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果然如同甯采臣记忆中的那样。
小倩在寺里转了圈,发现没有新旅人,顿时惊慌起来。咬了咬唇,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前。
虽然不是第一天知道了,但望着和自己长相一模一样的“自己”。甯采臣依然心下晦暗难言。
小倩朝着“甯采臣”哭道:
“……我见过的人多了,但没有像你这样刚直的人。你有圣贤人的品德,我不敢欺骗你……”
被她哭诉的对象正惶然站在她前方,背对两人。
甯采臣默默想着,他当时在想什么?
惊骇,有吧。
毕竟在这天前,他根本不知道这个过分荒凉的寺庙,真的有鬼魂存在。而且幸运还是不幸的,他曾经和死亡擦肩而过,然而在隔天,那害人的夜叉又要来了。
窃喜,或许也有吧。
毕竟是第一次接触到世界的不寻常,还得知真有“大侠”在自己身侧,而自己需要做的,就是紧紧扒着对方,让对方救助自己的小命。
甯采臣忽说:“燕兄弟,你带我来,是要我从不同角度见证过去吗?”
他隐隐感觉,这不是场无缘无故的时空旅行。
他所让自己看的一切,和自己说一切,和他以往想象的多有不同。他无法抓住那一闪而逝的灵感。
他原先囿于对方仙人的身份不敢深问,然而昨日的“坦诚相见”,让他多了许多勇气。至少,他们首先是曾志趣相投的兄弟,再来才是仙凡之别。
想到自己曾见过“仙人”的粗大淫具,甯采臣内心就有种奇异的情绪升起。
燕赤霞正听那两人的谈话。
听见甯采臣问他,半晌才道:“这与我曾答应朋友的约定有关。”
他无法告诉对方约定的内容,不过……
“待回归婚宴之时,一切就会回到正轨。”
……
“甯采臣”听闻将被夜叉追杀的未来,脸色白了几分。
他连忙问小倩,这事何解。
小倩回想起前两夜曾见过的“可怕剑仙”,咬牙道:“你跟燕赤霞住在一屋便可免除凶灾。”她将燕赤霞的神异告诉了“甯采臣”,最后要走的时候,流着泪道:
“我掉进了大海,找不到岸。你是仗义君子,一定能救苦救难。如果你能把我的朽骨带到一个清净的地方安葬,我将感激不尽。”
燕赤霞就站在不远的白杨树下。“甯采臣”特意去找,很快找到了。
他苦苦哀求燕赤霞和他同睡一屋,燕赤霞说他需要清静,“甯采臣”干脆把铺盖搬到东厢,用行动表示不会离开。
于是现在,燕赤霞不得不将原来的铺盖挪到隔壁,给“甯采臣”腾了个位置。
他在这头铺着被子,在另一头的角落,来自未来的甯采臣看着他铺被子,神色难辨。
燕赤霞顺口问:“你不也找个位置睡?”
甯采臣望了眼焦虑无比的“自己”,缓缓摇了摇头。
如果房间里再多一个床铺实在不好解释。尤其这个铺盖里如果睡了人,隆起个人型,那就更加惊悚了。到时候“自己”没被夜叉追杀而死,就先被这玩意给吓死。
他看着旁边还空余的位置,说:“我就在旁边看书,坐上一夜。”
出去是不可能出去的。他也是普通人,惜命。
燕赤霞倒是明白他的心思。
他沉吟半晌,从旁边又拿出了些草杆,将自己的床铺给铺的更宽阔一些。
“如果甯兄弟不嫌弃,倒是可以和我同睡一铺,免得明天早起精神不济。”
甯采臣原来打算推辞。
但而后看了看已经躺在燕赤霞隔壁的“自己”,心下微动,还是同意了。
甯采臣作揖道:“得罪了。”
两人同时钻进被窝。
隔壁躺了个“自己”的感觉十分奇妙。甯采臣转头时,几乎贴着对方的脸。还能看清对方脸上的汗毛。然而对方却完全看不到自己。
再转头。
另一边则是燕赤霞。对方把长剑放在窗边,连同小箱子。自己身上只穿了件单衣,胸膛上的热度几乎贴着他的身体传递过来。
甯采臣仿佛被烫到般,往旁边挪了点位置。然而再旁边就没床铺了,所以两人只能维持一个不尴不尬的距离。
燕赤霞像是没感觉到的一样,背对着他躺了下来,很快就睡着了。
甯采臣辗转半宿,发现隔壁的“自己”也没睡着。
他干脆翻身,变成面对燕赤霞的位置。
仔细看去,燕赤霞的背脊十分宽阔,肌肉流畅,在常年的习武下宽肩窄臀,再想想对方出尘的气质五官,底下怒张的阳具,再加之剑仙身份……
他心中想,也不知道仙人会不会结亲,肯定有无数仙女抢着嫁予燕兄吧。
时间分分秒秒过去。
将近一更时,甯采臣终于酝酿出朦胧的睡意。
他躺在床铺上,正对着窗台,却见到外头有隐隐约约的黑影在晃动。
甯采臣:!!!
他毫不迟疑的拉住身后的燕赤霞。身体贴了过去。
“燕兄!”他小声叫道。
他心中害怕,正想摇醒对方,却感觉身侧有另一只手横过来。
原来是“自己”在同样的场景下,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他不禁好笑,连恐惧都冲淡了几分。
阮施施正睡着,身侧突然有人摸向他,他随手摸了回去,那人却挣扎起来。手下不住乱动。他被搞得烦闷,又拍又安抚,哪里想,那人却挣扎的更加明显。
阮施施也有点上火了。
他干脆那东西每挣扎一次,他就拍回去。拍了几十下,对方终于乖乖不动了。
阮施施心里正满意。
突然另一侧,又有人来拉住他。
阮施施:???
折腾许久的大脑终于终于清醒过来——他现在在“聂小倩”世界里,除了甯采臣,哪里会有其他旁人?
果然,一睁眼。甯采臣正灼灼注视着自己,眸内带着湿意。
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然而他底下灼热的硬度正抵着自己的小腹,又粗又硬的轮廓已经完全勃起。
阮施施:!!!
他瞬间就清醒了。
低头一看,他的手正好放在对方的胯下。两人隔着不厚的被褥,热度直接贴着衣裳传递过来。
甯采臣低声道:“燕兄……你醒了?”声音暗哑带着情欲。
阮施施尴尬不已,正想回复,却听见前方也有人叫他。
“燕兄弟!窗外那‘东西’来了。”
声音很是恐惧。因为很怕被外头的“夜叉”给听见,声音的主人几乎贴着他说话的。
阮施施身形一顿。他抬起眼和前面的甯采臣对视一眼。两人俱是明白了什么。
窗外的“夜叉”试探许久,见里头的人似乎睡的极熟,胆子就大了起来。
它伸手向窗户上的石格,想要破窗而入。
突然,一个白绸缎闪烁亮光,从小箱子中飞出,折断了窗格,猛然一射,随即像是电光一样熄灭了。
“甯采臣”声音还有些发颤:“燕兄?”
阮施施安抚道:“没事,是我的短剑。”
“甯采臣”不知道相信没有。反正,他脱离了那种过分惊恐的状态,从几乎要巴上阮施施变成至少一个展臂的距离——还是很近。
阮施施温和道:“我等下就去检查,不会有事的。”
他面上正经,然而手上却是掠过了被褥,直放在自己的目的地:甯采臣身下。他揉弄那个隆起,甯采臣口中很快溢出几声呜咽。
他为了掩饰尴尬的下体,身体弓了起来。然而甯采臣越是掩饰,那帐篷越是明显。
他只得朝阮施施望去一眼,干巴巴道:“我且等它消下去……”
意思就是,阮施施可以把手拿开了。
阮施施朝他展笑:“这是甯兄第三次与我说这话。”
甯采臣面皮发红。
他也不想总是在对方面前出糗,无奈……。
前方的“甯采臣”完全没发现阮施施不正经的动作,还兀自喜道:“实在感谢燕兄弟的大恩德,甯某愿效生死之力。”
阮施施:“嗯。”
他望着前方,像是在注视着“甯采臣”,然而,眼神却是落在另一个弯着腰的男人上。
阮施施轻笑:“效力倒是不必了。你且帮我去外头看看,那东西走了没。”
“甯采臣”顿时不说话了。
毕竟夜叉刚才在外头待过。要他突然离开安全的房间,到对方待过的地方,还是为难了点。
但是想了想自己刚说过的誓言,男子汉大丈夫,他咬咬牙,还是站了起来。抖着身子走了出去。
趁着对方出去,阮施施展臂长伸,就把甯采臣捞了过来。
他几乎是贴着对方说话:“现在只有我们了。”
甯采臣面红耳赤:“本来就只有我们。”
这话说着也对。不管是从前的“甯采臣”还是现在的甯采臣。两个都确实是本人。
甯采臣按住阮施施的胸膛,想把他推开。但又顾忌什么,不敢用大力。导致他的动作更像是欲拒还迎。
阮施施咬着他的耳朵道:“你赶紧释放出来,免得等下被‘自己’发现。”
没说要帮他手活。
甯采臣压抑住内心涌起一丝失望。
他原本想要让那话儿消下去,但在燕赤霞的目光下,不得不把手放在那隆起的帐篷上,缓缓撸动自己火热的淫棍,结果发现——不仅没消下去,还越发精神了。
看着燕赤霞微微扬起的唇角,甯采臣莫名觉得自己被嘲笑了。
他小声辩解:“床铺空间太小,不好动作。”
其实是因为被燕赤霞灼灼目光看着,总是时不时回忆起昨日被对方摩擦的快感,鸡巴硬得流水,却只换来自己不得章法的套弄。
燕赤霞的表情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那我再帮你一次。”
甯采臣内心几乎瞬间涌起了欣喜,连他自己都吓了跳——他怎会对这无礼之事这么期待?
他把衣物剥去,遮挡在两人之间的蓬草杆更是被扫在一边。
现在两人几乎贴在一处,热度从对方身上蔓延过来,手掌还能摸上对方腹部肌理的轮廓。
甯采臣挺了挺身,想把自己的淫棍递到燕赤霞手上。眼神却先瞧见着阮施施同样勃起的热棍,就这么直直冲着自己的脸面,狰狞而勃发。
他小声道:“燕兄,你可是要像昨日那般……磨枪?”他咀嚼这个他不熟悉的词。
阮施施眨了下眼:“我们换个不同的做法。”
在甯采臣疑惑的目光中,他伸出手,把对方的双腿分开。
阮施施伸手摸了摸对方两腿处的嫩肉,引来甯采臣全身不自觉的颤抖。
他低声道:“夹紧了。”
就这么把粗大的阴茎塞进他的两腿间。
甯采臣从没有这么近贴近过另一个男人的话儿,不自在的动了动。
这和昨日不同,昨日总归是在手上,现在,燕赤霞的淫具却是被他夹在双腿间。
他能感受到那玩意流的淫水沾湿了自己的大腿根皮肤,热烫的触感从那处传来。
阮施施紧贴着对方的身体,双手按住甯采臣的胯部,尝试往前动了动。
甯采臣发出闷哼。
他前方的阳具也被夹在两人腹部中间,随着阮施施的动作向上向前滑动,淫水涂在对方的腹肌上,不停磨蹭。
阮施施看着他的棍子,道:“你抱着我。”
甯采臣不明所以。
阮施施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腰上,两个人几乎是紧紧贴在一起。
甯采臣原以为那处皮肤处不会有感觉,然而随着会阴处被不停被顶撞,硕大的龟头时不时被戳刺那细嫩处的软肉,带来酸酸麻麻的快感,有时候一不注意还会滑向股缝的小口。
原来……那里那么敏感。
甯采臣眼神涣散,不自觉把双腿夹紧,让那紫肝色的小头更好从两腿缝隙穿过。
阮施施突然正面抱住甯采臣,按住他的大腿根处,发狠得往前撞,那淫物随着他的动作不停进进出出。
甯采臣被撞出不断发出呻吟,感觉整个人都差点散架,望着燕赤霞黝黑带着侵略性的眸子,他忽然有个错觉——自己正变成娘子,被眼前的男人凶狠的肏干。
他摇摇头把这不切实际的想法甩掉。
阮施施干了数百下,将手放在夹在两人腹间的鸡巴上,搓揉着。
两人腹间的空隙极小,与其说是他用手在动作,不如说他是将手放着,用挺胯的动作,将鸡巴擦过手和腹部的肌肉。
甯采臣觉得自己大腿根的嫩肉肯定被磨红了。那股灼热感不容忽视。就在他开始放声呻吟时,东厢门砰地突然被打开。
“甯采臣”他气喘吁吁跑了进来,眼底还有残留的惊恐:“燕兄,燕赤霞!外面那儿……好大一滩血迹!”
阮施施沉稳道:“我知道。”
他没有起来,而是用棉被遮一遮,继续大力操干。现在他正在性头上,前后挺胯的动作疯狂而攻击性极强,撞得甯采臣溢出的声音越来越支离破碎。
“甯采臣”忧心:“我没看到妖物,它可是死了?”
阮施施喘息了两声,这才开口,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没死,跑走了。”
他长长吐息:“要不是那石格子,肯定得死了。”
“甯采臣”差点因为这句话给破功。
他原想跑来贴近燕赤霞,却突然注意到了床铺不同寻常的动静。
他奇怪的问:“燕兄弟,你可是身体不舒服,怎地床铺一直晃动?”
阮施施笑:“我很舒服,倒是你早点睡吧。”
甯采臣在他阮施施说“很舒服”时就红了脸。他可知道对方太舒服了,那淫水直流,弄得他胯下都湿答答的。
不过……他双眼迷离起来……他也很舒服……不仅在那话儿在对方手里不停摩擦又热又硬,他两腿间每被撞击一次都带来过电般的奇异爽感。
“甯采臣”听了阮施施的话,咬咬牙,还是躺回自己的位置。他原本看那窗前破掉的小箱子还想问问对方怎么办,结果但看那床铺震动个不停,而燕兄却直说没事……
——感觉,燕赤霞好像不希望自己打扰到他。
“甯采臣”躺在床上,试图自我解释:
或许,像是燕兄这样的剑仙,有很多不为己知的奇异,自己不懂还是别搅和了。
身旁躺了个“自己”明显给甯采臣带来新鲜的刺激。
他薄唇微张,口中喘息,还不停搓揉自己的乳粒,明显快要达到高潮。
阮施施笑了笑,侧头往他的喉结咬了口:“想不想上岸?”
甯采臣:?
他迷惑的望着他。
阮施施突然把阴茎从他两腿间拔了出来。
他伸出手指不停瘙痒他阴囊根的软肉,也就是刚才甯采臣被撞击的最爽的地方。他把两颗卵蛋夹在手指间把玩,指节用力揉捏戳刺。在别样的刺激中,甯采臣马眼大张,在对方手中,射出数道浓白色的精液。
阮施施见甯采臣射了,也用手指飞快的套弄自己的阴茎,最后抵着甯采臣的那股缝最凹陷处,数十道浊白液体喷了出来。
“带我上岸。”
粘稠的白灼糊满了甯采臣下身,四处流淌,隐约漏进那个微微被撞开的小口。
甯采臣这次懂了,并且他同时想起聂小倩说的话,控诉的望着燕赤霞。
——他以后无法直视对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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