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工作吗?”
压在她身上的人被车内的微光勾勒出硬朗的轮廓,眉眼深邃阴沉:“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工作的,我就是怎么知道你在这里的。”
完了,雷思妍心里痛骂谷桐这个大嘴巴,大脑飞速思考怎么圆。
她的眼眶顿时蓄满泪水,委屈地推开谢晚成:“谢晚成,高中毕业之后我就没谈过恋爱,我不知道怎么样算恋爱,我们这样吗?可你有妻子,这肯定不是正常恋爱该有的样子。我好痛苦,明知道不该这样,可我又控制不了自己对你的感情,我那么爱你,我不想你因为我变成一个有瑕疵的人,我想改变,我在努力,我尝试去爱别人,可我失败了,谢晚成,我做不到。“
和男人的一切争论都没有意义,永远不要自证,最好的办法就是道德绑架,以爱的名义,你做什么都合理。
谢晚成认真听着,原以为高中那段暧昧是他一厢情愿,可雷思妍说那是恋爱;他以为是他七年爱而不得,可她说是她控制不住。心疼地把人搂进怀里,闻着身上陌生的奶油香气道:“你不用改变,我改。”
女人迷茫地抬起头,双眼皮慢半拍,眼泪抢先落下。
他没有解答她的疑惑,打开车门绕到驾驶座,把车开到地下车库,又绕回后座。
“谢晚成,你干嘛…”
颈间是男人喷出的热气,牙齿叼着薄薄的皮肉,大动脉兴奋地跳动,他把她按倒在椅子上:不怪你,田田,可我嫉妒得发疯,我忍不了。”
说完扯下她的内裤,发泄般撕掉她廉价的裙子,雷思妍知道,谢晚成很生气,他只不过在忍。
这个时候要配合,毕竟她给自己立的人设是爱他爱得要死。
她主动去碰男人的性器,西裤被撑起鼓包,难受得困在裤裆,丝滑布料下是发烫的硬物,几乎要爆炸。雷思妍像个妓女,小穴里还有越阳留下的精液,现在又容纳进另一个男人的手指。
那根手指在她的逼里停顿,明显感受到了这格外湿滑的触感,他不管不顾一下捅进去三根手指,疯狂按住她抽插,淫水、精液和奶油争相喷溅出来。
“啊——不!啊…”
雷思妍还没适应就被疯狂侵犯,整个人吓得发抖,可她偏偏主动抓住自己的胸乳,大力揉捏起来,唇边溢出呻吟,细腰耸动,真皮座椅上全是她滴的淫水。
“停一下,谢晚成,嗯啊…停…”
男人的表情一下变得凶狠:“你不愿意?”
“什么啊,”雷思妍推开他,伏低身子,跪在坐垫上去解他的裤子,“我来。”
探头埋进裤裆,雄性荷尔蒙的气味扑面而来,她用牙咬开裤腰的扣子,叼住拉链往下扯,就这样低着头用上目线观察谢晚成的反应。
他大刀阔斧地坐着,表情隐忍,胯下却蠢蠢欲动,拉链拉开得缓慢,他的性器却在下个瞬间突然跳出来,打到雷思妍脸上,她半眯着眼朝他笑,舌尖舔上恐怖的巨根。
“嗯…”
谢晚成发出低沉的闷哼,抚摸摇晃的后脑勺,沿着后脖颈到光裸的脊背,雷思妍一阵瑟缩,舔肉棒的舌头打哆嗦。他捏着她腰间的软肉,靠在椅背上享受女人的服务。
性器上每一根凸起的青筋都有香软的小舌舔过,从底部到顶端,她含住男人的马眼吮吸,他差点就没绷住,惩罚性地打她屁股,臀肉一浪接着一浪,仔细看,饱满的花唇已经被干得肿起,谢晚成眼里冒出火星,按住雷思妍的头往下怼。
本来只含住龟头的嘴巴一下吃进去半根,抵住嗓子眼,她吃不下了“呜呜”地向谢晚成求饶,可男人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挣不开,扭动的身躯还被手指插进逼里抠挖,上下两个口都被填满,无法呼吸。
男人恶劣又体贴地打开一点窗户,地下车库的冷气灌进车内,体外和体内简直冰火两重天。
“呜呜呜呜——”
被强行按住吞吐,唇舌能感受到肉棒越来越热地颤动,她的嘴麻了,下面的小穴也麻木地只会流水,像漏尿一样,浑身肌肉不受控制,喉咙口不停收进压住反胃呕吐的冲动。
谢晚成终于大发慈悲放过她,雷思妍看他势在必得的眼神,害怕他又要让她口,主动撑起身,趴到他大腿上,捧起一双巨乳用乳尖蹭着大肉棒,张开红得像被凌虐过的唇撒娇道:“我用胸好不好?”
坐着的人自然没什么不好,手掌兜住女人的下体,指尖拨弄阴蒂,示意她继续。
绵软的乳肉紧紧包裹着男人的性器,露出来的顶端她低下头舔舐,她紧紧捧着两团大奶上下滑动,胡乱揉搓,像两颗水球,被性器的柱体挤压成各种形状。
嘴角的唾液滴在龟头上,身下手指的操弄不停,她一边卖力地撸动双胸,一边翘着屁股暴露更多的下体,好让男人手指插得更深。
“呜…嗯啊…”
紧紧围住性器的胸疯狂抖动,嘴里吸吮龟头的动作跟着一上一下,屁股左摇右晃得勾引,谢晚成加快手指抽插得速度,插到底再用力往里顶,重复数次,已经满手泥泞,细密的爱液盛满他的掌心。
雷思妍突然停了胸部的动作高昂着头,臀腿抖动着,喷了。
“啊——”
高潮一波三折,她趴伏在男人的胯间,喘气吐在性器的囊袋处,一吸一吐间,肉棒又涨大几分,可喷水的穴口不停,谢晚成抬起一手的淫水,抹在了她的胸上。
他让雷思妍跪在地上,捧着沾满自己爱液的胸摩擦性器,马眼跟着溢出,还未真正交合,体液却已经交融。
胯下的这张脸淫荡又清纯,楚楚可怜又懵懂地在给他乳交,时不时探出舌尖去尝他的性器,像一只偷腥的猫,谢晚成固定住她的脸,在她嘴巴微张,舌尖半露,翻起白眼的表情时,射在了她的脸上。
她自然地舔进去,砸吧砸吧嘴,这一幕落在谢晚成眼里又是另外一副景象,他捞起地上的瘫软女人,搂住腰肢让她背对着坐在自己腿上,顶起性器对准她的小逼狠狠插进去。
“嗯啊…哈…谢晚成,我不行了,小逼要被干烂了…啊…”
双脚悬空,全身的重量在他的性器上颠簸,她扶住前面的椅背,微微前倾,下面的穴口张得更大,怼在谢晚成眼前。
“是被我干烂的,还是被阿越干烂的,嗯?”
哭声混着呻吟,车身摇晃,灯光都像在求饶:“你,要被你干烂了,我的小逼要被操坏了,呜呜呜…”
他满意地扯起嘴角,搂住女人的大腿往后靠,耸动臀部让性器支撑着她的屁股抽送,雷思妍的四肢迷了方向,在狭窄的空间里六神无主,留了道缝的车窗伸出一只细嫩的手臂,在空旷的地下车库摇晃、绷紧、然后又垂下。
咿咿呀呀的暧昧呻吟回荡出去绕一圈又流进自己的耳朵,没人听见她的呼救。
女人光洁的身体浑身沾满不明液体,而男人衣衫完整只是解开裤头,轮胎被挤压,轿厢移位似的,她和车一起变成破烂。
在一轮又一轮激烈的抽插后,谢晚成发现,雷思妍哭了,他放慢速度改为前后碾磨,安慰地亲她的耳朵:“田田怎么哭了?”
“呜呜…我要回家…你…呜呜呜…嗝…”
她打起哭嗝,后面的话他没听清,估计是在骂他,又过了许久,谢晚成终于埋在她颈间,捏住手心的胸乳,射在了她身体里,誓要把越阳留在里面的东西都清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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