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后巷被人袭击,那道蓝光灌进身体之后,袭击自己的人就不见了。
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孟溪紧张的将自己小腹和后背检查了好几遍,确定没有任何伤口,他才放心的瘫坐在地上。
在学校树敌众多,还以为要让人拿刀捅了,不过真是奇怪,那个戴着紫色兜帽,将自己捂得严丝合缝的人居然一下子消失了,他四周环视,一个监控都没有,紧张的咽下口水,他拖着发软的双腿离开了巷子。
实在是太奇怪了。
他一直手拉着书包,在思考刚刚的诡异袭击,正低着头走路背题的男生迎面撞了上来,正好撞在走神的孟溪的鼻子上。
“我操……你会不会看路?眼瞎吗?”他上去就是一脚,腼腆内向的男孩被一脚踹翻在地,他比孟溪矮了整整一个头,比起一米八的孟溪,他似乎还没有好好发育,这一脚踢得他头晕眼花,好半天没缓过来。
“对不起……”他嗫嚅着开口,孟溪上去又补了一脚,踹的他躺在地上捂着肚子。
孟溪看清了他的脸:“你是……尤志昊?呵,以后别再让我看着你,妈的,看见你就烦。”
他一脸不爽地走了,尤志昊身上疼的厉害,厚厚地镜片下一双黑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孟溪,一直到他消失在视线里。
孟溪照常翘课去了网吧,他有些担心昨天的事,他和隔壁校的打架,给人一砖头开了瓢,受伤倒是不严重,但他怕对方家长找他要钱,于是就说自己是高三三班的韩凯,韩凯一直对他很好,这么多年照顾着他,像亲哥一样,但昨天他太紧张,就把锅甩给韩凯。
听说他进来没来上学,孟溪心里七上八下,突然外面一阵骚动,孟溪迅速摘下耳机,从后门往外跑,一打开门,一个人影挡住了他的视线。
是贺城书。
高二八班新来的老师,教什么的孟溪根本不知道,他刚来的时候,孟溪怼过他几句,后来又在同学面前揶揄他,让他下不来台,贺城书今年才27,看见孟溪直接当空气,配合着警察逮那些还有救的小崽子。
孟溪没东西玩,沿着河一直走,燥热夏天,蝉鸣四起,他晒的有些蔫吧,他也不愿意回家,那根本就不是他的家。
孟溪所以找了个树荫,躺在下面玩手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醒来时发现天已经黑了,似乎还要下雨。
这次不想回家也得回家了。
开门时家里人正在吃饭,他一进去,四双眼睛看着他。
后妈,后爸,后爸的两个儿子。
他脚底像粘着随地吐的口香糖,拖拉着走了几步,没人和他说话,那对双胞胎对视一眼,看着他走进房间关上门,再也没出来。
初晨挑挑眉:“哥,他没吃饭呢?”
初信低下头吃饭:“他今天也没去上学。”
那对夫妻谁也没说话,男人望向房间的眼神有种淡淡的不耐烦,女人更是吃不下饭,起身离开。
“小溪,我给你盛了点饭,你吃饭吗?”初晨敲了一会门,孟溪打开门,接过米饭和红烧茄子,说了声谢谢,又把门关上了。
初晨有些委屈地看了一眼初信,初信冷哼一声:“热脸贴人冷屁股。”
孟溪低头吃完饭,他没开灯,屋里不算整洁,东西少的可怜,一张小床,一个书桌,杂物挤在一起,混着几张几乎满分的试卷,夜幕降临,才八点多,他就困得不行,躺在床上就昏睡过去。
梦中,他在教室上课。
真讨厌,梦里都在学习。
孟溪看着那些题,开始用心答题,都做梦了,答会题就答会题。
黑板上写着什么字,好像是有谁要来这个班,他仔细检查了卷子,丢开就要走出教室。
刚走到门口,一双漆黑的两面皮鞋先他进来,一条长腿,沿着腿往上看,黑色的西服包裹着锻炼得当的躯体,那一张虽是成熟男人但书生气过重的脸映入眼帘,戴一副黑框眼镜,高鼻梁,大眼睛,只是看向他是那双眼睛不自觉带了点厌恶。
贺城书再一次忽略掉他,大步走向讲台,准备介绍自己,孟溪知道自己在做梦,胆子更大了。
他拿着试卷凑到贺城书眼前:“四眼老师,别介绍了,给我看看卷子。”
贺城书都想翻白眼,今天去网吧逮完小崽子,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困,他以为自己要感冒,就请假回家休息,结果刚到家就睡着,下一秒就遇到了孟溪。
他真的很讨厌孟溪,他刚上岗的那天,孟溪恶作剧,在门顶上放水,一推门被扣了一头面粉,孟溪还叫他四眼狗,让他第一天就在自己学生面前丢了个大人,后面更是不把他的话当话,我行我素,任意妄为,请家长也没有人来,成绩更是一塌糊涂,他索性避开这个混世魔王,烂泥扶不上墙,就不扶了。
贺城书头一次看到孟溪给他看题,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接过试卷,认真的批阅,居然只错了一道题。
他批完递给孟溪,叹了口气:“你要真能学成这样就好了。”
孟溪挑挑眉:“本来的事,我走了,四眼狗,你好好教这群小傻哔上课。”
贺城书额上青筋直跳,他一把扣住孟溪,孟溪好笑地看着他攥紧自己的手:“怎么,还想打我?”
话音刚落,孟溪只觉得身子一沉,周围响起了机械女音:“惩罚程序已启动,执行人:贺城书,请在今夜教好您的学生,不限手段,如果明早孟溪没有任何改变,你们两个都不会醒来。”
什么!
孟溪和贺城书都一愣,孟溪忽然想到飞进自己身体的蓝光,惊恐的向后退:“不要……别打我……”
他身子像灌了铅一样,连挥拳都做不到,只能看着一脸复杂的贺城书一步步走过来,贺城书不明白怎么做,而且他是一个有良知的人,特别不接受体罚。
眼前乖乖的站在这里的人是让他丢脸出丑的差劲学生,他伸出手,宽厚的大掌带着些暖意,抚过孟溪的脸:“你觉得这是真的吗?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是潜意识觉得我想揍你吗?但你只是一个小孩。”
“草,别过来,别碰我你个狗操的!”孟溪抬手去推他,却被他抓着胳膊很掼在地上,周围的学生都在窃窃私语,孟溪咬着牙不敢抬头,他怕丢人,但嘴里污言秽语让贺城书火气陡升。
他一只手扳着孟溪的下巴,恶狠狠道:“教学生……我先教你怎么做人,你再说一句脏的,我就给你一巴掌。”
“草……”
话音未落,脸上巨大的力度扇的他头偏了过去,嘴里一股腥甜满眼,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张嘴又要骂:“你妈……”
“啪!”又是一巴掌,孟溪脸颊迅速充血浮肿,被牙咯破的口腔也出血,他被扯着头发靠近贺城书,贺城书一身成年男人的侵略感,此刻他摘下眼镜扔到一旁,淡淡道:“就是欠打,我从来不认可棍棒教育,但对你这种渣子,不打记不住。”
孟溪连挨了两巴掌狠的,不敢出声,索性闭了眼不看他。
疼,在梦里还这么疼,他感觉口腔里面火辣辣的,但他不想张嘴,抿着唇角闭着眼睛,一声不吭。
突然人被翻了过来,肚子被顶在大腿上,裤子被一下扯到臀下,那宽厚大掌的巴掌又落到了屁股上。
“刚才不出声,现在也别出声。”大掌接连不断的挥下,孟溪最开始还能忍痛,直到火辣辣的感觉不断叠加,羞耻和痛的感觉一起涌上来。
除了很小的时候被父亲打过,他都没被打过屁股。
啪啪啪啪,贺城书下手力道越来越重,白嫩屁股扇的绯红,肿起来一层亮晶晶的油膜,青红相交的掌印纵横,这个位置能看到孟溪的蛋因为挨打一收一缩,贺城书虽然不想欺负小孩,但看到孟溪在自己手下可怜瑟缩的样子,还是兴奋起来。
“老师……老师,别打了,我不、不骂人了……啊!屁股……要打裂了……”孟溪屁股和脸都被打的火辣辣的,他扭着屁股想躲开,却只能徒劳的左右扭动,根本避不开落下的大掌。
“随机惩罚,点数24。”
两人再次听到机械女声,喝一阵骰子声,孟溪身上蓝光一闪,就在贺城书眼前,那刚刚还在瑟缩的卵蛋裂出一条肉缝,胖乎乎羞答答的闭合着,贺城书吓了一跳,随即给人把裤子拉了上去。
“怎么了……啊!”
孟溪没感觉下面多了条缝,只觉得那原本紧身的裤子一下子全贴在屁股肿起的嫩红脂肉上,疼的惨叫一声。
“老师,老师!我错了,我听您的,你别给我穿裤子,好痛!”孟溪疼的不行,伸手往下褪裤子,贺城书脸一下子绯红。
他不是没见过,以前大学也谈过对象,但他本人是特别正经的性格,只谈了一个女朋友,后面因为性格不合分手,就再也没有联系。
刚才他看到的那个鼓鼓的馒头批,心里顿时慌乱起来,此时孟溪给自己把裤子脱下来,又露出了那个地方。
旁边像背景板一样的学生们突然骚动起来,都凑过去看。
“孟溪这是男的是女的呀?”
“不知道,平时看着挺装逼的,怎么现在一副落水狗的模样。”
“我也想打,你看他的屁股肿的……嗬嗬……”
孟溪听着熟悉的声音,咬着牙怒斥:“滚,都滚,草,等老子起来就把你们都揍一顿!”
贺城书听着这话,眉头紧皱,他淡淡地说:“孟溪,我说话不好用是吧?”
孟溪一张脸红了又白,他开始挣扎起来:“滚,你也滚,放开我,神经病,你怎么还不死!”
贺城书引以为傲的好脾气和自制力在这一刻都被击溃了,他真是被这小子气到,他把孟溪的裤子全都褪下来,接触到空气的大腿一下子绷紧,贺城书把孟溪抱到了讲台上,哗的将他大腿拉开。
孟溪心跳都快停了。
四十多个人的目光都看着他,他因为羞耻而低下头,赫然发现原来的柱身下面的卵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粉色缝隙。
孟溪平时上蹿下跳的,一身薄肌附在骨骼上,肌肉线条流畅,看起来并不胖,但屁股意外的有肉,此时下身在众人面前被展开,他心里哗的沉了下去。
这该死的梦怎么做不完了。
学生们卷子也不做了,将书桌都拼在一起,好像要开什么元旦晚会一样,那新生的小批没用过,颤巍巍的,在众人的目光里吐出一口透明的淫液。
“我靠,他怎么这么骚,长批啊!”
“我的妈,真想草一下,那么小,看起来很紧。”
越是听,孟溪越是紧张,收缩着小批,他心脏跳的剧烈,有些服软的看向掰着他大腿的男人。
“老师……”
“老师该死,是吧?”
贺城书伸出手指,因为常年写字而在食指磨出了茧,他食指和无名指在孟溪穴上打着圈,逼着那嫩红的小穴一口一口吐出汁水。
孟溪摇着头:“不……不……别这样,老师,我不是女的……”
小逼里传来酸麻的感觉,孟溪伸手去抓贺城书的手,被贺城书另一只手抓住,孟溪的头抵在贺城书小腹上,那没发育好的畸形小逼被恶劣的碾压着,阴核被碾下又起来,孟溪几乎没尝过这种滋味,阴茎跳动着立了起来,逼里被按出一道清水,从逼口里喷了出来。
“我靠,喷水了!”
“太骚了吧,你看他的模样……都有点翻白眼了。”
孟溪已经要忘了这是梦,他努力的想蜷缩起身子,快感如浪潮般冲刷着他,在这紧致的收缩之中,一根手指冲破层层叠叠的肉道,强硬的挤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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