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承把季琛送到了家。
“好了,走吧。”李泽承方向盘抓得死紧,看都不看季琛一眼。
在体育馆的时候季琛就觉得李泽承情绪不太好,整个人低气压到了极点,“你怎么了?感觉你不高兴。”
“没什么,快回去吧。”
“你有什么事情不要憋着。”季琛半只脚踏出了车门,想想不放心,又转头看李泽承。
李泽承终于舍得看他一眼了,却没说话。
季琛看着那一泓深潭,嚅嗫着,“那...再见?”
李泽承点点头,“明天见。”
明天见。
季琛关了车门,看着李泽承的车消失在街角,才转身上楼。
“小李呢?没来吗?”
“不来了,人家今天忙着呢。”
外婆哦了一声,眼中有难掩的失望。
干嘛啊,家里一个个都为李泽承牵肠挂肚的,他李泽承是什么人啊,凭什么啊。季琛忿忿不平地照着门框就是一脚,木门被踢得直打晃。
“季琛!又闹什么幺蛾子呢!”
“没!脚痒!”
和外婆吃完饭,季琛慢吞吞地洗了碗,爬回床上躺着。
他心情闷闷的,像雨后的潮湿空气,说不上多坏,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都怪李泽承,要不是他,自己也不用整天魂不守舍的。
季琛趴在床上长吁短叹,迷迷糊糊地很快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季琛起了个大早,背着书包去了李泽承家。
他这会应该心情好了吧?再阴阳怪气的,我不伺候了,季琛边想边按门铃。门铃响了五分钟都没人接。以前响个一两声李泽承就来开门了,今天是睡过头了吗?
季琛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叫李泽承起床。
他按下李泽承的名字,放在耳边等着。
快接电话,快接电话,别睡了。
突然一阵难闻的化学气味袭来。
手机从掌心滑落,如同慢动作电影,缓缓在地上砸出一声闷响。屏幕碎成了蜘蛛网,只剩李泽承三个字不停地闪烁着。
......
季琛在一个奢华的房间里醒来,鎏金的丝绒窗帘遮住了所有光线,头顶的水晶吊灯亮如白昼,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他躺在一张黑色丝绸床单覆盖的雕花大床上,只穿着一条内裤,双手被绑在身前,嘴里塞了一团布,深得他作呕。
他抬头,果不其然那个男人全副武装地坐在床边等着他。
莫名的,季琛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
来不及多想,男人的手就抚上了他的脸颊,掌心凉软,像条滑腻的蛇,痴迷又眷恋。
季琛呜咽着,想要坐起来。
像只垂死挣扎的岸上鱼,扭动扑腾的季琛被男人紧紧抱进了怀里,相拥倒在床上。
男人的怀抱坚实温热,凑在他耳边呢喃,湿气绕耳,话语间是难以掩饰的兴奋,“这里好看吗?宝贝。你也喜欢大房子对不对?不过你暂时不能离开卧室,等你什么时候乖了,我就奖励你,好不好?”
滚!垃圾!变态!季琛大骂,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男人无视他的踢打,从床边抓起了什么东西,金属相撞的声音传来,接着是脚踝的一阵冰凉。
你干什么!季琛眼睁睁看着男人给自己的脚啪嗒一声上了环,锁链的另一头拴在床头,粗重的金属链约莫只有两米长,耷拉在木地板上,冷光闪得刺眼。
男人抬起他赤裸的脚,隔着口罩轻轻吻了吻脚背,“放心,等你开学了,我会让你去上学,但是你要听话。”
季琛一个发力,照着男人胸口就是一脚,男人猝不及防被他直接踹到了地上,索性曲起了膝盖,靠在床边捏着他的脚把玩。
季琛毫不留情地又朝着男人的太阳穴攻击,男人似乎很享受他的暴力,扶着墨镜,任他把自己踢得东倒西歪。
突然男人笑了一声,伸手拉开了裤链,那根散发着热气的阴茎毫不客气地弹了出来,马眼湿了一片。季琛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于男人的变态程度。
环住脚踝的手腕加大了力度,季琛动弹不得,男人站了起来,长臂一伸,按下了床头的开关。整个房间顿时漆黑一片,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黑暗中一切都是未知数,男人窸窸窣窣地脱了衣服,扑过来将他整个圈入了怀里,压抑着不稳的声线,仓皇不安的在季琛耳边梦呓,“我不喜欢黑的,一点也不喜欢,但是有你在,幸好有你在。你永远陪着我。”
季琛紧张地圈起了身子,又被男人一下子拉直了,他惊呼一声,随之而来的是脚趾被裹进一片湿润里。
快感来势汹汹,从脚底直冲小腹而去,季琛闷哼一声,整个脚背都绷紧了。
男人沿着指缝,灵活的舌头一直舔到了脚心,在其间打转。
许久不经人事的小穴热融融的,内裤被阴茎顶出了一个小帐篷,打湿的面积不断扩大。
寂静中响起皮肉混着黏液摩擦的淫靡声响,越来越快,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五根脚趾湿淋淋的,男人终于放过了他,沿着他绷紧的长腿又亲又舔,一直往上走。
汗湿的皮肉被不断舔舐,季琛浑身如同电击,下身春潮荡漾,整个内裤湿得一塌糊涂。
男人咬住了他离穴口最近的腿肉,大力吸吮着,脸颊紧紧贴在他肥嫩的两片上,沾湿了半张脸。
腿肉很娇嫩,季琛疼得直抖,被男人一掌拍在了屁股上,“别动!我舔你的逼。”
粗暴地直接撕开了季琛的内裤,男人一只手撸动着下身,一只手捏揉着季琛的乳首,唇舌一口包住了他水当当的阴唇,粗粝的舌头用力一舔,不由分说插进了他蠕动着的小穴里。
季琛眼泪糊了一脸,举过头顶的手胡乱在床单上抓挠着,穴肉抽搐着喷在了男人嘴里。
喉头一滚,男人直接咽了下去,滚烫的内壁紧紧嘬着男人的舌头,欲拒还迎地吞吐着。男人从腹腔闷笑一声,松开了捏着他奶粒的手,抱住他颤抖的臀瓣,张大了嘴将舌头肏得更深,用力吸吮着柔嫩的阴唇,舌头疯狂在内壁搜刮,间或抵着阴蒂来回颤动。
在黑暗中任人宰割,只剩下耳边被舔得啧啧作响的水声和抽动双腿时金属链条叮铃桄榔的脆响。
灵活有力的舌头在甬道里肆意地翻搅,勾起一股股热流喷溅,季琛舒爽得泪流满面。
酸意汹涌,从穴口直冲四肢百骸而去,布料都被季琛的口水打湿了,从嘴边溢出,顺着脸颊流在枕头上。
季琛忍不住地往上挺腰,男人直接两只手掐住他的屁股,把阴户往自己脸上埋,嘬着肥厚的小穴又咬又吸,穴肉软热,快要化在男人嘴里。
挺立的鼻尖碰到了他的小粒,打着圈地来回磨动,季琛受不了这样的双重刺激,不受控制地收紧了内壁,将男人的舌头整个含着锁住。高潮的激浪逼得他并拢了双腿夹住男人的头,痉挛着喷了男人满脸。
待他稍微放松,男人抽出被吸得麻疼的舌头,换成两根修长的手指,迅速捅进了他的穴道里摸索了一阵,按着一处,又快又狠地抖动起来。
“骚货,这么快就去了,是不是喜欢哥哥舔你?”
快感直冲脑门,原本偃旗息鼓的季琛被延长了高潮,眼白上翻,眼皮颤着落泪。
季琛实在是受不住,他呜咽一声,侧着身子弯成了一条虾,崩溃如决堤,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抽一抽地喷水。
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取出了他口里的布团,“好乖,喂你喝牛奶好不好?”
“不...”
两只手指全根没入不留一丝缝隙,温柔又霸道地在穴里上下左右翻搅,咕唧作响。男人空出的左手伸进季琛满是涎液的嘴里裹了两下,捏着他小巧的舌拉扯,然后抽出来,扶着硬挺难耐,吐水不停的粗长阴茎塞进了季琛微张的嘴里。
又热又腥的气息直冲季琛的鼻腔而去,熏得他脑子一片空白,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
男人按着他的后脑勺往小腹压,尽了全力季琛也只含了一半。和插穴的频率一起,男人挺动着腰。季琛紧致湿润的口腔让他差点失去理智,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
“舔一舔上面,宝贝,含着它。”欲望让男人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他仰头轻喘,腹上的汗滴随着动作甩落在季琛鼻尖。
季琛如愿含住了冠头,舌头裹动着,吮吸着顶端的小口。
“哈!”酥麻感太强烈,男人弯着腰,抽动得越来越快。
季琛也被插得意乱情迷,淫水流得泛滥,顺着男人胳膊往下淌。
一股热流喷进了季琛喉咙里,腥膻滚烫,呛得他脸色潮红。热精不停地涌进口腔,季琛含不住,从嘴角溢了出来。男人摸索着他的脸,将精水推进去,“吞下去。”
季琛闭着眼睛认命一样吞了下去,又黏又腥的液体划过食道,他接着毫不犹豫地合上嘴用力一咬。
男人疼得一抖,硬挺一下半软下去,一把将季琛推开抽了出来。季琛又恨又怕,不安地扭了扭水淋淋的臀瓣,等待男人的惩罚。
男人摸着下身缓了一会儿,出乎季琛意料的,含住了他的唇,喃喃着,“真坏。”
含着他的舌尖吮吸,季琛肺里的空气被汲取殆尽,他吊着男人的脖子,气都喘不过来,晕乎乎的。
唇舌舔吮着,男人轻轻咬咬季琛的下唇,放开了他。
摸着他的喉结,男人一边啄吻他的脸颊,一边神经质地絮絮叨叨,“下这么重的嘴,是不是想要别人来操你,嗯?是不是你喜欢的那个人?我不够好吗?我不够好吗,季琛?”
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季琛只看得到男人赤裸的倒三角轮廓,他冷笑,“你连一根头发都比不上他。”
男人额头靠在他的颈窝,低低笑了,越笑越大声,瘆得季琛心慌,“哈哈哈,好,很好。那我让你看看,谁才是你男人。少给我做那些痴心妄想的梦,看来我是对你太好了,季琛。”
男人停了笑,从穴里抠挖出一汪水在掌心,然后抽出手指捻了捻,“都被你的水泡皱了,骚货。”
将黏腻的手掌探到后面的洞口,男人悠悠的,“让你从里到外都变成我的,好不好?把你这里也给我了,好吗?”
他根本不用季琛来回答,接着淫液的润滑,中指轻轻一揉,顶进了菊穴里。
季琛没感觉到疼,他胀得难受,哼哼唧唧的,“你去死......”
男人不为所动,继续扩张着,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干涩的甬道渐渐被肏得湿软粘腻。穴肉热痒,张缩着吐水。
“嗯......”男人摸到了他浅浅的凹陷处,勾着手来回按压,季琛簌簌发抖,耷拉的阴茎一下抬起了头,红通通地戳在小腹上。
男人突然停了动作,紧致的菊穴唆着手指吞吐,叫嚣着空虚。
手指抽了出来,一根血脉贲张的凶狠性器在洞口跃跃欲试。季琛惊恐地往外挪,被男人一把拉了回来,翻过身子压在身下。
如同兽交,男人用枕头垫在季琛腰下,跨在他身上,一下一下耸动着,慢慢顶了进去。皱褶被完全撑开,严丝合缝地搅着男人经脉盘踞的性器。
季琛又胀又疼,还有些酥痒难耐,他咬着床单,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囊袋才能贴到股缝,结束这非人的折磨。
男人没了耐心,掐着季琛软融融的臀瓣,一个挺腰整根埋入了穴道里。
季琛尖利地嘶叫一声,疼得拱起了背,往前逃,却一下撞在了床头柜上,捆绑的手无处施力,垫在身下失去了知觉,男人见他无处可逃,肆无忌惮地将他整个人钉在了粗长的阴茎上,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每一次都全部抽出又全部埋入,绷紧的穴口被干得软成了水,疼痛烟消云散,季琛被瘙痒与爽利来回折磨,抬着臀媚叫着。
男人俯下身,跪在他两腿间,整个上身将季琛罩进了怀里,湿黏的皮肉贴在一起摩擦,烫得季琛意乱情迷。
舌头在季琛耳间游走,舌尖模仿着下身的频率在耳洞里抽插着,男人一只手探进季琛腿间,一边肏得季琛哀叫,一边握住了他吐水的阴茎,包着冠头打圈。
耻毛不断摩擦着季琛敏感红肿的阴唇,让他有种两个穴口同时被进入的错觉,淅沥沥地往外吐水,和菊穴被打磨出的白色泡沫一起,甩得满床都是。
穴道被不断猛捣着,男人照着凹陷处不停冲撞,力道大得可怕,季琛哭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死...滚...”
富有技巧的手指或轻或重地搓弄着季琛的阴茎,耳垂被含得啧啧作响,层层肉道裹着凶器不断往深处捅。
浑身经络无一处不舒爽,四处而起的电流哗啦啦在体内炸开,菊口唆紧了性器,季琛挛缩着喷精,一股一股打在枕头和小腹上。
男人被他嘬得魂都丢了,绷紧了臀部往下一砸,把季琛砸进了床里,抵在最深处,往腹腔注满了浓稠的精液。
季琛被激得丢盔弃甲,铺天盖地的尿意袭来,他羞耻得嚎啕大哭,淡黄的水柱稀稀拉拉地淌了满床,阴茎抽动着。
男人将半软的性器拔了出来,依依不舍的穴肉被干得外翻,毫无弹性,松弛着吐精。
羽毛般似触非触地安抚着季琛颤抖的背脊,男人压在他身上迟迟不肯起身,手指插进他湿润饥渴的前穴里搅弄,季琛打了个尿颤,脱了力,任由男人摆布。
男人玩够了,解开了季琛脚上的锁链,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他抱下了床,“真不乖,把床单尿得这么脏。”
季琛靠着男人颈窝,脑子一团浆糊,全身像被打碎了骨头一样疼。
男人用布条蒙住了季琛的双眼,抱着他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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