋以欣身上,至于她开门出去去做什么,她也毫不在意,只要在下午出发去秋海公司前回来就行。
可是直到下午她都准备起身去秋海公司的时候,秋以欣都没有出现,她等不耐烦了开车让司机先走,反而司机在后视镜看见自家未成年的小姐自己开着一辆车跟在夫人车后面。
哪怕到了子公司,庞静下车,秋以欣的车也被车童开到了地下车场,她都没有主动跟上来,庞静余光看着大厅的玻璃上秋以欣的倒影,似乎是换了一身衣服。子公司的闸门庞静在老早之前就为秋以欣做了通行卡,哪怕她远远跟在后面,凭着那张卡倒是也不会掉队。
等见到保监会和监察署的时候,庞静从来没有声音那么洪亮和每个人打招呼,就怕身后那个偷摸摸跟着的孩子听不见,秋海和他两个儿子黑着脸站在她身边,看着庞静一反常态的样子,心中骂了无数次。
银保监会和检察署来主要的事务就是对子公司的财务进行彻底摸查,毕竟他们接到的举报人地位非常,而且证据几乎都摆出来了四五分,这事要是不给上面一个善了,他们会很难办。
但是为首的稽查组长孟越羿这样的事情办多了,庞静这个总公司的实际大股东一来她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局里面对各种商事消息灵通,这个庞静不仅跳得活跃,做得事更是在灰色边缘来回蹦跶,下手又黑又狠,盯着的人多,那些气得人牙痒痒脏事却又和打了油的狐狸尾巴一样,一根毛都揪不下来。一来二去也就知道有这么个狠人,出手很大方,但是想找茬又讨不了好,很多事也就随着她去,只要不摸底线,上面的人不说话,他们这群下面做事的也就睁一眼闭一眼。
孟越羿估摸着还是老套路,大概来龙去脉应该就是,这秋氏集团创始人意外离世,继承人还是个未成年,集团所有的事都由这个外姓刚来秋家一年不到的年轻夫人决定,那群秋家人忍不了这口气,来回折腾,让庞静烦了、生气了,这位狠人就打算来个断臂祛毒,抓个有点声望地位的下手,让秋氏集团彻底改姓。
现在谁家的债务没点问题,一查一个准,重要的是让查的是谁,要结果的是谁。
孟越羿带着市局里派来的各位老手和子公司上下的管理人打过面熟后,跟着财务组的来到了办公室,开始自己无聊又繁忙的查账工作。
子公司为他们安排的办公室虽然大,却比较偏僻,胜在安静,而且有单独安排的电梯。孟越羿有烟瘾,刚做了两个小时的工就忍不住下楼去吸一根。
因为是第一次来所以对地形还有点不熟悉,走着走着,就来到了更偏僻的地方,还似乎听到了不得了的事。
庞静本来想着见完人自己就回去了,谁知道秋海不知道脑子怎么长得一路上跟着自己非要问出查账这事谁举报的,虽然问题问得蠢,但是也恰好说明这里他差点火候,无论他怎么做账子公司的事他是彻底赖不了账了。
只是这里不是没有外人在的地方,她不好直接甩脸走,假话说得嗓子都快哑成干海带了,才勉强找了个机会溜走,去了人少的茶水间打杯白水,打算休息休息就赶紧回去。
可是刚从休息室里接了一杯温热的白水,还没把含在嘴里的水咽下,撇了一眼镜子就看见了从角落里出现的和幽灵一样的少女,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庞静转过身,“你怎么到这里了?”
秋以欣没出声。
庞静皱着眉把顿时变得难喝的水咽下去,“让你跟着我下午一起看查账流程,你这东飘西荡的,怎么这账务内容你不学自通吗?”
秋以欣脸色也不怎么好看,“秋海管的那一坨赖账给狗都不吃,他们能查出来的无非是复核损益问题,想要对账还要看银行那里,在这里费精力还不如去银保监会看看。”
“那边的事不用你担心,”庞静给自己换了一杯咖啡,刚要喝就被秋以欣拿走了,“你又要做什么?”
庞静对秋以欣突然的接近有点应激障碍,汗毛顿时竖起来。
秋以欣面上犹豫扫了一眼庞静裙下某位置,“我想再试试,实在不行就医看看,反正我大学不想学金融,学临床医学也不错。”
庞静厉声呵斥,“你这,你这也太不像话了!”
秋以欣拿准了庞静对自己无可奈何,当然不吃这一套,小手悄悄牵上女人的手,眼神要多单纯有多乖巧,捏紧,晃晃。
“我不要。”庞静脸都快皱成苦瓜了,“祖宗,你放过我行不行。”
秋以欣一脸真诚,“今晚上试试,最后一次,我都买好试验品了。”
在庞静不解的眼神下,秋以欣贴近庞静的胸膛,一手解开了自己衬衫第三个扣子,另一只手牵着女人伸进了里面,蕾丝触感的布料带着少女的体温,庞静眼睛顿时瞪大,怎么也要把自己的手从秋以欣的手中抽出来,恨不得自己立刻剁手跳进黄浦江。
她咬牙切齿,“哪家店卖给你的,我看她们牌子真的是不想干了。”
秋以欣环抱住背对自己女人的腰,下巴搁在庞静的肩膀,对外人只有冷漠的少女,仅对着怀里的女人撒娇,“试试嘛,最后一次啦。”
庞静耳尖已经通红,语气虽然还是厉声但是早就泄了八分硬气,“少给我撒娇,我说不行就不行。”
“妈妈——”秋以欣脸颊不断贴蹭庞静发丝,“你最喜欢我了。”
“谁,谁喜欢你啊,你这,你也太离谱了。”庞静被身后的少女压得站不住脚,从心底就是一股无力,“你长大了会后悔的知道吗?”
秋以欣心中大喜,视线移到了侧边女人的红唇上,声音很小但满含笑意,“那你算是同意了?”
庞静急声反驳,“谁说我同意了。”
“秋以欣,我不管你大学学什么,毕业就给我接管公司知道吗?”
秋以欣掰过庞静的侧脸,用力亲了亲窥伺已久的嘴唇,“听你的,都听你的。”
庞静吓得从秋以欣怀里蹦出来,抓着她胳膊不轻不重打了好几下,“胡闹,胡闹,这是在公司。”
打完后,怒目瞪了一眼还在笑嘻嘻的秋以欣,只是不知道现在是先用手遮住发烫的嘴,还是先遮住镜子里红透了的脸。
“我到底在你眼里还有没有长辈的尊严啊。”庞静美目带怒,却最终还是无奈。
“当然有了,你可是我妈妈。”秋以欣装乖走过来挽住庞静的胳膊,“妈妈,咱们回家吧,回家吧。”
“不行,晚上联合组肯定还有事,怎么能回家。倒是你这么闲,赶紧给我回学校去。”
秋以欣眼中委屈,“你让我穿成这样去学校啊。”说完还想拉开衣服让她看。
“停停停!”庞静一边摆手一边看时间,还不到六点,现在回一趟家让这个活宝儿换衣服还来得及,“现在就回家,你是越来越不成样子了。”
短短二十四小时,庞静的情绪和过山车一般,回家路上油门直接踩到底,轿车都开出了推背感。
秋宅的女佣们看见夫人带着小姐回来,没有不惊讶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夫人黑着脸,但是一起回家也算是好事。
秋以欣卧室内,庞静反锁好卧室的门,指着里面的衣帽间,“去,换个正常的。”
秋以欣点头,边走边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她身上穿的那件内衣也终于露出了本来的面目,没有艳丽的颜色,简单到极致的黑色蕾丝,飘逸的真丝缎面将小腹两侧遮盖,很好修饰了腰身,一切设计都只为了展示美好的胴体,优雅又有灵气的曲线,如果说是情趣内衣,或许真的是冤枉它。
“好看吗?”
庞静如梦初醒,赶紧转过身去。
秋以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魂飘了的女人身后,“转过来吧,本来就是给你看的。”
“喜欢吗?”
庞静学上了唐僧,“小祖宗,别闹了,快去换衣服。”
秋以欣站在庞静面前,两人贴得很近,她挑起庞静的下巴,微低头两人的鼻息就紧紧交缠在了一起,薄唇微启,声音只有两人能听清,“我没有闹,庞静,我们试试吧。”
庞静的理性还在脑中挣扎,尽管她现在的视线已经完全被对面少女的唇勾住,还是挣扎出了一句“不行”。
“真的?”
秋以欣佯装烦恼,手稍微用力抵在庞静的肩膀,分开了不多不少就半厘米的距离,‘那就算了’四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对面的女人就上钩,仅存的理智已经弦断。
“你别后悔。”
清醒情况下已经决定做到底的开场吻,没有试探含蓄,只有毫无遮掩的欲望和贪婪。这是一场与爱情无关的性爱,道德的负罪感加深了女人对这场无底线的情事带着恨意的沉沦。少女牵引着女人的腰带来到了床边,将所有袒露给身上的女人,因为无知而无畏,享受着这场绝对清醒下的虚假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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