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了三个月,说是同居,不如说是被饲养了,感觉意识又被消磨了一些。
每天乖得不得了,乖到但丁有时候都觉得无趣还会买一些那方面的小玩具回来,美其名曰增加两人的乐趣,次次不弄到我哭就不放过我。
他每天可以回家上班接触不同的人,而我被困在这世界里一直只有他,自然而然人也越来越离不开他,因为只有他能掌控我的生活。
明白依赖他是非常不明智的选择,但也只有依赖他我才能在他给我设立的牢笼里活下去。
不过学东西一直没有恢复,我试探性问过几次,他每次不是不耐烦回答看情况,就是被我问多烦躁直接身体力行令我闭嘴。
我也就明白了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给我恢复这件事了。索性我还有看书和游戏这两个东西打发时间,他没有扔掉书我很感激了,为了不失去这几个的乐趣,我绞尽脑汁讨好他。
身上的疤痕从那天开始但丁就一直给我擦药,男人下手不知轻重,有时候揉重了我会小声呻吟,那真的只是为了增加疼痛的忍耐力才叫出声,结果令但丁更兴奋了,把我弄哭后就忍不住扑倒我。
喜欢我哭也是那时候产生的恶劣怪癖吧,真的够变态。不过得益于及时上药,疤印很快就消去了,所以我恢复了游泳。
一定要保持身体健康,不然早晚会被但丁折腾完蛋。
另外就是药瘾,茶几上的药还是有很多,说实话我不想吃了,但是但丁说最起码还得吃半年,又给我开了三个疗程的药。
每想起这件事,还是觉得但丁一开始就没对我怜香惜玉过。
多狠啊,用这种肮脏手段最初的确是为了使用我,到改变主意得到人,可得到又往死里虐我,对我的感觉也模棱两可,我是玩具,但有时候他的一些行为举止又特别奇怪让我产生错觉他对我还是有那么一点感情,不然不会让我和他生活那么久,不过生活那么久也可以是情妇。
虐我之后又给我买昂贵的衣服,鞋子,包包,化妆品。高兴地让我在他面前试穿,评头论足,几度令我十分不悦但又害怕被打,只好忍住。
我的穿着打扮因他的财力有了飞跃性的提高,开始偏向网红。
嗯,除了不像我自己以外。
下嘴唇往下一点有条淡淡的疤,就是打我那次咬我嘴唇留下的,因为是竖着咬,唇上的伤口好得快,下面就留痕迹了。我现在照镜子才刚刚发现。
卫生间外面传来关门声,我猜想大概是但丁下班回来了,可能发现灯还亮着,那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越来越响,半晌,传来敲门声。
“姐姐,那么晚还不睡?”
“嗯。”我把脸重新抹了一把,打开门迎上他审视的目光:“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没什么。”他侧开身让我走向床,然后慢慢跟上我的步伐,试探性说道:“我只是觉得这几个月姐姐太乖了,乖到让我产生错觉,刚才在卫生间真的不是在谋划逃跑吗?毕竟我第一次见到你那么晚还没有睡,在等我?”
躺回我的枕头上,无精打采地撑腮与他对视:“我的世界被你封闭得那么死,除了你以外连保姆都不和我沟通,我除了等你回来能让我感到还活着,还能怎么办
“像你这样的人不可能安分下来的,所以我问问。”
“我的讨好现在你也开始腻烦了吗?也不过三个月而已。”
“是吗?”
他跟着躺在我旁边,手慢慢从大腿往上安抚,路过胸口,滑过脖颈,慢慢按压嘴唇,最终停在我的脸上,压低声音回
“我只是觉得,从来没有人那么符合我的口味而已。你的长相明明比不过我接触的其他女人,目光却老是意外地追着你跑。”
虽然也只有三个月而已,但我了解他了一些行为特征。我没有办法逃离,但并没有停止摸透他的思想。
使人十分泄气的是,我看不透他。他类似于中病娇的存在,所谓的病娇其实就是为爱盲目做出一些伤害自己心爱之人的偏执行为,无论如何都要使对方留在自己身边,即使毁掉对方也在所不惜,让对方的世界只有自己存在。
这一点,但丁体现得淋漓尽致。所以病娇说到底就是精神病,我是一个正常人,怎么能了解心理有疾病的人的任何思想与考虑呢。
人性本来就是可以撕裂的一种存在,对外光鲜亮丽,私下品行可以败坏。
比喻在但丁身上的话,他的脑袋很好可以黑白道通吃将酒吧生意运营得很好,但他对我做的事就天理难容了。
更加分裂的是我无法判断他对我究竟是一种什么感情,或许连他都不知道吧,像他这样的人若是不了解爱,以这种方式留我在身边,恰恰证明他没有任何安全感。
往上推的话是否可以想象他的家庭并不和谐,父母诞下他并未教会他什么是爱。
我猜测到这个地步,就打算试试怀柔政策。
好好回答,千万别呛他惹怒他,快笑,对他展示你的温柔一面,不过别母性爆发,这个人不会因为你听话就放过你的,意识在脑海提醒。
与他放在我脸上的手掌交叠,我斟酌了半天,决定岔开话题并顺便恭维他:“被你看上是我的荣幸,你打我的那天我说过了,如果你能采取正确的方式,我不会反抗到如此地步。再说被有钱人看上,以当时我那个穷酸样来看,不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吗?也许你只要拿一把钱在我面前晃一晃,我就能扑进你怀里呢?”
他笑了:“可我当时并不想这样对你,就只是想拿你赚钱而已。变成这个样子说实话我也没有想过。”
“噢,临时起意。”我若有所思点点头:“我们两个第一次这样开诚布公好好的谈话对吧?不如你去洗个澡,再来床上慢慢聊天?我帮你按摩。”
“从哪学会的?”
“在家给我父母经常按摩。”
他真的就起身进了浴室,好商量到让我目瞪口呆,或许他并不是病得很厉害,是还可以沟通的程度吧?
他围着浴巾走出来,我把手机里自带的音乐打开了,没有网络幸好手机有几首歌让我感觉还不错,纯音乐铃声,是我最喜欢的爵士乐。
“这么有情调?”
“你不给我联网我也下不了自己喜欢听的音乐,这首爵士是目前我最喜欢的一首了,能放松心情,来吧,睡到我腿上来。”拍拍自己的大腿,向他发出邀请的手势。
他自在地躺到我的大腿上,我低头仔细按摩他太阳穴,却有点不敢对视他注视我的眼睛。
“为什么不看我,姐姐。”
“我害羞。”
“都和我睡了那么多次还害羞什么?”
“最开始是不情愿,后面基本是随便你摆布,这样睡前和你坦诚相待还是第一次,所以我紧张。”
“噗,”那双眼睛里因为高兴闪过一丝光亮,是洗澡的缘故吗?从耳后到面颊都有股淡淡的粉红色,似乎是脸红的样子:“你这样就感觉是老夫老妻了,不过姐姐这样讲我还蛮高兴的。”
悠扬的爵士声在房间里慢慢流淌,两人间暧昧氛围温度缓慢升起,手指接触他的头皮,轻柔按压他每一根头发的发根,他最开始似乎是不信任我的样子一直指望从我害羞的表情中找出一丝我不乐意的破绽,我刻意把目光放在自己手指,全心全意给他服务。
没过多久,但丁也就闭上了眼睛开始真正享受起来,似乎很舒服发出了微微鼾声。
是睡着了吗?我不敢掉以轻心,拉上被子给他盖在身上。
“但丁,我很害怕你啊……三个月了我都不敢联系爸妈。”
我是故意小声呢喃给他听,测试下他是否睡着。
“所以三个月都没有打电话给你父母?”
那双眼睛睁开了,与我对视着。
我生出了勇气,借着气氛好也轻笑回应:“嗯,你果然也知道,那就证明我手机你无时无刻不在监听。”
“小笨蛋,你不敢拨号并不代表我不知道你爸妈电话,只要去查一下就知道了,无论是你投过的工作简历还是你以前入学资料,这种事情只要花点钱就能知道。”“那我这三个月等于是白担心了。”
“你想打电话就打,只要不是我讨厌的行为我不会阻拦你。”
“可是我要怎么和我爸妈说,打电话过去那边很担心的问我发生什么事了,我却回答,没什么事,最近被人包养,好吃好喝的供着,开心得不得了呢。你希望我这样回答?”
“也可以,反正这也是事实。你随便找个理由说你的工作又去了酒吧也行。”
“好吧,为了不被骂死,我还是说我继续在酒吧上班吧,上的班是什么?老板的贴身秘书?平常只需要做做饭,然后满足老板的生理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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