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凡躺在床上,侧过头看向身旁的男人,对方的五官如天神雕像一般完美无缺,俊美中又带着睥睨众生的高傲冷漠,这样完美的男人不和一个美丽无比的女神结婚,竟然要和他一个普通的人类结婚。
贺松青明知道他是一个直男,还要强行掰弯他,到底图什么呢?
到现在为止,严凡只要想到对方身上明显的男性特征,性感的喉结,饱满结实的肌肉,还有胯下那根无比粗壮的阴茎,就恶心得直想吐。
做兄弟可以,但是做老公不行!
本以为会激烈反对的父母,在得知贺松青的家世和一个大孙子的保证后迅速改口,通过牺牲一个儿子,严凡的爹妈坐上了豪车,住进了大别墅,而且全年畅享国内外高级旅游团,他们的消费由贺松青全部包揽。
甚至他们还劝严凡,“儿子,小贺这小伙子是真的不错,跟谁过日子不是过。人家还打算给你生一个大胖小子,以后贺家的钱房产那可都是你们儿子的,这么好的老公可不多见了!你不要小贺,别人都抢着要!”
严凡太阳穴的青筋怦怦跳,咆哮道:“老爹老妈,有没有可能男的不应该和男的结婚啊!”
“这有什么!儿子你思想真是落后了!现在同性恋都特别流行。更何况小贺人还这么好。之前我和你妈还担心你找不到老婆,现在好了,你嫁给小贺做老婆,爸妈也跟着你享福咯。”
面对毫不支持他的父母,严凡浑浑噩噩地回到贺家。
贺松青看他这么晚才回来,脸色不虞:“现在是十点零五分,你晚归了一小时五分钟,再有下次我会停掉你的信用卡。”
上门女婿就是没有尊严,竟然连晚上回家都要在九点前到,否则就会被贺松青在床上惩罚,忍受不了的严凡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灭亡。
他正酝酿着怒火。
转身上楼的贺松青看他没有跟自己过来,呵斥道:“还不过来。”
像是在训斥一条宠物狗,用钱财化作勒作他脖子的缰绳,手一收紧,就让严凡感到无法呼吸,嗷嗷叫着讨好主人。
严凡的怒火如同他早泄的欲望一般快速消失,他神情谄媚讨好道:“来了来了!”
贺松青的执行力一向很迅速,不管是继承家业还是结婚生子,领着严凡去医院取精又让医生将精液植入他的体内,几个月以后他的肚子就像吹皮球一样快速地大起来了。
现在他穿着柔软宽松的深蓝色丝绸睡衣,和严凡同款的情侣睡衣,衣料贴着隆起的肚腹,他眉眼间不见一丝因为怀孕而引起的倦怠感,依然威严冷酷,他高大的身形非常具有存在感地坐在床上,抬手召唤严凡过来给他捶腿和按摩臃肿的腰身。
他的脊背没有受到六个月大的肚子影响,依然挺直如松,这就让腰上的肌肉被沉坠的肚子牵拉着,时刻感受到酸痛感,只有侧躺下,肚子底下垫着腰枕才会稍减一些不适。
“这力道可以吗?”严凡狗腿地问道,他双手紧贴着贺松青薄得像层纸的肚皮,打圈似的按摩,掌心下隔着一层肚皮就是男人被胎儿撑大的子宫,里面满是羊水,鼓鼓囊囊的压迫着贺松青的前列腺和膀胱。
“够了!”贺松青突然闷哼一声,小腹三角区的肌肤光是被抚摸就产生难以言喻的渴望,鸡巴差点就有翘起来的趋势。
他想要更多。
强烈的欲望在孕中期如野火燎原般快速增长,然而不是前面,而是后面从未被鸡巴造访过的蜜穴,竟然在无比渴望着火热的粗硬物体插入。
这欲望非但不能和严凡诉说,还要隐忍地藏匿下来,只有深夜才会用手指在浅处快速地抽插几下,聊以自慰。
“睡吧,明天早上我还有个会要开。”贺松青往后躺下,调整成舒服的姿势,示意严凡关灯。
关灯后,本是亲密的夫夫二人却同床异梦地躺在一张床上。
严凡心怀鬼胎地在黑夜里睁着双眼,迟迟没有闭上眼睛入睡。
他侧耳听着贺松青逐渐平缓的呼吸声,对方已经睡着了,并且进入了深度睡眠,如果没有大的动作不会被吵醒。
他鬼鬼祟祟地拉开贺松青身上的被子,缓慢地将他的裤子往下拉,动作非常轻缓,时刻观察着贺松青会不会醒来。
当霸总的裤子逐渐被褪到大腿根处,双腿间隐秘的嫩穴才暴露在严凡眼前,严凡呼吸一窒,鼻血当场流了下来,这还是他在现实里第一次看到逼。
好在鼻血不多,擦一擦就没了。
他用手机自带的手电筒一照,贺松青的逼粉白生涩,透露着一股少女纯熟又滞涩的气息,这么高富帅的一个完美男人竟然长着这么好看的逼。
不挨操真是暴遣天物了。
严凡愤愤不平地单方面指责他的老攻,明明大家都结婚了,竟然看都不肯让他看那处,更别说肏一下了,简直是做梦。
他的屁眼都快被贺松青给透烂了,对方的逼却小气地不肯让他爽一爽。
不过没关系,严凡他可以偷偷地肏自己霸总老公的逼。
严凡是直男,对逼的热爱是刻在骨子里,无法泯灭的,只要贺松青可以偶尔让他操操逼,这日子或许倒还可以过下去。
严凡的鸡巴早就硬了,整个人赤条条地贴在贺松青的背后,扶着自己的鸡巴,贴近男人的腿根处又顶又蹭,肉棒淫靡地在肉逢处摩擦,龟头艰难地找着入口,陷入一个湿软狭窄的密道里,差点把小严凡激动得给泄出来。
用力掐大腿才忍住没有早泄。
严凡深呼吸一口气,把鸡巴缓慢地往老公的阴道里面插进去,紧致的穴肉裹紧严凡的鸡巴,像是有一千张小嘴吮吸着肉棒表面,爽到头皮发麻,他在里面搅动着鸡巴,缓慢地直插到底。
处男的第一次肏逼初体验竟然如此美妙,严凡暗自偷笑他强大威武的老公睡得人事不省,还不知道已经被他的大鸡巴破处,贺松青在睡梦中只是轻皱起眉头,似是感到不适。
严凡很小心地拿手电筒照亮他和老公身体紧密连接的部位,只见贺松青大腿间,一道裂开的肉逢被鸡巴插入,两瓣肥厚的阴唇紧贴住毛茸茸的阴茎根部,他掰开穴口一看,里面只有些湿润却没有出血。
没出血岂不是说明他老公的逼不是第一次,严凡心下顿时大感失望,是谁在他之前捷足先登!肏到了他老公的逼!
头顶绿帽的怒火让严凡当下就想狠肏老公的骚逼!把总裁肏成只会喷水的怀孕母牛,在大鸡巴下彻底沦陷成一个卖春的肌肉骚货,贺松青跪下来喊他大鸡巴老公。
贺松青这时候动了一下,他眼皮底下的眼珠转动速度很快,似乎下一秒就要醒过来。
严凡鸡巴往外滑出去,躺在一边吓得不敢动弹,整个人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心跳都漏了一个节拍。
贺松青这晚睡得很不舒服,一直在做奇怪的梦,梦里严凡拿出一根细短的筷子,不停地戳进他下体,在他阴穴来回抽插,不仅插得他浑身难受,甚至还泛起一股难以忍受的空虚感和奇怪的痒意,想要更粗的东西填满里面,暴力地撞击他的身体,捣烂里面汁水泛滥的水球。
烦得他一晚上都没睡好觉,第二天早上晨勃,鸡巴硬得像块烧红的铁,火怎么也下不去。
身旁的严凡不知为何,眼神莫名有些心虚,左右飘移着不敢直视他。
欲火燃烧着的贺松青只能挺着大肚子,把严凡压在窗台上,粗长的鸡巴瞬间贯穿直男的屁眼,没有任何扩张地插入,打桩机似的激烈抽插,把严凡干得哭爹喊娘。
他隆起的孕肚随着肏干的动作,撞上直男的屁股,阴部偶尔和肛门口摩擦上,只是轻微地磨了几下,就立刻带来酥麻的快感。
贺松青的双腿颤抖,鸡巴完全插入严凡的后穴里,只往外拔出来一些浅浅抽送,他的阴阜则贴紧严凡会阴穴用力摩擦。
敏感的孕穴产生非凡的酸麻感,阴蒂头从包皮里勃起,探到肉缝外面,被更重的碾压力度揉得几乎要粉碎开,汁水淋漓地肿烂成一颗圆润的肉珠。
贺松青从小受到的教养让他无法做出离经叛道的事情,只能隐忍的,克制的,在癫狂欲望中完全释放出自我。
他终于高潮了。
在严凡身上,面目狰狞地把直男肏到几近失禁崩溃的程度。
严凡掰开大腿,嘴巴合不拢地吐出舌头,双眼完全失神,接受着身后男人的大量精液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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