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这边,祁玥珥被晟煦摔到自己的床上,并不喊疼,反而笑着唤“姐姐”。腿稍微一抖把家居鞋脱下去,脚趾沿着她的下肢侧面窸窸窣窣地滑过。
等晟煦被他勾引得凑近,就双腿发力夹住她的腰肢,手臂搭上她的肩膀,腿弯卡在侧面,自然地成了个树袋熊。
晟煦笑了,一只手托住他的玉臀,一只手在脊背上画圈,摩挲着凸起的蝴蝶骨和内凹的脊柱处。
指尖划过的地方仿佛带着电流,从神经末梢传导进去,一直刺激到大脑皮层,祁玥珥只能伏在她身上喘息着低声唤着、喘着。
“这么会夹,若是当年把舞蹈学下去就好了。”晟煦歪头找到已经泛着粉红的耳垂,舌尖点了点,凑到耳道边哈气,边可惜地说。
“嗯……姐姐,别……”
炽热的气流滑入他本就因为挑逗变得异常敏感的肌体,灼伤着沿途的每一寸,暧昧的危险让他不得不偏开头躲避着,口中下意识地嘤咛出声。
但是被挂在树身上任人鱼肉的菟丝花,哪能忤逆树的心意呢?
晟煦的手指顺势滑到他极力想躲去的那侧方向的腰窝,轻轻拨弄了一下,祁玥珥就颤抖挣扎起来,无果而终。
只能哀求她:“姐姐别弄了……求您了…别弄我……”
没有回应,伴随着晟煦有规律地拨动、摩挲,祁玥珥感觉以那方寸为支点的痒和空虚一下子笼罩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