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施施有早晨散步的习惯,他从床上起来,作了简单的洗漱,就奔向后花园。
花园地上细草如毡,鲜艳的杨花点缀在草地里。有三间草房,四周全是花草树木。
阮施施几个纵步,爬上院旁的高大乔木,视野顿时开阔起来,树叶茂盛的遮挡下,周围人正常看不清他的动作,他却能吹着凉风,非常惬意。
不知过了多久。
王子服带着眼底的青黑也同样走进花园中,他揉着眼睛,打着哈切,显然没睡太好。
突然他眼神一定,尖声道:“姑娘当心掉下来!”
急迫下,他声音都要出现颤音。
原来阮施施见他纵欲的模样,不知道被戳中了哪处笑穴,忍不住大笑起来。
他极力憋住这不知何由的生理反应,但扶着的树干却不住摇晃,树叶摩擦发出簌簌声响。
王子服眼神焦急不似作假,阮施施见状只得往下爬,边爬身子还时不时抖一下,憋笑给憋的。
在爬到一半时,他看到对方逐渐欣慰的视线,内心突然再起恶趣味,手指一松,身躯往后仰。
顿时,狂风呼啸,落叶纷飞,他垂直往下坠落。
!!!
王子服几个箭步冲上前,手臂上升,呼吸都要闻见铁锈味,这才堪堪将那娇躯接住。
他手臂从上一路往下弯折,几乎垂到地上,才没让婴宁跌倒在地,婴宁不重,连带的阮施施也不重,但下坠的力道加下来,王子服依然痛呼出声。他吸了好几口气,这才重新把婴宁抱了起来。
整顿操作下来,他混沌的神志也清醒了几分,神色哀戚:“姑娘,不可……”
阮施施笑了:“有必要吗?”有必要拼着骨折的风险,去接住他?
地上有绿草,高度也不高,掉下去都不一定有轻伤,王子服冲的这般急,反而可能骨头受伤。
两人正好是公主抱的姿势。古人诚然不晓得其代表的意义,但温香暖玉在怀,脑袋就倚靠自己的肩膀,抬头就能亲吻自己的下巴。
王子服内心突然有个冲动,他从怀中拿出一只枯萎的梅花,递到婴宁面前。
“这是上元节妹子扔下的梅花,保存至今,就因相爱不忘,自从那日见了你,我天天思念,得了重病,以为活不成了,没想到今天竟然见到你,求你可怜可怜我!”
阮施施哈哈笑了起来。
“花都枯萎了,还留着干吗?我让老仆把园里的花折一大捆,给你背去。”
他故意曲解王子服的意思。
“婴宁”也这么说过。但她这么说是因为她单纯,连男欢女爱都不知道,而他这么说,则是为了让“重生的王子服”栽进他的陷阱。
猎手终会被反向狩猎,河边常走哪有不湿鞋。他面上笑个不停,内里早打一肚子主意,切开都是芝麻馅的。
王子服果然道:“妹子傻吗?”
“怎么是傻呢?”
王子服眼睛通红,气极:“我不是爱花,是爱拿花的人!”
王子服突然捉住婴宁的手,放在自己的裆部揉动,多日未彻底满足的欲望,终于在幼女身上得以宣泄,顿时舒爽的呻吟起来。
“哦……好爽……再多揉几番……这鸡儿就是爽利……嗯呃……妹妹好会……”
他用胯下不断顶弄着那娇嫩小手,很快裆部隆起,浮现一片濡湿。
阮施施被他惊到了,这重生还加急色的?而且动作习以为常,看上去还挺熟练。
正常女孩见到这幕大概会尖叫登徒子,“婴宁”倒是只会用好奇的眼神观察一番,而阮施施……阮施施心想,这就是你追求“心上人”的方式?
王子服很快不满足于单纯的隔着衣裤揉鸡巴,他想起昨日“神秘玉足”踢他鸡巴的舒爽,心念微动,口中直道。
“妹子,你且脱了鞋袜,把脚抬起来……”
“帮我踩着……对,就是这样,好舒服……嗯……好软……嗯啊……”
阮施施原本还打算看对方葫芦里卖什么药,却见对方撩起下袍,露出底下粗长丑陋的性器:
鸡蛋大的紫红龟头直直戳向他,雄伟乌黑的柱身青筋直跳,狰狞异常。
阮施施目光凝住不动了,这绝对不是处男的鸡巴,使用的次数应该还不少。
……所以,王子服在拥有梦中情人的情况下,还跑去找外人泄欲?
阮施施神色难辨。
在聊斋中,“婴宁”是个很特别的角色。
他代表古代男人对理想妻子的所有想象——娇憨,爱笑,人缘很好,善女工,却重情谊非常孝顺。
婴宁第一次哭出来,就是想起老妇在深山里孤苦无倚,请求王子服为她迁坟。
在男女事上,婴宁单纯无比,王子服说一起睡觉,就以为是纯睡觉。
后来她被恶邻调戏,却能机灵的反应过来,也不会因为过于憨傻,而泄露房事。
她就像一张能随意染色的白纸,被男人通过实战一点一点教出所有的性爱技巧。
完全满足男人的掌控欲。
两人蹲踞在花园一排灌木丛后,旁边还有高大的乔木遮掩,十分隐蔽。就是树丛时不时晃动,有点奇怪。
阮施施问:“哥哥,你在做什么?”
王子服按着白皙的脚踝,贴着自己的欲望撸动。
“我爱你啊……想夜里和你同床共枕……”
阮施施皱眉:“我不习惯和陌生人睡觉。”他拱起脚,踢了踢对方的下体,很快收获了一声湿润的呻吟。
“你这是什么玩意?看上去好黑好丑。”
王子服捉住作乱的脚踝:“这是能让你快乐的东西,夫妻间都要这么做的。”
他喘着粗气。
“只要把肉棒插进妹子的体内,你就会喷出水来……里面抖个不停,还会尖叫……”
“……媚肉不断收缩,对着肉棒又吸又裹……舒服的要命……直到绞出里头的精华……哦,想操穴了……”
他疯狂操弄着嫩足,把那处的脚底都磨的发红。
“男人那里……本就是黑的……越黑越厉害……为夫特别厉害,妹子喜不喜欢?”
阮施施缄默不语,但内心却冷笑起来。这人还没下聘,就喊上夫称了?
王子服扶着婴宁的腰,鸡巴还直挺挺戳着,双手分开她的腿,竟想直接在这把人办了。
阮施施毕竟不是什么真小白,腰部一扭,瞬间躲了开来。
王子服失望道:“妹子不想试试嘛?”他挺了挺湿淋淋的鸡巴,怒张的柱身上都是他流出来的淫水。
阮施施眼神微暗,暗骂了声淫荡,口中却是道:“我想继续用脚玩儿,那好玩。”
说完,他咯咯笑了两声。
王子服微愣,还是点了点头,内心却想等下有机会得去摸少女的豆子,把婴宁摸舒服了,搞不好就愿意让他插入。
他的肉棒真是一刻也等不及要艹骚逼了。
王子服热心道:“我这话儿特别持久粗硬,妹子摩擦久了会疼,你嫩手嫩脚一起来,我许会快点射出来。”
阮施施问:
“射……什么意思?”
“就是肉棒里的精华喷涌而出,打在妹妹的内壁上,刺激的很……嗯……嗯啊……”
王子服闷哼一声,被手掌抵着胸膛推倒在地。
阮施施故意用脚指去研磨龟头,趾头都要探进那个娇嫩的小孔。
坚硬的指甲修剪的再漂亮,还是免不了刮在敏感的内壁上,过分的欢愉刺激直冲脑际,肉棒疯狂抖动了起来。
王子服呼吸急促,两腿的嫩肉颤颤,想操逼的欲望甚嚣尘上,却被纤细的手腕提前预知死死锢住,那力道大的连他一个大男人都害怕。
阮施施的动作太过熟知,王子服内心闪过怀疑,但因为对婴宁单纯的印象根深蒂固,一时半会转换不过来。
下一秒,
王子服就惊叫道:“等等——不,你在干嘛!”
阮施施笑道:“踩着玩呀,真有意思。”
他扶着旁边的花枝,单脚站立,用力踩着恶棍,大半身体的重量都在那物身上。
一脚用力压下去,碾了碾,再抬起脚休息,蓬勃的柱身弹跳起来,又被下一脚再深深踩下去。
少年双腿岔开,跪在她的脚边,表情似痛苦似欢愉。
“哦哦哦,要踩坏了……啊……水流了好多……”
马眼淫水直冒,周围的土壤都被浇灌的深了个度。
阮施施把脚趾头给他看:“这是什么?”浑浊的白液将莹白的脚趾涂的晶亮。
王子服脸上爆红。
那是他的精水,他的精水被踩的流了出来。并且随着裸足的用力辗压,更多的精液被迫从龟头中“挤”进旁边的草丛里。
才刚刚说完就被打脸,他自尊心有点受挫,但真的……嗯……挺爽的……又痛又爽……
王子服忍不住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疯狂揉弹那深褐色的乳粒。
“啊啊啊,好爽……哦……射出来了……呃射个不停……继续踩……踩的好舒服……”
阮施施反而往前抬脚狠狠往一踹,王子服一时不查就被得手,往前跌了个踉跄。
他被迫四肢落地,整个人跪趴在地上,屁股翘起,淫棍抵着小腹,还在不断滴着水。
“你干嘛……哎哟……不啊……那里不可……”
他内心升起恐惧。
这个体位他看不到婴宁,根本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
从刚才起他就觉得……对方,委实有点过于熟练了……
“婴宁”是不该知道房事的,这只要男人知道就行了。
难道她背着自己另外找了人?他脑海中闪过猜想,脸色阴沉起来。
阮施施眼前垂着两个硕大乌黑的卵蛋,他用足背往上拍击,那阴囊顿时晃了起来。
他试探着将脚前后滑动,感觉足下的身躯开始扭着,淫意毕露,就按着屁股,脚勾着滑过阴囊和阴茎。
他滑的速度越来越快,又趁着对方不注意,扒开那挺翘的屁股,手指围绕最中央皱缩的菊花用力按压。
从身后看特别明显,王子服胯间肉体撞击处颜色都很深,性器和卵蛋更是丑陋无比。
但深色一路到会阴处,往后就没了色素沉淀,屁眼处很嫩,大腿根周围的皮肤也十分白皙,呈现明显的区隔。
所以王子服说男人那里本就是黑的,不过是他借口诱骗而已。
肛口存在大量神经末梢,收缩的快感和前头被抚慰的性快感混合在一起,堆拥成独一无二的性冲击,王子服一时不查,就让手指得了手。
“大鸡巴被小脚滑了……好嫩好舒服……大鸡巴爽的要命……哦……踢起来也舒服……卵蛋里都是精水……”
阮施施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听起来像是“女人”。
而王子服刚刚成人,声音有独属少年的清冽,还有成年男人的低沉。
“少女”银铃般的笑声,和男人的嘶吼混杂在一气,听起来挺血脉贲张,实际上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王子服无愧于阮施施断定的“淫荡”,鸡巴打上小腹,鸡巴水把那处涂的晶亮一片,还往下流了下来。
阮施施扶着王子服的股肉,勾着脚不断前后摩擦,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王子服荷荷喘气,神色癫狂起来。
阮施施一看就知道对方又想操穴了,这骚货脑子里就这点念头。
足部的包覆感毕竟不强,不够让他射精,屁股因为欲求不满扭个不停,看起来简直……骚透了!
他啪啪拍了两下屁股上的嫩肉,再把脚放下,足部抵着股缝摩擦。
“哈哈哈,哥哥,你在干嘛呀?”
“妹子,再弄下哥哥的鸡巴,哥哥好舒服了……”
“为什么要弄鸡巴?你不是说我会很舒服,怎么现在看起来哥哥先是舒服的可以了?”
“……”
脚趾时不时插进那不住蠕动的小口,后穴本能的往外排泄,却被坚定不移的往内戳刺。
王子服眼尾发红,对失控的性爱感到陌生,不禁惊慌的呜咽起来。
两人独自呆了许久,老妇人感到奇怪,就让丫鬟过来找人。
丫鬟在花园找了一圈,终于发现某处的丛林不住晃动。
她蹑手蹑脚走过来,首先看到灌木外一圈特别湿的暗渍,像是被水浇过,而外头还有溅起的暗痕,像是有人把浇水器拿着乱甩。
她试探道:“宁姑?”
晃动的树丛停了下来,少女清脆的声音很快响起。
“什么事?”
丫鬟想了想,问:“老太太在找你呢,你有看到客人吗?”
阮施施顿了顿:“他和我待在一块,我们在浇花呢。”说罢,又是一串笑声。
这和丫鬟的猜想不谋而合。
她赶紧道:“你们快去找老太太,已经备好饭了。”
树丛中。
王子服咬着婴宁的绣花帕巾,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叫出声来。
他的后穴很湿润,被阮施施掰着屁股,插进整个脚趾。在他身前,翘起的性器正在喷涌着浓精。
阮施施咬耳朵:“哥哥你舒服了吗?”
王子服脸颊布满红晕,屁眼一张一缩,完全说不出话。
脚趾头每次戳刺都带来陌生的快感,竟然和他干穴时不相上下。
“不……呃……不可能……啊……射了……射好多……”
王子服趴在地上缓和高潮的余韵,射完后,屁眼酸酸麻麻,仿佛还有细小的电流在全身流串。
他缓半晌才能爬了起来,衣服上都是喷出来的淫水浓精,看上去极不齐整。
反倒是阮施施除了鞋袜脱去,活脱脱就是活泼可爱的少女模样。
过了好一会儿,阮施施才和王子服同到老太太处,老太太问他们去哪儿了,婴宁回答说在园里说话浇花。
老太太说:“饭熟了这么久了,有什么说不完的话,说了这么长时间!”
阮施施说:“大哥想和我一块睡觉。”话没完,王子服大窘,急忙拿眼瞪她。
阮施施微微一笑,不说了,幸亏老太太耳朵聋,没听见,还在絮絮叨叨地追问,王子服忙用别的话掩饰。
过了会儿,王子服小声责备阮施施。阮施施说:“刚才的话不该说吗?”王子服说:“这是背人的话。”
阮施施故意道:“背别人,怎能背老母呢?况且睡觉也是常事,有什么可忌讳的?”
如果没经过刚才的事,那王子服也就相信了,毕竟在他的印象中,婴宁就是这样的人。
但现在,他恨恨的瞪着少女,心里却想着,得找个时间搞清这怎么回事。
婴宁是他梦中的妻子,实在不该……什么都先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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