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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鸟(沫

  "分手!你自由了,我再也不回来了!"

傅氰愤怒的摔上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门快速合拢隔开了追上来的怀涧,袭来的门板差点打到他,直把他吓的直推几步。

只看到仓皇的脸色和盈满再滴落的泪水一闪,门便合上了。

傅氰披上大衣,随便提了双鞋子就冲了出来。

傅氰大步流星的走出小区,招手打了一辆车,目的地闹市区。

"老规矩,一个星期"傅氰歪歪斜斜的靠在宾馆前台,指尖夹这身份证和银行卡冲前台小姐面前晃悠。

"哟,又和女朋友吵架了?"前台小姐一脸幸灾乐祸的和傅氰搭上话聊天,手上熟稔操作起系统。

"还是那个房间,1023?"她秉承着尽职尽责的原则明知故问。

"唉,吵架离家出走还要开对象生日的房号,狗粮还是稳定供应啊,真不知道说你们感情好是不好了。"前台小姐笑容麻木,想这可能是什么单身狗不懂的乐趣吧。

"嗯,1023。"他随手拿起前台的打火机低头点了根烟,昏黄的火光下眼里渗出的温热。

"他挺好的,就是特别喜欢管我,这也不让做,那也不可以。我每次受不了和他讲,他就哭,我一看见他哭我就更烦了。"傅氰皱着眉头浅浅的看向前台小姐,手搬着下巴。

"但我还是找到了解决办法,眼不见心不烦,他给我说来气了我就跑,住到他哭着打电话求我再回去,而且回去之后他会收敛很多。"傅氢猛的低下头对着前台小姐的眼睛压下去,说完嘴角恶劣的一勾。

这张惊世骇俗的脸猛地一下子推进还是挺有冲击力的,他身材又高大,这样突然倾过来,把阳光格挡在身后,阴影笼罩下的前台小姐直接呆了,足待到他语闭才缓过来,忙躲开对视连声附和。

"你长这么帅,自己跑出来住,她就这么放心?"她意味深长的打量了他一眼,挑起侧眉毛,用一种滑稽的姿势递出房卡,以掩饰自己刚刚的失态。

"切,他要是真的在乎,就不会天天在家气我了。"傅氰表情古灵精怪的眨了下眼,好像不在乎刚刚的越界,拿上前台小姐递给他的房卡就径直向电梯走去。

傅氰刷开房卡径直扑到床上,心想这一个星期他要好好玩!不去想那个丧门星,专心挥霍他攒的钱,好好晾他个几天。

心里美滋滋的想着,打开外卖软件先点了一堆,嘴边露出个邪恶的笑容。

躺到晚上,傅氰扑腾的床铺一团乱糟,最终下定决心,按下付款键,登时响起"支付成功。"的电子女声。

屏幕上显现一个弹窗,"恭喜您已经成为会员!"

傅氰松了口气,他居然在没有活动的时候在各大平台散称了一年的会员,简直,太奢侈了,好浪费钱!

但他想到怀槐涧看到这幕时浮夸的表情,就感觉一切都值了,他一定会非常痛苦的,他会哭,然后觉得他极端的管制都白费了!还会边流泪边求他不要这样,他已经付出所有了,让傅氰不要放弃自己。

傅氰对这些话没什么感觉,他也没有放弃啊,他只是想做自己而已,怀涧的鞭策没有意义,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其实他也有点愧疚,把怀涧欺负的泪流满面的央求,但每每这样做完,能看到怀涧对他说在乎,他又有点开心,心里被填的满满的,下次还要。

这是唯有怀涧才能寄予的宠爱,就算他是个无数次犯错的孩子。

手上打开c站,随便点开了一部12月爆款番剧下饭,傅氰悠闲的抽出吸管对着外卖刚送来的奶茶猛的向下插,结果一用力,扑的一声,里面的奶盖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溅到了他的黑衬衫上,傅氰的眉毛瞬间就压下来了。

"怎么什么都不顺心,真烦人。"

他顺手拽了两张纸擦胸口的液体,眼睛看着奶盖溅上来的形态,不受控制的想到了一些别的东西。

怀涧喜欢面对着他,他说他不喜欢误会,所以不管做什么都要面对对方,这样有什么事都可以说清楚,不要逃避。

可他被傅氰抱在怀里的时候却总是拿手盖着脸,他们身体贴在一起,他躲着不看傅氰,傅氰把性器插进他身体,他会不停的流眼泪,小声的呜咽呻吟,在傅氰耳边用杳不可闻的声音说轻点。

怀涧被弄的舒服了便不同平常矜持,常哼哼唧唧的要抱他,伸手在傅氰身上乱勾,他不愿让傅氰亲他,因为傅氰总控制不住咬他舌头,便躲着低头,埋在傅氰的颈窝贪婪的嗅闻舔舐,迷恋的想要把他的味道刻进身体里。

傅氰喜欢在他快到的时候帮他手淫,性器在他肚子里肆意搅动戳刺内脏,激的他呻吟流泪,怀涧的身体软的捧不起来,在傅氰手里像是随时可以流走,弯弯的眼睛被泪水糊在一起,连傅氰亲他也没意见了。

身体里的东西炽热的撑满甬道,热烈示爱要占满怀涧的灵魂,他抱着傅氢,神志不清的想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傅氰会永远爱他,白浊溅射到傅氰胸口,他低头舔怀涧的眼泪。

傅氰收回思绪,他不得不承认他们在性事上出奇的契合,怀涧平常一副不近人情的冷淡模样,到了床上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软柿子,被操的意乱情迷即可随意摆弄,做什么都随他。

衬衫上的污渍擦不干净,傅氰干脆一把脱了下来拿到洗手间洗,他站在水池边,脑子回忆起怀涧平常在家做的那些动作,手攥住脏的地方,把其他地方缕到一起,再将污浊的那一角放到水下搓洗,最后攥干把衣服递给他,要他搭到阳台。

通常傅氰会点点头拿着衣服出去,然后随手一扔。

傅氰洗完把衣服抖落开,找到湿的地方检查,看着还行,便习惯性的想团起来扔到一边去。

他大臂随意一抛,衣服将要脱手时却又被猛的拽回,傅氰恍然想起来现在没人给他收拾衣服,他也没带换洗的衣服,只好撇撇嘴又把衬衫穿上了。

"嘁,我现在就去买点新衣服。"说着傅氰拽上外套,昂首挺胸的抬脚往外走,碰上把手的动作一顿,继而又倒回屋子,收走了刚打开的奶茶。

砰的一声后房间里恢复宁静。

冬季晚上天暗的早,路边的行道树挽留不住最后一片落叶,干脆的黄叶落到傅氰面前,再被他一脚踩碎,傅氰看着昏黄路灯唯一留住的一点亮光,眯起眼睛分辨这四周还开着门的商场。

"emmmm……怎么都不开门,不做生意啦,真无语。"傅氢撅着嘴,百无聊赖的踢了尘土一脚。

"嘁,真就以为我没地方去了?"傅氰打开手机,惨白的光芒打在脸上,眼睛被晃得猛然合上,他皱眉眯着眼睛睁开一条缝,哆哆嗦嗦的调出手机控制面板,才把亮度降下来。

傅氰心想打开导航看看最近有没有酒吧,可是电话里干干净净,信息没有未读,开着流量,手机不是坏了吧?

傅氰站在呼呼的北风里,手指在屏幕不停滑动,关节仿佛被黑心老板压迫的纤夫,一步一顿的在寒冷的风中艰难挪动,手机里的应用翻来覆去的转换,屏幕暗了再亮,他脸上的光明明灭灭,衬的傅氰表情愈发难看。

"哈哈哈哈哈,他怎么敢的,这是找到下家了?跑了?"傅氰看着"诚信至上"的手机,手握的发红,忍无可忍狠狠朝远处扔去。

银色的身影瞬间消失在黑暗里。

傅氰还不觉解气,又对着身旁的树使劲踹了两脚,枯树不堪重负的发出哗啦啦的断裂声,一阵混乱中从枝杈间掉下来个鸟窝,啪的一声摊在傅氰面前。

变形的鸟窝里躺着两只幼鸟,光秃秃的身上没有遮盖,本来该在窝里的干草羽毛从天上散落,洋洋洒洒像下了一场小雪。

傅氰一愣,只蹲下看,鸟儿很小,没他一指节长,未成形的头颅畸形的小,两只发黑的眼球突突出来,皮肉分离的躯体在他手中声嘶力竭的鸣叫挣扎,却叫不出声音,又弱又恶心。

他缓缓站起身往后退一步欲要走,却突然感觉脚下踩到什么东西,还不等他抬脚,脚底便传来黏腻的碎裂声,有什么恶心东西沾上他了。

傅氰不想看自己踩到了什么,心中不解为何今天这么倒霉,他只是做了他想做的事啊~

眼前惨白的灯光下一片落寞,扭曲的可恨,空气里弥漫着嘈杂的鸟叫,那两只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看起来羸弱又该死。

只能怪他们父母将他们生的太早,两天暖阳就骗得了廉价的爱情,他们是错误的结晶,有着不负责的父母,能顺利破壳也是徒劳,再努力活着也不能改变这个季节。

傅氰倩身蹲下,目不转睛的看,鼻尖呼出的白雾散在瘦小的身躯上,傅氰心中悲哀,就算这么坚强,也活不下去。

鸟儿如枯枝般细弱的脖颈感受到外界的威胁,开始发疯般的用力嘶鸣,一阵寒风挂过,这便吹散了。

与其死于寒风。

傅氢伸出刚被暖热的手,触摸到鸟儿被风吹冷的身体。

不如让他做个了断。

这样无法解决的错误,最终结局都是消失,如果在一切悲剧开始前就结束,想来他们也不会怪他。

鸟儿挣扎的睁开眼,身体拼命在罅隙间挣动,没人知道他们的父母是否能为生命负责,鸟儿扑腾着光秃秃的翅膀,没人知道他们能不能飞翔,鸟儿生在寒冬,却没有死于寒冷。

血从傅氰的指间流下,弱小的躯体也不再反抗,他面无表情的张开手,用另一只手挑起尸体,在虚空中看了一会。

很恶心,然后放进嘴里,吃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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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感言

    "分手!你自由了,我再也不回来了!"    傅氰愤怒的摔上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门快速合拢隔开了追上来的怀涧,袭来的门板差点打到他,直把他吓的直推几步。    只看到仓皇的脸色和盈满再滴落的泪水一闪,门便合上了。    傅氰披上大衣,随便提了双鞋子就冲了出来。    傅氰大步流星的走出小区,招手打了一辆车,目的地闹市区。    "老规矩,一个星期"傅氰歪歪斜斜的靠在宾馆前台,指尖夹这身份证和银行卡冲前台小姐面前晃悠。    "哟,又和女朋友吵架了?"前台小姐一脸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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