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提前这件事打得桓锦猝不及防,被二徒弟吃空欲望后桓锦躺在床上全身提不起一点力气。
简凤池兴致高昂的压在桓锦上下其手,被吃掉甜腻腻欲望后桓锦全身都软绵绵的,摸哪哪软,简凤池色心大起,径直探进桓锦衣内:“让我摸摸瘦了没。”
桓锦绷直了身体躺平任摸,脑子里转了千万遍还是决定干脆地把冬眠期和师尊的荒唐和发情期要陪师尊共度这两件事老实交代给简凤池。
“凤池,先别摸,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桓锦舌尖微痛,差点就把桓稚给扑倒了,这死孩子撩拨他不知轻重,又庆幸桓稚有自保手段,弄巧成拙两个人都得被师尊下油锅煮了。
“啊?你说,尾巴给我摸摸。”简凤池摸完意犹未尽又去摸蛇尾巴,桓锦舒适地叹了口气,尾巴尖对简凤池比了个心形,“冬天,我没睡着。”
“那为何不去云剑宗找我?”简凤池顺着蛇鳞脱口而出,他在云剑宗可谓清心寡欲寂寞如雪,“楚宗主举办了试剑大会,我拿了金丹组的次名,拿第一总归不大好意思,随便演两招就认输了,冬天云剑宗可热闹了。”
桓锦被摸得身子热了起来,点头道:“不错,演得不要太假了,小稚在神农谷也颇得我友人赞许,要不……”
简凤池一掐蛇尾,桓锦闷哼一声怂道:“做做做,我做你们师尊还不行?”
“冬眠期我要人陪我玩,不然心里就难受想死,不能走,把我弄醒的是师尊。”
桓锦默默偷看简凤池的神情,简凤池先是一怔,万般情绪涌上,随后眼睛唰地亮了,笑嘻嘻道:“背着我做这种事,现在才告诉我……你师尊取你元阳没有,嗯?缩什么?一个冬天日日夜夜都没取你元阳?”
桓锦猛点头,默默捂脸,“但他要陪我过发情期,说是发情期就放了……我……”
每次对上桓锦这位神奇的美人师尊,简凤池免不了总要裂开一下,“他好能忍,我都忍不了,你是不是没努力?没诱惑到他?”
桓锦回忆冬眠期里的荒淫无度,在诚实坦白和诚实坦白间选了诚实坦白:“事以至此,我有,每次都差点。”
简凤池蛇尾巴掉了,大怒道:“你勾引他都不心动?我想都不敢想你勾引我!”
桓锦胆子大了起来,决定勾引简凤池看看他是个什么反应,他悄悄动尾巴缠住简凤池脚踝,简凤池被挠的一抽。桓锦翻身一下扑倒简凤池,蛇尾钻进简凤池裤管肆虐,把简凤池剥光搂在怀里蛇尾紧紧缠住。
“呼,勾引这不就来了么,要多少有多少。”蛇脑袋里又在生出甜腻腻的欲望了,桓锦亲亲简凤池,胆子更大了些,在简凤池身上到处点火,“凤池,你一点也不管我死活,我发情期,你应该离我远点。”
简凤池软了身随桓锦乱摸,被弄得喘息连连:“少假正经,谁装可怜要我摸摸你,结果弄得我……嗯……别摸了,再摸要念清心决了。”
桓锦顺着腰线抚向简凤池下腹,低笑道:“你念得出口?来都来陪我了,还想走什么?”
“凤池,亲亲我……”
简凤池果断拒绝道:“不要,不想亲。”
“凤池为何不想亲亲我呢?”桓锦不解了,他脱口而出,大脑疯狂寻找着原因。
简凤池反手抓过桓锦掉在一边的尾巴尖玩,漫不经心道:“等你发情期结束洗干净再回来亲我,省的你又不努力。”
桓锦身子酥痒,方才心里升起的那点怀疑烟消云散,随口念了清心决,高兴地抱着简凤池在粗陋的木板床上滚来滚去。
“我洗干净,凤池就会亲亲我……”
“真的,不怪我?和师尊……”桓锦仍是犹豫不安心,简凤池身子被蛇尾缠成麻花,闻言笑意消散,低声道:“你过来,有话对你说。”
明明已经离的这么近,桓锦听话地凑过来,等着简凤池说悄悄话。
简凤池凑近,磨牙狠咬桓锦肩膀,桓锦控制不住地收紧蛇尾,痛得全身战栗。
“我不爱你,随你便。”简凤池舔舐着肩膀伤口,慢悠悠地说着,“我不爱你,一点也不爱,我十八年跟你屁股后头追着你不放都是我自己生得贱。”
伤口被舔舐的发痒,桓锦呼吸不由得加重了,身子暖暖的都是青年传递过来的体温,怀里青年的温度总是热的烫人,烫的桓锦脑子热烘烘的,丢了面子不要没骨气地撒娇蹭蹭讨亲亲。
“凤池……我错了,你就亲亲我,我不做别的。”
简凤池“啵”一口伤,桓锦身子又是一阵颤栗。
简凤池冷道:“亲了,你在骗鬼?说了不给就不给。”
“怎么可能不在意?谁叫我眼瞎,跟错仙人,上了贼山,嗯哼……还没说完……”忽地被蛇尾缠住腿根,简凤池声音不稳,桓锦堵住他的唇,胆子越发大,给人亲得气喘吁吁才放开。
“不给我,我自己来,早提醒过你,非要来,现在想跑?没门。”
桓锦取了床边某个匣子里的药膏,熟练地给简凤池抹上,指尖刺探进后穴扩开,简凤池情不自禁地喘息,咬牙骂他:“我没说你就弄……等等,好奇怪,你塞了什么东西?”
“为了双修着想,乖徒在师尊不在的这几个月辛苦一点……”桓锦忍不住笑,心中阴霾全消,老不正经地把一众令人脸红心跳的事物摆在床上给简凤池观赏。
“这个,配合药膏使用,夜夜含着入睡……”
“这个,由小到大……”
桓锦握着简凤池的手教他把玉势自己往后穴里塞,简凤池怎么挣也挣不脱,眼睁睁看着粗大冰冷的事物没入,听着桓锦一本正经地介绍各种器具的功用脸爆红。
“为师不在,乖徒也不要懈怠,记得夜夜抹药含弄,有没有认真做,待到真正双修时便不问自明。”
被桓稚吃掉了欲望,桓锦有心无力,握着简凤池的手慢条斯理地把那不听话的紧窄后穴插松插软。他松了手让简凤池活学活用,可惜言传身教的效果不怎么好,桓锦只好自己亲力亲为,把人弄得连丢数次,直骂他禽兽不如。
桓锦心满意足地把炸了毛的凤搂在怀里顺毛,吻着他湿透额发含笑道:“我不愿再等。”
“三书六礼那些后面凤池再补吧,反正娶我回去的聘礼你早送了,明日我就去合欢宗,早弄完,凤池早早娶我回家。”
简凤池听桓锦这么说,刚刚被弄的不高兴劲也缓了些,不,简直乐开花,“我什么时候给你的聘礼?我怎么不知道?”
桓锦点出:“东海奇珍珠,南疆钟情蛊。”
“不过我准备大宴宾客的喜酒都被你一个人喝完了……”
简凤池居然听不懂桓锦在说什么,“你又发疯?那些不都是拜师考验,你为难我——”
简凤池瞬间反应过来,激动得又咬了一口桓锦肩膀,思及桓锦合欢宗仙人的本质,禁不住骂道:“操,你不早告诉我!太坏了!”
桓锦迷惑了,简凤池明知他是合欢宗还来找他拜师,不就是想跟他双修的意思?桓锦为避免简凤池再继续咬,接着解释道:“凤池,守约归守约,为师只想跟喜欢的人双修。”
简凤池尖叫又捂嘴:“你说了什么,你再说一遍!”
桓锦面无表情:“只想跟喜欢的人双修。”
霎时天旋地转,简凤池压在他身上抑制不住兴奋道:“你娶我,我上你好不好?”
桓锦不懂人类了,嘴角笑容扯平:“有什么好笑的?在合欢宗几百年还是雏儿这件事。只想和喜欢的人双修很可笑?凤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好笑?”
“没没没,我喜欢师尊,我我我想和师尊双修?”简凤池抛出试探性的问句。
桓锦认真点头:“嗯,允了。好好用药,等我回来,等你八抬大轿娶师尊回家,上师尊想都不要想。”
“扰我冬眠,搅我清修,乱我道心……你合该被我压在身下日日夜夜操弄。”桓锦真的不懂人类,也不懂简凤池喜欢他什么,大富贵命不要跑来跟他这一无所有的穷仙人过。
本来好好的说着事,想说点好听话让简凤池高兴,硬是被简凤池奇怪的反应搅了。桓锦分外不满,发情期和师尊一起滚成烂泥不知天日,还有望春潮和心魔排着队等他去解决,一年下来和简凤池亲密的时间屈指可数。
想和喜欢的人双修有错吗?为什么偏偏他就这么难?桓锦默默磨牙打算趁着大好春光再占两分徒弟的便宜,简凤池挡住他的手,难得主动自发地念了清心决。
穿衣服,下床,拿起自己的宝剑!
色字头上一把刀,忍字心上一把刀,他简凤池忍辱负重多年,今日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简凤池都不敢想他求仙种种在桓锦眼里是怎么样的大胆示爱,桓锦又是怎么样才最终下定决心,突然就不再神隐,懒得躲逃……于是他们几年后重逢在那家人间酒肆,于是简凤池从前所受种种苦楚,心中遗恨,在后来的日子被桓锦默然无声的爱意一点点抚平。
桓锦眯眼盯着青年穿衣欲走的动作,一蛇尾缠住青年纤腰给人拉了回来,“享完就走?不多亲亲师尊?”
简凤池亲吻着桓锦,桓锦稍微放软了身,又抓住青年不老实往下摸的手:“少瞎摸,没欲望又不是起不来,等我回来再说。”
简凤池啾啾一路亲到脖子,兴奋得低哑了声:“师尊,要不我们现在就双修吧,时机,准备工作都特别好……”
几百年快熬到尽头了,桓锦不想功亏一篑,也不想破坏良好的气氛,任由简凤池亲,故意拉长了语调反问道,“乖徒,那你这是想做我师尊的狗么?”
简凤池破功演不下去,抱着桓锦狂笑出声,忍着笑意道:“能跟师尊这样的人春宵一度,做狗好像也不是不行。”
桓锦一碰到简凤池就止不住想亲亲蹭蹭,也被带得笑,“好,我努力。你三师弟身中奇诡情毒,我会把他一并带去合欢宗,你和小稚在幺鸡山好好修炼,等我回家。”
简凤池在桓锦额上又吻一记,提上佩剑兴奋难挡地出门,打算找妖物森林的魔物磨一磨剑,宰一宰油水换灵石。经历那么多波折,青年再不愿看桓锦离去的背影了,看了心伤。
临门回首,简凤池唇角压不住的笑:“我也不愿再等,那两样顶多算拜师礼,我给你的聘礼怎可能会如此寒酸。”
“待你归时,必备好大红妆嫁,娶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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