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绊他一跤得个一个月不能活动的代价,这教训足够惨烈。不过我挺好奇莫姐是否知道一些但丁过去的经历。
“我跟着但丁叫你莫姐吧。”
“可以。”
“莫姐,但丁之前也有像我这样的女人被你医治过吗?”
“没有。”
居然没有?刚开始住进来他和我说过之前也有女人跟着他那番话,是指从来没有带女人回过这里还是从来没有女人像我那么反抗被打成这幅惨样给医治过。
“他姐姐也和他对待女性一样这样对待男性吗?”
“不好意思,我不方便透露客人的隐私。”
梦里面他姐姐说过要玩也不要找我这种积极向上的普通人,那就说明他姐姐应该和那些你情我愿的人各取所需。
也不用为难莫姐,毕竟也是为这个有钱人家拿工资办事。
但丁送饭上来时莫姐恰好打好石膏,交代几句便离开了。他把饭放到床头柜扶我坐起来,拿出靠垫垫在腰后,然后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我撇了眼床头柜上的菜,基本都是我不太喜欢的。
他吹着热汤,舀了一勺抵到我嘴边:“姐姐,啊~~”
被侍奉的感觉不错,索性乖乖张嘴喝
“这样子挺好的,不会乱跑我也就不担心了。”他又舀了一勺汤送到嘴边:“干脆买条锁链这样锁住的话,嗯,挺不错。”
自顾自地说什么可怕的话,忽然就回想到他白天和我讲过把人锁在猪圈这种事,一股恶寒蔓延脊柱,连忙转移注意力找其他话题。
“但丁,问你个问题。”
“想问什么?”
“我是第一个来你这栋别墅的女人吗?”
“是啊……,……?收起你那副一脸见鬼的表情。”
表情泄露了心里想法?不自在的调整面部肌肉。
“那你之前那些女的人是住酒店?”
“嗯。你怎么对这种事情那么感兴趣?吃醋吗?”
“没有,只是好奇。为什么没有一个女的跟着你时间长点,让你非得来招惹我。”
汤已经喂了一半,他换了饭往里面夹了几许配菜继续用勺子喂我。
“嚼着菜也堵不上你的嘴。”
“告诉我理由嘛,人家好奇嘛。”
“过一段时间就没兴趣了。”
我就知道是这样,正因为什么都能轻易得到,提高了阈值,才不自觉去寻找更刺激的项目来满足自己的无趣人生。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腻烦我。”
“不知道,目前为止还是蛮有兴趣的。”他把米饭扮碎:“姐姐那么希望我腻烦你,我真烦你了你觉得我是放你走还是老规矩三件套送你?”
“这不是在好好聊天吗,怎么又威胁上我了?”
“我只是在提醒你,既然怕死最好的选择应该是来我这边对不对。”
真是会循序渐进的引诱我一步步堕落。
“你一般怎么打发她们走的?给钱送分手礼物?”
“嗯。”米饭混着菜塞入我嘴里。
“如果有女生纠缠,或者电视剧里面那样怀孕上位,你是不是经历过?怎么解决的?”
他放下碗叹口气,目光幽幽望过来:“你真想听?”
“我想听。”我坚定的回答。
这样才能找对策。
但丁的眼神一点点冷下去:“我一般都会做好措施,当然有个人曾经想玩这种事情,给我动手脚戳洞。被我发现了孩子肯定不能留,不仅如此我还让她以后都怀不了。”
“你动她家了吗?”
“没有,她能从我手里活下来算命大,给她一笔钱让她消失了。”
“的确够狠,在我之前那些人是你情我愿还是有几个像我这个样子被抢过来的?”
他嘴角勾出得逞的笑意:“你是我第一个抢来的。”
那我可真够“荣幸”。
“你弄脱臼我的脚,医生说要休养一个半月和你讲的刚好一样,你是不是经常打架,或者收拾人收拾出经验了。”
“当然,不仅这些,还有更多你想不到的方法,如果姐姐有兴趣我会慢慢让你都尝试一遍。”
但丁真是可怕,我暂以咀嚼来躲避回答,小口咽下嘴中的菜拖延时间。他把最后的菜都赶到碗里舀起:“把最后这些吃完。”
我乖巧听话照做。
“但丁,如果我玩这种事逼宫,故意打断你的商业联姻,你会对我做什么?”真的对这个问题好奇,结合但丁之前说过要和别人结婚也可以养我这一句话,特别想知道他对我会采取什么行动。
“你这样问是打算到时候这样做吗?嗯?”放下空碗,他一把捏住我的下巴,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怒意:“当然,姐姐知道我很疼你的,就你惹我这两次以来换做是别人早就在海底了,我还在这里给你喂饭。你要是这样做也没关系,有孩子就生呗,我会好好照顾你,不过还是会有下一场联姻,大家心知肚明,你的存在无法威胁到任何人。”
必须得炸毛,真是受不了这种扭曲的三观。
“放手,你怎么不能像前面那些女的一样直接一笔钱打发我走。”拍打他的身体上半身尽量远离他的触碰:“再通情达理的老婆知道有我这种存在心里都会有根刺吧。”
“我会和她们提前说清楚,接不接受看她们了。”
“你们这群人怎么是那么扭曲的三观,给我放手,拜托你把我当之前那些女的一样打发走吧。”我躲避他的触碰。
他把手掌挪到我打石膏的脚上:“再躲的话我就压下去。”
出于对疼痛的害怕停下动作,看来只能试试央求:“到时候你不给钱都可以,安全放我回去的话,我保证不报警一辈子也不结婚。怎么就我不行?”
“因为姐姐是特别的。”
我是特别的?看向自己的脚,又联想起他讲的拐卖故事,讽刺的叹气。
但丁收拾碗筷下楼,过一会又回到卧室去淋浴间放热水。
“吃完饭休息半小时再洗澡吧。”
我看着电视默不作声,他并没追究我对他的无视,回到床上揽着我一起看。
“我要轮椅,莫姐说叫你经常推我出去走走。”广告间隙我要求道。
“嗯,明天就买,今天暂时在床上待一天。”
“想吃苹果,给我削一个吧。我也想享受一下饭后水果的待遇。”
“姐姐,我发现你得寸进尺哎。”话是这么说,还是下楼拿了个苹果回来,在我身边将水果刀的刀柄抽开,专心致志削起苹果,伴随着嚓嚓声,连贯的果皮缓缓落在大腿的餐巾纸上,一圈圈的堆叠。
果肉剖成两半又划了一小块用刀尖插住送到我嘴边。
毫不犹豫吃了进去,脆甜的果汁充盈口腔,在但丁身边如同一只仓鼠咔吃咔吃的咀嚼食物。
他盯了我一会又转向刀尖,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把刀身贴在我的脸颊边。
冷不防被冰冷的物体接触肌肤,肯定是会被吓到的吧?我也是这样全身汗毛竖立,危机感一刹那从脚底蹿到头顶。
刀上还留着苹果汁水,皮肤感受到那股黏腻。
“你把刀拿远点,别开这种玩笑,这个捅进我的脸是会死的。”
心慌意乱,努力侧身避开锐器并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但丁的恶劣行为继续逼近,感觉在进行一场游戏,无论我怎么避开,那把刀都随着他的手紧紧贴住我。
这是在玩心理战吗?看到我害怕的样子那么有趣吗?
“是你让我帮你削水果吃的,我觉得这把刀挺合手。你怕什么啊,削水果不就得拿刀吗?”
他在期待我的反应。
在他这个人捉摸不定的发病时间给他刀,不就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不过他疯狂的气质,苍白的脸与深邃的眼,再配上这把刀竟奇异的和谐,仿佛觉得他就该是这样的配置。
“拿刀削苹果就好了,没必要这样做吧,我现在不是乖乖的什么都没干?”
“但昨晚上有胆子和我干一架呢。”
“我……不是认错了吗?我现在再说一次,我错了……以后不让你给我削水果了,太可怕了!”认错到后面干脆大叫出声,我面对死亡的心理防线真的很脆弱。“噗哈哈哈……”压迫我的刀拿开了,刚觉得松口气,下一秒锋利的刀口逼到脖子上,心又瞬间提到嗓子眼,但丁嘴角上扬,双眼带着玩味:“别害怕,这只是和姐姐开个玩笑。”
“你拿刀架别人脖子上说开玩笑是认真的吗?”
“真不经逗。”他又划了一块苹果自己吃,末了舔舔手指上的果汁,看到我还维持投降姿势,在手中把玩水果刀:“刚才只是提醒一下你,就昨天晚上那种情况,如果我下死手,这把刀可能就会经过你全身了,我想想,首先应该是捅穿你的肚子让你无法反抗,嗯,然后把四肢的手筋脚筋全部挑了……”
边说边把刀从心脏位置指到我右手手腕上压住,手腕上的压迫感非常急切。
“放了你的右手我自己也意想不到,是不是年纪大了开始学会同情了,但我不太想看到姐姐残废的样子,这样不好玩。”
“好玩?”我联想到很多读过相似内容的,很庆幸但丁并不是一上来就直接把我玩废的狠人,或者他是拥有家庭遗传病症的疯子:“你不是执意用暴力强行留下我吗?那你到底想怎么玩?”
“我想引诱你自己进来我的牢笼,不需要过多的手段,你慢慢认可我,心甘情愿的留下来。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没有我就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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