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
陈书竞把烟头灭在纸里,不紧不慢地说:“到时候你还在读书,我也不打算回国,如果都在伦敦,分手了也陪你过。”
江桥一呆,“不是,我……”
陈书竞冷了脸色,“你还想要什么?”
江桥就说不出话了,好像跳远时蓄力了很久,突然被轻易打断,就再也无力为继。
广场上灯光如火,人群是聚集的草团,随风涌动。小美人在光影下脸色苍白,正好有种鲜花被烧灼的灰败,眼底是最后一丝血色。
他说对不起呀,我不是要给你压力。
那晚他们把画放回家,又出门吃饭。陈书竞对江桥到底有点怜惜,就让他伸出手掌,摘下餐厅桌上的玫瑰的花瓣,在腕上摆了个爱心。
“我也不是不相信感情。”陈书竞说,“可那玩意就像画上的Godiva夫人,纯洁的高尚情操谁都想要,但我找不到那种感觉,江桥。”
江桥摇头道:“我知道,是我傻逼,我错了。”做情人还要求爱,简直像做犯人还要求情,有病。
“不傻啊,你挺勇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