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抱着孩子一到家,张维芳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你身体哪里不舒服?”
“我没有不舒服。”
“那你去医院干什么?”张维芳以为陆时在骗她,所以口气不太好。
陆时没想到两人会在医院遇见,他略带尴尬地说道:
“我就是去问问那天晚上的情况,我怕你的身体不舒服。”
张维芳满脸无语,她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尴尬了:
“你居然带着安安去问这种问题?”
夫妻两个坐下来聊了半天,才发现大家的目的是一致的,张维芳很感激陆时的体贴和周全,当时她的心里就松了一大块。
“我问过医生了,我的身体没问题,可能是其他原因。”
陆时顿时也松了一口气,他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我知道了,那就是我的问题了。”
张维芳被他搞懵了,他是怎么想到这的。
最后,在陆时的软磨硬泡和“撒泼打滚”之下,张维芳不得不在系统商城里给他兑换了一本叫做床上十八式的书。
张维芳打开看了一下,是本禁书,里面的双人画很详细,连脸上的汗水都看得清清楚楚。
张维芳翻了两页,马上面红耳赤,她把书扔给陆时,再三嘱咐道:
“看完处理掉,这种东西不能现世。”
陆时拿过书,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他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冷峻自持,只是眼底在不停地翻滚着浪潮。
陆时一页一页地仔细观摩着,然后把那些姿势都刻进了脑子里。
中午,两个人简单地吃了一顿,这个时候,安安吃了米粉已经睡着了。
陆时快速洗了碗,接着就把大门从里面插上,然后就拉着张维芳回了屋里。
外面阳光正好,房间里却很热,一进了家门,陆时就不管不顾地把人抱到了床上:
“我在书上学习了很多,今天一定会舒服。”
“行,我先去洗澡,太热了。”张维芳没有拒绝,炎热的午后,出出汗也不错。
洗完澡,身上凉爽了不少,陆时马上就吻了上来,他闭着眼睛,温柔地亲吻着张维芳的嘴巴,脖子,肩膀,然后慢慢下移。
湿热的吻贴过皮肤,让张维芳不自觉地享受起来,她感受着这种愉悦。
直到他的嘴唇亲到了肚子的纹路,张维芳的身体才紧绷进来,她着急地抓住陆时的手:
“别,太丑了。”
陆时没有说话,也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在纹路上喷洒着呼吸,不仅如此,他还越来越向下。
张维芳这会已经顾不上紧张了,她越来越羞耻,怎么可以这样?
陆时的学习成果是不错了,没多久张维芳就被刺激地浑身颤栗,那种直冲灵魂的感觉是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真的是别样的体验。
有了余韵,陆时很快就进入了正题,这一次,两个人的目标达到了高度的统一,同时登上山顶的那一刻,两个人都激动地叫出了声。
事毕,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感受着内心的喜悦和身体的舒展。
洗完澡,张维芳本来想睡一会,没想到陆时又贴了上来,有了之前的尝试,他们又换了一种新姿势,继续探讨着生命的真谛。
这个中午,两个人不停地挥洒着汗水,释放着能量,似梦似幻,如痴如醉。
结束后,陆时迈着轻快地步伐去看孩子去了,留下腰酸背痛的张维芳沉沉地睡了过去。
经过这场令人愉悦的情事,两个人又回到了当初的样子。
这天,刘家华来张维芳家里报喜,说冯秋霜生了个女儿,让他们去喝满月酒。
满月的时候,张维芳是自己去的,陆时在家看孩子。
不得不说,冯秋霜的遗传基因实在是太强大了,她的女儿刚刚出生仅仅一个月而已,但已经能够明显地看出这将来必定会是一个倾国倾城、闭月羞花的绝世大美女啊。
瞧瞧那粉雕玉琢般的小脸蛋儿,白皙娇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宛如两颗晶莹剔透的宝石,闪烁着明亮而灵动的光芒。
还有那小巧玲珑的鼻子和樱桃般红润的嘴唇,简直就是完美组合,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亲一口。
张维芳羡慕地直想把她偷走,回到家,她激动地向陆时描述着那个漂亮的小姑娘:
“陆时,小姑娘太美了,那双眼睛像葡萄一样。”
陆时没说话,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张维芳那对圆溜溜的眼睛上。
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尽管已经生育了两个孩子,但她的眼眸依然清澈如水,明亮动人,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纯真和善良。
这样一双眼睛,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她内心的质朴与无邪,他当时就是被她的“天真”给打败了。
“陆时,你怎么不说话?”
“咳咳,我该说什么?”陆时对别人的孩子没有兴趣。
“难道你不喜欢漂亮的小姑娘吗?”
陆时一听这话就黑了脸:
“维芳,你想都别想,我不会再让你生。”
张维芳知道他误会了,然后故意逗他:
“陆~时,我们再生个漂亮的女儿吧?以后有两个哥哥保护她。”
陆时没有再听她的胡言乱语,直接以吻封口,来表达他的意见。
一吻完毕,张维芳红着脸,也不好意思再提生孩子的事了。
陆时这时候突然来了一句:
“好看有什么用,冯秋霜倒是漂亮,但那是用脑子换的,她的女儿最好能遗传刘家华的聪明伶俐,要不然……”
张维芳没想到陆时对冯秋霜的印象这么差,她好奇地问了一句:
“男人不都喜欢漂亮的姑娘吗?你怎么能这么看待冯秋霜?”
陆时这次没有沉默,他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爱美是人之常情,但更重要的是性格和脑子,要不然很容易不幸福。”
冯秋霜的脑子,十个她都玩不过刘家华,而且她还断了自己的后路,把冯大娘一家得罪死了。
张维芳感觉陆时在点自己,她心血来潮地问了一句:
“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