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韫,放学一起走呗,我有点事,正好顺路。”锦付收买老师把秦初韫变成自己的同桌,方便交流。
“嗯。”说实话秦初韫觉得锦付有点烦。他已经明确拒绝过他,他还死皮赖脸地纠缠上来。
十点放学,秦初韫一般会去街上多拉几个顾客,然后一次性解决,这样能快一点,他能多睡会。
然而身后的锦付一直跟着他,他想甩掉都不行:“你去哪办事?我也有点事,先分开吧。”
锦付突然停下,凤眼一挑:“办事?你说的办事,不会是去揽客,然后扒开屁股等着一根根鸡巴轮奸吧。被操爽了,还会像母狗一样乱叫,比我家里的那几个鸡都骚。”
秦初韫愣在原地,他要上学,只靠休息日打工赚的钱够不上哥哥每天的护理费。他想着凑够医药费,从此再也不卖,这件事永远不会被别人知道了。他随后慌乱起来,低声说:“锦付,求你了,不要告诉别人。”
锦付先前装了三年的温和荡然无存:“求?光嘴上说说我可不满意啊,拿出点诚意来?”
秦初韫手足无措:“锦付…我没有钱了…不过你放心…等我一周,我肯定把钱给你!”他手里有的那点钱秦初韫肯定看不上。
锦付觉得秦初韫的现在样子太骚了,他下面已经硬了一半。
“我不缺钱。”锦付慢慢靠近秦初韫,“只需要用你这个烂逼好好让我爽爽,我就保证不会说出去。”
秦初韫往后退了两步,咬着下唇,没有回应。他可以为了医药费卖身,但是被同学操这种事……
“怎么?就喜欢被脏鸡巴操?”锦付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听得秦初韫心里发毛。他突然快速转身往后跑去,却被速度更快的锦付追上。
“不…不要…”秦初韫从未想过锦付竟然是这样的禽兽,他无助地挣扎着,却是徒劳。
锦付抱着他回家,不大,也就600平米的多层别墅,加上300平的小院子。屋里很安静,就只有锦付一个人住。
他把秦初韫甩到床上,怒道:“你很缺钱?老子最不缺的就是钱?乖乖当老子的女朋友,想要多少钱都给你,你他妈宁愿出去卖都不接受我?”
秦初韫被摔疼了,很委屈:“被谁操不都一样?凭什么被你操啊?你算什么东西?”
锦付笑了:“是啊,但是他们操了就给钱走人,操不到就骂两句。但如果我操不到…你猜你那位需要治疗的哥哥的身上,会发生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呢?”
秦初韫脸色煞白,他妥协了,他说:“好,我给你操,不要动我哥!”他主动把校服脱掉扔在一旁,往后一躺,熟练地把逼扒开。一整个星期不间断的卖,使他的逼微松,又泛红。
“真想不到,平常老师眼里的好学生,同学眼里的好榜样,在私下里竟然是一个见到男人的鸡巴就掰开逼求操的骚婊子!”锦付撸动着早就硬的不行的鸡巴,捅进了烂熟的小穴里。
因为本来就被扩张过,就连锦付这样惊人的尺寸都吃的下去。大鸡巴在骚逼里横冲直撞,好像要把逼给捅坏一样。
“不要…好痛…轻点…”锦付又快又猛,平日里接的粗暴一点的客人都没这么痛,秦初韫觉得后穴被刀割了一样疼。
锦付响亮的一掌扇在秦初韫的软屁股上:“痛?你这骚逼不就喜欢痛?我看没有几十上百根鸡巴都满足不了你这烂抹布。”他恨不得把秦初韫囚禁起来,天天给他操,这柔软多汁的骚穴操起来太他妈爽了。
“唔…”秦初韫的身子逐渐淫荡了起来,他已经习惯于从恶心折磨的性爱中取得快感了,这样能减少点疼痛。
感受到秦初韫发骚,锦付也兴奋了起来:“给老子叫出来,没叫满意你就等着看到你哥的尸体吧!”
秦初韫闻言身子一抖,连忙叫出声来:“啊哈…好喜欢…骚狗好喜欢吃大鸡巴…骚狗就是个肉便器…”许是太爽,锦付又用力了点,粗硬的鸡巴顶到敏感的位置,让秦初韫忍不住泄了一滩水,把被子都打湿了。
淫水的冲刷让鸡巴一颤,锦付低喘一声,他以前就对着秦初韫的照片冲过,却从没亲身体验过这粉粉嫩嫩的极品名器,他越来越想占有秦初韫了。
那干脆囚禁起来好了,反正他有钱养他。
秦初韫不知道锦付的心思,只想快点结束这场荒唐的性爱,于是他主动夹紧了逼,扭动屁股讨好插在他逼里的鸡巴。
“操。”锦付小腹一热,这尤物明明长了一张清纯的脸,勾引起人来骚的就像狐狸精一样,他忍不住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啊!”秦初韫惊呼一声,锦付把他的身子翻了过去,改成后入的姿势,整个人都压在了他身上,像打桩机一样不停地把他的骚穴打出白浆,每次鸡巴都顶在他的骚点和深处,被操烂的穴口全是泥泞的淫汁,软软的穴肉无力的被鸡巴带进带出,整个骚穴都变成了鸡巴套子。
锦付越操越起劲,秦初韫下体几乎被操得失去了知觉,只有前列腺被柱身顶得又酸又爽的快感,他发出几声娇媚的喘声,锦付的速度突然快到了极致。
“求你了…射外面…”秦初韫弱弱地说。所有的客人他都要求带套,唯一一次有个客人说射里面多加三千,他心动了。但回去后发了三天高烧才好,又急忙去医院检查,还好没大碍,从此他再也不敢贪钱而让人内射了。
锦付完全不把他的话当回事:“你这骚逼不就喜欢吃精液吗?给老子好好接着不许漏!得亏你是男的,要是是个女的或者是个双,老子就天天给你打种把你操孕!”
听到这话,秦初韫挣扎了起来,精液又脏又难清理,他一点都不想被内射。他手脚并用往前爬去,想把大鸡巴抽离开来。
“妈的。”锦付力气很大,死死把他摁住不让他跑,秦初韫很快就没了力气,把头埋在被子里抽泣。
锦付还是射了进去,把被子抽掉扔开,钳住了秦初韫的下巴。只见这张又纯又欲的小脸上凤眼泛红,挂着几滴泪痕,耳尖和鼻尖都是红红的,显然是委屈急了。
锦付的暴虐因子被激起,一声响亮的耳光打在这张脸上,秦初韫只觉得被打的半边脸发麻,带着微微的阵痛。
“坏蛋…呜呜…大坏蛋…讨厌你…”秦初韫实在委屈的不行,怎么都止不住眼泪,一句句骂着锦付,他恨极了这个强奸自己还内射的男人,他要报警!
“别哭,明天把你哥手术费交齐,做个手术养几个月就能痊愈了。”锦付还挺喜欢看小美人哭,梨花带雨的样子简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秦初韫这才心情好了一点,试探性地去拿自己的手机。见锦付不反对,他心中一喜,手里悄悄地想拨通110。
“怎么?想报警?”秦初韫一惊,对上了一张似笑非笑的脸。他抢过秦初韫的手机,砸碎,“告诉你,报警没用,再有不切实际的想法,就把你逼撕烂。”
锦付戏谑的目光对上秦初韫愤怒的眼神:“别生气了,给你买个新的,乖,你老公有钱。”
秦初韫没心思管他的称呼,咬牙切齿道:“我明天还要上学,你这样搞得我怎么走路?”锦付太猛了,他一次吃好几根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累过,锦付直接给他逼干肿了,摩擦一下都是钻心的疼。
“这就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锦付又抽了秦初韫一耳光,力道很大,秦初韫甚至觉得有些耳鸣。锦付嘲讽道:“去学校干什么?当校妓?天天被一堆鸡巴轮奸?你这贱狗估计不天天去男厕所里自慰都憋得慌。”
“什么意思?”秦初韫有种不好的心里预感,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考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安安心心的和哥哥过日子。
锦付理所当然的说:“以后你就在这别墅里,没我的允许不准踏出大门半步。”
秦初韫瞪大了眼睛:“你这是非法囚禁!我……”他话还没说完,脸上又挨了一下:“再多嘴,把你脸打烂。”
秦初韫不敢说话了。锦付抱着他去浴室洗澡。玻璃大浴缸里洒满了各种干花瓣,浴缸边上连着圆形的玻璃桌面,上面放着各种水果和甜点。
水是恒温的,不会烫也不会冷,别的不说,在秦初韫连续一年高强度连轴转的生活中,有一次泡热水澡的机会能让他身心舒缓。
锦付的手已经开始不安分了,摸索到秦初韫的大腿间,手指在他腿间的柱身上拨弄着,时不时弹几下他的小睾丸。
“别乱动…刚做过一次…”秦初韫打掉了他的手,结果他的手直接往他的后穴探去,没多少阻力的就插进去了两根。
“屁股别扭,帮你把精液洗出来。”锦付按住他不安分的小屁股,中指和无名指往深处探去,软软的肠肉被刺激的痉挛,锦付以“清理”的名义光明正大的指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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