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之翡发觉主人的身体是从骨子里就坏掉了……他忽然间就找到了一点灵光似的问主人。主人略羞涩地告诉他,他喜欢被温柔地亲亲摸摸,床伴越热情,他就也跟着越兴奋。
要热情……有……有点太超过了……关之翡心砰砰乱跳,他这……他这贱……不,他不贱,一点也不贱!
他绝对配去亲他单纯又勾人的主人的唇!敢说他不配的……一个个,教他比炉鼎的命还下贱!踩在脚下!折碎骨头!碾落尘埃!
拼了!是主人说要他这么做的!!!
关之翡抛掉顾虑胡乱亲吻上去,同他的主人滚做一团,他做梦也没想到有今天,于是分外地小心翼翼。为了保持住今天,他勉强分出心装上那么一装,好像自己并不是那么享受,好像他是走投无路被逼无奈才大逆不道地亲吻上他主人的嘴巴。
“师尊,师尊……要……你的精气……哈啊……全都给我……我要精气……我要……”
要主人的精气修炼变强,境界高了就有更多的门路和时间去研究怎么让主人的身子好起来的办法……仙者长寿,长命者寿与齐天,短者倏忽百年,如白驹过隙。
用一段时间去扬名立万,用一段时间去寻良药秘方,再用一段时间……名正言顺的陪伴在主人左右。
他想做成,要同时间挣命,那就让天看看他这条命够不够硬!
关之翡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好啊,乖徒,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在床上斗床技什么的……桓锦怪兴奋,虽然关之翡主动的有些莫名其妙,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总算愿意主动的来找他要精气。
待弄完关之翡的事,再想凤池怎么办吧。桓锦顺从地被关之翡突然凶猛起来的亲吻压得倒在软软床铺间,放纵新一轮情潮占领身体。野兽般的欲望充斥大脑,桓锦陡然抓住关之翡在他身上乱摸的手反扣在床上,翻身欺压了上去。
……
关之翡从小被教养炉鼎身子是下贱胚,受伤生病也没人给药看大夫,死了就铺盖一卷丢到乱葬岗,上半辈子能活下去都是奇迹。
关之翡长大的那个地方,不听话就得被蘸了辣椒水的藤条打个半死,而关之翡是替人挨打求情的那个烂好人……反正能活,懒得自爱,也懒得哭痛。
这里是家,进来的都是家人,一家人要好好相处哦。每次他都对新加入的成员那么说,想逃跑的还是逃了,还牵连其他的人为他而死,每次都没有用……看着家人们死得越来越多,关之翡也渐渐懒得出去替他们挨打。没别的,知道怕疼了,知道怕死了。关之翡的死期越发近,直到他被人挑中送上了拍卖场的铁笼。
他是“父亲”养育的最好的一只炉鼎,现在到了他报答父亲养育之恩的时候。被送进笼子前他吃了很多从来没见过的美食,穿上了有史以来最好看的衣服,去为大家献舞。
他一直在铁笼里跳舞,叫价声此起彼伏,关之翡忐忑地等着最终的结果,可最后的买主不是最近叫价的任何一人。
“一百万。”
关之翡脑子一片空白,接着他被洗洗干净,打包送到了新主人的房间。
关之翡目光扫过房间内三个人,一个锦衣华服,面无表情,一个白袍红衫,眼神闲懒。红衫青年怀里偎着个衣衫不整的绿衣美人,乌发如瀑,香肩半露,薄被掩住腰下春光,裸露肌肤潮红布满汗珠,喘息声娇媚又透着丝古怪。
美人按住了青年作乱的手,偏头向他看来。关之翡一眼就望进了那双柔情脉脉的翠绿碧瞳,呼吸不自觉发紧,丹田涌上难言燥热感觉。他极为机警地假作乖顺地跪下拜见三位陌生人,这三人中间谁都有可能是他的主人,最有可能的是那位锦衣华服的俊美男子……
关之翡迅速将对那位绿衣美人的一时悸动抛到一边,险险躲过了红衫青年若有所思的探究目光。他身子是双儿,从小被教在男人身下承欢,学的女人步伐走路,心里却从未把自己当过女人待,也曾想过一双夫妻相互扶持着过日子的平凡生活。
君,或妻。
“……咕嗯,凤池别玩了,让我看看他,啊哈——”
关之翡嗅到甜腻腻的欲望气味,这味道……和绿衣女子变了个调的声音……关之翡当即把头埋得更低,眼光规规矩矩,一点也不敢看。
白日宣淫,被亵玩的还是个扮做女子的男人……他也和他一样是个炉鼎?
锦衣男子低声骂了句,关之翡耳力极好,大意是骂青年好色当着外人面搞炉鼎,丢人。
“是师尊在玩儿我。”青年话语中压着怒意,绿衣美人忽地没了声,关之翡跪在地上一刻也不敢抬头看。
地板冰凉,他膝盖一跪便跪了个地久天长。关之翡数不清过了多长时间,只听得细碎的布料摩擦声,一双手将他接了起来,与前三人全然不同的冷淡音色,“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高大的影子遮云蔽日,关之翡乖顺地低着头,他分不清房间到底谁该是他的主人,说话自然细了声气,“奴无名。”
“抬头。”
关之翡小心翼翼地抬眼,正视面前的黑衣男人。房间里的欲望味道消失了,锦衣男人和红衫青年分立在黑衣男人两旁,均神色不明,向关之翡投来审视的目光。
“不错。”男人眉眼如墨端肃,微笑时又使人心生如沐春风之感,他柔声道:“好了,我带你回家。”
主人!关之翡立时垂眼,心脏狂乱跳动,他悄悄抓紧了一边手臂,抑制住喜悦的心情,细若蚊呐地道了句:“奴听命。”
关之翡两腿渐渐打弯,主人的手扶住他,那双手苍白发冷,却格外有力。
主人温和地告诉他,“我不喜欢你跪。”
“今后你亦然不用跪谁。”
“之遥,办好了稍后同我传信,我先带他下去……凤池,你跟来做甚?”
主人凉凉的手牵住了关之翡,关之翡顿觉呼吸困难,腿发软走不动道,这个人今后……关之翡扭头瞟了眼红衫青年,只见他面上尽是阴郁之色,绿衣美人不知何处去了。
红衫青年抿唇不语,又进一步,被主人一句话打了回去。
“拍卖场有拍卖场的规矩,想救人,总得付出一点代价。”主人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抓着他的手又紧了紧,“陪你金叔叔说说话,我弄完就回来了。”
“叔叔!”锦衣青年暴躁了,“老子哪里老了?”
“我的好哥哥,这可不能乱辈分。”主人悠悠道了句,关之翡悄悄偷看青年脸色,然而没瞧到就被主人匆忙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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