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傍晚,张维芳家的大门被人敲响了,是公安局的苗栋警官,他来给张维芳送那200块钱的补偿金。
“苗警官,那些坏人怎么判的?”
听到张维芳的问话,苗栋心里赧然,脸上也有点不好意思:
“张同志,很抱歉,贾大宝已经被放出去了,他叔叔贾文刚升成了G委会副主任,我们江队也顶不住上面的压力。”
张维芳一听这话就知道事情大条了,这事恐怕还会有后续,她的危险又增加了。
“那其他人呢?”张维芳又问了一句。
“剩下的人全部关三个月。”苗栋心里总算有点安慰,他们的工作也算没有白做。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
苗栋离开后,张维芳的脸就换了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她发现离婚后,她的生活越过越精彩了。
身边的小人太多,她还得天天斗智斗勇,张维芳被逼无奈,现在胆子也越来越大了。
“不行,看来还得打倒贾文才行,要不然后患无穷。”张维芳在心里恨恨地想道。
那边,刚从公安局走出来的贾大宝也发了狠,他死死地盯着公安局的大门,在心里发誓:
“那些臭公安,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贾大宝的爷爷奶奶都在路边等着他,看到贾大宝出来,一个个哭天抹泪:
“哎呦,我的大宝哟,你这几天受罪了。”
“对呀,我们大宝可不能白受罪,必须让贾文报仇。”
两个老人簇拥着贾大宝上了一辆“上海牌”小轿车,周围的人看到小轿车都躲得远远的,他们都知道里面的人惹不起。
贾文也在车上,他不方便露面,所以没有下车。
“大宝,你回去以后做事要低调一点,电力巷那边的齐天出事了,你别再去招惹那个女人,我先探探她的底再说。”
贾大宝垂眸掩藏住眼里的狠毒,嘴上说道:
“我知道了,二叔。”
其实贾大宝内心一直不甘心,他在看守所里就想着,只要他能出来,一定先弄死那个臭娘们。
接下来几天,贾大宝表面在家里休养,其实他每天让人跟踪张维芳,先调查清楚她的行踪。
第一天有人跟踪,张维芳就知道了,月老系统在关键时刻给了预警:
“宿主,有人跟踪你,你要小心一点。”
““嗯,我知道了。”张维芳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同时也不禁感到一丝庆幸。
多亏了这个神秘的系统存在,否则以刚才那种危险的情况,她恐怕难以全身而退,不受任何伤害。
这个突然出现的系统,仿佛成为了她生命中的一道护身符,让她有了斗争的勇气。
为了应对紧急情况,张维芳又买了一个折叠空间,关键时候能躲进去保命。
在虎子身上,张维芳同样也配备了一件空间,尽管虎子身旁始终有人,但她深知世事无常、危险潜藏于各处。
因此,张维芳绝不愿掉以轻心,抱着任何侥幸心理。毕竟,哪怕只是一丝疏忽,都可能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
所以,无论何时何地,她都要确保虎子的安全无虞,做到万无一失,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地去做其他事情。
这天晚上,虎子睡着后,张维芳故意出来溜达,跟踪她的人马上追了上去,在后面紧紧跟着她。
走到一个拐角处,两个人同时动起手来,男人伸手去抓张维芳的肩膀,张维芳顺势转身,一刀就砍了下去。
突然间,男人发出了一声惊叫:"啊!"声音中充满了惊愕和痛楚。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胳膊受了伤,但他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咬紧牙关,忍受着疼痛,继续向前迈步去追赶张维芳。
鲜血从伤口渗出,染红了衣袖,但男人似乎完全无视了伤势。
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绝,仿佛心中只有一个目标——抓住张维芳。每一步都带着剧痛,但他毫不退缩,一步步靠近目标。
张维芳心里有点胆怯,她不想杀人,也不敢杀人,所以,她只能用尽全力往前跑。
只可惜,路很快就走到了尽头,张维芳累得满头大汗,后面的男人像狼一样紧咬着她不放。
张维芳的眼神变得坚定而冷酷,没有丝毫的迟疑和退缩。
她紧紧握住那把巨大而锋利的砍刀,仿佛与它融为一体,然后,她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将砍刀举起,朝着眼前的男人狠狠地劈了下去。
这一击蕴含着无尽的愤怒和决绝,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
男人完全没有预料到维芳会如此凶猛,他惊恐地想要躲闪,但已经来不及了,砍刀如闪电般划过空气,准确无误地落在了男人身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男人痛苦地尖叫起来,鲜血四流,他捂着受伤的部位,踉跄后退几步,脸上充满了惊愕和恐惧。
然而,维芳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她紧接着又是一刀挥出,动作干脆利落,毫不留情。
这一刀比之前更加强劲有力,似乎要将所有的仇恨都倾注其中,男人根本无法抵挡这样的攻击,再次被砍中后,他倒在地上,身体颤抖着,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看到男人倒了下去,张维芳的手在不停颤抖着,他不知道男人死了没有,她不敢去查看。
就在这时,一束手电筒的光照了过来,他看到了地上的人,也看到了张维芳。
张维芳吓得又举起了手里的刀,男人冷笑了一声,然后对张维芳说道:
“你找回去吧,后续的事情交给我,不过,你要记得,欠我一个人情。”
“行,多谢。”张维芳这会也认出来了,这个男人是他的邻居。
她不知道他看见了多少,但是有人愿意善后,她还是很开心的。
这一晚紧张又刺激,张维芳吓得不敢睡,一闭上眼睛就是一片血色,她不得不拉着系统陪她聊天:
“七七,我的生活越来越刺激了,你这边有什么功法之类的吗?”
“抱歉宿主,没有。”
“那有保护罩吗?能让我不受伤害的?”
“也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