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之翡一口气没顺过来，脑子处在亢奋状态活生生被空气噎住，连声咳嗽着捂住胸口眼泪哗哗掉：“咳咳咳呜呜呜呜呜！！！”

桓锦满脸问号，情热稍许散了一点，勉强撑起身子坐起来：“怎么呛到了？那不做了……”

关之翡颤着身子哭得更狠了，使劲摇头。桓锦迷蒙蛇脑乍现灵光，刺青这事许是给关之翡留下了心理阴影，所以一提他便吓成这模样，那便更是要洗掉了！

除了双修胆子大了点，关之翡在其他方面依旧很怕他，没什么自信。好歹是他的徒弟，没自信是不行的！

桓锦随便搓两下手就把之前说的骚话丢到天边，匆匆忙忙念清心决，这回清心决异常起作用。桓锦捋了捋乱七八糟的头发就想爬起来，关之翡绵软身子八爪鱼似的黏上桓锦腰身，桓锦顺手把人抱起来，摸摸又捏捏。

关之翡哭声变了调，紧扒着宽阔肩背骚喘，未得满足被安置在小板凳上，偷瞄主人胯间再次挺立的胀硬心中暗爽不已。

这破身子……桓锦默默扯了块毛巾围上，默默念清心决，在徒弟满眼泪光的注视下无地自容。

发情期……他发情期嘛，可以原谅……桓锦用力闭了闭眼，清心决总算起了作用，体内上涌的燥热暂时退却。桓锦松了口气，捡起衣服穿好，关之翡又不是他别的什么人，不可以对他撒娇任性。

拿出师尊的样子来！

桓锦翻找出不知多少年前配置的清心丹药给自个儿喂了一把，清凉气流过全身，他总算冷静了些。

鉴于关之翡的衣服都太破烂，桓锦翻找出自己的两三套旧衣，问他是要继续穿自己的衣服还是挑件顺眼的旧衣来穿。

关之翡使劲摇头，垂首羞涩地指了指桓锦手中最鲜艳亮眼的那件。

这是一件十分合欢宗的衣服，黑色打底外罩紫袍，穿上胸膛便大片风光敞露，透气衣窗大方地从肩头两腰一路开到腿根，风一吹冻得死人。桓锦还当弟子听早课时常穿，后来嫌冷加惹眼，慢慢换掉了。

他徒弟的眼光是不是有问题？桓锦瞧了瞧关之翡瘦竹竿似的身材，再瞧了瞧他不自觉咬嘴唇紧张地抠手指的模样，终是把内心的疑惑咽了下去。

这件虽是旧衣，但桓锦从未着身，稍加术法清理干净便光洁如新，只是给关之翡穿颇有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都无所遁形。

关之翡将那旧衣穿上身便觉出古怪来，衣衫宽大，两枚挺立的白软奶包便遮挡不住探出衣窗。宽松亵裤短促，露出白生生的两条细腿，关之翡动都不敢动，悄悄将合不拢的两腿靠得近了些，屏息等待主人系好衣带。

“站直，我看看哪里要改。”桓锦给徒弟系好最后一根衣带，见关之翡抖着身子站直，胸前门户大敞的模样微微蹙眉。

主人的旧衣……关之翡想都不敢想桓锦穿这衣服的光景。

自和桓锦双修后，他脑子里不想别的，光想些下流事，有意无意地勾着桓锦把他干了又干，让那双手把这身子每处揉摸了个遍。历久年岁的苦寻和隐忍至今终于得到了不菲回报，炉鼎找到了能使他沉沦其中纵情欢畅的一线裂口。

关之翡身子各处被开发过后似有地方敞了个口子，桓锦某些不经意的平常举止都会惹得关之翡欲念横流，神不守舍。

桓锦低眸目光落到关之翡挺立奶包上，关之翡努力挺直腰背，塌肩缩背的怪模样好了点。那两粒嫣红奶尖见风肿硬得不行，随主人胸口起伏微微颤栗，且两枚小奶虽穿衣不显，到底有些规模，就这么直挺挺的出门去难免被人瞧出些什么。

桓锦做了一番思想斗争，拿了一卷白绷带，想了想，又拿出两个小棉团塞进关之翡手里。关之翡捏着棉团不明所以，桓锦指尖轻轻在他挺立奶尖拨弄两下，关之翡被冰得一颤，脸涨红了，捂住胸口，两指间还夹着棉团：“别，别闹……”

“现在怎么不许师尊摸了？”桓锦展开白绷带在关之翡胸前比量，心觉关之翡的反应有趣。明明双修都修过了，到底在扭捏什么？不纯洁的双修关系估计要维持很长一段时间，关之翡不能一直如此扭捏，若一段时间以后还无改善，桓锦就懒得管了。

关之翡头低下去，越来越低，蹲在地上像只把头埋进沙里的鸵鸟：“……因为难受。”忍得难受，才做了一半。

桓锦心虚，强装淡定道：“那我不碰你了，等会带你去洗刺青……”

“不要。”关之翡捏紧手中棉团，心里无端委屈，他说的不是这个难受，主人怎么就看不懂他的意思？

桓锦捉摸不透关之翡的脾气，拿着白绷带的手僵了僵，无可奈何地叹息着收回了：“……是我自作主张了。”

气氛近乎凝滞，桓锦浑身冰凉，关之翡蹲在地上一言不发，空气沉闷得令人窒息。

“哈啊……难受那就别出去了。”桓锦揉了揉眉心，别无他法，强硬地把关之翡拉起来，在他身上摸索一圈解开了某个暗扣脱下旧衣，淡淡地扫了眼他不情愿的表情。

“别穿了，我出去给你买新的，乖乖睡觉。”

既然都是这种关系了……桓锦没什么可耻的，老实不客气地给两枚可怜小奶上药裹绷带。关之翡紧张得全身绷直了，咬着唇眼中意味不明，犹豫好半天才讲出来：“能，能不能不洗？”

“嗯？”桓锦一心想出去透气，屋里各处欲望气息浓烈得散不掉，就算清理干净桓锦也有点待不下去，关之翡又是个无趣的闷葫芦，再关在屋里桓锦就要发疯了。

“不洗什么？”他好脾气地尝试跟徒弟和谐友好地沟通，使了点力气扯紧绷带两头。关之翡配合地绷了绷肩背，淫邪下流的念头又冒出来，“嗯……留，留着刺青嘛，好……呃！好不好……”

“留着很好看？”桓锦迅速打了个结，转过来正面看成果，瞧着白绷带裹胸心里莫名升起股难以启齿的烦躁感觉，说话不自觉重了些。

“嗯……嗯……”关之翡细微点头，装着柔弱，没法跟桓锦说原因，含含糊糊地应了又拿手捂胸。

他心里对那刺青是非常满意的，一路上借着主人的印记狐假虎威，省了不少麻烦。只要他在人前显出那刺青，识货的旁人便都会以为他是某条青蛇不慎遗落的玩物，禁止旁人触摸亵玩。

“给谁看呢？”桓锦不理解，抖开干净衣裤给关之翡套上，将任劳任怨诠释到极致。

想凤池了，养徒弟好辛苦！和简凤池在幺鸡山的年岁，桓锦几乎没为简凤池操过什么心，桓稚那更是不用操心，半个幺鸡山的花都是他弄出来的成果。换到关之翡又是不一样，其中诸多复杂弄得桓锦一个头两个大。

“……不，就想留着。”关之翡慌忙解释，偏不说到点子上，拿过桓锦手中亵裤给自己套上，脑中飘过不可名状的下流念头。

“留着让人知道你的身子专门用来被我搞？啧。”桓锦抓住了什么，怀疑地看了眼关之翡被说得身子抖抖的害怕模样，“你脑子到底怎么长的，怎会有这种自甘下贱的想法？”

关之翡粉颊红了红，软烂逼穴条件反射性地收缩吐水，小心思被连日以来的双修生活滋养得春意萌动。

“我不是，我没有……呜啊——”他吞吞吐吐想否认，不防被扯入一个冰冷的怀抱。那人隔着亵裤指尖摸索到湿润穴缝，关之翡跟着浑身冰凉，努力夹紧双腿，表情一片空白。

暴……暴露了！

桓锦摸得指尖湿润，恍然想起曾经他对关之翡恶事做尽，关之翡却道想留在他身边侍奉……如今……

他达成了！

竟一如当年的简凤池。

桓锦电光石火间隐隐明了所有，手被少年两腿夹着不急着抽离，试探性地隔着衣料拨弄了两下穴肉。关之翡腿夹得更紧了，微微喘息着两手搭上桓锦肩膀，小声道：“别……别摸了……”

“湿了好多，真的不要？”桓锦意识到关之翡的真正需求后心理负担全消，隔着裤子揉弄批穴愈发放肆。

他赢了。

关之翡想要以何种方式来侍奉他？关之翡几年前是以何种身份被之遥送来的，那自然是用那个身份最常被使用的方式。

与谁人都无关，只是关之翡同他的约定。

简凤池不能再留在他身边了，就算不择手段也要想办法把他送走！

桓锦极快便做出了这个决定，手上揉得少年扒着他喘息不止：“不……不能摸……嗯啊……再摸……要不行了……”

“是怎么个不行法？”

穴缝里流出的骚水染湿亵裤，关之翡仰着脖子喘，不住地摇头，身子不嫌冰似的一个劲往他身上贴。

这又是个万万没想到。

桓锦用力抽回玩弄少年腿间的手，捕捉到少年投来的一瞬幽怨眼神，“呵”地冷笑一声，故意用身子冰他，低声同他耳鬓厮磨。

“这里有个人，看起来很欠操。”

“乖徒，你觉得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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