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和霍辞一直游山玩水了好些天,临近除夕前两天才回来。
家里的佣人都放了假,鹿屿白得知他们回来了,很积极的跑了过来,说平时里都碰不见人,难得放假都有时间。
鹿屿白看着空荡荡的别墅,坐在沙发上觉得少了点什么,“?鸣姐,你们家佣人呢?”
鹿鸣淡定的喝着茶,头也没抬的回了一句,“过年了,放假了。”
!!!
此时一个小小的打工人碎了。
鹿屿白愣了一下,有些羡慕的说,“哎,比我放假还早,我大年二十八才放假,真的是!羡慕这一词,我都说腻了。”
他一个打工人,竟然比鸣姐家的佣人还放假晚一些,可恶!
打工人打工魂,打工人要做人上人。
“怎么会?我们公司可是早就放假了……”鹿鸣随口反驳一句。
说完才想起来,哦,鹿屿白没有签约她们星耀传媒公司,得,那就没辙。
鹿屿白看着了一眼他家,再看了一眼鸣姐家,终于想起差点什么了。
他拍了自己一下,对着鹿鸣说,“鸣姐,我说家里缺点啥呢,原来是缺少过年的氛围感。走走走,我们一起去买年货!”
霍辞眯着眼睛,看了看这偌大的别墅,“有道理。”
之前他一个人过,确实也不太在乎这些东西。
今年既然跟鹿鸣一起过,怎么着也要一起感受一下过年的气氛吧。
鹿鸣还没说话,就被他们称之为默认了,鹿鸣无奈的笑了笑,随他们去吧。
说走就走,鹿屿白拿着车钥匙,开心得不得了对着他们说,“走吧,王子公主请上车。”
鹿屿白车技不错,很快就来到附近最大的商场,两男生在一旁挑挑选选的,鹿鸣只需要陪着他们就好了。
在装饰品楼层,鹿屿白拿着几种造型的福字窗花,举起来问着旁边的鹿鸣,“鸣姐,你喜欢哪一种?”
鹿鸣看着几种福字的窗花,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鹿屿白直接把福字窗花丢在购物车里,“算了,直接都拿回去,反正房间大,想贴哪就贴哪儿。”
旁边的一对夫妻,女人对着她旁边的男人掐了一下,“你看看人家,一家三口,多美好。我说多买几种福纸贴上,多纸多福嘛,你说什么浪费钱,多扫兴啊。”
旁边的男人不耐烦的说,“就几个窗户,贴那么多干什么,还买不买,不买就走了。”
气的女人把福字甩在他脸上,“你自己买吧。”
说完就气冲冲的走了,男人一看是真生气了连忙追了上去。
鹿屿白一脸吃瓜,见走远了,才看了看鹿鸣旁边明明如此年轻,却看起来比他成熟太多的霍辞。
“啧,一家三口,听起来还不错。”鹿屿白边说边搭上了霍辞的肩膀。
霍辞略显嫌弃的眼神看了一眼鹿屿白,清冷的说道,“还买不买,不买走了。”
说完推着购物车就往前走。
后面的鹿屿白追了上来,语重心长的说,“这句话可不兴学,渣男语录啊。”
鹿鸣看着他们打闹的模样,无奈的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两人走得很慢,在等鹿鸣呢。
霍辞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微微上扬。
三人就这样逛了一下午,买好食材,鹿屿白说晚上吃火锅。
晚上天落幕,江景湾后院,鹿屿白和霍辞两人整理好食材,一切准备就绪。
鹿屿白突然想起没有买喝的,之前光买了食材,想着家里喝的平时都有,打开鹿鸣家冰箱。
里面只有些刚买回来水果,没有喝的。
“鸣姐,你家冰箱怎么空落落的。”鹿屿白有些好奇的问道。
鹿鸣刚收拾好案桌上的东西,“哦,之前出去旅游让阿姨把冰箱里的食材都带回去吃了。”
还好他家住的离鸣姐家近,于是他跑回自己家去拿喝的了,聚会怎么能少了喝的。
他刚准备把吃的喝的搬上车,大门外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呼喊声。
喊的名字还有些耳熟,似乎是鸣姐的名字。
他走到窗边看了一眼,门外的身影有些熟悉啊,这不是三叔三婶吗?
“鹿鸣!”
“阿鸣啊!”
“女儿。”
……
鹿屿白给鸣姐打了一个视频,对面很快就接通了。
“?你不是回去搬喝的了吗?怎么还没回来,霍辞问你是不是掉酒窖里了?”鹿鸣把霍辞的话转发了过去。
鹿屿白连忙解释,“不是,我没有,鸣姐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他说完就安静下来,让鹿鸣听听门外的声音。
鹿鸣听着微弱的声音,垂下眼眸,“怎么?难不成大过年的还有鬼叫?”
“鬼叫,可别吓我。”鹿屿白抖了抖身子,他怕得很这些东西。
说完才反应过来,鸣姐这是又在逗他玩儿,“不是。”
他把镜头翻转,对着门外,“鸣姐,你能看见吗?”
鹿鸣看着镜头里的身影,笑了一下,“有贼去你那儿了?那你还不报警。”
贼人?这……三叔三婶怎么就成贼人了?
鹿屿白这才把摄像头又对着自己这张帅气的脸,压低声音,“哎呀,鸣姐,外面那两个人是三叔三婶,跑到我家门口来喊你的名字,似乎是走错门了,我要不要跟他们说一下?”
鹿鸣又怎么可能认不出那是鹿元雍和贺春凤呢,她只是不想搭理他们。
“不用说。”鹿鸣清冷的声音响起。
鹿屿白看着门外的身影,“三叔三婶似乎来了好一会儿了,就这样让他们在外面叫对你影响不好吧?”
“不过三叔三婶也真是的,怎么自己女儿住哪儿都不知道呢?”鹿屿白小声嘀咕了一句。
鹿鸣看着黑下来的天空,对着天空做了一个手势,“不用管,他们马上就会走。”
鹿屿白看着门外叫得正起劲的两人,有些不太相信,怎么看也不像是要走的人。
这时,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响彻天际,仿佛把整个世界都震得颤动。
紧接着,一道耀眼的闪电划破天际,犹如一条银色的巨龙在舞动。
“要下雨了吗?”鹿屿白也被这雷声吓了一跳。
他往窗外看去,门前两人的身影已经不在了,就好似没有来过。
“咿……还真走了,鸣姐,好像要下雨了,我过来把桌子搬进屋内吧。”鹿屿白对着视频那边的鹿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