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条牵引绳,莫毫无征兆地又亲近过来,直直地落到了腿弯,一连几道红印,在微黑的肌肤上略微有些显眼。
最主要的影响是,季弦本就酸软的腿经受不住这样的残酷折磨,只须晟煦再轻轻补了一脚,就向前跪倒在地。
清洁大业正好中断在浴缸面前。
“撅起来。”晟煦已经换上了丁腈手套,取出一盒润滑膏,拿起被搁置了许久的兔尾巴,半蹲下来蓄势待发中。
季弦僵住了,记忆复苏,不情不愿地低头塌腰,将他的屁股高高地抬起来。
在一兜尿液里浸润了几乎一个小时,又被踩来踹去,这两瓣肉本就肥嫩,如今更是已经软烂不堪,中间的缝隙只须轻易辗转就吞下了两根手指。
内里层层叠叠的软肉纷至沓来,的确是口销魂洞。手指离开时,还不依不饶地痴缠吮吸了一会儿,发出噗叽的一声。
晟煦剜了一点润滑膏,用指尖送进去。润滑膏用的是特供的配方,略带催情成分。
膏体初进入甬道时,泛着些许凉意,一遇到内里炽热的淫水,就急忙忙地溶了进去,片刻浮起一身燥热。
而本来狭窄的甬道,在手指灵活的碾压、旋转中锻炼着柔韧性,慢慢扩张开来。
季弦嘤咛出声,臀缝里有异物的异样感只存在了一瞬,被常年用的熟透的后穴就一下子掀起了一浪又比一浪高的酥酥麻麻的热潮,伴随着手指数量的增加,那快感更加强烈,直逼崩溃的悬崖峭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