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凡是一个长相普通、家世一般、学习还行的直男,高考时擦分上了他们当地的985重点大学,光这件事就让他们家老严跑回老家去给祖坟上香,感慨家里的祖宗保佑,才能出来一个重本大学生。
其实要把他放在一群歪瓜裂枣、油腻的男生里,还能凸显出严凡长相的一丝清秀帅气。
但倒霉的就在于严凡的舍友贺松青是个顶级高富帅,光是身高188,就比179.5的严凡高出了半个头,贺松青的母亲是法国人,所以他的长相是典型的中法混血,五官凌厉冷峻,眼珠黑色偏蓝,颜值堪比大明星,听说从小学开始就有星探想来挖贺松青去当童星。
不过人家是贺家未来继承人,自然是看不上去当明星。
只是倒霉的是严凡,站在贺松青旁边,被衬托得毫不显眼,大学四年下来愣是一张情书也没收到。
高中时他还收到过三五张情书和被学妹告白,只是苦于家里抓得严不能早恋,到了大学本来正期待一场美好的初恋,结果连女孩子的小手都没摸到。
哦,不过初恋没有,严凡的初吻和初夜倒是献出去了,就是第二天屁股疼得厉害,去药店买了一管马应龙。
贺松青这个人有些高傲、自大、冷漠,爱瞧不起人,对女孩子也不够温柔,还有点洁癖,要是让严凡说起他的缺点,大概说上三天也说不完,可是优点比缺点还多,家里有钱有势,而且人还挺慷慨大方,还有那方面的大小也是雄伟可观,远超出男性的平均水准,硬度也堪比钻石,一夜七次,一次最少一小时。
光是这点就让严凡牙酸,他偷偷量过,自己的长度在勃起后还没贺松青的一半长,至于时间最长可以持续十分钟,最短则就……三秒钟。
不过贺松青说过那一晚,严凡射了十三次,射到囊袋都变得干瘪可怜,只能流出来稀薄的精水,一滴一滴地往下淌。
这大概是严凡唯一能超过贺松青的地方,不过并没有让他觉得被安慰到。
严凡的性取向是很钢铁直的异性恋,喜欢胸大腰细的漂亮妹妹,穿着漂亮的小裙子,腿上是白蕾丝丝袜,声音甜甜嗲嗲地叫他哥哥,大胸的美艳御姐他也喜欢,重点就是要胸大。
贺松青的胸挺大的,不过是发达的肌肉,还有男主才有的八大块腹肌,蜂腰狼背,这样年轻强壮的男性肉体,多看一眼就会让正在手冲的严凡一瞬间阳痿。
这样优秀的男人,合该左拥右抱,过上严凡羡慕嫉妒恨的龙傲天男主生活,怎么就会看上他一个男的呢?
严凡怎么也想不通,他对同性恋的认知是看到就觉得辣眼睛,听到就觉得耳朵脏了,连两个男人怎么做爱都不知道,在那之前,他还以为同性恋的做爱方式是两根唧唧贴在一起用力摩擦。
没想到大学同学聚会的那一晚,他和贺松青都喝醉了,其他人给他们在楼上开了一间房,躺在同一张床上,两个人不知怎么的就抱在了一起,都想上对方,但是严凡没有贺松青力气大,所以只能被扭了胳膊,屁股抬起来,被大鸡巴狠狠撅进来。
鸡巴刚插进来,屁股痛得像是快要裂开,屁眼被扩张到最大,肠道被撑得满满当当,一丝缝隙也无,喝得烂醉的严凡只会叫:“卧槽!卧槽!什么东西插进来了!疼死爹了!草!”
他越挣扎,屁股扭得就越厉害,层层叠叠的肠肉差点把粗长的肉棒给挤出来,贺松青粗喘着气,小腹欲火燃烧得厉害,不顾身下人的挣扎,大鸡巴强横地往干涩紧致的嫩穴里一鼓作气地肏进去,整根没入严凡的屁股里,只剩下囊袋还卡在穴口外面。
肛裂的剧痛让严凡直接惨叫出声,要不是酒店的隔音好,估计隔壁的客人就要报警有人在杀猪。
酒精麻痹了严凡的大脑,他正做梦自己和大奶萌妹抱在一起亲亲,正当两个人准备进行下一步少儿不宜的事情,萌妹从裙子底下掏出来一根二十厘米长的大鸡鸡,直接把严凡的屁股给撅了。
这么可怕的梦却真实的过分,挣扎不了萌妹的严凡竟然感觉身后真有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在快速进出他的屁眼,肠道里面被肉棒摩擦过,酥麻不易,痛苦中还带着一丝微妙的快感,伴随着啧啧的淫靡水声,萌妹像男人一样低沉的嗓子在他耳朵旁边粗重地喘着气。
“啊!啊!啊!为什么妹子会有大鸡巴,就算是扶她也不行啊,拿出去!快拿出去!好粗的鸡巴,屁股要被干坏了!”严凡醉得满嘴胡言乱语,身前的鸡巴却不争气地挺立起来。
他还不知道自己被干到的地方是前列腺点,只知道肉棒肏到那里,下半身就像触电一般地酸爽,手伸到鸡巴上环住后快速套弄,只觉得比自己用飞机杯还爽,“太爽了!又被干到了!妹子的大鸡巴怎么这么会肏!草死哥了!”
反正是做梦,又是被自己心爱的二次元萌妹撅屁股,真男人不怕被妹子撅!
严凡开始在梦里放飞自我,他这个梦越变越奇怪,甚至他梦到自己的鸡巴消失,变成一个平胸少女,花生粒大小的乳头被大手揉搓,大腿间的嫩逼被身上的大姐姐鸡巴插进来,爽到逼肉抽搐,疯狂潮吹,就像av女主角被大鸡巴透得往外喷水。
“逼要被肏透了,嗯嗯、啊啊!要不行了!”
贺松青全凭本能在发泄自己的欲望,他大脑昏沉却还残留着一丝意识,知道身下的是自己那又自卑又自信的舍友严凡,长得一般,身材也不行,白花花的瘦弱肉体只让他看了一眼,鸡巴就硬得不行,一柱擎天,今晚上他终于如愿地把鸡巴插进男人的身体里。
和男人的肛交让他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然而他却还是感到有一丝不满足,特别是在严凡说“操烂我的逼”时,他身后那处隐秘的地方又传来难以启齿的空虚感。
贺松青的手放到自己鸡巴后面饱满的阴阜上粗暴地揉弄,他全身几近赤裸,只剩下一条平角内裤,粗硬的阴茎从前门襟探出来,他就隔着一层布料揉搓敏感多汁的阴户。
好爽!还要再用力点,一阵麻意从大腿根窜到脚尖,贺松青的呼吸越发粗重。
不够!还是不够!
贺松青伸脚把地上的西装勾过来,他就着鸡巴插在严凡身体里的姿势,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小巧的粉色玩具,底部像一艘平扁的小船,船头有着凹陷的小孔,船尾则是粗短的假阴茎形状。
谁也想不到,高富帅贺松青竟然会随身携带着成人用品,不过其他人要是发现了,也只会以为是贺松青和女友的小情趣。
贺松青分开强壮的大腿,掰开自己早就潮湿粘糊的肉缝,把小玩具的阴茎头慢慢插入他的阴道里,他的处女膜很深,这个小玩具的长度刚好碰到一层肉膜就停了下来,船头的小孔贴住他的阴蒂。
打开开关。
小玩具嗡地一声,贺松青的身体里开始工作,小孔吮吸着阴蒂,粗短却刚好让贺松青满足的假阴茎拍打着阴道里的媚肉,熟悉的快感重新回来。
贺松青的大腿有一丝发抖,很快又回归正常。
他英俊的面孔带着不正常的潮红,挺动着腰在严凡的身体里缓慢抽插,享受着前后同时被刺激的快感,阴道不自觉地搅紧里面的假鸡巴,同时严凡后穴的括约肌一直在收缩,肠肉讨好地吸吮着龟头。
和刚才狂风暴雨般的快感相比,眼下慢磨浅插的肏干让严凡开始觉得不满足。
“快点!再快点!逼好痒,要受不了了!大鸡巴快狠狠干我!”他屁股往后抬,主动撞上贺松青的鸡巴,屁眼扑哧扑哧地套弄着肉棒,肏得自己连连媚叫。
贺松青没想到严凡竟然被开发出了骚性,他后面也越发湿热,按耐不住,坐在床上把严凡抱在怀里,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把人直接往死里干,他的屁股紧贴着床单前后摩擦,小玩具和他的雌穴完全贴合在一起,震动的声音完全被他压在了身下,只有逐渐濡湿的床单才透露出一切。
他爽到潮吹了。
第二天严凡从豪华酒店的大床上醒来,全身上下酸痛无比,特别是屁股痛得像是快要裂开,他心里吐槽,怎么这么像被十个大汉轮奸了一样。
紧接着,他稍一动弹,屁眼里就有液体汩汩地往外流出。
严凡脸色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他手颤抖地往下面伸,摸到一手湿润的液体,拿到鼻子前闻了闻,甚至还不死心地舔了一下,立刻干呕出声。
整个人的世界观瞬间崩溃,他一个直男,竟然被男人强奸了。
是谁!到底是谁!他要杀了对方!
“你醒了。”
贺松青坐在椅子上,身上穿着一套崭新的奢侈品牌衣服,穿戴整齐干净,像个斯文败类,他神情冷淡,毫无愧疚,就连歉意也很难从他脸上找出。
“昨天晚上是个意外,你开个价吧。”他淡淡地说道。
却成功地把严凡给激怒,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被舍友嫖了屁股,就算给他一百万他也绝不接受!
他从床上爬起来,挥舞着拳头,向贺松青冲过去:“贺松青,你个狗杂种!我和你拼了!”
但是脚刚碰到地面,酸软的肌肉立刻让他大腿一软,整个人五体朝天地向贺松青的方向趴了下去。
“噗。”贺松青一直紧绷的神色松懈下来,嘴角露出微妙的的笑意。
严凡扶着自己扭到的腰和正在往外流精的酸痛屁股,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嘶声道:“贺松青,我是不可能会被金钱收买的,你给我等着。我去警察局报警,让你去坐牢。”
“三百万。”贺松青丝毫没被威胁到,紧接着又报出一个数字。
严凡穿裤子的动作明显有所停顿,但是人还是没有转身。
“五百万。”
严凡用力吞咽了一下唾沫,他动作缓慢,还在等贺松青继续抬价。
不能怪他犹豫,这给的实在也太多了,这可是一线城市的一套房啊!五百万,他一辈子都不用上班了。
然而贺松青却叹息一声:“算了,你去报警吧。”
显然他也觉得五百万给的太多了,还不如拿去给律师打官司。
严凡立刻转身:“现金还是支票?什么时候给?”
他捂着屁股坐在床上,等着贺松青的助理把巨款打到他的卡上,等他看到自己银行卡上的七位数,整个人心神还在恍惚,分不清是男人强奸给他的震撼更大,还是从舍友这里得到了五百万嫖资的震撼更大。
但是总之,他觉得自己发了!
严凡以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两个人酒后乱性而已,只要他心爱的校花不知道他严凡被男人肛了就好。
是的,严凡没有拿着钱退学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现在好歹手里有点钱,可以挺起胸口去追求他的女神李茜,不用再自卑得只敢在学校匿名墙上表白女神。
然而严凡的梦很快就碎了,他像白天鹅一样优雅美丽高傲的女神,竟然在篮球场上给他的舍友贺松青送水和毛巾,穿着火辣的小裙子给他们队助威呐喊。
严凡失恋了,但是生活是——上帝残忍地关上了你的窗,还会无情钉上你唯一的门。
贺松青并不觉得他和严凡的事就这么结束,五百万怎么可能就一晚付清,资本家都不会做这么亏本的买卖。
所以在一个午后,严凡在宿舍的卫生间里,被他的舍友捡肥皂了,他手紧紧抓着扶手栏杆,嘴巴被身后的贺松青捂住,泄不出一点声音,腰和屁股弯成了90度直角,双腿颤抖着,他低头的角度正好让他看见贺松青的大鸡巴是怎么从后面斜向上插进他的屁眼里。
肉体发出清脆的拍打声,严凡被干得一阵闷哼。
厕所门外传来了开锁的声音,是他两个舍友回来了。
“严凡这宅男,竟然没在宿舍。”
“在厕所里洗澡呢吧。”
贺松青把花洒的喷头打开,水流声冲散了暧昧隐秘的撞击拍打声,贺松青放开桎梏严凡的手,把他逼进厕所的角落里,紧贴着他的后背肏他。
严凡被干得很爽,打飞机都没这么爽,但是他作为一个直男是绝对不可能承认的,男人就是宁折不弯,性取向是绝对不可能被掰弯的!被掰弯的直男都不是真正的直男。
所以,贺松青直接把严凡给掰折了。
严凡也想过要跑路回家,然而他刚到家没两天就被爹妈拿扫把要赶回学校,哪怕他说自己创业挣到五百万也没用,朴实的老严家就是对那一本学历证书有着无比深厚的滤镜。
再加上贺松青这个豪门大少,竟然亲自上门来接他。
倒霉的老实人严凡只能认命。
他想着忍一忍到毕业,大家伙各奔东西,贺松青这个狗东西说不定也玩腻了,到时候岂不是天高海阔任他飞。
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要去肛肠科挂号。
想开的严凡,也就在每次挨操时催眠自己,也就是被撅一顿,再说他也挺爽的,躺着不动就能爽飞。
同时他也跟着贺松青过上了有钱人精致奢侈却无聊的生活。
要他是个女的,说不准真的爱上贺松青,嫁给他过上富太太的日子。
时间一晃就过去,毕业了贺松青准备把挂科好几门,实习也没去,差点毕不了业的严凡丢到自己家公司下面去上班。
严凡这几年也捞了不少,根本没想去上班,他一看自己要和贺松青彻底捆绑在一起,那还得了,吓得他立刻搬出自己的爹妈,声嘶涕泪地哀求贺大少,他们老严家是绝对不可能接受一个男媳妇的。
再说他们严家三代单传,还需要传宗接代,怎么能就断在他这里。
谁知道贺松青沉思一会,竟然说:“孩子不成问题。”
虽然知道贺家有钱有势,但是看到贺松青这么随便地说出违法犯罪的事,严凡还是感到一阵胃里泛出的不适感。
他颤颤巍巍地说出:“代孕是合法的。”
“谁说去代孕?”贺松青眉头一皱看向严凡,狐疑地睨向他。
随后轻描淡写地说出了六个字。
“当然是我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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