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洛斯摸了摸赛恩斯雪白的皮肤,或许是特殊的基因,在一群蜜色皮肤的军雌里他显得格外特殊。
黑发雄虫恶劣地问:“皮肤,这么白,是每天,用精液,泡澡吗?”
厄洛斯的手指在两虫的交合处取了一些淫水和精液混合物打出来的粘腻白沫,色情地涂抹在金发雌虫优美的,凹下的腰窝上,像是要把它盛满一样。
似乎是怕液体滚落,他连冲撞的力道和频率都放缓了,插进去,缓慢研磨敏感点,挺着腰一会向上顶,一会儿向下伸,赛恩斯的肚子都被虫屌顶得凸了起来。
他好不容易才在疯狂的性爱中找回一点理智,听到这话,又羞愤地想要即刻晕过去,雄虫的精液是很珍贵的东西啊,他怎么可能拿来泡澡呢。
“没,没有。”冕下不会认为我是被很多雄虫玩弄过的浪荡子吧,赛恩斯连忙补充道:“我们家族都是这个肤色!”
厄洛斯继续运着两人的爱液,试图将赛恩斯身上的两个小腰窝都填满。
可怜的军雌,必须强迫自己不能摇着屁股求欢,反而要稳住腰腹,免得扰了雄虫冕下的杰作,可是他忍得实在太辛苦,两条腿控制住的抖。
一只手恰好扶在他的腿根,借了他点力。
在一群高大雌虫堆里,厄洛斯穿上衣服看起来是清瘦娇小的少年模样,没想到那布料之下腹肌人鱼线应有尽有,刚刚那一扶,手指却不正经往前揉着雌虫的阴阜去了。
被火热的手又摸又揉,旁边的穴里还满满当当塞着对方的大肉棒,赛恩斯意乱情迷地嗯嗯叫了起来,这时,耳边又传来厄洛斯那通透如水晶的声音:
“这样啊,那我们的,孩子也会,遗传到吧。”
孩子!
赛恩斯眼中飘过迷茫,他们的虫崽也会有如自己一般的皮肤,或许还会像雄主一般拥有一头神秘的黑发与湛蓝的眼眸,小小一团,追着他要抱抱......
被厄洛斯这样一引导,塞恩斯忍不住开始走神,连虫崽张什么样都想好了。
厄洛斯眼睛危险地半眯,不高兴身下的雌虫走神,突然一改刚才的漫不经心掐着雌虫的腰,将他的屁股往上一提,用力按在自己的鸡巴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
交合的声音又快又急,直把赛恩斯肏得粗喘连连,直接趴在桌子上,嘴巴张开辅助呼吸,连艳红的舌尖都微微吐出来,没过一会,他又开始浑身痉挛,好像爽到了极致似的。
“嗯啊啊啊啊!”
被用力抽插了好一会儿,赛恩斯觉得自己的腿都要抖断了。
厄洛斯还会好奇地摩挲翼窍周围,有时候还用舌头舔,那湿软炙热使得赛恩斯的翼窍瘙痒不止,却还要努力压抑着别把翅膀放出来。
“雄......雄主......别,别碰那里......”
厄洛斯一乐,别人越是不让他碰,他就非要碰。
于是,手按在雌虫肩头,俯下身去,对着那翼窍又吸又舔。
赛恩斯无奈地将手窝成拳头,努力说服自己把这当成一场耐力训练就好,真是甜蜜又折磨的训练啊。
见他没反应了,厄洛斯觉着无趣也暂时放过了雌虫敏感的翼孔,转而将他扯了扯,示意他们去窗边。
赛恩斯在这脾气倒软得不行,雄虫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表情似愉快似痛痛苦,配合厄洛斯站起身来,他的身量比雄虫高上不少,若直接站起来必定会让两根肉棒脱出来。
可厄洛斯又不肯退,于是,他只要自己拖着雄虫的屁股将他离地抱起,同时还要叉开腿,让虫屌埋在体内。
下身被两根东西塞得满满当当却还要行走,这可怎么得好,先不说那腿心的汁液顺腿直流个不停,仿佛尿尿一样,就走动时肌肉的摩擦都让赛恩斯差点腿软。
厄洛斯看着雌虫狼狈的模样,反倒觉得有趣,勾着他的脖子去亲他。
赛恩斯被亲得四荤八素,托着雄虫臀部的手忍不住地上下抬弄,好让那虫屌可以在穴里抽插。
这画面仿佛就是高大的雌虫抖着腿抱着情趣玩偶似的雄虫在自己身上抽插,原本占据主位的雄虫如同变成了抚慰雌虫的玩具,被雌虫疯狂玩弄。
厄洛斯不介意,好笑地扶在雌虫肩头,恶劣十足地在雌虫耳边学着他的喘叫声,反而对着塞恩斯叫起了雄主来:“啊啊......啊雌主~不行了......塞恩斯冕......下,放过我......真的......要死了......”
雌,雌主?!
冕下怎么这样唤他。
赛恩斯羞得脸色愈发艳红,“别,别这么叫......”
厄洛斯偏是不肯,还要和着对方的喘声,卡点又似吟唱一般发出急促,抽泣,好似被操到不行的声音:“嗯嗯啊~哈嗯~雌主......好会,吸呀......离不开,雌主了......好湿......好热......”
黑发雄虫的声音本就好听得让人沉沦,再发出这样的呻吟,当真是酥掉了金发雌虫的一条命!
有什么东西过电般的流过全身,激得他血脉喷涌,手下速度越来越快,别提什么走动了,直接站在原地把雄虫当成自慰工具,抱着叉开腿疯狂用对方的鸡巴来操自己的两口骚穴。
又或者说,是他在操雄虫的鸡巴。
这个大逆不道的认知居然让赛恩斯热血沸腾,兴奋不已,他双眼冒光,用力地操,操死他!
厄洛斯显然很喜欢这花样,一直叫个不停:“啊啊啊啊!雌主~操,死我.......骚鸡巴......被骚穴,操死了,呜呜......怎么办......要做......塞恩斯的,专属......按摩器了,呜呜......要一辈子,插在雌主......的穴里啦......”
出生世家,以古虫代贵雌教养的嫡长雌哪里听过这种骚话,他自己在床上被操狠了都只会哭着求放过这话,厄洛斯,他怎么说得出这样羞虫的话。
什么被雌主操死了,要做他的专属按摩器了,一辈子插在他的穴里了。虫神呢!他不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好雌虫,听到这样的称呼居然想直接高潮!
“啊啊啊......雌主!骚鸡,巴要被操,坏了!啊啊啊啊!”厄洛斯持续再雌虫耳边输出。
赛恩斯红着眼,不断摆弄着怀里的小雄虫,把他颠得浪叫不止,觉得好有成就感。
难怪雄主平时就喜欢听他叫,他也好喜欢听雄主叫啊,意乱情迷地叫着自己的名字,只能插在自己穴里,哪里也去不了,渴了就喂他喝穴里的骚水,饿了就给他吃浓稠的雌汁,把他的虫屌永远养在自己穴里,用媚肉绞着它们,吞吃着它们。
“啊啊啊啊啊!雄主!”
赛恩斯的想法越来越变态,一想就激动,一激动就喷水,一下子把自己送上了欲望高峰,死死将虫屌按在穴里,浑身痉挛,两腿发抖,眼珠上翻,眼角流泪,声音高亢。
大股大股的骚水浇落下来,浇得那埋在身体里的鸡巴跳动两下,然后他听到了扑哧扑哧的骚喷水的声音,他喷得好多,好远,像撒尿一样,是射出去的,两片大阴唇噗呲噗呲地发出声音,努力挤开肉棒想要流出去,厄洛斯摸过去,将那口子拉开一些,那混合着精液的淫靡就喷涌出来。
这还是赛恩斯第一次站着高潮,他抖得不行,又怕摔了小雄虫,死死地将厄洛斯抱住,怕他掉下去。
厄洛斯又不怕摔,故意舔着他的耳垂,用色情至极的语调勾引着:“雌主,真棒,好厉,害呀......水真多......”
赛恩斯耳朵早就红得不能再红了,偏偏他在高潮喷着水,雄虫又来撩拨打趣。他受不了,退一软,跪了下来。
厄洛斯早从他穴里退了出来,看着狼狈的雌虫跪坐在地,又强势地转过他的下巴,对着自己的虫屌。
热气腾腾的雄虫鸡巴对着自己,赛恩斯迷蒙着金色的眼睛,顺从地轻舔。
可没想到,他舔了一会儿,那两根怒气冲冲的虫屌便喷出浓精来射在了他的脸上。
白色的粘稠的精液刮在他的眉毛,鼻梁,嘴唇上。将古典俊美的脸弄脏弄乱,优雅难自持,塞恩斯的舌头还吐在外面,呆愣愣的,似乎还没搞清状况,直到虫屌顺着他张开的口又插了进去,才反应过来。
可刚舔一会儿,那虫屌又跳了起来,赛恩斯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默默等待,果然,又是几股浓精,这次,是直接射进了他的嘴里,他立刻咽下,可是,他只能含住一根,另一根射在了他的脖子上。
厄洛斯摸了摸他发头发,看着俊美的金发雌虫红着脸,嘴被他的鸡巴撑大,痴迷地看着自己,只觉得对方真的很乖。
他从傻了吧唧的雌虫嘴中退出来,用自己的衣服温柔地给他擦拭。
慵懒的眼睛似乎是涌荡着狂风大浪后的宁静微波,让海风拂面,诉说着温柔情谊。
多情的海妖没有再利用他的美貌与歌声引诱,但他的信徒却还是痴迷地,仰望着他,不敢动弹一下,生怕这一切只是幻影。
第一次可以说是故意引诱,可是第二次,第三次......从来都是猎物自己将双手捆绑,求上门来......
厄洛斯比起维尔,完美继承了人鱼族的天性,强大,诱惑,疯狂,冷漠。
赛恩斯沉沦在雄虫的温柔里,厄洛斯冕下,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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