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之翡闷哼两声,很快连闷哼也发不出来,男人吻他专注投入,长睫毛几乎要戳到他的脸,搔得他心痒难耐。
肉棒不乖地小幅度插弄着阴穴,关之翡听着水液翻搅的声音羞耻至极,从男人把他丢上床那时他下身就不可抑制地湿透了。
……太要命了。
“嗯哈……嗯……师,师尊轻点……”关之翡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肉棒插弄的速度愈发快,极致快感上涌,“啊……啊哈——轻——”
压抑不住的情潮在体内翻涌,但好歹有点理智在,桓锦听话,插得再也插不进去后就放缓了速度,顶着内里软肉深入浅出。
他问了关之翡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我能操进去吗?”
对双儿们的身体构造,桓锦也就知道他们阴阳一体,到底怎么个阴阳法师尊已经很清楚地给桓锦体验过了……给师尊元阳时,干进师尊的里面桓锦没有丝毫犹豫,这是因为师尊有言在先,对徒弟又要另当别论。
“嗯……嗯啊……”
回答桓锦的是徒弟高高低低的呻吟声,紧致肉穴吸着他的肉棒不放,徒弟细瘦腰身不自觉骚浪地扭动迎合插弄,细碎的喘息声似响在桓锦耳畔。
桓锦有时分不清关之翡的反应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麻烦得他头疼。当初他要拜他为师,看似心里向着小稚,又紧盯着他和凤池亲密的样子不放,回去的路上不知偷看了他多少次……
一笔烂账。
桓锦懒得想了,不觉间胸口硌得疼,关之翡手里竟还握着那颗蜜饯不放。桓锦只好握住他的手腕挪开拳头,他手腕也细得可怜,桓锦都不大敢用力。跟凤池当年来找他拜师一个样,大抵这些年受了不少苦。
“呜……哈啊……”
内里被顶得有所松动,桓锦停了动作,握着关之翡手腕将拳头送到唇边抵住,垂眼,细密的吻落在关之翡的手背,指根,指尖……攥紧的拳头开了花,湿润的水珠伴随着甜腻的呻吟声一下下打在桓锦脸上。
桓锦舌尖卷住那颗即将掉落的蜜饯,咬在齿间,他定了定神,起身把已经被蹂躏得软烂不能入口的蜜饯搁在床头的小桌上,重新躺下去。
关之翡精致的漂亮脸庞满是泪水,眼泪多得像泄了洪。桓锦的几把还插在里面,有点分不清他是被吓哭还是舒服哭,只好先选了最坏的那种可能,“你……疼吗?”
“那我轻一点……”
桓锦自动默认被拒绝了,后悔精虫上脑,脑子发了昏才什么要求都对身上这人提。可桓锦心里还藏着更出格的没有说,不能说,就不应该……
可关之翡是他的徒弟呢。
桓锦没有一次发情期是不难过的,今年的发情期也难过,桓锦又深深叹了口气,目现惆怅,心想要不他还是想办法归终算了。
趁他没嫁给凤池做夫人。
桓锦不大确定解决关之翡身上的情毒要多久,但只要简凤池在,桓锦心知自己大抵不太能从容公平地待关之翡。
都是麻烦。
“啾。”桓锦垂了眸观察关之翡的手,舌尖情色地舔过掌心泛着蜜饯甜味的地方,又把手按在自己胸膛上蹭几下,擦净口水。阴穴一度紧夹肉棒,关之翡没声了,身子伏在他身上如同死了似的任由他玩手。
桓锦无意探究,抽出半根换了种办法慢悠悠地插,履行“轻一点”的承诺。
既然不能插进去,那就慢慢玩吧,反正时间还很多。
甜味渐渐没有了,桓锦伸手探向枕边,摸了半天才摸到那个小布包,捏出颗蜜饯丢进嘴里,然后心虚地发现这是个坏习惯。
桓锦嘴里含着蜜饯,扶起关之翡的腰,趁肉棒入深他张大口喘气的机会,把新的一颗蜜饯丢进他的嘴里,合上了他的嘴巴。
那只搁在他胸膛上的手收紧了,略有掐死人的趋势,桓锦含着蜜饯精神一振,连忙抄起关之翡细瘦手腕,可又不知往哪里放,一律扯到脸边。
桓锦与一双含怒生怨的痴痴水眸对视了。关之翡这双眼乍看与旁人没什么不同,可眼神总会变,笑眯眼像狐狸,圆睁时像兔子,他如此细眯着眼盯着桓锦,那眼里明晃晃的欲望,像肚子饿了很久的流民眼巴巴地望着近在咫尺的食物和水。
想吃?桓锦嚼着嘴里的蜜饯默默猜自家徒弟的谜语。除了师尊的谜语,其他谜语他实在不是很擅长猜,毕竟师尊的谜语猜不对他要担点做狗的风险。别人的谜语他也不大上心,譬如楚剑霄的谜语,很简单,他隐约知道答案,但总故意猜错。
凤池给的谜语就很难,答案应该有很多种。作为帝王家出来的人,凤池的谜语是道大度慷慨的开放题。只有简凤池桓锦不敢猜他的心思,不敢想,不敢看,只敢做,做完再看他的反应。
关之翡用力嚼着嘴里的蜜饯,吃了太多,甜到嘴里泛苦,太甜了,他受不了了。男人吃东西的空隙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看,关之翡的腕子被他抓在手里,用的力不大,关之翡还是感觉难受,特别难受。
他要费尽全身力气去维持那条手臂的温顺,只好软伏在男人高热的身体上。男人认真地吃蜜饯,插他的动作幅度小得可怜,关之翡无端地就满心幽怨,无可自拔地自卑了。
是……是他太没吸引力了吗?吃蜜饯都比上他开心!
男的不都喜欢欲拒还迎吗?越不要越兴奋,他见过的炉鼎们被用完都是那么哭着跟他说的啊……关之翡开始怀疑人生。
……这个男人好像不太一样吧,关之翡盯着男人晃了神,看他喉结滚动自己也跟着吞口水。
他自然地就拉过他的手,关之翡的手又被亲了,炉鼎下贱的脏手被主人亲了,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张口说话了!
唉,再怎么装,他还是个下贱的炉鼎,就想寻个好过靠的主人被操到死。关之翡内心一边感叹自己没出息,一边因为被亲兴奋得全身战栗,早把答应池锦稚的话抛在一边,只顾压抑住那种战栗,爽得抑制不住地嘤咛出声。
池锦稚……池锦稚怎么比?不够格,太不够格!主人,主人的声音好温柔……
“这手很好看……你会弹琴吗?”
桓锦习惯性在心情好的时候跟徒弟谈正经事情,他心情好的时候多半没干好事,于是想起来教东西时多半在床上。
“你总要寻个出路,一直同我双修不是长久之计。你大师兄学的剑,二师兄学的医,我们今日就想想你学什么。”
桓锦把关之翡莹白指尖贴在唇畔,闭目深思几许,又重复道:“我还是觉得你的手好看……比谁的都好看……”
“我有个朋友,精通音律,江陵景好水美,你喜欢江陵吗?”
桓锦脑内迅速谱好了一系列乖徒的成长计划!带关之翡来燕金府,桓锦起初没有那个意思。金之遥未继承家业前,也曾拜入仙门学艺,他拜入的是一门音宗。
桓锦本以为不用伺候少爷终于轻松了,连夜打包了行李,打算金之遥一去音宗自己就跑去游山玩水,结果化成小蛇被金之遥一道揣去了音宗,游山玩水的计划宣告破灭。
“冬天下小雪,在酒楼点两盘小菜,喝喝酒听人讲故事,一睡一天没人管。江陵很好,你在这呆着,等到了春天,柳絮满天时候,我就来了。”
见关之翡不语,只是沉默地听着,桓锦强调,“不会不要你,师尊身体不好,冬天要休息!对,身体不好!”
“……是哪种不好?”
主人不想干他。
关之翡只听出了这一种意思。炉鼎除了被干,养着还能做什么?不想干他就是不承认他,不想要他。那就想个办法,不择手段也要让主人干他。
桓锦不知如何面对关之翡不解的眼神,他是真的不知道。关之翡阴着脸屁股往下坐,倒抽口凉气半路软了腰忿忿然道:“不好能把我干成这模样?”
跟关之翡说实话其实也没什么,桓锦起身,跟关之翡换了个身位,在他耳边含糊着字音道:“骨头。”
“我身子里有截骨头不是我自己的,不适应,不是自己的就容易出问题。”
关之翡的心一凉,他听过主人想归终的话……他说他被这截不属于自己的骨头折磨想死想了几百年。关之翡全能听懂,他懂的,想死不能死的感觉。
“骨头不好……那换一换……”不就行了。
“是我原本的骨头配不上,太烂了,要换不如换身子……然后是魂魄,然后……我都不认识我了。我不要,就成了现在这样……嗯哼,你这么紧张是心疼我?”
桓锦真的看不懂关之翡心里想的什么,他下面恶意地顶了顶,“你应该心疼一下自己的小逼,都哭肿了,还是吸不出来我的精气。”
“那要怎么样才能吸你的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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