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天空乌云翻滚,闪电藏悬在云层里,雨滴答滴答落在地上溅到我腿脚上,绿化带的叶子飘摇在风里,也吹起脑袋后的长发,像这样阴湿的傍晚路上人很少,一路走下来都见不到几个人。
路过一栋公寓楼时,听到旖旎却带着咒骂的女声,我很震惊,很显然是因为什么,只是让我震惊的是这样的下雨天,两人这么不避讳什么在室外就这么放肆。
难听点话像路边的公狗发骚发情随便对着条母狗就乱插,也不在意,倘若有小孩路过看到,可能都会新奇的驻足兴奋旁看。
本来我应该当作没看到没听到,走过或者掉头即走,但问题恰恰就是我回公寓只能经过这对男女,有且也只有这一条路,我在外面撑着伞站在原地打算等他们完事儿了。
很久,男的精力还很好,没停,我觉得他们不会轻易结束,想了想还是先去小区外面24小时便利店待着吧。
转头打算要离开,猝不及防跟另一栋公寓楼的一男生对上视线,不知道他靠在楼梯道口多久了,看了我、听了男女交欢的声多久了,当场我心脏揪了瞬,肩膀都抖了下,不过面上平静的要死,我这人很擅长伪装,任何想法任何情绪我都能够不外露,能表现的只是我自己想要别人知道的。
男生身形颀长挺拔,面容清俊,闪电闷雷滚在云层,两人都清楚无比看得到对方的长相,他给我的感觉阴郁无比,就像掩藏在黑暗角落里的那类人,虽然他足够帅的脱俗。
“很有兴趣?”他开口了,声音不轻不重,跟天气样阴郁潮湿。
我没说话,更不打算回答他这能正经到哪的话。
他继续说:“那我帮你?”
我仍旧不打算作声,眯了眯眼,看神经病一样眼神看他,真的,狗就是狗发骚哪里看长相的?
我撑着伞抬脚要走,男生倒将衣服帽兜上干冒着雨朝我跑过来,他攥住我臂腕扯住我,跟我站在伞下,他问我:“行不行?”
我皱眉看他,真白瞎长了这张脸了。
“你到处逮人发骚?不行。”这是我回他的。
但是这男生跟没听到我说的什么一样,就只是问了,而怎么做想怎么做他自己就干了,他歪头直接抵上我唇口,研磨好久我也挣扎好久,可惜,男女力量天生的悬殊真的很可笑,无论我怎么样没什么济于事,甚至我用指甲往他胸膛死攥都改变不了什么。
雨伞早掉路上,两人头发衣服全部湿哒哒的,头发湿成一撮撮,像海带像绳子贴在脸上跟脖子上。
亲完,他拉着我往他那栋公寓楼口走,男女交欢没停,但估计戏高听觉低,我跟男生的动静并没有影响他们的欢乐,我也不在意了,我骂男生神经病,发的骚雕的疯。
他家就住公寓楼第二层,我很快就被他带进屋子,一进来他就把我往沙发那里扯,在其身而下前,我一脚踹向他肚子,我觉得这人也不是到处逮人发骚了,更像在阴暗地方藏了很久,突然有个人恰当时候闯入了,而正好可以由他借此将皮囊下给揭开,将想法的不堪摆出来。
被狠踹一脚,男生闷哼了声,他一把又将我从沙发里扯过往他房间带,然后,我被他丢在床上后他人关门出开了,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也并为此而放松下来,环顾了下四周,我猜这是男生的房间,房间色调黑白,压抑,有清淡的香味,窗帘没有拉外面雨还在下,在玻璃窗户上滑开。
我下床想开门出去,摁下把手拉了拉。
门被从外面锁住了。
我用手拍打门板,扯了嗓子:“喂!你把我锁在房间里什么意思?有病吗?”
刚喊完话,门被打开,男生一把又扯住我领口,伸手掐住我下颚颊两侧,我刚说完话,嘴都没合上,他就势这么掐住了。
于是我眼睁睁看着他再次歪额怼上来,甚至还有什么液体从他嘴里要渡过来我嘴里,我极力抗拒,所以舌头不免推动,但这更让他有感觉,似乎很兴奋,他吻的更深入,那不知道什么液体多少也从嘴角流出去,沿着下巴一路滑溜进领口,跟着的是他手往我肚子游离上我的胸部,然后,推开布料发了病样狂揉。
整个室内都是口水的啧啧声,我有点缺氧,加上他手里的动作,我整个人软进他怀里。
就这么个样,他带着我一路往床那走,下子,我被他压在床上,很奇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力气不太能有,整个人恍惚不行,燥热、瘙痒爬上我身体。
我猜跟他刚渡过来的液体有关系。
“要我帮你吗?”他脑袋抬起,手里动作没停过,下身硬挺的东西抵贴住我,不时附着耸推,说话声音带着轻喘。
我皱着眉咬住下唇,嗓子里偶尔吞不下颤抖的声喘,我眼睛里应该有点泪,一层雾蒙,不太能看得清他脸。
这人心机重,只要我回了他话,开了头,后面再闭着嘴忍着就难了。
这时候,他第一次发出淡淡地轻笑,轻喘不掩,湿感特重,简直够叫人生叫人死。
什么时候拿来的剪刀都不知道,他拿着剪刀从衣服中间沿上一路剪开,时不时故意往我皮肤上贴。
我感觉到胸前布料已经在他面前敞开,热感淡了些,他手从我胯骨游滑上来,淋过雨全身湿溜,他用大拇指跟食指前骨托着我胸挺肉下摆,动了几下,后伸舌在珠上打了个转,戏谑道:“好像只能我帮你。”
他用手卷着我一撮头发,继续说,“烈性的,你要想忍,我也不介意看你能忍多久。”
说的同时下身离开我些,抬膝盖在我身上左右上下都动几遍,随后就靠到床头,玩味地看着我,深谙浓稠。
2.
我抓着床单,愤恨地盯着他,如他所想,现在药效已经上来了。
所以他才这么闲散看戏的样子靠在那里。
我忍着搔痒燥热劲,就像无数蚂蚁密密麻麻爬在身上,到一些地方磨人地细细密密咬着,而我脑袋几近空白混沉,凭借一丝意识,我向房间门走去,摁下把手,门被上锁住。
转动把手下面的锁转,无济于事,我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法将这门锁住的,我只知道自己走不出去。
后背贴着门,手里还握着把手,身子缓缓往下滑,终于把手嗒一声弹回原位,我靠坐在地上,身前布料已经破烂不堪,而我也破烂不堪,一股感觉攀上顶峰,我只能自己伸手揉搓,后脑勺抵着门,嘴巴微张口水在嘴里都黏腻拉丝。
他蹲在我边上别了把黏在我脸上的一撮头发至耳后,阴湿的样子阴湿的声音,他说:“时绘好美。”
我什么都思考不了,在他凑近的时候我双手就攀上他了,他被我推在门上跟我一样靠坐在地上,我只想寻求解慰,抱着他吻得无法无天。
他帮我把裙子脱下,又把自己硬的无比的健硕巨大摆到外面,他让我叫他林浠斯,他让我说了很多话,我都照说了,但我不知道说的什么。
我下身淤泥涌出,黏腻湿嗒,他整根贴住我,扶住我腰,使我整个人在健硕上速度极快的滑动着,房间里都是那种水渍声跟我的喘息声,我脑子里都是爽感,嘴巴闭不上,张着,口水黏连拉丝,纤长的脖子伸着,脑袋微微后扬,他在我脖子上啃咬。
他这样一开始真的挺让我舒服的,但到后面,似乎并不能满足,我难受的哭了出来,自己也努力扭动。
很久,我手里抓着他健硕抵住我下身处要进去,可怪他真的太硬太粗弄得我特痛,头皮都发刺,我气地用指甲扣他肩膀上的皮肤,腥味充斥,他让我乖点,然后他用手在泥滑不堪的地方搅揉,接着伸进去插着,我喘得不行。
十分钟后,他用食指拇指撑在壁缘,将健硕对着洞口缓慢伸去,我指甲扣划着他皮肤,疼痛刺着我,他分出另一只手在珍珠敏感地揉搓着,我又抱着他边流泪边喘。
他说他要c死我,我没理他,他抱着我腰耸,我只管我自己又痛又爽。
不知道他怎么弄的,弄得我前所未有的痛,我嘶哑叫出声,林浠斯说让我忍一下,本来我就累得爬在他肩头上,所以我对着他肩膀就咬下去,忍他弄的痛。
感觉到他的东西在里面又变更粗硬了,我感觉要被撕裂:“哈嗯……呢啊……啊…你出去,哈……出去点。”
“我才半根都没进去,嗯……忍一忍,你忍一下。”他喘着气说话,骚的跟他人一样。
两人在房间门那淤泥好久,之后他把我又带回床上,我上半身躺在床上面,下半身堪堪落在地上,林浠斯摁着我在我身上插着。
闪电又一闪,两人间身体部位的拍打声随着我的喘叫、他的插动,一下一下,没停过。
凌晨一点,烈性药效过去很多,我却无法从爽感沉沦中脱开,反而越发混乱,我整个人躺在他林浠斯床上,单只脚架在他肩膀上,跟着他快速的动作频率快速的抖动,我大脑全身刺激紧绷死了,因为他现在抵着g点在插。
有种快失禁的感觉使我失焦,他似乎看出来什么,他一只手快速揉搓珍珠,没几分钟,我喷的样子全落在林浠斯眼睛里,他看着我身体抖、翻眼白,看着我被他插的快要死。
他附身跟我接吻,身下动作边缓慢,耐心十足的插,没先前任何时候疯了,他手里揉着我,嘴上吻着我,硬挺插着我,我迷失冒泪的看着他,林浠斯也看着我。
“舒服吗?”
我不答,但他显然知道我舒服到快死了,他又低笑,“c到天亮好不好?”
我声音嘶哑带哼骂他:“滚。”
“在你里面滚吗?好吧。”
“……”
然后他抽出来些,用手扶住根,带着东西在里面滚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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