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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送流精刺绣,桌下含,谈婚礼,你不会泄露房事吧(蛋2

  阮施施握住对方作乱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一下下抚慰坚硬的欲望。

王子服哭道:“你是谁?为什么长得仿佛那厉鬼?”

阮施施漫不经心道:“我从地狱爬出来,为了报复你,害怕了吗?”

王子服:“别吓我……”

王子服说是害怕,但手上套弄的速度却不慢。

直到如今,终于两人坦诚相见。

阮施施微微一笑:“你不是喜欢我的音容样貌?你看到现在的我,可要把我逐出去?”

他又说:“如果你配的上我,又有何害怕的理由?”

他抱住王子服的窄腰,在适度的休息后,那个小口开始不断张合,肉壁蠕动,做好了再被入侵的准备。

书生“呃呃”直叫,白眼上翻,体内再度被粗大的阳物填满。

阮施施打算送王母一只荷包。

就像穿成剑仙能学会剑术,他成为婴宁后,也习得了对方的高超女工手艺。

他本身对人的情绪敏锐,而婴宁更是凭直觉而生,在听闻王母吴生的迟疑后,他决定推波助澜一把。

“希望王母能接受到我的暗示。”

他拿了针线,飞速的穿针引线,红袄上戏水鸳鸯跃然而出。灵活的将最后一个针脚缝上,他最后打了个结。

肮脏的白色液体突然喷在新绣的荷包上,那鸳鸯重合的部位顿时染上暧昧的暗色。

“哦哦哦……射了……啊……”

少年的喘息染上嘶哑,充斥着浓浓的性欲,又清冽,又色气。

阮施施瞥了眼王子服。

自从那日坦诚相见,两人“交流互动”时间大大增加,王子服时不时潜进他的房间里,拉着他做那事。

明明同住一个屋檐下,两人却往来的像是偷情幽会。

王子服放下抠穴的手,和试图跨在婴宁身上的脚。

“男人送什么荷包……”

阮施施道:“我在外人眼中是你媳妇。”嗯,能操的你高潮迭起的媳妇。

“而且男人也可以刺绣,没什么不能的。”

王子服捡起剩下的红布,包裹在鸡巴上撸动几下,粗糙的触感让鸡巴刺激又痛爽。却没有让体内难受的地方真正泄火。

他伸脚勾住阮施施,明明是男人却媚眼如丝。

“快进来……”

阮施施为了绣鸳鸯,冷落王生已久,现在完成了作品,他放下荷包,抱起不断挑火的王生,毫不迟疑的擦枪走火。

房间里响起黏腻的水声。

“啊唔……不小心射了……啊啊啊……顶到了……精液……呜,弄脏了……”

随着撞击的力道加大,又是一探白灼液体喷了出来,染湿了荷包的另一角。

整只荷包慢慢糊上了白色黏腻的颜色。

代表爱情的戏水鸳鸯,逐渐沐浴在精液中,变得十足淫乱起来。

饭桌上,阮施施将荷包寻个由头送了出去。

王母对于婴宁的女工,果然赞不绝口。

“果然是宁姑的手艺,这双面绣,我没见过比宁姑缝的好的!”

她拿着荷包反复观看,似乎喜爱的紧。原来内心的怀疑,也渐渐消散。

婴宁多好的一个孩子啊!

阮施施嘴角含笑,没说你儿子的性液才刚刚从上面清下来,这淫乱的书生,将所有的布料都射遍了。

王母手里拿着荷包,突然想起件事,奇怪道。

“说起来,怎么不见小儿踪影?”

王家没有男女不同席的说法,准夫妻也能坐在一起。

她左右张望,叫上奴婢:“去房间里把王生叫上来。”

奴婢低头应道:“刚才去房里找过了,没有看到他。”

王母皱眉:“奇怪了,这段时间他不常常说要待在房里读功课,难道又出去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在那大红桌下,有个衣衫不整的少年,正借着桌布遮掩,蜷缩在阮施施脚边,掏鸡巴吃的啧啧作响。

粗大的阴茎将他的嘴巴填的满满当当,再顺着口腔捅进喉咙里,嫩肉挤压。

软软的舌头被压的严实,努力用苔纹服侍膨胀的巨根,再舔弄龟头下的细带。

王家的餐桌不小,但餐桌下能给他活动的空间不多,他必须不让自己碰到周围任何一个人。

“唔……啊……嗯……”

突然有只脚横了过来!王子服眼疾手快,腰朝旁边一扭,这才显显擦过不知谁的小腿。

王子服口中插着巨物,腿间鸡巴自己竖了起来,他随意套弄两下,就伸出三根手指,捣进自己汁水四溅的菊穴里抽送。

按到了……好舒服……但想更粗大的……把自己撞的身不由己的……

一个前倾,他差点栽倒,好在阮施施灵活的双腿又把他勾了回来。

餐桌上。

王母把下人叫走了,终于想起自己要说的正事。

阮施施平日早起请安,一次不落,长得水灵,和自己儿子相处默契又和谐,王母就有考虑办理婚礼。

她开口道:“这事让你先知道也无妨,我近期考虑择一吉日,办大礼,你有什么想法?”

阮施施:“这事全凭主母做主。”他侧头用手拖着脸颊,表情慵懒,轻笑了下。

王子服突然深深吸了口鸡巴,他现在真会来事,特别爽。

王母完全不知道自已儿子发生了什么,唇角也跟着上扬。

犹豫了下,她又说:“那提亲这事……”

婚礼分成提亲,定亲,成亲三步,之后还要看嫁资,坐轿,拜堂等,非常繁琐。

但因为两人是内亲,加上婴宁鬼女身份存疑,她考虑把步骤省略。

王母正打算开口,突然说:“奇怪,我是不是踢到谁?”

原来王子服终于忍不住在餐桌下乱动。

他慢慢的伸脚,在桌下改变位置,翘起屁股,让股缝抵着阳具,缓缓插进深处。

他的大腿发颤,高高撑着身体,将屁股往身后送。

啊……插进来了……熟悉的舒爽……

阮施施扶着抬高的屁股,让对方不至于太快失力,也抬胯往前顶弄。

噗呲,噗呲,咕唧……

阮施施声音有些哑:“我坐姿不端,不小心将磕碰了主母,请勿怪罪。”

他吸气,王生突然将鸡巴一吞到底,也难为他能半蹲那么久。

王母点了点头:“无妨,我们家没这么多规矩。”

“就是嫁聘的部分……”

阮施施:“养育我的秦夫人不会介意的。”

再来是第二件事,这事王母有点不好意思说,但又事关重大:“你们是不是……合寝了……?”

有几次她注意到儿子进了婴宁的房间,许久未出,房内有交叠的黑影在动。婴宁单纯,要是被得手,肯定是儿子做了什么。

这事她不好多着墨,但婚前做这事终究会有人闲话。

王母嘱咐:“勿要把这事予外人说。”

婴宁太过娇痴,就怕她以为寻常,就把房事泄露出去。

阮施施一口答应:“我会紧守这秘密。”

他吃完了饭,把碗筷放下,手伸进餐桌下,按着那骚屁股,狠狠的往里肏。

王子服终于得偿所愿,忍不住淫叫,又咬住下唇,不让声音被人听见。

啊啊啊……好深……那里一直被戳……要高潮了……受不了,啊啊啊……

他的表情淫乱又痴迷,身前的肉棒翘了起来,正滴着精液,却被主人狠狠掐住根部。

射精会带来疲惫和不应期,王子服还想享受之后的性爱。

直到众人散尽,蹲麻了脚的王子服才从桌底下爬出去,一出去就踉跄几步。

王母刚好回马枪,两人迎面撞上,王母正想问他去哪,见到王生的表情突然顿了顿。

儿子怎么表情仿佛女人高潮似的?肯定是看错了。

她半晌才道:“刚才和婴宁提了婚礼的事,你也准备下。”

王生心里有鬼,赶忙不迭答应下来。

房间内。

“好舒服……舒服的不想停下来……顶到了……又粗又硬……爽的受不了……”

王子服的腰身不断上下起伏,臀间隐约见到狰狞的柱身隐没。

阮施施摸着两人接合处:“你家人担心我过于娇痴,说出你房事的秘密,我会说吗?”

“嗯……不,不要……”

王子服脸上情潮涌动,咬着下唇,额头不断滴下汗珠。

阮施施问:“你觉得我不会说,还是你不要我说?”

他挺了挺腰,很快收获支离破碎的呻吟。

王子服抓着阮施施的手臂哀求:“你别说……”

性事让他全身软绵绵的,抓住人的力道甚至比不过高潮时掐的指痕。

从前的婴宁,他也害怕对方说出房事,但对方守口如瓶,从不让夫君难堪。

至于这个看不清底细的“爱人”……他全无把握。

对方不是单纯,而是太不单纯,他深怕对方为了玩弄他,将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到时候他就无面为人。

阮施施手上是都是两人结合处的淫水。

“夫君明明是男性,却喜欢走后门,明明鸡巴常痒,却要男人的孽根插进深处。”

“常喊着要吃又硬要粗的鸡巴,连帮男人口活,也忍不住玩自己后面。”

王子服受不了,哭道:“别说了,你别说了……”

阮施施扶着他的腰,狠狠插到深处,笑道:“这难道不就是刚才发生的事情?”

他一字一顿。

“还是……你接受不了自己骚浪的模样?”

书生的表情越来越恐惧,越来越悲伤,像是真信了阮施施会多说。

他不停流泪,却一句话也不敢回应,只是哭泣。

在他心中就像对方就像那恶鬼,总是捉弄他的性致,打碎他的自尊,他仿佛能想象未来众人指着他的脊梁骨骂,而他只能狼狈的逃窜。

但阮施施却突然笑了出来:“在想什么?我可没那性致爱好。”

他突然掰过书生的脸,深深的吻住了对方的唇。

“唔唔唔……嗯……”

王子服被吻的脸颊泛红,眼泪胡乱的抹在脸上。

舌头伸进口腔搅动,粘膜被摩擦的酥麻,舌根拉扯的泛酸,在凶狠的力道下,他逐渐失去身体的掌控。

阮施施突然感受到阴茎被肛门大力挤压,肠肉裹住狠吸,大量淫水喷在他的龟头上。

他了然:“你高潮了?”在书生看不到的角度,他的眼底一片清明。

王子服从阮施施的口腔退了出来,整个嘴唇都肿了起来,呼哧不停喘气。

阮施施摸他的唇角:“还要吗?”

青年焉叽叽躺了半天,半晌才红着脸说:“要……”

他被推倒在床上。

高潮后的后肠还很敏感,时不时就溢出淫水,插进去就像泡在温泉里一样,阮施施呼了口气,缓缓将肉棒拔出,这才一股作气,打桩一样疯狂往里顶弄。

“啊啊啊——”

书生身前的肉棒抖个不停。

这个姿势不用出任何力气,只要享受就行了,整个人被快感充盈,书生舒服的要命,时不时翘着屁股,夹紧肛门,让身上的男人感受更强的包覆感,听着对方闷哼粗喘,他内心满足不已。

一波一波汹涌的快感浪潮朝他袭来,从最开始的高潮,王子服连续干高潮了十数次,每次都仿佛射精。

还没缓过来,下一波的巅峰就揭底而至,他在浪花里翻腾,被拍成夹心饼。

“哦哦哦,要喷了……又要喷了……”

他殷红的舌头吐出,又哭又叫,叫声越来越婉转,越来越娇媚。

眼前的阮施施又开始出现重影,青面獠牙几乎舔上自己的下颚。王子服已经发现,当他内心再起淫欲时,这个“鬼影”就会冒出来,阻止自己进一步暴行。

他慢慢突破了内心的恐惧,抚摸着阮施施的脸颊,颤抖着啃咬对方的嘴唇。

阮施施按住对方的脑袋,加深这个亲吻,也不管书生有没有听见,低声说出附在他身上鬼魂的原话:

“只要你配的上我,那秘密就永远会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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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感言

    阮施施握住对方作乱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一下下抚慰坚硬的欲望。    王子服哭道:“你是谁?为什么长得仿佛那厉鬼?”    阮施施漫不经心道:“我从地狱爬出来,为了报复你,害怕了吗?”    王子服:“别吓我……”    王子服说是害怕,但手上套弄的速度却不慢。    直到如今,终于两人坦诚相见。    阮施施微微一笑:“你不是喜欢我的音容样貌?你看到现在的我,可要把我逐出去?”    他又说:“如果你配的上我,又有何害怕的理由?”    他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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