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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司×下属下药g交

  等迟年反应过来时,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白炽灯的亮光从头顶宣泄而下,如水似的漫进每个角落,照亮视野的每一寸。

相对于平常可以见到的大部分房间来说,这里的空间可以称得上是逼仄。没有窗户,估摸着是个地下室;身下是柔软的被褥,眼前墙壁上挂满让人脸红心跳的“小玩具”。

脑袋有些刺痛,迟年动了动身体,这才发现自己被人捆住了。

磨破皮的手腕似乎被人处理过,洁白的纱布打底,散发着淡淡药品的味道,其上裹了数圈红色绸带,漂亮的蝴蝶结收拢。

脚踝被一条金链绑在一起,上面吊着一个小巧的圆形金铃,花纹复杂繁琐,雍容华贵。

迟年尝试挣扎了一下,发现绸带看着绑得松,实际坚韧牢固;金链看着细,实际坚硬难断。

“......”他想摆烂了。

大脑快速复盘着他出现在这里之前的事,试图想起一些线索。

迟年记得自己乘坐老板的车从警局离开,然后两人一起到了和顾客约定的地点,吃饭期间,老板出去接电话,只留下他一个人和客户边说话边喝酒再然后...再然后他就喝醉不省人事了。

总不能是自己发酒疯把客户惹毛了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迟年就倒吸一口凉气。

“晚上好。我亲爱的小迟。”

容维埃进来地很突然。他将自己身上的棕色大衣挂在靠门摆的衣帽架上,露出里面的黑色高领毛衣。

手里提着一份热气腾腾、正散发香气的饭。是迟年最喜欢的那家店。

“老板?”

饭菜的香气勾得迟年眼热,原本昏昏欲睡的脑袋霎时来了精神,踝骨上的金铃碰撞,声音清脆稀疏。

容维埃眯眼笑起来。神情温柔宛如下班回家得到妻子热情欢迎的丈夫,心脏被塞进蜜罐里。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很像一个礼物?

在迟年热切的目光里,容维埃把饭菜放在床尾的折叠桌上,手指捏紧红绸带蝴蝶结的两端,轻轻向下一拉,慢条斯理地解起一个又一个打得极精巧的结。

像是在拆一件贵重易碎的礼物。

心头浮现的猜想让迟年神经一颤。冰冷的皮革接触皮肤,两声铃响后,足上的金铃被卸下来。

容维埃把折叠桌摆在迟年面前,温热的饭菜在透明塑料袋上氤氲出细密的水珠。迟年是真的饿了,胃里空空,隐约的灼烧感反复磨搓他的神经,因此当容维埃将饭菜摆在他面前时,本欲出口的疑问也忘了说。

“老板,我们什么时候走?客户被制住了为什么没看见警察?”迟年低头往嘴里扒着饭,含糊不清地问容维埃。

“我跟你心中想的来意可不同。”容维埃的眼底像灌了一整瓶威士忌,落在迟年望过来的视线里,烈沉得心惊。

迟年停止扒饭,那个让他不愿面对的猜测占据全部思绪,他几乎是瞬间就将筷子伸进嘴里,却被窥破他想法的容维埃钳住手腕,生生止住催吐的动作。

细长的双筷被强行拽出口腔时无意戳过脆弱的咽喉,迟年剧烈地咳嗽,泛出生理性的泪水,眼睛湿漉漉又凶厉地盯着容维埃。

但这僵局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潜伏许久的药物在迟年身体里开花,血液滚烫灼烧脉络,斑斑红棠浮于皮表,像颗成熟末期正在腐烂的樱桃,隐秘晦涩地宣泄香甜而淫靡的肮脏。

眼尾生红,迟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容维埃的钳制,踉踉跄跄地朝门边跑去,在距离门把只剩一步时,容维埃抓住他的手,用力往回扯,迟年狠狠摔在了床上的被褥里。

“你应该乖一点,最起码不要试图反抗。”容维埃抓住迟年的头发,强迫对方仰头看他,“激怒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下唇被主人咬得糜烂,似濒死玫瑰里仅剩的半片艳色。

“滚。”迟年竭力控制不让声音颤抖,但难以言说的药效还是让他滚下泪来。

“不让我帮忙?”

感受到迟年无力地推搡,容维埃眸光狎昵,捡起散成一团的红绸带,松开迟年的头发转而掐住他的下颚,待对方张口后将绸带塞进嘴巴。迟年呜咽着,很快洇出一片深红色水渍。

容维埃似乎满意了,贴心地帮迟年把裤子褪至膝间,站在床尾处盯着他看。

“自己动手还是等我加大剂量?”

容维埃的掌心握着一瓶药,暗红色的焰流狰狞晃荡,在透明瓶壁上漾出流光,引生绮念。

迟年窝在床角低低地喘息,小腿肌肉痉挛,脚趾蜷缩挤在一起,眼前半明半暗,被药物影响的身体在失控的边缘游走,手颤栗着伸向肿胀的阴茎。

回忆自己这二十三年的光阴,连片都没看过,更别提经历这种事。

掌心颤抖地包裹住滚烫的阴茎,动作生涩地揉弄,半天不得其章法,布满螺纹的龟头被蹂躏得红肿,断断续续吐出些粘稠的水,短暂的快感让身体陷入一种比先前更为疯狂的境地。

堵塞感相比之前更加强烈,迟年眼泪掉得愈发汹涌,汗水打湿鬓角,鼻尖湿亮,低哑的呻吟声起起伏伏,一遍又一遍冲刷着未完全消褪的理智。

封缄唇齿,迟年极力压制住将要溢出的喘息,口中的绸带被舌头搅得曲卷,牙根发酸,津液沿着边缘从唇角滑出。

他几乎可以想象到现在的自己是多么的不堪与狎亵。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容维埃嘴里叼着烟,黑色皮革质地的手套挡住风不让火熄灭,薄白的眼皮微抬,露骨的目光像绘画勾线步骤细致地、一寸寸描过迟年的身体。

如玉的美人沦为欲望的奴隶,可怜地呜咽着克制地发出猫似的压抑浪叫,像活的春宫图,勾起人心底最卑贱隐秘的念头。

容维埃只觉有一股热血直冲下腹,裤子中间顶起一个鼓包,欲望像气球般膨胀,他渴望将自己的龟头抵在迟年的穴口,狠狠磋磨,轻佻地逗弄这具年轻青涩的身体,流出的肠液作为润滑剂,操着难耐的肉刃进入,前端刮蹭暄软湿热的肠壁,挤压揉按里面的软肉。

但他忍住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烟头被丢在地上,鞋尖蹍灭火星,容维埃上前一步阻止迟年近乎自虐的宣泄行为。因为药物作用而混沌的脑袋让迟年对容维埃丧失警惕心,像被抽走了脊椎似的软软的缠上去,如菟丝子般依附于他。

嘴唇翕张挤出破碎的音节,黏黏糊糊听不出调子,双臂像没骨头一样搭在容维埃的肩膀上,被容维埃托着的身体止不住地蹭动,似猫咪发情时的求欢,眼眸湿漉漉地撅起屁股冲饲主可怜叫唤。

容维埃的鸡巴更硬了。温香软玉在怀,他隐约觉得再憋下去就有坏死的可能,可他又不是那种愿意强迫迟年和自己行鱼水之欢的性子。

被涎液浸湿大半的红绸带被人粗鲁地从口中扯出,透明水丝碰过迟年嫣红色的唇沿绸带边缘向下滴落。

“你想说什么,嗯?”

容维埃把嘴唇贴近迟年的耳朵,温烫混着烟草味儿的呼吸打着旋钻进耳道,牙齿咬脱手套,粗砺的指端有条不紊地隔着薄薄的内裤抚摸迟年的股缝,被药物变得敏感青涩的身体遭受不住这样的挑逗,很快有液体流出隔着布料染湿容维埃的指尖。

迟年抽抽答答地缩在容维埃怀里,体内刺激的药物让神智愈发迷离,他手指紧紧攥着容维埃的毛衣,嘴巴胡言乱语地拼凑句子,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喘息声一重盖过一重。

“...帮帮我...”

欲求无法得到纾解,痛苦击溃理智。汗水打湿睫毛渗透进眼睛,迟年疼得睁不开,放低姿态呜咽着说软话。容维埃腾出手去解自己的裤带,低头亲亲怀中人软烂渗血的唇。

侍下身变得空荡,容维埃把迟年的头往下摁,鼓胀的阴茎蹭过齿关闯入湿软的口腔。唇形与粗壮的柱身并不贴合,容维埃抽送的动作迅猛而鲁莽,迟年嘴角的肌肉开始发酸,嘴巴兜不住积蓄的涎水,在打湿龟头的同时也顺着肉柱往下淌。

容维埃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迟年的头埋入男人的耻骨,浓烈的膻味熏得头脑发晕。咽喉被撞得发痛,他咳喘着抽气,嘶哑地流着眼泪,混着未处理好的口水浸湿敞开的衣领,呕吐的感觉让理智稍稍回笼,眼中恢复些许清明。

“滚开...别碰我!”

迟年试图推开容维埃,声音嘶哑得厉害,但烫软的肉体注定让他失望,容维埃扯住他的脚,强硬掰开他的腿,撕烂包裹白嫩臀部的布料,托着自己末发泄高昂着头的阴茎,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直白而炽烈地刺入未经情事的身体。

堪堪吞入大半,两片艳肉被撕裂,血丝顺着股缝向下滴落,却仍尽职而生涩地吐纳着容维埃的性器,龟头的前端受力在曲折湿暖的肠道里游走,勾刮着里头的嫩肉,压过腺体时迟年身体一阵颤抖,充血的阴茎在容维埃的狎玩下,射出精液尽数溅落在他的掌心中。粗壮的肉柱在自身不断的努力下,抵达深处后骤然泄了力,迟年的腹部微鼓起柔软的弧度。

迟年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口了,力气在轮番的折腾中被耗了个干净,腹腔里胀满的感觉顶得他想呕,脸埋进被子里面,无声地抽泣着。

容维埃托着迟年的屁股,软白臀部上深浅不一的红色指印暧昧旖旎,他空出一只手捡起掉落在床下滚动的金铃,绑上散在床沿的红色绸带,揉成一团,动作轻柔地塞进迟年不断收缩的穴肉里。

嫽俏清艳的青年,黑发汗涔涔地贴在鬓角,捂着肚子双腿岔开跪坐在床上,未干涸的眼尾晕染脂红,瞧着委屈又可怜。

“不是你求着我帮你?”容维埃吐了一口烟,袅袅白雾升腾,他垂着眼看迟年,“现在这副可怜像是装给谁看?”零星的火焰被主人用鞋尖泯灭,容维埃伸出一只手,“过来,我帮你清理。还是说,你想肚子里装着这些睡一宿?”

迟年咬了咬唇。下腹部的鼓胀让他很不舒服,绸带并不细软的面料摩挲着身体最为敏感娇软的地方,他忽视容维埃的手,沉默着下床,吃力地捧着肚子,双腿颤抖地走向不远处的浴室,金铃在空气里晃悠,伴着脚步沉闷作响。

“你干什么?”

容维埃的鞋抵住浴室的门,迟年使不上什么力气,扶着墙壁与他对视。身上的衣服早在刚刚那一场荒唐的情事里被折腾得不能再穿,容维埃给迟年递了一件衬衫,但依旧没准许关门。

迟年闭着眼睛,尽量忽视容维埃像打量物品般的视线,伸手将几乎泡得软烂的红绸带从穴肉里扯出来。

淅淅沥沥的水声过后,迟年哆嗦着从浴室里出来。面上血色全无,唇色苍白,头发湿润的垂在额前,穿着容维埃从衣柜里翻出的衬衫,并不合身,衣摆长长下垂遮掩空荡的下体,随动作起伏摇晃露出些叫人浮想联翩的春色。

容维埃感觉自己的鸡巴隐约又有点硬起来的意思。

这不是自己的错,他想。这是来自下属恶意的引诱。

迟年甚至来不及反应。容维埃托举着他的腰,将他悬在半空,迫使他双手撑住冰冷的洗手台。消褪的红晕又重新涌了上来,容维埃啃噬着他的后颈,迟年眼尾干涸,烫红一片。

面前的镜子照出他此刻的模样。

刚刚经历过情事的身体敏感而淫荡,容维埃不过是几下简单的挑逗就唤起了欲望。潮红的、病态而狼狈不堪的脸蛋,几乎写满了屈辱的眉眼。比他想象的更为色情和淫秽。

迟年喘息着,嘴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角酸涩得厉害,却涌不出湿润。容维埃捂住他的眼睛,滚烫而带有安抚性的吻,细细密密地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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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感言

    等迟年反应过来时,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白炽灯的亮光从头顶宣泄而下,如水似的漫进每个角落,照亮视野的每一寸。    相对于平常可以见到的大部分房间来说,这里的空间可以称得上是逼仄。没有窗户,估摸着是个地下室;身下是柔软的被褥,眼前墙壁上挂满让人脸红心跳的“小玩具”。    脑袋有些刺痛,迟年动了动身体,这才发现自己被人捆住了。    磨破皮的手腕似乎被人处理过,洁白的纱布打底,散发着淡淡药品的味道,其上裹了数圈红色绸带,漂亮的蝴蝶结收拢。    脚踝被一条金链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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