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海之畔,一处隐秘的山洞里,梁艶正在通往桫椤秘境的七层天,周围只余潺潺溪流和洞顶处水滴掉落的细微声响。
这已经是梁艶在此闭关修习桫椤秘术的第二十天,以他的真气修为,想要突破桫椤秘境的七层天只需再一天时间。
这次只需突破七层天,就可以稍作休息,待数月之后,真气重新在周身运转数十个小周天,到时便可接着突破至更高境界。
葵海周围花丛遍布,花气在周围形成结界,将梁艶所在的山洞包围其中,故此,过去二十天里在此处修习秘术期间完全不受外界干扰,也无外人闯入。
真气在全身流淌,渐渐汇聚于丹田,梁艶将神思收敛至一处,待真气随神思一道凝聚成团,再让真气运散于周身,七层天便可突破,没有真气游走的身体开始渐渐失去温度,梁艶周围渐渐升起一层白雾。
真气和神思汇聚之时,也是梁艶的五感最弱的时候,甚至无法感知周围的声音和空气的异动。
因此,哪怕山洞里出现了第二个人,他也毫无察觉。
不,不是毫无察觉,是不能察觉,一旦在此时对外界动用五感,修习便会中断,甚者会引致真气大乱,到时只怕五脏六腑都要俱裂而死。
来人盯着梁艶清丽的面容瞧了半晌,喉头微动,眼睛已将梁艶身上衣衫扒了精光,藏在衣裤里的火烫不住耸动。
面前如谪仙般的人儿便是花宗的未来掌门人梁艶,一直藏在面具下的容颜勾人心魂,曾经在宗门大典上远远瞥见过的颀长身姿,此刻正沉静地坐在几尺之遥的寒潭边。
隔着这样距离肆意睨视,叫人移不开视线,空气中似乎还能嗅到来自面前人儿身上的清冽香气。
曾经别说这样赤裸的直视,只怕连靠近这人十尺距离都是痴心妄想。
在将梁艶周身反复视奸了数遍之后,来人咽下口水,不管不顾地掏出自己已经肿胀的物什,急急撸动几下之后,便迅速来到梁艶身前,却不敢立刻有所动作。
双手在激动之下不受控制的颤动,手指终于触到梁艶的衣袖,下体由于身体靠近摩擦到梁艶薄薄的外衫,更兴奋地跳弹着。
梁艶却一动不动,气息绵薄,来人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刻是真实的!他竟然真的触摸到了花门的未来掌门人,这个他只敢远远窥视,在梦里反复操弄的人!
虽然原本就预料到梁艶此刻的状况,但直到这一刻,他才放下悬在心底的担忧和恐慌,生出真实的狂喜。这真是捡到宝贝了!
哪怕想立刻将梁艶吃干抹尽,但一时之间却因急切而无从下手,难掩心中激荡,男人发狠地抓着梁艶两条手臂,一把用力将他揉在自己怀中,用身体和唇摩挲梁艶的柔若无骨的身体。那急切的样子活像饿了十天半月的土狗,在看到主人端着美味骨头到它面前时,急切扑上去,却又因为急切而扑了个空,眼里除了美味的骨头,再无其他……
将梁艶的青丝粗暴地拂至脑后,唇舌急急伸进梁艶耳中翻搅,口涎顺着梁艶的耳蜗流淌下来。湿热的舔吻游走梁艶光滑的面颊、纤长的眼睫,小巧的鼻尖,殷红的唇,涎水将梁艶整张干净的面庞濡湿。
“哈哈……哈哈哈哈……是我的,是我的了……哈哈哈哈哈……”
看着梁艶被自己唾液沾湿却毫不反抗的柔弱模样,男人的欣喜难以自持,既想慢慢品尝又想立刻吞吃入腹。
男人看着梁艶嫣红的唇,伸出长舌在娇嫩的唇瓣周围狠狠地舔弄,一只手抚在梁艶背部,将梁艶狠狠揉在自己怀里,力道简直要将身下皮肤摩破。
看着怀里闭着双眼的人儿,另一只手缓缓伸向盈盈一握的腰间,将衣衫系带轻轻扯开,轻柔又急切地拨开身上的数层衣衫,待衣衫退至腰间,白嫩如同婴孩般的肌肤映入眼帘,男人忍不住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又狠又重的手指印。
右手拇指摁在粉嫩的茱萸上,怀中的身躯轻轻一颤,竟发出了无意识的身体抖动,这反应不禁叫男人更为兴奋。
抓着修长白嫩的手握在自己青筋跳动的滚烫之上,冰凉的手掌碰到紫胀的粗大,男人发出阵阵喟叹。
不愧是尤物,天上人间只此一人!!!
周身的真气成功汇聚,靠着神思引领,很快进入自行修习的秘境,真气在丹田来回运行,神思总算稍得喘息,五感也恢复了微末意识。
身体感觉到外力,梁艶缓慢分出一丝神志来应对。
长睫微动,梁艶缓缓睁开双眼,由于周身真气仍凝结在一处,眼前便只能看到模糊一片。
身前有一个人,不,应该说,自己正被一个人,被一个男人抱坐在身上,这个男人正在揉弄他的身体,因为太用力,身体传来隐约的疼痛。
可是现在真气凝结,周身无一处可使力,连抬手都困难,更别说推拒,梁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心知暂且只能任人摆布,只是不知道这人将他抱坐在身上,摆弄他的身体要作什么……
他不喜欢跟人贴得这般近,往日里除了几个一同长大的同辈师兄弟,他从不让陌生人接近,这人现在跟他太近了。
梁艶从小开始修习花门里断绝情欲的秘术,不懂得情欲为何物。
男人见梁艶睁开双眼,下身都险些被吓得一堵,很快又松懈下来,因为发现梁艶并不是真的醒了,只是睁着一双迷蒙的桃花眼,懵懂地看着他。早就听说花门的未来掌门人虽美如谪仙,却如稚子般纯净,想不到竟懵懂得如此可爱。
梁艶修的是常人无法修习的心如止水境界,修习的人须得身心分离,最终修得长生不老的仙体和心如止水的最高境界。一旦修至心如止水的境界,即便被破身,功德也不会溃散。
旁人只是尽力做到身心分离已属实不易,少则数十年潜心修行,且修成之人寥寥无几,但对梁艶来说,这不过是最不需要费力的事。是以,梁艶的修行境界在宗门里甩出其他人不知何几。
这般修行的人,常人很难接近和触碰,宗门里也只有几个同辈师兄弟见过梁艶真容,按照师尊要求,他离开宗门外出之时,需要戴面具示人,虽不知道缘由,但这也不重要,他便没问,只管照做。
葵海邻接几大宗门的边界,他所在的山洞是花门的境地,又有结界保护,除了生长在此处的生灵,几乎不会有人来此,他自然不需要戴面具。
男人停留在这张艶丽面容上的目光无比贪婪,怀中的娇躯任自己摆弄,勾魂迷离的眼神动人心魄。
男人心内一动,流着口涎的唇贴上梁艶柔软的唇,碾弄半晌,稍一用力便将这张小嘴顶开一道小口,露出一节娇嫩的软舌,男人心痒难耐,舌头长驱直入,探进梁艶的娇嫩的口中,裹着绵软的小舌在口中翻转搅弄,扫荡过梁艶口中的每一处敏感地,将自己口中的涎液灌入梁艶的小口中,逼迫梁艶吞咽入喉中。
梁艶虽然只分出一丝神志,眼前也还很模糊,但已经意识到男人对自己做了什么。
男人不只是贴得他很近,甚至开始有侵入他身体的意图。
如果现在将真气强行驱回身体各处,桫椤秘术数十天的修习必然功亏一篑,且若是对方通晓修习关窍,发现他强行回散真气,中途拦阻,以致他全身真气溃散,那他必是死路一条。
当下的情境真真算是被人拿住了七寸,反抗不得,唯一能做的便是等真气自行运转,至突破七层天后,真气自行回溯。
可这人如今对他任意施为,不但将他身上弄得好痛,胸口也痛,嘴里也好痛,这人还强迫自己吞咽他的口水,行径可恶,待他真气运行顺畅,定不能饶过他。
将梁艶的红唇舔得红肿之后,男人终于放过了梁艶的嘴,转而松开梁艶裤带,将裤子退至脚踝。
修长白皙的双腿展露在眼前,两腿之间尺寸不小的一根,像懵懂不知事的小孩乖乖地躺在花丛间,分开双腿,将两只秀气的脚架在自己强劲的腰上,又将自己紫红的硕大和梁艶的那根放置一处,紫红的硕大将梁艶的那根压迫在底下,青筋摩挲在梁艶光滑的表皮上,没一会儿男人那根便肿胀变大,现出狰狞的黑色,筋肉突突跳动。
揉弄着圆润挺翘的臀部,眼前的人衣衫不整,身上不是自己的涎水,就是被自己蹂躏出来的红肿,明明一身旖旎,艶丽的脸上却仍是一副清冷神色。
花宗未来掌门的修习果然厉害!只怕轻易不能毁其道行。
未来得及咽下的涎水顺着梁艶嘴角流下来,滴在两人身体交叠的地方。
再没有比让清冷美人雌伏在自己身下,被操得身热情动更让人愉悦的事了。
但别急,能让花宗未来掌门被乖乖玩弄的机会实在难得,岂可辜负?
他定要细细品尝,他要夺了花宗未来掌门一生仅有的第一次,要叫他好好记得他,要叫他记住他的尺寸,他的形状,记住他被自己青筋摩挲的酥痒感觉,要叫他以后哪怕躺在他人身下也要记得,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谁!!
男人一根手指在梁艶的穴口轻碾慢压,嘴里咬着梁艶一只耳垂,喷吐着灼热气息:“美人,你想上面先吃,还是下面先吃?”
梁艶不知道他说的吃是什么意思,吃什么?吃东西为什么要将自己全身的衣服都脱掉?
男人没有得到回答,因为梁艶此刻不可能出声,一旦声音从口中溢出,便会泄了真气,轻则前功尽弃,重则五脏俱裂而死。
梁艶眼里布满疑问。
“你想知道怎么吃?”男人低笑一声,两指摩挲着他小巧的下巴。
“一会儿就教你怎么吃,一定叫你吃完以后还想吃。”
手托在梁艶臀部,将他的身体托高,男人张嘴含住梁艶胸前的红色珠粒,舌尖抵在珠粒的中心孔洞上,牙齿用力咬在珠粒上。
“嗯……呃……”梁艶喉头滚动,不受控制地发出声音,却又被梁艶用意志堵在口中。
男人身下又胀大了一圈。
他已经发现了,哪怕不能从口中溢出声音,但梁艶并不是对情事全然没有反应,他的身体会抖动,喉咙口会不受抑制地发出呻吟。
好,那就看看花门的清冷美人还会有怎样出人意料的表现,或许等自己狠狠侵入他的时候,他便会为自己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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