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明跟着林上将来到房间里,他关上门,室内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越来越多的窒息和压迫感围绕着李君明,是同为Alpha的林上将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如同醇正的烈酒,汹涌澎湃,正在无情地压迫着他,企图让他跪下来臣服于对方。
林上将大刀阔斧地坐在沙发上,半抬起冷峻的眼皮问道:“玉玉的状况怎么样?有没有在外面受惊吓?”
李君明用力咬着牙,额头和后颈都渗出了大量细密的汗珠,他正在和林上将的信息素对抗。
他状若恭敬地回答:“玉玉消瘦了一些,在外面吃了些苦头,回去我会好好开导他。”
林上将点了点头:“那就有劳你。”
周围释放的信息素似乎有所减淡,李君明刚松一口气,就看见林上将粗糙的手掌扣在腰间的皮带上,皮带扣清脆的啪嗒打开声音,扯出一条长长的皮带丢到一边,继续解开扣子,拉开裤子拉链。
林少将命令道:“过来,舔。”
李君明神色迟疑,但是身体却僵硬地往前走,膝盖慢慢往下弯曲,不甘心地跪倒在自己丈夫的裤裆前。
膝盖碰到地面的那一刻,李君明沉重地喘息,在心里告诉自己,他会记住的,记住他在林涯这里受到的一切屈辱。早晚有一天,他会杀了林涯。
然而此刻他还是不得不低下他骄傲的头颅,拉开林上将的内裤,那根熟悉的大肉棒耀武扬威地跳出来,龟头几乎碰到他的鼻尖,浓烈刺激的信息素味道充斥着他的鼻腔,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他张开嘴唇,娴熟地用舌头从肉棒根部从下往上地舔,将整个粗长的紫红色鸡巴舔得散发水亮的光泽,手还不忘握着林上将底部两颗硕大的囊袋,本来皱巴巴的表皮却充盈无比,不知道里面蓄满了多少的精液。
林上将按着李君明的头往下压,把龟头顶到年轻的alpha嘴里,喘着粗气:“好好用你的嘴,含着。”
丝毫不顾自己的夫人正处于孕期,大着肚子跪在地上,低着头给他口交有多么艰难。
毕竟Alpha就是要比脆弱娇小omega耐操,怎么肏都肏不坏,就连怀孕也仍然可以随意肏弄。
李君明收起牙齿,用自己的嘴包裹住龟头,舌头往下压,让整根肉棒顺利地捅进他嘴里,林上将肏开他的喉管,大手按在他的后脑勺强行往下压,把他的嘴当成第三张穴来进行性交。
喉咙被粗大的肉棒蛮力肏开,李君明只能唔唔地叫出声,双手按在沙发上,后颈犹如被一座山压下来,无法抬起,强烈的无法呼吸的窒息感几乎要将他淹没,他双眼翻着白眼,嘴角因为无法闭合滴下来透明的唾液,埋着头只有肩膀颤抖。
快被肏死了,他就要被林上将的鸡巴肏死了。
林上将数着秒,看李君明快不行了,才突然抓着他的头发,强行令他抬起头,把肉棒拔出来。
大量的新鲜空气涌进他的肺部,李君明狼狈地大口喘气,不知道何时他竟然满脸流下挣扎的生理泪水。
林上将满意地眯起眼睛:“你今天做得很不错,我会奖励你。到床上趴着。”
李君明扶着旁边的沙发站起来,膝盖跪得太久,已经僵硬发痛,小腿发得厉害,他是一瘸一拐地走到房间的两米大床边上,膝盖先压了上去,整个人向下趴,手肘撑着身体,本就沉重的腰为了趴在床上根本挺直不起来,腰只能往下塌陷,而他的屁股向上抬起,无意地做出了一个淫荡风骚的姿势。
Alpha的双腿呈八字打开,从他的大腿中间往里望,可以看见他那根尺寸傲人的巨物疲软地垂下来,鼓起的饱满孕肚几乎要贴着床单。
林上将脱了裤子走到李君明的身后,Alpha的警惕心都很强,绝不允许一个同样强大的同性站在他们的身后,用阴茎顶住他们的臀部厮磨,像对待一个omega那样亵玩,这是对他们的侮辱和侵犯。
然而李君明现在没有办法,林上将现在是他的合法丈夫,有权享用他的身体,直到他们的婚姻任期结束,他才有拒绝的权利。这是他为了复兴家族而付出的必要的代价,作为一个失去家族扶持的Alpha,他连上战场建功立业的机会都没有,只有依附着林上将才能得来这个机会。
在林上将冰凉粗粝的手指摸到他的阴户时,李君明的肩膀紧绷起来,不管来多少次,他的心理都不能接受被触碰这里,Alpha不像omega天生就有一个易受孕的花穴,他们萎缩退化的生殖腔藏在直肠的尽头,要用很长的阴茎才能捅到,如果操了很多次,肏熟的话或许可以将龟头捅进生殖腔里,填满所有空间,把狭小的囊袋肏成一个鸡巴的肉套子。
而李君明的花穴是后天改造的,在他和林上将的婚礼前一个月做了一个小小的手术,甚至林上将还恶趣味地安排医生给李君明加上了象征纯洁的阴道瓣——处女膜,在他们的新婚夜,李君明强壮的大腿流下了被恋人父亲开苞的处子血。
然而即使李君明现在有多不情愿,他的身体早就被肏熟了,肌肉记忆保存着雌堕的快感,林上将粗长的手指没有任何前戏地插进他孕期的短窄阴道里,媚肉已经主动热情地蠕动吸吮着丈夫的手指,甚至在渴求更多。
“啊、啊、啊哈……”李君明双手拳头握紧地喘息着,他的花穴被林上将的三根手指穿刺,快速抽插,手指上下抖动扩张着阴道口,带来阵阵强烈的快感。
然而想到隔壁就是自己的恋人,他珍之重之爱之的小omega,他根本不能叫出声,只能强逼着把所有声音隐忍下来。
林少将的大掌啪啪地拍打两下李君明的肉臀,他用的力道和以往一样,然而老alpha的力气天生就打,敏感的臀肉经不住打,被打得肉浪翻飞,两瓣蜜色的结实屁股留下红彤彤的巴掌印,淫靡又色情。
“这段时间,你为了寻找玉玉,骚逼都没得到满足,竟然流了这么多水。”
李君明沉默着,没有回答一句话。
林上将不满意,低呵道:“怎么不回答?”
李君明用力咬牙,似是回答上级的士兵,一板一眼地回答:“是!我的骚逼得不到您的爱抚,晚上都睡不着觉。”
“有没有自己用按摩棒玩过这里?”林上将的手指抵到李君明的花心深处,转着圈地揉弄着,耐心地等待回答。
这还是因为李君明的阴道被胀大的子宫挤压变短,才会如此轻而易举地让老alpha的手指插到最深处。
李君明再怎么样也不会沦落用花穴自慰,即使他有很多个夜晚,湿答答的孕逼一直在翕张着,想要一个硬物放进去填满,哪怕只是一根手指也好,但是他强大的意志力拼命地和生理欲望抵抗着,他绝不会,绝不会屈服……
“没、没有,我不敢碰这里,这里只有您能玩。”李君明屈服的话让林上将满意。
谁会不喜欢征服一个年轻又俊美的alpha,看着他在身下辗转求饶。
林上将抽出手指,他硕大骇人的肉棒抵住李君明的阴道口,往前一挺,长驱直入,李君明突然被贯穿阴道,‘啊’地叫出声,等到他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林上将抓住他因为怀孕变形的后腰,下身在他的身体里前后挺动,保证每一次都还剩一个龟头留在阴道里面,或许是因为龟头最粗,所以每次都卡在阴道口不会滑出来。
然而李君明怀孕短窄的阴道已经容纳不下丈夫的整根巨物,每次鸡巴往花心里顶,龟头都会肏开闭合不住的子宫口,顶住柔软的一层胎膜转着圈地捅,他的肚子下面被肉棒捣得发疼,像有一根巨杵在他阴道里面不停地乱捣,小腹甚至可以看到肉棒凸起的形状。
“啊、啊……不、不行,捅到孩子了……求您轻、轻点。”李君明满脸是汗地求饶,花穴却不依不饶地紧紧咬着肉棒,肉壁清晰地感知阴茎的大小和跳动的青筋血管,他是真的很多天没被林上将用鸡巴疼爱,怀孕的alpha或许也和omega一样定期需要孩子父亲的精液滋养,才会安抚体内躁动的孩子。
李君明并不是会在意怀中孩子的人,他只在乎林琢玉,第二个才是自己,第三个或许会是他和林琢玉的孩子,但绝不会是他怀胎十月为林上将生下的孩子。
他所表现的也只是功利性地为了自己能在林上将的身下好过一些,捱过这漫长的交配时间。
“上将,啊、啊啊、肏死我了……孩子要被肏下来了……”
“骚货!我肏死你!”林上将趴在李君明身上,如同巨兽一般沉重的身体完全压了下去,让李俊明不堪重负,圆滚滚的肚子直接往下压在床单上,被两个人的重量一起压得变形。
他勉强抬起头,看见酒店玻璃倒映里的自己,满脸油腻的汗水,头发黏在额头上,狼狈得像头发情期的母兽被雄兽压在身下,粗吼着想要逃离,而他比兽更要卑贱,怀孕了也要满足雄性的欲望。
这是和他十六岁想象自己未来会成为一个上将的美好愿景完全不一样的未来,他成为了恋人父亲的妻子,并且怀孕待产,即将生下林家的继承人。这是比噩梦还要可怕的现实。
林上将张嘴咬上了年轻alpha脖子后面的腺体,牙齿穿透皮肤,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
同性的信息素进入李君明的身体里,让他浑身颤抖地想要排出体内。
alpha是不可能被会被同性永久标记的,他们的信息素彼此冲突排斥,被强行标记只会让李君明痛苦不堪,标记只能维持一段时间,快要消失的时候,林上将又会再一次标记李君明。
李君明十指抓着床单,几乎要把布料抠烂,他痛苦地嘶吼着,完全忘记了就睡在隔壁的恋人。
“啊啊啊——”
林上将的阴茎同时成结,牢牢地卡在李君明的子宫口里,一寸也拔不出来,胀大成拳头大小的龟头让李君明既痛又带着微妙的爽意,大量的精液在他身体里喷发出来,浓稠的浆液灌满了他的子宫。
偏偏这成结的时间都是特别漫长,自古以来的进化保证alpha要让他的妻子容易受孕,即使射精完成后,成结还要把精液堵住一会才会逐渐消退。
李君明就感受着体内的半硬肉棒往外滑出去,一阵恶心涌了上来,他早晚有一天,会杀了这个老畜生。
而一墙之隔的房间里,并未睡着的林琢玉隐约地听到隔壁的动静,恋人和父亲的信息素同时散发过来,他用力咬着枕巾,双手痛苦地撕扯床单,隐忍委屈地默默呜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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