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之翡身子明显地僵硬了,头撇到一边,长睫掩着丝水光,委屈道,“都……都是你——唔……别……手怎么这么冰?”
桓锦摸过骚穴的那只湿手搭在关之翡肩上,另只手携过少年小臂拿住他的手,听着他前言不搭后语的抱怨意味不明地笑了声。
“真不懂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同我双修委屈你了?”
那把压火的丹药果真见效,桓锦到现在身子都是冰的,一丝欲望也起不来。
可桓锦见关之翡这般惺惺作态,又思及寺院一别后孤苦无依的炉鼎竟为了个自甘下贱的念头白白浪费了好几年的宝贵光阴,就为了来他身边找罪受,内心压不住怒火,当即气笑了。
桓锦紧实胸膛紧贴关之翡僵直背骨,关之翡丝毫异动桓锦都分得清,他不安分地扭动身子想逃避着什么,可却放任桓锦的手乱摸乱捏,使劲摇着头:“没……没有……委屈……”
“当真?”
若关之翡脑子里一直是想做他炉鼎那下贱念头的话,他的回答应当是……
“真……真的!”
桓锦捏着少年手臂的力道不可自控地加大了。
脚下旧衣堆叠皱成一团,桌上药碗浅浅积着层汤渣,床头桌上搁着的几枚蜜饯一动不动……满身瘦骨的少年小心翼翼地觑着他的脸色,慢吞吞扭过身来,掰下他的手,一下就贴到唇边:“师……师尊,我喜……喜欢双修的!”
关之翡像反应慢半拍,被他审视的目光激得身子暗暗发抖,桓锦埋在袖中的另只手抓紧了袖子,喉中艰涩挤出字句:“那为何次次做那番不情愿样子?”
蛇冰凉的手被润的微温,关之翡垂眸只看手,不敢看桓锦的表情。
“好痛……”关之翡脑子空白,找不出什么托词,这句话便直截了当地脱口而出。
这是句谎话,在这世间他已独身一人,便没什么事物能让他感到心如刀割。
“我害怕……你……”
“你弄得我好痛……我受不了……我……”
“痛还跟我来?”桓锦勉强扯出个笑,他笑得越发真切,勾着笑直言道,“你脑子有坑吧,专门犯贱。”
关之翡身子颤抖了,颊边隐隐落下一滴泪,梗着脖子道:“我不贱!又不是我想……”
桓锦懒得废话,径直去探关之翡下身,一剥下亵裤瘦白两腿间尽是湿痕,显露出炉鼎淫荡身子的不堪来,桓锦仅仅是挑弄了两下,穴口就抽搐着泄出股热液交在桓锦手上。
“我发情你就跟着发骚?”桓锦指腹漫不经心地抚着湿软逼口,来回浅浅地刺探,轻松便捅入两指在内部搅弄,暖热骚穴浸得冰凉手指温热。关之翡呜咽着小声呻吟,身下受着手指操弄,嘴还是硬的,“要不是毒……啊哈……啊…你……我另找个比你好千百倍的!”
“嫌我……呜……插……别插那…快啊呜!!”穴肉忽地紧紧吸着手指,肉壁生生从内里绞出一股灼热粘腻浇上指尖。关之翡满眼含泪,抬头朝他看来时那幽怨的意味更明显了。
“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哈啊……嫌我骚!不都……不都是……你干得,你问过我么?”关之翡下面都湿成河了,他吐出的字句显得没什么说服力。
指头再泡在里头要泡皱,桓锦抽出手指,换掌心揉摸着关之翡腿间潮热软肉。那处被调弄得像熟透盈满的甜美果实,戳破表皮便不断溢出鲜美的大股汁水,手掌托不住,从指缝间漏去了,地板上湿润的痕迹越扩越大。
桓锦捻着指尖那粘腻,诚恳道:“没啊,没嫌弃,就床上讲点骚话助兴。”
“师尊怎么会嫌弃你,嗯?嫌弃你跟你滚到一个榻上去白天黑夜不知的双修?”
桓锦的怒气不知怎地被关之翡哭得磨消了,细想来关之翡的确是无辜的那个,当真是没了脾气的柔声哄劝着人,验证和整治关之翡那犯贱念头的事自然地被推到了脑后。
关之翡被摸得浑身发热,连日双修青涩身子早被肏开熟透,此时眼角眉梢更透出羞怯媚意来,他主动将双腿分得更开了些,带着桓锦的手一同在湿软淫穴中翻搅。
“那里……不,不要停……”
“操我……”
暧昧气氛渐回,关之翡已经被玩弄得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身子淫态毕露,不知羞耻地迎合,空虚的穴内渴求着被灼热填满。
可桓锦没有一丝动情迹象,关之翡情急之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他自记忆中捕捉到某个闷热下午的一线痕迹,便循着那痕迹的印象踮起脚尖试图亲吻桓锦。
桓锦不知怎地便在这火热的适合二人苟且的气氛里偏了头。那一瞬徒弟紧贴着他的淫软身子和掌心绷带的粗糙触感与某人重合,桓锦浑身血肉都战栗沸腾起来。
他粗喘着咬上关之翡脆弱脖颈,顺着颈侧一路吮吻,除去衣物后形状狰狞的粗大阳具高挺,阳根蹭磨少年大腿,抵住入口……
不论多少次关之翡都习惯不了进入时的异物感,桓锦捅进去时又凶又急,关之翡无法避免地回想起某些不好的记忆,浑身颤抖起来,“呜……哈啊……哈……师尊……呜呜……”
“师尊!”
桓锦听得此声插入动作微不可察地一顿,急促进入的动作渐缓,耐着性子掐着少年白臀,细细碾磨着穴口一寸寸将粗长阳具深入那口春水泛滥的淫穴。有水液的滋润,进入得极其顺利,挤入时湿濡水声响得惊人。
“别害怕,双修时不要想别的……”桓锦贴着少年赤红耳尖温声宽慰,唇边热意极近。事到如今桓锦想再横下心不管关之翡已做不到,桓锦认命地闭眼,感受着被柔嫩穴道吸绞分身的丝丝快感,在关之翡耳畔轻声道:“什么也不用想……就想我也行,想想那个比我好千百倍的良人……”
“不……啊…啊!就,就这样……求,求你了……呜……!”阳具破开层层温软肉壁深入,少年带着哭腔的求饶声于桓锦就像催情药。绷带,情蛊,炉鼎,连日不断的双修……旧日的影子笼在少年身上,桓锦扣紧了少年细瘦肩膀,将他往怀里更带了些,同时阳具全根没入。
桓锦在少年连连颤抖的泣声中勾起唇角,柔声道,“找你那良人求去,你拿这声音求师尊,师尊只会干得你半死。”
“抱紧我。”
关之翡手脚忙乱地攀上桓锦的腰肩,不需桓锦多说便抽噎着抬腿,勾住桓锦后腰,晶莹汗珠在细微的哭声中颤落。
这姿势性器全根没入,进得极深,桓锦怀着坏心思小幅度摩擦内壁,愉悦地感受到关之翡全身紧绷,泪流满面地小声喘吟。
性器抵进了更深的地方,脆弱处被反复碾压,结合处强烈的酸涩感传遍全身,冲上灵霄,关之翡浑身不能自已地发抖,穴壁死命绞紧嵌合在体内的灼热性器,高潮接近失声。
性器在湿濡穴道中缓慢挺动,肉壁被撑得与灼烫肉棍紧密贴合,近乎无一丝缝隙,每一次插弄都搅得肉壶淫液喷溅,穴道紧缩个不停。缓慢的抽插让快感来得缓慢又清晰,让一切有迹可寻。
他惯会深入浅出,看似温情实则凶悍地在猩红肉道中翻搅,每一下都像要把关之翡逼入快感的巅峰,顶弄的力道又深又重。那口淫穴水多得惊人,被调教得能吸会缠异常多情。关之翡许是被做得多了,只流着泪喘叫,被操得逼壶中淫水关不住似地流,沉静空间中暧昧水声盖过了喘息声。
“啊……啊……师尊!嗯……”身子被颠弄着带上一波波高峰,关之翡饶是爱装的性子也顾不得多想什么,肉穴自发地咬紧,身子不断迎合抽插,深重喘息声压抑不住地逸出双唇。
欢愉的泪水混着汗水淌落,关之翡不堪承受性器愈深愈烈的顶操,拼命地抱紧桓锦肩背。脆弱敏感的肉道一遍又一遍被灼烫坚硬碾过,直插穴心,操至最深处肉棒便故意似的深顶慢磨,搅得关之翡浑身酸软无力,被一阵胜似一阵的快感欺负得泪意汹涌。
下身那被亵玩过许多次的可怜玉茎缓缓竖立,随着抽送的幅度在腿间晃动摩擦。关之翡被干至高潮时前边这根也会跟着颤栗吐汁,两边一起不争气的流水,温热的内里紧窒得桓锦无法完全抽出,极致快感涌上,桓锦犹不放过似地在深处一下又一下的捣插,在无尽高潮中操开了内里某个入口,顶了进去。
“啊啊啊!!!不……呜……疼……师尊不要!啊……啊哈……不要……要死了……不…呜——”关之翡被突然凶狠的操弄干得浑身颤抖,眼泪不停地流下,双腿却越发紧缠桓锦。关之翡软热身子承接着要命的捅弄,在这几乎融为一体的热烈交合中心神欲醉,嘴里也不由自主地吐出些放浪的骚话来。
“啊啊啊!要死了,干死我……干死我……呜啊……慢……慢点操……”
“慢……呜呜呜……不行了……师尊不要了……师尊不要!啊啊啊又……不要插了!”
“呜呜呜……哈啊……呜……啊……啊哈……呜嗯嗯……”
“叫我的名字。”濒临极点,桓锦眼尾赤红,控制不住抽插的力度,托着关之翡屁股力道凶狠地深操,操一下关之翡的身子就颤一下。桓锦极少在整个人都是冷静清醒的情况下操关之翡,他以为清醒会有不同,可清醒时的他不比发情期君子半分,照样要命似的狠狠肏进去,弄得关之翡死去活来。
他极少在操关之翡时脑中掠过别人的影子,可这次某人的影子不断地浮现在脑海中,如同挥之不去的旧日阴霾。
“叫我的名字。”桓锦将怀中人抱紧了,身下操穴的动作愈发放肆,赌约……他赢了……是赢了吧?
“师……啊哈……桓……桓…锦!”关之翡喘息着道出主人的名字,他吐出口中才发觉他竟对这个熟悉无比的名讳万分陌生,说出时异常生疏。
紧接着不由他多想,更要命的事情接踵而至,关之翡的唇上压上极清甜的柔软事物,他在无法被诠释的极致爽感中被操上高潮,脑子嗡鸣着陷入短暂空白,浑身痉挛连脚趾都收紧。
桓锦气息凌乱地放开了关之翡的嘴唇,盯着关之翡被操至失神的清秀脸庞半秒,扣住后脑勺再次吻了上去。
不是他……不像……真好。
桓锦似今日才从那日煌煌雷影的恐怖噩梦中清醒,敛身养性了几百年早忘了自个儿原先是个什么坏德行。
他未修道便是条体型庞大的山林恶蛇,修道后桓锦的坏名声也没好多少,乃是三人行中的毒瘤之一。带跑了楚剑霄的清誉美名不说,还要接着做师尊误人子弟!
草完师尊草徒弟,怀里亲着一个,心里想着的又是一个……桓锦前所未有地放肆了,扯开发情期这块遮羞布,他还不是照样能亲别人睡别人,乱了!全乱了!
“嗯哈……哈……哈……”关之翡被亲得心脏狂跳,浅色眼瞳盈满潮湿的雾气,空白的大脑里无法想象任何事。
炉鼎苦难的前半生在感情方面匮乏的可怜,老关死后除了活下去关之翡就没多想过别的事。认桓锦为主,执着地寻找主人是为了活下去;跟池锦稚走,去神农谷是为了活下去;拜桓锦为师,勾引桓锦,主动献身亦是为了活下去。
他只能看着桓锦幽暗深邃的碧眸,感受着他近在咫尺的灼热呼吸,听桓锦因亲吻而红肿润泽的淡色薄唇张口,喑哑的声音震得关之翡指尖微颤。
“你是谁?”
蛇那陌生冰冷的眼神不像假的,关之翡被掐住脖颈,胸腔中那颗心脏震得他咳嗽,生疼。浑身的骨头都像在挤压着皮肉,钻研着神经,蛇冷漠的质问声苍白没有声音。关之翡错乱得毫无征兆,身体里的骨头像生长出了森森骨刺,扭曲盘旋着要刺出体外,破体而出。
脖子上的蛇形刺青开始发烫发热,热意紧紧缠绕着他的脖子,上苍如此简单就垂下了一根给他吊命的绳索。
“啊……啊……桓……桓锦啊……”
禅寺夏阴深,那年的关之翡也不明白为何按下装蛊虫的盒子,放着那少年仇人师尊正发情的大好机会不要,勾引发情发疯的蛇玩得他去了半条命,脖子上还留下了个侵占意味浓厚的刺青。
“桓锦啊……”
关之翡放肆地直呼主人的名讳,被钳制着脖颈却僭越似地想和青蛇再来一个吻,不知死活地勾引他,被按在身下干得凄惨痛哭。
桓锦鬼使神差地掐住了关之翡的脖颈,深困心魔时的他干得全是他心里想干的事。只要抹掉关之翡这段,桓锦就能拘着简凤池一辈子陪他在幺鸡山上过日子。
这样每天早上一醒来就能看见凤池了,桓锦看凤池练剑,读书,写字,对他笑。皇宫里天天看凤池对别人笑,幺鸡山上只有自己一人能看到他的笑,然后在数不清的漫漫长夜里肆无忌惮地玩到他哭出来。
只要……抹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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