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新婚后被大佬惯坏了

14.主人

  荀仞山料定自己坚持不住。

但他竟然活下来了。

家政离开,樊双结束惩罚,把他放开。

窗帘瞬间起伏,像巨大的飞蛾突然展开翅膀。

伴随着狗链声,高大的男人滑落在地板上,锁骨上都是血渍,浑身肌r0U严重充血,剧痛地痉挛着,疲惫到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只有那里。

只有紧贴在冰冷地板上yjIng,被压得斜向一边歪,肿起胀大,狰狞地爆出血管,不知Si活地搏动。

他的眼睛半垂,涣散地盯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一双脚,她漫不经心地踩着拖鞋,轻轻在他肩膀上一蹬。

“Si了吗?小狗。”她笑问。

当然没有Si。

他不停地喘息,是苟延残喘的x1nyU。他有冲动想抓住她的脚踝,但指尖只能最轻地cH0U搐。

抬不起来,抓不住。

“真可怜。”她收回踩在他肩膀上的脚,弯腰用手指拨了一下项圈。

不可避免,平时只系领带的修长脖子,此刻已经被倒刺伤得满是伤痕,血r0U模糊。

他在她的动作下痛苦地SHeNY1N。

“很痛吧?”她怜悯,“别动,我帮你摘下来。”

可以摘下来了吗?

荀仞山喉咙一动,更可怜的低呜从他x腔里响起。

樊双微笑。

他越来越识趣了,专属于狗的识趣。这让人心疼的呜咽,像幼犬撒娇一样专业。

哪怕被折磨到脱力,也没有一点点的怨恨。他只是使劲浑身解数祈求:主人,对我好一点。

对我好一点。

“好乖。”她奖励X地m0了一下他的脸,像拨狗头似的推开他的头,“让让,我解开。”

哺r动物热衷于相互靠近,相互触碰,相互依偎。

荀仞山被她m0了脸,皮肤之间的摩擦已经让他开始打颤。

……好舒服。

她抚m0他了。这是奖励他,这是可怜他……

也应该是喜欢他。

他的耳朵开始泛红。

她轻巧地打开项圈结扣,手背离他的侧脸好近,他简直能感觉到T温传递过来,也能嗅到咖啡的香气。

——把脸凑上去。他蠢蠢yu动。

T1aN她的手背……他的舌尖在口腔里蠢蠢yu动,馋得口舌生津。

但是不行。

她说他乖。乖,才有奖励。

乖。他不停地劝服自己,贴在地板上的狗ji8y到爆炸,他悄然地动了一下,让j身压在冰冷的地板和灼热的小腹之间,被用力地碾磨。

“呜……”他剧烈颤抖着,把Y1NyU的快乐伪装成狗的哽咽。

樊双专注于他的项圈,因为现在的他实在是模样凄惨。她感慨:“我不想折磨你,但是做错了事,要接受惩罚。”

“……”荀仞山趴在地上注视她。

她的话听起来非常诚恳。确实是这样,她做事都是有原因的。她没有无缘无故地伤害过他。

所以……

他该当个乖狗。

——她突然直起身离开了。

“别走……”他强忍剧痛,抓她的脚踝。

理所应当,抓了个空。

她没有被他阻拦到半分,温柔道:“别害怕,小狗。我去拿药,你脖子上的伤口需要处理一下。”

“——”

她注意到他受伤了。她关心他,在意他。她要给他上药。

荀仞山渴望地盯着她的身影,眼睛完全舍不得眨,喘息越来越剧烈。

她回来了。

樊双。

为了方便给他众多的伤口清理上药,她没有一点架子,很亲昵地席地坐下了,就坐在他身边。

她俯下身,捧着他的脸用碘酒清洗他的伤口,一点点,一寸寸,动作温柔得让他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疼痛。

“真让人心疼。”她叹息。

神啊。

好温柔……

荀仞山趴在那,目不转睛地仰视,嘴唇微微张开喘息,能看到洁白的牙齿中间半含的濡Sh舌尖。

像狗一样,舌头都快不自觉地吐出来了。

樊双帮他清理了伤口,很满意地想:等伤口愈合,他脖子也一定会留下一圈荆棘项圈似的疤。

一辈子,都抹不掉当狗的痕迹。

愉悦让她眉眼弯起来,她大发慈悲地r0u他的头发,轻声说:“别再犯傻了,小狗狗,乖乖听话。”

小狗狗。

红晕从耳根爬到脖子上,他连x口都羞红了。他x口窒闷,心脏快跳出来似的癫狂,把一切都忘在了脑后。

什么回家,什么公司,什么……她那个该Si的前男友……

浑身上下都是能激发他x1nyU的敏感带,他渴望地吞咽口水,顺着她随意r0u他头发的力气倒过去,大着胆子把下颌温顺地放在她的膝盖上。

她竟然没推开——她对他真好……

狂喜淹没了他的理智,遍T鳞伤的男人小声呜咽着取悦她。

再来一点……求求了……

怎么求?他现在没力气,摇不动尾巴。

灵光一现,他想起了那个特殊的称呼,哽咽着叫她:“……主、主人……”

m0一m0他……

称呼有效,狗的心机得到正向回馈了。

她果然离他更近了,放在他头发上的手往下,m0他的眼睫毛。

温暖的……轻柔的……好舒服。

他舍不得让她从视线里消失,努力睁大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模糊的眼睛。

樊双好笑地问:“小狗怎么流眼泪了?”

****

人好,狗坏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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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感言

    荀仞山料定自己坚持不住。    但他竟然活下来了。    家政离开,樊双结束惩罚,把他放开。    窗帘瞬间起伏,像巨大的飞蛾突然展开翅膀。    伴随着狗链声,高大的男人滑落在地板上,锁骨上都是血渍,浑身肌r0U严重充血,剧痛地痉挛着,疲惫到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只有那里。    只有紧贴在冰冷地板上yjIng,被压得斜向一边歪,肿起胀大,狰狞地爆出血管,不知Si活地搏动。    他的眼睛半垂,涣散地盯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一双脚,她漫不经心地踩着拖鞋,轻轻在他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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