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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待修】

  “我已经习惯将情和欲分得很开。”

谪仙岛终日不晴。这一日也依旧是阴沉沉,近海的空气潮湿得快要凝固住,缓慢散布着若有若无的清新花香。

天色近晚,龙吟别了练剑的师弟,绕了路去了趟流光滩,远远地眺望滩涂上寂静的影子们。

回到弟子居的门口,耳朵贴近门上探了探。门内传来一点点细微的木床摇动的异响,还有令人面红耳赤的少年甜腻的哼叫。

龙吟抱着佩剑在门口来回踱步,不知道脑子里想着什么。最后还是把剑倚放在门口,靠着墙,有些落魄地慢慢坐了下去。

这多少还是有点尴尬,龙吟摸了摸鼻子,尽管另一位当事人对此事早已有着超乎道德的坦荡。

他搬来的第一天,碎梦便坦诚相告他的身体和普通男性有异,欲望亦超乎常人,时常有些不可避免的情况烦请这位隔壁流派的师兄多多担待。

冷淡的声音毫无波澜的诉说着暧昧的语句,好像只是一般舍友之间告知,听的龙吟一愣一愣,看着面容俊朗的碎梦,奇特的想象如同雨露浇灌深埋地里的嫩芽,霎时让他脸颊通红。

碎梦抿了抿唇,浅灰色泛着紫的眼睛被垂下的刘海挡住看不出喜恶。

碎梦转过身去,继续机械地擦拭他的刀刃。

良久,龙吟听见碎梦低哑的声音。

“收起你的担心。不管怎样,我只是生了点病。”

直至某日,两坛万象皆春,两个醉成泥泞的人,龙吟借着酒力想覆上碎梦泛着水光的薄唇,实在不能错怪他,对方清俊美丽的面孔在月光和酒精的酝酿下杂糅成一抹谪仙岛里从未长过的桃花,就连迷茫醉熏的吐息都勾着他的三魂六魄,好像要勾进那柔软的唇齿之间,把理智道德都吞咽进肚子里。

没有臆想之中的水到渠成,碎梦的眼睛突然睁大,身手一下恢复到往日那样敏捷,脚尖勾起门边的长刀,碎梦突然暴起用刀柄把龙吟摁在地上,钝痛抵住龙吟的肩窝。

碎梦的声音痛苦的颤抖着。他说。

“别碰我,我……喜欢一个女孩很久了。”

龙吟才后知后觉,所谓沉疴,似乎不能和爱欲等同。

屋内的噪音一点点静下来,留在最后的是低吼、重物撞击床铺的挣扎声音,然后便是长久的寂静。

龙吟又等了半柱香,抬手刚要敲门,想想明明已经这样熟悉,还要表演出疏离给对方带来难看,便手腕一转直接推开门,余光小心翼翼地打探着一边,却是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走了进去。

碎梦还衣不蔽体的躺在床上喘息,手背挡住了眼睛,没给龙吟半个多余的目光。

他妈的。龙吟觉得自己真的很装,简直像是看惯了家里住着个娼妓一样的冷漠,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太过分。

什么娼妓,这样的说法简直是有点恶心,明明他身边没有比碎梦更“干净”的人。

他不过是生病了。

龙吟长在谪仙岛,东极海作为商贸的中心向来民风开放,而无论是龙吟或是碎梦门派都一向没有禁欲苦修的教义。男男女女,情情爱爱,向来是人生中最正常最多见的部分。

话又说回来,难道情之所至就是不干净吗。

难道情之所至,仍然可以“干干净净”吗?

“我帮你去看过阿永了。”沉默半晌龙吟忍不住开口,今日去流光滩边的时候,系着高马尾的碎梦少女仍然数年如一日的挥动着她的长刀,闭着眼缄默着。

作为一个影子,她未必有性别的桎梏。形单影只也罢,出入成双也好。

碎梦都是这样闷闷的,男的女的都没什么区别。在流光滩一遍又一遍的入梦、碎梦,无论是一个人还是一对人,不都只为了求得心境的极尽。

碎梦一边缓缓地擦拭着下半身的泥泞,一边“哦”了一声算是回应,他三下两下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和护甲提着刀就要往外走。好像屋里淡淡的肉欲气息尚未有过一般。

“练刀。”

木门咯吱响动后,寂静地留下龙吟一个人。

碎梦回来的时候已经入夜。月光正孤零零地挂在天上,月夜的天空更像是碎梦的眼睛,浅灰色,泛着一点紫,其中有说不清的云和水雾游荡着。龙吟闲来无事,早换了一身亲衣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怔怔地看着天上出神。

碎梦推开门撞了进来,哐当一声把刀随意地扔在门口,刚关上木门,便开始一件一件的从身上剥下衣服随意地扔到床边。

他咬着牙发出轻微的喘息,双手着急的抚慰起下半身的两个器官,整个人失去重心般地倒在床上,丝毫不在意龙吟的存在,一手粗暴地揉捏撸动着身前那根颜色好看的肉棒,一手来回在下方的阴户中揉搓,待到湿润后也急不可耐地插入两根手指。然后从那口中开始溢出婉转的轻吟。

龙吟郁闷地转过身去,碎梦从来不要求他避嫌,也不要求他滚出去。他就当龙吟只是一团空气。

相对的是,碎梦的欲望多得过分了,他无法因为要求避嫌而把龙吟从他的身边驱赶开,对方没有将他的秘密告诉掌事或是别的什么人,也没有过多的身体或者钱财的胁迫,对他来说已然仁至义尽。

碎梦压抑不了欲望,他时常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完全控制。

晨起晨餐,午餐午休,只要他停下来练刀,停下来喘息。酥痒浓烈的欲望就从身体的深处攀出来,有时候是心跳的异常加快,有时候是呼吸的困难,有时候是突然无法控制的勃起,当然更多的时候,是那个不属于他认知中性别的器官在发出淫荡的呼救。

他试过禁欲。把自己几乎要埋葬在流光花海,两天两夜不肯合眼不愿意休息,累了就用刀柄撞击自己身体毫无保护的地方,让疼痛唤回意识。

但他很显然只是个普通人,就算在门派课业的考评上也算不上上等——他的刀终究是脱了手,甩在了离他脚边几尺的地方。

疲惫和欲望瞬间占据了他所有的意识,他的腿瞬间失去站立的能力,他伏倒在地上,伸出手向着刀柄爬去,然而另一只手却完全不受控制的隔着内裤揉搓起下身。欲望的热度加热着失败的痛苦和被迫屈服的绝望,让他快要无法呼吸,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已经无暇顾及是否有发出过界的响动。

幸好是后半夜。就算是夜行的碎梦也早已四散休息。流光滩上只有他一位尚在修行。忽然从远及近,他听见那位龙吟着急地呼唤他,大呼小叫的,甚是吵闹。

龙吟的手穿过他的腰间,他的大腿内侧都忍不住连连打颤。

“刀……”碎梦呓语着,用可怜的语气乞求龙吟。

龙吟俯下身去捡起那把刀塞回碎梦怀里。借着月光,碎梦脸上的泪痕反射出来。

碎梦在龙吟的怀抱里抱着刀,双腿夹紧了刀鞘无意识地磨蹭中,喘息着艰难地对龙吟道谢,又无意识地向对方温暖的胸膛蹭了蹭。

他当然也试过伤害自己。一开始是偷偷地把手臂或者大腿上划满凉席般的刀痕。但是痛苦似乎并不能克制魔鬼一样的欲望,那一次他又吓到龙吟了。他手臂上的刀痕新的割开旧的,流着血甚至暴露出浅薄的脂肪层,顺着手臂曲曲折折地在刀痕上蜿蜒而下,延伸进他手掌覆盖的大腿之间。

他一边喘息,一边迷惑地流露出痛苦的神情。龙吟不得已把他打晕了,简单清理一下送到了碎梦的医馆。

三番五次的折腾,换来了碎梦最后向自己妥协。他把自己之前的柔软脆弱都收了起来,从那种挣扎的模样又一点点地变回了绝大部分碎梦那种无感情的样子——除了回到屋子里之外。

这里对碎梦是无比安全的地方。拼尽全力也要喘息着回来的地方。

就像顽固的猫咪也总有一个留恋的箱子。

龙吟认命地捂上耳朵。

碎梦的低吟却仍然无法阻断地飘了过来。轻慢的喘息,微甜的哼叫,然后是诱人的浪叫,以及短暂的沉默后挣扎一样的抽搐和惊叫。

应该是结束了。

龙吟又转了回去平躺着。眼睛乜斜着光,看碎梦毫无遮掩地躺着,目光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碎梦突然问他,那个不太漂亮的碎梦女孩的刀练得何样了。

龙吟支支吾吾一会儿,说是尚可。

碎梦从床上坐起来。月光透过窗照在他的脸上,青丝如水一样散开在腰际。

龙吟看见碎梦把头背过去不敢看他,却对他说。

“就当我求你,帮帮我吧。”

龙吟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是不是自己的剑术练得稀松,竟是走火入魔。

碎梦不着寸缕,缓慢地挪动爬向床边,然后就那样坦荡的站了起来走向他。背着光屋里也未添火烛,可是他的身体仍然让龙吟看得那样清楚。病态的欲望应该好像还没有从他的身上褪下,所以碎梦的表情仍然是一种绝症一样的悲哀。

碎梦低下身抱住了龙吟,月光下映照出的影子歪歪扭扭的两条交织在一起。

两个人的成长在同一片土地,却相同又不同。龙吟一直觉得碎梦没有什么生气,就连欲望之下的吐息都没带什么热意,冷冷的,他又那样白,就像是生在岛屿中山丘里的精怪。

他意识迷茫地寻找着热源,双臂拢住龙吟的脖颈。龙吟的亲吻起初很轻很急,像是试探一样啄着碎梦的唇,碎梦伸出一点舌尖回应,那个吻就变得炽热、缓慢而用力,像是怀着要把对方吃掉一样的目的。

碎梦一边被动地回吻,一边骑在龙吟的大腿上,充血了而变得格外柔软的阴唇带着黏腻的淫水磨蹭着龙吟的腿,然后另一只腿塞进龙吟的腿间。他并不是很愿意做绝对的下位,即使在这种关头他也要倔强的证明自己的自愿,他的膝盖有意无意的顶着龙吟的下半身,感受着那里从半硬越发涨大。

龙吟舔着他的脖子,又啃食那块凸起的喉结,然后是瘦削的肩上突出的锁骨,把那里盛满唾液的水光。

他问碎梦,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一只手捻着碎梦胸口的乳珠,尽管碎梦自慰时几乎从来不照顾那处。或许是忙不过来,或许是无甚感觉,或许是本来就不喜欢。但是龙吟觉得那处小巧精致,浅褐色也十分可爱。

他略微把自己和碎梦直接抽离出两个拳头的距离,抬起头来观察着碎梦的表情。对方闭着眼,又痛苦又欢愉。

“她……有了喜欢的人,”碎梦自暴自弃的揽着龙吟的肩失力向床上倒去,“我从一开始就不配。你果然知道的。”

龙吟一遍又一遍的亲着碎梦的额头,把那些微风吹来的碎发都一次次的捋回去,就像小心翼翼地擦拭他师傅送给他的名剑。他在碎梦耳边反复地呢喃着,极尽一位剑客的温柔。

没有,没有……

碎梦说,我想开了。

他把手探向下半身,冷玉一样的食指和中指掰开那个柔嫩的、未曾被他人造访过的阴户。他用一种快要窒息的语气对龙吟说,我可以的,插坏我吧。

还好龙吟一丝理智尚存,他握着碎梦的手腕,感受着那上面刀痕没有细心打理而留下的增生,用自己的手指贴着碎梦的手指,两根一起塞了进去。

那里面确实太美丽,情欲让碎梦的身体从里到外都变成血气上涌的粉色,包括这个柔软湿润的穴。里面的嫩肉一样因这种不堪的疾病带来的欲望充血膨胀,哪怕两根手指都能紧紧吸住,连拔出来或者弯曲都变得有些费力。

碎梦引着生涩的龙吟,让他的大拇指也别闲着,挼搓那个充血的阴蒂。

共同的刺激之下,碎梦全身绷紧达到了高潮。他剧烈的在龙吟的怀抱下挣扎,不知道在反抗着什么。他崩溃的几乎快要大哭,又惊叫着求龙吟干死他。

龙吟手足无措,选择了依从命令照做。

进去的过程算不上顺利,碎梦颤抖着放松自己,但是唯唯放松不了那穴道。长年浸淫在情事中的身体远远比普通的处子懂得寻找快感,属于身上人的器具在这口甜软的穴里缓慢的进入,每一下停顿都可能带来远超预计的巨大快感。也幸好他的身体耽于性爱,这种不顺利更多的在于快感带来的忍不住的下半身的绞紧让两人都连连喘息而不是撕裂性的痛苦——只有微微的钝痛,在龙吟一手抚摸着前端蜜豆的情况下早已显得微不足道。

碎梦已经脑子都半化掉,他咬着牙不愿意浪叫,但是又难耐地扭腰,求着对方快些。龙吟只觉得里面的软肉层层叠叠的吸着他腰都快麻掉,想要抽插都显得十分费力。

迫不得已之下,他们接吻,龙吟舔开碎梦死咬着的双唇,舌头卖力地伸着剐蹭上颚,碎梦自从失了唇齿间的防守就只能唔唔地反抗,不精于接吻之道只能让缺氧的眩晕一点点翻上来,身体也一点点柔软下去,好歹是让龙吟的进出方便了许多。

龙吟的手捏着碎梦那精瘦的腰,俯视着碎梦瘫软在床上任由他摆弄的样子。他从脸颊开始细密地吻碎梦的身体,无视那些若有若无的对方的推据,感受对方在亲吻和抚摸之下变得越来越像夜空中一朵柔软的云。

他不小心有片刻的出神,换来了碎梦的不满,双腿夹在他腰间难耐地磨蹭。龙吟俯下身去吻刚刚那个被他刻意忽略的唇,然后下半身越发用力地挺动,一下一下缓慢而重的顶在那个会让碎梦全身都忍不住弹动的点上,又越发过分的捏住阴户上那个红肿的小豆,随着进攻一同时而揉捏时而用指甲轻轻刮蹭,感受着穴肉简直像是完全受他意愿控制的器具那样收缩。

碎梦被他玩得浑身发抖,口中是不刻意隐忍的甜蜜吟叫,和自慰完全不同的失控感让他的身体又兴奋又害怕,他平日虽然时常纵欲,但往往停留在止渴一般的浅尝,往往只是浅浅触达快乐便能让不知羞耻的身体满足。可是龙吟的进攻完全随不了他的意愿,他时而想让龙吟快一些,就只能淫荡的扭着腰呜咽;时而又觉得爽快的快要坏掉,可是无论怎样喊停或是挣扎对方都不会停下。他觉得自己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性事和性事怎么可以差的这么多,他快被逼疯了。

可是龙吟却又一次俯下身,两个人胸膛贴着胸膛,尽管有汗让那里变得湿滑,但碎梦感觉两个人的心脏贴在一起,吵得让他快要疯了。

他听见龙吟问他,痛吗,难受吗。

龙吟似乎是真的在关心他,还安抚的轻吻他的额头,又捏捏他的手心。热度从龙吟的指尖传过来,无限制地点燃内心里的渴望。情难自禁的时候他手足无措,又是扭动又是拥抱对方,下身贪婪的吮吸着那个埋在他身体里的肉具,水从眼睛和身体深处不停地溢出来。

碎梦呜咽着,不痛,又因为自己绞紧对方蹭到那个情色的敏感点,他哭叫着说好舒服,说好喜欢。

一番勾引和回击之下,两个人都无暇思考喜欢到底指向何处。

龙吟收起了心里最后一点怜悯,取而代之的是那些一样病态的情感和欲望。他抓起对方的腰粗暴的把碎梦翻了个面,对方在这种刺激之下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欠缺,只能仰着头发出尖锐的惊叫。

这个姿势方便他欣赏和那个伤痕累累的碎梦不一样的一面,和满是被他自己搞出来疤痕增生的那前面不同,碎梦背部的线条流畅无暇,简直是一块上好的美玉。龙吟有些粗暴地抓着碎梦的性器在手里抚慰,长年握着重剑的手粗糙而掌控力极佳,就算加重力道也在对方的承受范围之内,下半身的抽插也未曾放松。不久,碎梦的前端就淅淅沥沥地渗出稀薄病态甚至不能连成线的白色汁液。

在龙吟看不见的地方,碎梦无声的哭叫流泪,浸湿了一片床单,但龙吟似乎并未理解到这已经是他这具残疾身体能做到的高潮,仍然在加大这力度揉捏那可怜的湿滑铃口。

碎梦突然用力的地攥着床单,然后发泄一样的用身体撞击床面,肉穴一阵阵快速地绞这龙吟的性器,龙吟被吸得腰眼发麻,赶忙从碎梦的身体里拔出,精关一松,浓腻的精液尽数射在了碎梦腿间。

他好像才后知后觉碎梦也达到了极限。

碎梦意识昏昏沉沉,像一只已死的鱼,在海浪的作用下又被翻了个面。他的目光涣散着,无意识的喘着气,身体在过渡高潮下敏感得吓人,任何地方被触碰都会引来一阵发抖。

然后是被温水包围的舒适、被绸布清理的干爽,还有一个像鹅绒一样的吻,弄得他有点痒,于是把头歪了过去,始作俑者便连唇角都没有亲到。

这只小猫决定要离开他最爱的箱子了。他并未告诉他的龙吟他准备离开了。

只是精挑细选,用着碎梦惯常使用的手段打听了龙吟的忙时,然后悄无声息的收拾好自己的一切,唯独把屋内那些已经归于完好的一地鸡毛留给了龙吟。

要怪罪还是要怪龙吟自己。碎梦曾经问他。

情与欲一定不可以分开吗?

龙吟彼时看着碎梦那个月夜一样的眸子,支支吾吾,也说不出是或不是。

“对不起。”碎梦压了压幕篱向弟子居道别。

炽热而粗糙的手指从背后环住他的手腕。

“不用道歉。”龙吟环住他手腕的力度更大了,“不是说想开了吗?”

他们都到了可以出岛的年纪,也自然不用再回到这个可能令人触景生情的地方。白衣的剑客和黑衣的刀客从此或许会成为江湖上一对不能再平常的兄弟、或者说侠友。

总之不是伴侣。

这是我说的。

我说,没有爱也没有关系的。我们互相需要,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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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感言

    “我已经习惯将情和欲分得很开。”    谪仙岛终日不晴。这一日也依旧是阴沉沉,近海的空气潮湿得快要凝固住,缓慢散布着若有若无的清新花香。    天色近晚,龙吟别了练剑的师弟,绕了路去了趟流光滩,远远地眺望滩涂上寂静的影子们。    回到弟子居的门口,耳朵贴近门上探了探。门内传来一点点细微的木床摇动的异响,还有令人面红耳赤的少年甜腻的哼叫。    龙吟抱着佩剑在门口来回踱步,不知道脑子里想着什么。最后还是把剑倚放在门口,靠着墙,有些落魄地慢慢坐了下去。    这多少还是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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