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
“?”
魏婉发现自己连疑问都说不出口,见过太多徒有其表的有钱人,没有一个像这个男人一样光是站在面前就让人觉得喘不过气,居高临下的眼神里不是鄙夷,而是淡漠,以至于她一度怀疑他不是在和自己说话,而是在像AI发送指令。
进入这栋庄园的时候她是被蒙住眼睛送进来的,不知道男人的身份,只知道姓崔,她甚至不敢抬头直视,自以为在名利场浸淫得百毒不侵的女人频频露怯。
她默不作声地在这间像城堡一样的屋子里脱掉上衣,奢华的古董到处都是,却没有任何能体现主人身份的私人物品,廉价的布料搭在嵌满螺钿的掐丝珐琅百宝柜上,玷污岁月。
男人坐在太师椅上翘起二郎腿,双手合十:“继续。”
缓缓抬眼又仓皇低头,解开上不得台面的情趣内衣。魏婉接到老板的需求,以为只是一个多了一个胸控的性癖,可现在的氛围如此诡异,丝毫没有暧昧。
眼前落下阴影,男人靠近她,魏婉这才抬头,不似真人的五官、一丝不苟的打扮,可矜贵的男人却拿出两根金属尺子和量角器。
“崔先生…”
冰冷的硬物贴上她的乳房,红果被器具一碰就挺立起来,像两颗硕大蜜桃挂在雪白的身前。
“嗯啊…”胸乳被男人用尖锐的金属拨弄,又痛又不满足。
“克制住。”
他说。
没有责骂也没有不满,劝慰一样的一句话仿佛扼住魏婉的喉咙,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她紧咬住下唇,双手攥紧软垫害怕身体抖动的幅度过大,胸乳被人用工具丈量,金属边在乳肉上划出红痕,他终于怜惜又不满地用带有温度的指腹拂过:“啧。”
那是一双比她日日敷手膜涂护手霜还要细腻的手,薄丝滑过肌肤,乳晕散开,红了一片。
那抹红晕漫上双唇,再勾勒出眼尾,女人楚楚可怜的看着男人,下唇从齿间逃出,一张一阖间还是没有出声。
男人测量完坐回去,任她赤裸上半身被空气围观,挑高屋顶投射下的光也来鉴赏,她的胸位不高,圆润的乳房不会显得上半身宽厚,反而自然地坠在身前,下胸的肉饱满却挺翘,将可观的大胸撑起来,那是量角器也挑不出错的完美比例。
崔旬点点头:“可以了。”
可以?可以什么?她还没反应过来,房门口一群穿着考究的女士鱼贯而入,围着她训练有素的测量尺码,同时拿着一些她看不懂的,像检验宠物皮肤病的一样的一起在她身上来回扫。
魏婉忍了,半个月,只要能呆上半个月,她就能赚够一辈子的钱,她就再也不用害怕她的父母和债主。
“魏小姐,”为首的女士拿出合约让她签字,“崔先生对你很满意,过几天我们会派人来接你,请务必注意饮食和生活习惯。”
她的胸像待价而沽的商品,维持好商品的最佳品相,是对方没有直说的话。
“还有这个,”对方递给她一盒药剂,“每日一瓶,这在合同上有注明。”
虽然看过合同,但是魏婉没想到真的会有这样的药,用于给尚未生产的女子催乳,那她是不是还会产奶……崔先生哪里只是个胸控,他分明有病。
魏婉连续五天因为服用催乳的药剂根本没法接别的活,男人那边再不派人来接她,她觉得自己都要亏本了。尤其是逐渐变大的胸乳,时时都涨得难受,她上网去查,都是孕妈妈在分享要么用通乳的工具,要么让老公吸。
崔先生…也会帮她吸吗…
那样高高在上的男人,吃她奶的时候也会像其他男人一样吗…
第二天就有人来接她,蒙着眼睛驶入庄园,魏婉知道已经不在市区内,她一点也不害怕,老板替她接的活肯定不会害她。
那个男人不在,女佣们替她放好洗澡水,一批一批地往浴缸里添加东西,像电视剧里侍寝的嫔妃,魏婉别扭极了,强硬地把人都赶出去自己战战兢兢地洗好换上真丝睡衣,每一处都恰好贴合曲线,原来那天给她量尺码是为了定制衣服。
“你先上床。”
出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在起居室,正在解袖扣,细碎的光一闪而过,魏婉眼睛亮了,翡翠还是玉,肯定值不少钱,这屋子里大件拿不走,如果他能送她一点小玩意儿的话…
“有事?”
看她走神没有动,崔旬礼貌询问。
“啊,没有没有。”魏婉扑通一下钻进被窝,露出一双眉眼偷偷看他,心想,好像,也没有那么吓人。
她以为吃奶只是个添头,可崔先生格外规矩,睡得隔了两个拳头的距离,只让她侧身把胸挺起来,他含着一边,抓着另一边睡了一整晚。
第二天早上魏婉半边身子都麻了,崔旬从衣帽间出来的时候她刚好做起来,被子从肩头花落,布满咬痕肿大的乳头闯进他的视线,他没有半分停留,朝她略微点头,吩咐女佣今天替她按摩。
这样亲密又陌生的诡异关系在男人仅仅一次的关心下,突然变得温情。魏婉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自卑,上位者在展现他的冷漠后只要一丝甜头,就会有无数人为他甘之如饴。
两人又这样睡了几天,魏婉突然开口:“崔先生,我可以躺着吗?”
崔旬面上不显,心里却不大爽快,是什么让她产生了可以恃宠而骄的错觉,可眼看今晚就能出奶了,侧躺确实不利于分泌乳汁,他点点头,同意了。
魏婉讨好地笑起来,以为自己的撒娇真的有用。
男人坐卧在床上,伸手揉捏她的双乳,两团绵软几天过去涨得更大,一碰就痛得不行,可偏偏那双手不肯轻一些,越痛越是用力地抓肉,他提起乳肉从底部往外挤压,魏婉惊呼大叫,没有注意崔旬脸色不耐的神情,像勾引过往那些男人一样,娇喘着往他身边蹭。
却被两根指头捏住乳头狠狠一掐,“啊——”,男人清冷的声音传来:“别动。”
她恍然大悟,自己,逾矩了。
涨奶的痛苦得不到疏解,引以为傲的身体男人不屑一顾,自诩对男人了如指掌可她现在也看不懂他,魏婉想着哭了出来,崔旬听到哭声正要叫人,突然发现她一边哭一边乳头淅淅沥沥地分泌乳汁,闻着淡淡地奶腥气,一口含住,唇舌舔弄着往里吸,汩汩奶水喷溅出来,女人的身体乱甩,他只有一张嘴,只够含住一个乳头,另一边的奶汁淋得满床都是,包括崔旬的身上。
“哈啊…嗯…啊…流,流奶了…啊…”
崔旬对他的奶水心满意足,不再计较她的不安分,因为他发现女人情动时奶水更浓更多。魏婉主动捏住被冷落的乳尖凑到他嘴边,撒娇着要他吃,男人从善如流,像要咽下她的奶肉一般,大口吸吮。
在两团丰乳里堆积几天的奶水突然被人吸出,她能感受到身体里有液体窜动然后流出,肿胀的痛感逐渐消退,就在她以为奶水已经被吸干时低头一看,还在流,奶孔像合不拢似地没有节制和规律,低落个没完没了。
她啜泣着抓住男人的手:“崔先生,怎么办啊…我会不会生病了…”
难得好心情,崔旬拍拍流奶的乳肉,笑:“生病了我给你治。“
对啊,对他来说她要一直生病才好,就能给他源源不断的奶水喝。
崔旬想叫人进来收拾,转身的瞬间被一只小手拉住衣角,他回头,哭得颤颤巍巍的女人,眼泪和奶水一起流个不停。
真是可怜。
他将人抱在怀里,一边按铃让人进来收拾,一边含住流奶的一边乳尖往浴室走,魏婉趴在他肩头,搂住男人的头,明明他那么下流,为什么祈求的人却是她。
魏婉怎么也想不明白,仰着脖子放肆地呻吟,没有听过主人家屋里传来这种声音的女佣,一个个都红了脸,为首的女人疑惑了一秒又继续麻利地干活。
身下的人衣冠楚楚,她却已经浑身赤裸,下半身唯一的遮羞布也因为流满奶痕而脱掉,魏婉骑在男人胯上,想挨着他的裤裆磨蹭,却被一双大手死死按下:“别做多余的事。”
可她觉得自己要疯了,身体变得奇怪,熟悉的男性生物也变得奇怪,只有欲望和性,亘古不变,魏婉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魅力在男人这里毫不起效。
不让她下半身动,她变扭着上半身在他脸上来回蹭,奶水糊了他一脸,崔旬不满,只好腾出手来稳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抓住胸乳挤奶。
挣脱桎梏的臀瓣疯狂摆动,湿漉漉的下体把淫液浇上他的裤裆,晕出巨大性器的形状,像一头蛰伏的猛兽。
崔旬猛地将她扔到地上,厌烦地看了一眼推门而出,魏婉听见他吩咐人说:“送她回去。”
即便两人闹崩,女佣也拿过挤奶工具和奶瓶帮她通完乳房,装满一大瓶收好。魏婉离开的时候心想,她赌对了,男人离不了她的奶水,他一定会再找她。
在老板面前被退单也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实际上还专门请假在家,按照食谱吃一些下奶的餐食。她没有预料到男人这么沉得住气,一个星期了也没有联系她,再这样下去她就真的要亏了!只好又灰溜溜腆着脸求老板帮忙。
额头被指节狠敲一下:“你呀。”
三个小时后,她出现在了崔先生的车后座。
黑乎乎一团躲在椅子下面,男人上车并没有发现,等车开上绕城高速轻易停不得,魏婉从下面钻出来,崔旬几乎是瞬间手就摸上旁边的皮套,在看清女人汗涔涔的那张脸才放松绷紧的神经。
司机大惊:“崔先生,我,我不知道啊,这…”
崔旬拽着她的领子扔到一边:“找地方停车。”
“不能停!”
魏婉一听就急了,顾不得会被人看见,扑到崔旬身上撩起上衣,让泌出乳汁的胸弹到男人脸上,顿时,男人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奶水的香气在狭小的空间弥漫开来,因为被惊吓而一点点滴的奶水刚好落在他嘴角,他闭眼再睁开,按下车内隔板,在女人泫然欲泣的眼神里含住她喷奶的胸。
“嗯啊…崔先生,你,你都不想吃我的奶吗…”
“想。”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呀…”
“没有区别。”
反正最后她都会出现。
她知道她输了,她不再执着于在男人那里获得优越,有些人注定不是一路人,没有必要争个高下。
魏婉寄托了太多在男人身上,好像从小到大她没有一件事成功过,除了勾引男人,所以她受够了失败和恶果,只能牢牢抓住自己吸引男性这点微末的成功来证明自己。
爱男人,也恨男人,她付出时间、精力和身体,像深爱他们的母亲那样想尽办法来爱他们;可她又不爱他们,她要求回报,带着目的,从不贪恋。
崔旬没有什么不一样,男人都一样。
她这样告诉自己,只要是男人就不会不想和她做爱。
“哈啊…先生…救救我…”
崔旬不再用手挡住她胡乱蹭的臀,专心含吮她的乳头,积了好几天的奶终于找到容纳的出口,一股脑地泄出来,魏婉的眼睛流着泪和嘴角涎着的唾液一起,分担身体的冲动,汗珠流向乳珠,奶水四溅,轻薄男人的脸。
他用手扇她不听话的大奶,她摇着屁股回应,小穴里的蜜液也大汗淋漓。
“水做的不是?”男人才发现她的衣服胸口早被奶水浸湿,对于魏婉的体质啧啧称奇。
要完美比例的胸、要白皙粉嫩的肌肤、要只有他自己懂的手感和体香、要合口味的奶,每一项都不容易,一个出来卖的女人全都满足。崔旬不嫌弃,但也没有什么想法,直到她从地上钻出来,求他救她,即使没有要求的日子也认真在催乳,她像一件为他而生的艺术品,要多花些钱拍卖,但称心意。
男人的手终于不再只局限于胸部,捏他因为坐姿腰间爹起的软肉,腰窝里盛里汗珠,他用指腹抹进臀缝,扣住两瓣大屁股任性器被她蹭得越来越硬。
在车上做爱实在不符合他的习惯,没有洗漱更衣的性爱他觉得很脏,可是现在奶头含在嘴里,他沉思,浪费可耻。
奶水不能浪费,小穴里的水也不能浪费,崔旬一改往日洁癖的秉性,两根指头在里面搅弄,“咕叽咕叽”的水声淌进耳蜗,魏婉瑟缩着解他的皮带。
她没见过这样扣的皮带,怎么也解不开,快急哭了,崔旬靠在椅背上默不作声,魏婉气了,用下体使劲往下坐,结果没伤到男人却硌痛了自己。
崔旬露出笑意,把她搂进怀里,带着奶香的唇舌舔舐她沾满汗的脖颈。
“嗯…脏…”
“奶水的味道。”
“汗怎么会是那个味道,先生你…唔!“
渡进嘴里的乳汁让她马上就明白了为什么是这个味道。
司机开得很稳,她预想的借助刹车撩拨男人的戏码都完不成,平时晕车的人倒座在车里被扒掉裤子捅进去也只有舒服的呻吟。
魏婉伏在男人肩头,乳肉摇晃,他只是嘴唇微张,奶水就会溅进他口中。她主动摆臀,用力夹紧男人的肉棒,吸得他发出阵阵闷哼。
她无暇去想会不会被前面的司机听到,拉上帘子的车内看不清走到哪里,白光在眼前忽闪,“啪啪”的撞击声荒淫风流,和胸口这个男人一点也不搭。
“先生…用力干我…啊嗯…小穴要喷水了…啊…”
“唔…先生,您吃吃我的奶…哈…我的奶子好痒…”
“啊…好舒服,要去了…啊!!!”
她很清楚,要让男人看到她的价值,才会愿意投保更高的价格。
这次魏婉没有再被蒙着眼带到庄园,司机低头打开门不敢乱看,保镖想接过他手里的女人被崔旬拒绝,他穿过长长的玄关回廊坐电梯到卧室,刚要把她放到床上,魏婉就忙挣扎道:“先生…脏…”
他看了她一眼,像看穿她一样,还是按照她的意思放进浴缸,一、二、三——
果不其然,魏婉把他也拉进浴池,两个人湿漉漉地贴在一起,没一会儿水就变得浑浊,奶水和精液泄出来融进池里。她变得放肆,溢出来的水花掩盖她的淫荡,雾气蒸腾出一颗自由的心。
两人厮混到第二天下午,旁系的人来主家找崔先生,魏婉才欲语还休地放男人下床,她还在为陪睡生涯的最后一笔订单开心,女佣侍长就送来一份晴天霹雳。
雇佣合同,魏婉左看右看,终于明白这就是一份批着雇佣合同皮的包养协议,她吓得落荒而逃。
侍长询问崔旬的意思:“崔先生,您看?”
男人转着手里的扳指,理所当然:“你见过有人能从我的藏室里盗走东西的么。”
魏婉逃了一个小时,还在这栋庄园里,她站在漆黑的小阁楼上,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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