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凡在毕业以后就进入贺家公司,不同于贺松青从总经理助理一路升职到总裁的职业路线,他只是被安排一个清闲养老的工作,不需要做什么,只要每天来上班打个卡,然后坐在那里玩电脑。
他也有过雄心壮志,想往上爬,然而在搞砸几次工作以后,上司也对他变了脸色,只是碍于他的‘总裁夫人’名分,才没让公司开除他,背后的同事笑成严凡是走后门进来的。
说得也没错,严凡的确是被‘走后门’,才能进入这家他做梦也不敢想的公司。
职业上自暴自弃以后,严凡就认清了自己的地位,接受度非常快地成为了一个软饭男。
只是这软饭吃起来,偶尔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把你的牙齿收起来,待会好好舔。”贺松青抬起43码黑色皮鞋,脚尖踢了下会议桌下的严凡,似笑非笑的,视线往下睥睨着满脸屈辱的直男。
严凡跪趴在狭窄逼仄的桌子下面,头往上抬高一些就撞到桌子的背面,膝盖往前爬行,趴在贺松青坚实的大腿上,鼻子紧挨着男人被衬衫包裹住的圆润孕肚,嘴唇碰到龟头,鼻腔内满是腥臊的气息。
贺松青的裤子往两边敞开,内裤也褪到腿根,完全露出狰狞的粗黑阴茎,龟头的马眼已然湿润,他抓着严凡后脑勺的头发往后一拽,鸡巴直接往严凡张开的嘴里捅进去。
“唔唔……”严凡双手抓着老公的西装裤,做无力地挣扎,嘴巴被大肉棒塞满了,在口腔内快速抽送,喉咙被龟头捅得想要干呕。
会议室的门打开,陆陆续续进来了高管,接下来是为时一小时的重要内部会议。
就在严凡感觉快要窒息,直翻白眼的时候,贺松青松开了桎梏他的手。
严凡张着嘴,大口喘息,唇齿间还有唾液滴下,他面前那根粗长肉棒也裹满晶亮液体,淫靡肉欲,根部修剪干净的阴毛间隐约可以看见饱满的肉缝。
高管们各自坐到安排的位置上,桌上放着的标牌有显示他们的职位和名字,贺松青坐在主位上,离他最近的一个人也有三米的距离,身后则是高层的落地玻璃。
只要这时候没有人弯腰往底下看,就不会发现总裁的桌子下面藏着一个人。
贺松青正襟危坐,严肃冷淡,西装革履地坐在老板椅上,任是谁也想不到,他在桌子下面正大张着腿,挺着孕肚,露出勃起的鸡巴让严凡给他从下往上地舔咬,这是这段时间他最喜欢做的事,多少缓解了一些宣泄不完的欲望。
严凡的口活也因此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
会议的主讲人开始介绍本次项目的内容,青年双眼明亮而自信,对着ppt侃侃而谈。
严凡听出来说话之人的声音,是和他同期一起进组的新人,家世贫寒,但是工作能力和态度、处事为人都远在他之上,很受领导的重用,只是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能接手一个项目。
心里闪过扭曲的妒意,凭什么凭什么!
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总裁大人,不过新人再怎么努力工作,还不是要看他老公贺松青的脸色,也不过是个高级打工仔,呵呵,打工十年挣到的钱还买不到他老公送他的一套房。
严凡得到诡异的满足感,一时间,竟然连贺松青都看得顺眼起来,哪怕对方抬起鞋底,正踩在他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地碾磨。
贺松青鸡巴还硬着滴水,底下的人却傻愣在那里,一脸的痴笑,不知在想什么。
他心里一阵烦躁,再加上压抑的暴虐情绪,要不是这里这么多人,他非得把严凡一边操,一边用巴掌扇臀,扇到臀肉烂得没有一口好肉为止。
严凡眼皮往上一抬,撞上贺松青冷冷的目光,不禁打了个哆嗦,连忙继续给老公舔大肉棒。
他神情和动作都讨好又低贱,贺松青轻轻踹了他肩膀一脚,便不再理睬。
严凡双手握住贺松青的阴茎,小拇指碰到会阴处的软肉,产生一个大胆而可怕的想法。
他要在会议桌下舔他老公的逼,把贺松青舔到高潮腿软,爱上被日逼的感觉,从此张开腿任由他肏,让他来当老公,甚至还要把公司也交给他全权管理。
他一边舔鸡巴,一边悄悄把贺松青的西装裤往下拉,露出大腿根处的狭窄肉逢,粉穴明明已经被鸡巴日了好几次,颜色却还如同处女般纯洁。
贺松青正凝神认真听青年讲项目的重点,未察觉到严凡的小动作。
他思维缜密,对青年项目里存在的不足点,提出异议:“你说的这点很好,但是在实际操作中……”
大腿根处柔软饱满的阴阜猝不及防地被滑腻的大舌头舔过,贺松青浑身一颤,他的话语停顿在半空中,呼吸都变得稍微地急促起来。
阴唇被强行往两边掰开,舌头上粗糙的舌苔直接刮上花穴内敏感的软肉,贺松青夹紧双腿,却反而把严凡的身体夹在大腿中间,直男更加卖力地伺候起老公的逼,一根甚至大胆地插进贺松青的穴口里抽送。
所有人都看着总裁贺松青,等着他接下来的话,青年也紧张不安地等着boss的提问。
贺松青压制住嗓音颤抖的声音,勉力开口说道:“这一点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介绍详细一些。”
大家的注意力重新回到青年身上。
而贺松青也感觉到他的雌穴像是夏日里的冰淇淋,在火热舌头的舔舐下逐渐化开,臀缝里沾满了从阴道里流出来的水,而阴蒂正在被严凡的舌尖卖力地挑逗着,又吸又咬让贺松青绷紧的小腿肌肉颤抖不已。
贺松青本来可以一脚踹开严凡,但是他挺起的肚子里,胀大的子宫正在压迫着他的产穴和前列腺,以至于他的下腹一直处于饥渴难消的状态。
于是他默许了严凡的冒犯。
严凡看到老公的逼流水流得这么欢,越战越勇,整张嘴都覆盖上男人大腿根处的逼,像是在和最爱的女神在接吻,舌头直接伸进阴道口里,卖力地快速抽送,势要他的霸总老公欲罢不能。
而贺松青也确实是爽到差点咬呻吟出声,他后牙根用力咬紧,下颔处绷紧得很厉害,额角的汗珠往下滴落,然而他的面上看不出丝毫异样,甚至会在青年讲到重要处时点头。
上位者不怒自威的压迫感,给了小年轻很大的压力,他第一次在总裁面前宣讲,然而贺松青似乎对他不太满意,一开始时还会提几句,到后来就只有沉默,偶尔眉头皱几下就让青年心惊胆跳。
实际上,贺松青的大脑正在快速转动,一半腾出来分析项目方案的收益和人员调配安排,一半则都在克制自己不会爽到叫出来。
桌子底下的严凡,已经将舌头完全插进他的阴道里,舌根摩擦着穴口的嫩肉,肥厚的大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着狭窄阴道,肉壁想要夹紧入侵的异物,却被柔滑的舌头逃出去,下一秒大舌头又入侵地舔开贝壳里的蚌肉。
不行了……快要高潮……
总裁英俊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绯红,不知是不是会议室空调的温度太高,有人连忙殷勤地把空调往下调低。
而此时的贺松青突然放松脊背,他整个人都往后靠在老板椅上,孕肚藏在会议桌下,如果没特别注意,很少人都会忽视他们总裁正在怀孕待产的期间。
“你结束以后,把这个方案提交到我办公室,单独和我说一遍。”贺松青以这句话作为会议的结束语,一锤定音地说了散会。
小青年战战兢兢地擦干额头上的汗,这无疑是他人生中最漫长的一小时。
贺松青嗓音暗哑:“你们都出去做事吧。”
会议人员纷纷退场,小青年收拾材料最后离开,退出会议室时,他不知为什么,回头看了眼总裁的方向。
只见贺松青双眼闭紧,高挺的鼻梁往下是红润的薄唇,有种怪异的性感。
他心跳慢了一拍,顿感羞愧,自己怎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会议室只剩下两个人,贺松青抽搐得几乎痉挛的穴口,在门关上的那一刻,腔道里喷发出好几股粘稠甜腻的液体,他大张开腿,脚尖甚至都抬离地面,大手强按住严凡的头往下,让对方给他舔还在高潮状态的逼。
“继续,好好舔。”
严凡几乎快要溺死在老公的屄穴中,大口大口地吞吃着骚液。
毛茸茸的头一直顶着他的大肚子,贺松青手快速套弄着阴茎,流出来的前列腺液充当了润滑剂,这回的手淫从未有过的舒适感,花穴里的快感一直持续着。
贺松青喘着气,抬起下颔,阴茎上跳动着,马眼喷出了一股股浓稠白浊的精液。
射精完之后,贺松青一脚不留情地把桌子底下的严凡踹开,抽出几张抽纸,擦干净手上不干净的液体,把纸巾团成团丢进垃圾桶里。
随后他似乎懒怠于和严凡说话,穿好裤子,整理好自己的衣饰,就从会议室离开。
从会议桌下爬出来的严凡,第一次见到贺松青对他这么冷漠,心下惴惴不安,回到自己的工位上。
刚才的小青年见他脸色不好看,还友善地凑过来问他怎么了。
严凡心里冷笑,装模作样,就会充好人,怪不得能上位,说不定升职都是卖屁股得来的。
他没搭理对方,小青年也被其他同事拉走了。
隐约听到他们说:“可不敢惹他,要不得人家回家找总裁告状,把我们开除咯。”
“啊?总裁不是那样的人。”
这些小人,严凡愤愤不平,握紧手中的一个小药瓶,眼神闪过一抹阴暗,呵等他上位成总裁,就把这些人都赶出公司,让他们知道这就是得罪他的下场!
快到下班时间,严凡端着一杯咖啡,进入总裁办公室。
“松青,你工作辛苦了,这是我给你冲的咖啡,你快喝了提提神。”
贺松青正在看公司的机密文件,被这么一打扰,抬起头,神情有些不悦,“下次进我办公室要敲门。”
“知道了知道了。”严凡把咖啡杯放到桌子上,内心吐槽。
又在训我。
先忍下来,晚上再和你算帐,等你喝了这杯咖啡,我看你还不跪下来喊我叫老公。
贺松青端起咖啡,眼角的余光看到严凡杵在桌子旁,对方目光热切地望过来。
这般殷勤,大抵是知道做错事后的补救。
他抬起眼皮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这不是要六点了,我想坐你的车一起回去。”严凡挠头,乍一看,似乎,还有几分大学时清澈但愚蠢的直男模样。
贺松青抿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不打算追究严凡今天在会议桌下做的事。
“你先回去吧,今晚上我要加班,我让林风送你回去。”
林风是贺松青的专属司机,平常专门负责接送老板上下班。
“还不出去?”
贺松青看严凡还是一脸扭捏地站在那,语气变得不耐,眼神冰冷地下逐客令。
严凡只能不甘地往外走,这个药据说药效起效缓慢但是很自然,一小时后就会开始小腹灼热,两小时后就会欲火焚身,三小时后就会变成只知道吃鸡巴的骚货,他就到家里去等他老公求他操。
墙上的时钟走到了七点半。
贺松青在办公室里处理完了一些公务,不知为什么,他今天总觉得身体燥热难忍,在座位上坐立难安,好像小腹有一把火在燃烧,烧得他心烦不已,工作也无妨继续进展下去。
他想,或许今天要早点下班回去休息吧。
也是时候该下班了。
贺松青从椅子上站起来,大腿根处和西装裤摩擦,一阵酸软,他差点站不稳身体,双手扶住桌面,然而今天他的花穴,自从被严凡舔过以后,就格外敏感,内裤夹进阴阜的肉逢里,走动时就让他战栗不已。
他勉强支撑住身体,保持和平日一般的模样,坐电梯到达地下停车场。
司机林风送完严凡回家后,又回到公司来接他下班。
林风从驾驶座上下来给他拉开后座的车门,男人接近一米九的身高,不仅是司机,还身兼保镖的工作,一身的腱子肉都是实打实的,秋天这时候还穿着薄薄的短袖,胸肌几乎要从里面蹦出来。
鬼使神差的,贺松青说:“今天我坐副驾驶。”
林风只愣了一下,就反应很快地关上后座车门,绕过车身去打开副驾驶,老板的想法他无法揣摩,只能老实照做。
这也是他能跟着贺松青六七年的原因。
贺松青坐进车里,他的屁股挨到真皮座椅上,滚烫湿热的屄也跟着压下去,又是一阵轻微的战栗,恨不得用力在椅子上暴力摩擦,好消解这种不上不下的难言之隐。
他轻喘着气,看向林风,皱眉:“怎么还不开车?”
林风憨厚的脸上有些无奈,他已经说了两遍让老板系上安全带,但是老板似乎一句也没听到,只能探过身体,从副驾驶的右上角拉出安全带,跨带佩戴在贺松青隆起的腹部下方,最后扣在座椅旁边。
林风健壮的身体靠过来的那一瞬间,贺松青不自在地皱眉,然而对方的气息太过强烈,特别是手指不经意碰到他的肚子时,那触碰感让他的小腹更加地酸软起来,下体处的痒意愈演愈烈。
车子开动了。
密闭的车内,好像能闻到司机身上强烈的荷尔蒙气息,贺松青不知自己今天怎么了,眼角一直忍不住瞥向司机的大腿根,裤裆处鼓鼓囊囊的一大团,看起来本钱异常丰厚。
他平常是鲜少会去看别人那里,今天却有种难以克制的渴望,想要扒下林风的裤子看他的阳具到底有多大,脑海里出现了想象的硕大阴茎,充血挺立以后,形状狰狞,上面的青筋血管突突地跳动着,啪啪地用力拍打着他双腿间的阴穴。
怎么会想到这里。
贺松青脸色霎时变得很难看,穿着西装裤的长腿不自觉地交叠起来,大腿用力地夹紧,布料似乎都发出摩擦的响音,他右手抓住副驾上车顶的扶手,眼睛闭上地轻微喘气。
林风双手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的路况,察觉到老板英俊的脸色不正常的潮红,胸口明显起伏,修长的手指用力握紧腹部的安全带上。
“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要我送您去医院吗?”
“不用!”贺松青低喝道,他睁开眼,凌厉的双眼中竟有一丝媚意,说话夹带着喘气声很重的鼻音:“直接送我回家,车子开快点。”
平日里,除了工作要求,老板对林风在其他方面都很宽和大度,也少有摆出上级的架子,只是今天心情似乎有些烦躁,好像在隐忍着身体的不适,以至于眉间一直紧皱。
林风听话地闭上嘴,随即把油门加大,用比平常要快一倍的车速开回去。
裤子底下似乎湿黏得快要滴水,淫水涓涓地从隐秘的花穴中流出,那水流得太多,以至于贺松青都怀疑车内已经满是骚液腥膻的气息,他怀疑林风已经闻到了,只是默默地开着车。
他反复地在副驾驶上变化着坐姿,企图压抑下身体内部剧烈燃烧的欲火,那欲望从脚尖开始燃烧起来,一寸一寸地往上攀登,两道阴唇几乎滚烫,湿热地粘在一起,然而却挡不住从外到内入侵的欲望,将里面还未被染指的腔道完全侵占,肉壁抽搐着分泌出更多热烫的液体往外流出。
不行了!忍不下去了!
得做点什么来转移注意力,贺松青开始涣散的思维这么想着。
“阿风,我记得你还没结婚的吧,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我给你批半个月婚假。”总裁看向一旁强壮的司机,状若关心地询问。
林风憨厚地笑笑:“老板,我和我女朋友都分手了。”
“为什么分手?”
“感情不合适就分了。”
贺松青意识到自己太没有边界感,手指按下车窗的开关,玻璃徐徐降下,外面的新鲜空气吹进来,冷意给他的大脑带来了片刻的清醒,然而下一刻,却更清楚地感知到他双腿间的隐秘之处是怎样在渴望着被揉弄贯穿,要越粗暴越大力才能消解这欲望。
他冷不丁地问道:“和你前女友做过了吗?”
“这个……当然是有的。”林风回答声音变得含糊起来,他觉得今天的老板有些奇怪,但是转念一想男人之间聊这些也算正常,只是他和老板是上下级的关系,因此有些畏惧贺松青。
“性生活和谐吗?”
“还,还算可以,她说我活儿还是挺好的。”林风偏过头看到贺松青冷冽的眸光正在紧盯着他,确切地说是盯着他的裆部,开始不自在了起来,整个人如坐针毡,恨不得下一刻就把老板送到家。
“你下面有多大?”
嘶——刺耳的刹车声,随着惯性的作用,贺松青的身体猛地往前倾,又被安全带拉了回来。
林风眼睛低下来看方向盘的中间,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看贺松青,刚才被问敏感问题,下意识地紧张,心跳怦怦乱跳,于是就踩下了刹车。
他们其实已经把车开到了贺松青住的小区附近,转个弯就到门口。
贺松青看到司机反应这么大,心生不悦,冷冷道:“怎么不开了?继续开。”
林风默默地重新把车启动,粗粝的手指摩擦着早已沾满汗水的方向盘,喉结滚动了两下后说:“21cm,我在勃起时候拿尺子量过。”
贺松青没再说话,闭上眼,只有他的手指正在敲打着车窗,节奏极快,敲得人心都跟着乱了。
车开到家门口,贺松青本应该下车,然后林风开车回自己家。
但是贺松青今天说:“把车开进车库里。”
林风没问为什么,只是喉结滚动几下后,沉默着照做。
车库里还停放着三辆豪车,两盏白炽灯在夜里自动亮起,林风把车子停进其中一个车位里,停车熄火,等着老板的下一个安排。
贺松青这时才睁开眼,嗓音沙哑到极点:“把裤子脱了,证明给我看,有多大。”
冷冽的双眼中已是几乎要化为实型的欲望,恐怕下一刻他就会扑倒眼前的男人。
林风心里一直悬着的重石落地,用力吞咽了几口唾沫,结结巴巴地问道:“全,全脱吗?”
这回他机警了,没等老板回答。
因为在昏黄灯光的车内,对方的不耐已经流露在脸上,粗喘地盯着他胯骨以下的地方,林风老实地脱下身上的运动裤,肚脐下的三角区肌肤微黑,阴毛杂乱,双腿间匍匐着一条粗黑巨龙,看起来丑陋而又粗鄙,但是却很有种原始的粗狂肉欲,是那种可以把人干到连续高潮,送上巅峰。
贺松青解开身上绑着的安全带,他粗暴地按下主驾驶座上的升降按钮,把椅背降下去平放,随后他骨节修长的大手用力地按在林风的胸口上,一把将人往后推倒,他抬起腿,一把跨坐到男人的身上。
林风大高个躺在平放的椅子上,僵硬地不敢动弹,直愣愣地仰视着身上的老板,对方昂贵的西装裤中间竟濡湿了一大块,深色的布料从腿缝处蔓延开来,那里应该不是尿液,会是什么呢。
贺松青挺着大肚子,在逼仄的车内有些伸展不开动作,很让人烦躁,但是他已经忍不住了,臀肉往后坐到司机的胯骨间,湿热滚烫的屄肉直接贴上那一团的阴茎,大腿施力,肉逢用力地挤压摩擦着肉棒,隔着两层布料,也能感觉到下面滚烫的热度。
阴茎逐渐由软变硬,充血变大,坚硬的触感让贺松青身体一哆嗦,再也忍不住只是隔着裤子去摩擦,解开裤子皮带,金属扣子碰撞在一起。
林风也动作笨拙地帮老板脱下裤子,他大手摸上贺松青赤裸结实的大腿,两人终于肉贴肉地紧挨在一起,得益于躺着的姿势,林风第一次看到老板翘起的粗长阴茎后面,是一道水淋淋的粉穴,两边阴唇早已充血地嘟起,中间的花核也被肉棒磨得从包皮中探出来,小阴唇也微微张开,似是情不自禁地邀请肉棒的进入。
这可和贺松青高高在上的外表完全不符,林风虽是直男,但是看到一个极为好肏的逼竟长在老板身上,也忍不住硬起来。
他的一根手指从穴口插进贺松青的身体里,穿过狭窄的腔道,碰到一层薄膜后停下,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震惊表情。
手指根本救不了身体里的火,反而让贺松青愈加想要更多,狠戾地训斥林风:“我让你动了吗?”
有钱人骨子里高高在上的傲慢尽显无疑。
林风只能不舍地把手指抽出来。
手指退出身体,贺松青身体一颤,穴里的软肉还挽留似的吸吮,阴道里面还残留被手指进入的触碰感,空虚,无比的空虚。
“我让你拿出去了吗!”贺松青喜怒不定,即使下半身赤裸,大着肚子坐在下属身上,却也像个坐在皇位上的暴君,一言一行都让臣子胆战心惊地揣摩。
林风一脸无措,艰难地说道:“老板,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贺松青说不出到底想要什么,只是烦躁地抬起屁股重新坐下去,馒头似的饱满阴户直接压上勃起的粗长阴茎,四瓣大小阴唇直接张开,紧紧地包裹住肉棒中间摩擦,他手抓着车顶的扶手,摆动着笨重的腰,用自己脆弱无比的肉穴去碾磨司机身上最硬的地方。
“你鸡巴真的很硬……好……啊,磨到豆子……”
湿黏的臀缝被滚烫硬挺的肉棒磨得彻底酸软下来,肉穴湿答答地淌着水,小阴唇上的阴蒂按在肉棒,前后粗暴地摩擦揉弄,穴口跟着痉挛般地疯狂抽搐起来,快感如潮水般迅速涌来,将他全身包裹,电流刺激着他脆弱的花心。
贺松青手指猛地收紧,浑身颤抖,养尊处优的手背上绷出青色血管,双眼紧闭,额头上的热汗落在眼睫上,往下流淌,从鼻尖向下滚落。
他大汗淋漓,高潮过后只有更让人难以忍受的空虚感,让他只想要被鸡巴狠狠肏进雌穴,欲望打破了他的底线。
贺松青抬起臀部,肉棒直戳戳地抵住他不停翕张的穴口,被吮吸般地含住半个龟头,迫不及待地就要肏进来。
林风双手在身侧用力握紧,才克制住向上挺跨的冲动,壮实的胸膛随着粗重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我要操你了。”贺松青低头俯视身下的男人,嗓音沙哑地强调。
“好,老板你慢,慢一点……”林风也跟着紧张起来,像个第一次破除的处男,生涩地吞咽着唾沫,等待被老板的肉穴强奸。
贺松青摆动腰,身体往下一沉,龟头顺利地全部地插入他的阴道里,早就饥渴难耐的花穴没有感到丝毫疼痛,只有被完全撑开和填满的畅快感,身体颤抖,鸡巴一寸一寸地捅开狭窄的肉道。
就着淫水的润滑,进入了小半根肉棒,龟头碰到一层阻挡的薄膜,贺松青向下一用力,扑哧一声,他用林风的肉棒捅破自己的处女膜,几缕血丝从他们交连的部位缓缓流下。
两人的身体皆是一抖。
“插进来了,你鸡巴还,还算粗……”贺松青腿根处肌肉紧绷颤抖,大着肚子继续往下坐,肉棒没有处女膜的阻拦,势无可挡地插进阴道的更深处,圆润饱满的龟头抵住花心才停下。
然而贺松青还未坐到底,屁股悬空地坐在肉棒上,被身前的肚子阻挡视线,便也看不见身下的情况,只能将手探到臀下,摸到小半截阴茎还露在他的雌穴外面。
“呼……吃不进去了,还差一点,实在太长了……”贺松青大口深呼吸,维持着半蹲的艰难姿势。
林风鸡巴硬得快爆炸了,通红着脸,哀求道:“老板,我的骚肉棒等不及了,您能不能快点肏肏我。”
“等着。”贺松青连做爱也要命令,他先摇晃着屁股,双手同时用力抓住车顶的扶手,提起自己的臀部又重重地落下,用自己湿透的孕屄主动套弄林风的鸡巴。
操人无论是用鸡巴肏还是用花穴肏没有什么两样,不过都是他在主导着性爱,即使贺松青肏得自己身体乱颤,花穴死死地咬住肉棒,也要咬牙强行坚持下去。
“不行……呃!太爽了……鸡巴被我肏得爽不爽……啊、啊、我操烂你的鸡巴……”为了不让自己爽到叫出声,贺松青断断续续地羞辱身下的男人,身前翘起的粗长肉棒,随着上下起伏动作,啪啪地拍打着鼓胀的孕肚,隔着一层特别定制的高定衬衫,马眼流出来的前列腺液点点滴滴甩到布料上。
“老板,你下面夹得我好紧。”林风憋红了整张脸,才憋出一句话,贺松青鸡巴的淫液有不少撒到他胸口上和脸上,腥臊的体液气息充满了鼻腔,却浓烈得让人上瘾。
贺松青动作越来越缓慢,握紧把手的小臂内侧肌肉酸痛无比,快要提不起笨重累赘的身体。
他额头上用摩丝固定好的发丝散落下来,衬衫已经皱巴巴,后背被汗水浸湿,上流精英的体面已经荡然无存,然而,无论他怎样肏林风的鸡巴都得不到彻底的满足,肉穴贪婪地吸吮着粗壮坚硬的阴茎,却还差一点怎么也不够。
贺松青快被体内密密麻麻的痒意折磨到癫狂,“受不了!肏我!快点!用力肏!”
林风隐忍着一直不敢动,憋到要炸开,这下终于得到老板的首肯,他双手托住身上的男人,胯骨向上狠狠一顶。
贺松青被撞得直接叫出声,“啊!——”
下一刻,鸡巴像打桩机一般地快进快出地肏进肉穴里,贺松青的手失去了着力点,向来镇定自若的外壳浮现一丝失措的裂痕,只来得及捧住自己西瓜大的滚圆肚子,而他久坐办公的肥厚屁股则被林风的大手直接托举起来。
林风躺在座椅上,只有下半身在疯狂地挺动,直挺挺的粗长鸡巴快速地往上穿透贺松青双腿间的嫩穴,偶尔他的手放开,就直接让贺松青的屁股猛地坐到他的鸡巴上,比坐过山车还要刺激。
一向高高在上的总裁大人竟被他的司机这样玩弄,却无法出声责骂,双唇颤抖着无法合上,来不及咽下的唾液如银丝般从嘴角滴落,他抓紧肚子上的白色衬衫,手指几乎要大力到将纽扣扯开。
“老板,我的鸡巴,你满意吗?”林风辛勤工作之余,还不忘询问老板的满意度。
“该死的!慢、慢一点……大鸡巴好会肏逼。”
花心被龟头剧烈地撞击拍打,本就敏感的淫肉被撞得无比酸软,被忽视的阴茎也有种想射又射不出来的感觉。
随着花穴被抽插带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即将到达欲望巅峰的预感,贺松青顾不得体面地握住小腹下的阴茎套弄,前面夹击的快感几乎要把他逼疯了。
“快到了……不、不,不要肏这么快!”贺松青受不了地求饶,阴道里的肌肉正在痉挛般地抽搐。
然而林风知道,每当这时候,他前女友嘴上说不要,但是都希望他再快一点、再猛一点。
所以林风非但没停下来,甚至还肏得更快了,肉棒噗嗤噗嗤地在贺总裁湿润的甬道里抽送。
贺松青的阴穴猛地绞紧了体内的肉棒,到达巅峰的那一瞬间,他的脚趾不自觉地用力蜷缩起来,高潮如潮水般地快速涌来,将他彻底淹没,雌穴的高潮太过猛烈而绵长。
以至于他没发现,他的鸡巴紧贴着隆起的小腹,正在一股一股地射精,大部分射到林风的小腹和胸膛上。
而林风也没忍住射精的冲动,精关失守,下层人士肮脏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贺总裁的阴道里。
严凡早早地到家,吃完保姆做的饭以后,在卧室里紧张不安地来回踱步,不时看向手上的腕表,内心忍不住吐槽。
都几点了,贺松青还不回来,万一……万一在公开场合发情被路人捡便宜了怎么办!
一想到他下的药,严凡不安地搓搓脸,心里又有点没胆气地后悔起来。
其实被贺松青肏一肏也没什么,虽然贺松青的鸡巴粗长,又很持久,经常捅到他第二天屁股都合不拢,但是习惯了以后,前列腺快感还挺爽的,而且躺在下面还不用动。
做受还占据道德上的优势,平常吵架,只要抛出一句话,他就能让贺松青偃旗息鼓。
老子都给你草了,你还想怎么样!
是了,他让贺松青肏他的屁眼,那可是吃大亏了。怎么的也得补回来,今晚上多肏肏他老公的逼。
严凡内心经过一番激烈的挣扎后,又平定下来,理直气壮地想反正都是贺松青的错,要不是他不肯张开腿让他操,他也不用这么费尽周折地买药、下药。
……
地下车库,狭窄的车内空间,贺松青双膝跪在后座前地垫上,他身上的衬衫已经被脱下来,身上赤裸裸,只剩下脚上的一双黑色长袜,整个人趴在车门上大口喘息。
他肚子往前顶碰到车门,胸前结实的肌肉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林风跪在他身后,从背后抱住他,双手抱住他的胸口,用力往中间挤压,弹性十足的大奶从指缝里漏出。
身后男人燥热浑厚的气息直喷向他的耳孔里,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肌肤满是滑溜溜的油腻汗水,大腿根处的红肿肉缝往两边翻开,精液从甬道里混合着淫水汩汩流出,滴滴答答地落在下方正对着穴口的阴茎上。
“老板,你奶子好大,这样揉你舒服吗?”
林风手指抠弄老板的奶头,时而轻轻骚刮,时而重重揉弄,大手包住男人处于孕期胀大一圈的胸肌,手感不如女人的绵软,但是弹性十足,别有一番风味。
胸前不应该存在的奇怪快感,让贺松青小腹处越加酥麻,阴道里的淫水流的更多出来,更让人在意的是,鸡巴在他的穴口处蹭来蹭去,却迟迟没有插入进来。
贺松青烦躁地命令道:“鸡巴快点插进来!用力肏我!这个月的薪水给你翻一倍!”
林风心一热,再是威严的老板脱光衣服,也是喜欢被鸡巴操的骚货。
鸡巴顶住穴口,毫无预兆地往里一送,在还未闭合的肉道里长驱直入,贺松青大手按在车窗上,上身被林风撞得向前倒,下半身却死死地固定在鸡巴上,花穴瞬间就吞进大半根坚挺粗长的肉棒。
鸡巴顶住花心,林风没给老板反悔的机会,强壮的双手往前抱住总裁的大肚子,下半身死命地往前拱,快速地抽送鸡巴,整根肉棒都几乎插了进去,囊袋啪啪地拍打着穴口,又疼又爽。
贺松青俊美的半边脸用力贴在车窗上,喘出来的气息让玻璃覆上一层雾气,从外面看不清车内暧昧交缠的画面。
“啊、啊、啊、该死,你好会肏,逼要让鸡巴干烂了!”贺松青奶子被司机粗暴地抓在手心里揉弄,大腿又被强行掰开,好让鸡巴能全草入隐秘的屄穴中,身前的大肚子也在甩来甩去,随着两个男人激烈的做爱,车身也摇晃得厉害。
“快到了、不、不、快停下……啊啊啊……”
花心被龟头撞得酥麻不已,甚至有种想要尿出来的快感,后入的姿势比骑乘的快感还要强烈,贺松青从来没体验这种失去所有掌控的极致癫狂快感状态,生理泪水流了满脸,汗水从鼻尖滴落到挺起的肚子上,翘起来的硕大阴茎从马眼溢出精液,被干得一滴滴地顺着柱身往下淌。
车库内的激烈交缠动静响了一整晚,得益于良好的隔音,睡在主卧的严凡竟然一无所知,他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再醒来已经是天亮,身上穿着一件浴袍的高大男人坐在床边看着他,就那样,无声地一直凝视着他。
仿佛不认识他一般。
严凡刚睡醒,大脑昏昏沉沉,揉着眼睛问:“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贺松青抬起手,攥着一个包装盒,轻轻拍打严凡的脸,“这是什么?”
严凡看清楚以后,瞬间清醒了,打了个激灵,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贺松青还在那里等他的回答,等了半天似是失望了,眼里冷酷如冬日霜雪,叹息道:“说不出来了?那就也来体验一下吃了这个是什么感觉。”
贺松青并不是蠢人,相反他非常聪明,昨晚严凡的举动已让他觉得异常,只是出于信任没有去怀疑。
但是严凡真的让他失望了。
严凡在床上拼命挣扎,却抵不过贺松青的力气,双脚踢向男人的肚子却只换来几声闷哼,说到底他就是一个疏于锻炼的普通宅男,比不过经年累月在健身房里的贺松青。
最终严凡被强行灌下药水,有些从嘴角洒漏出来,贺松青看还有一瓶,又给他倒进嘴里。
两瓶喂进去以后,贺松青放开手,严凡趴在床边,死命抠着自己的嗓子眼干呕,却吐不出来一点东西。
贺松青走出房间,他站在门口和严凡说:“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吧。”
随后他将门从外面反锁。
严凡慌张地冲到门后,却发现怎么也打不开门,又跑到窗户边上,这可是三楼啊,他怕死,是绝对不敢跳窗的。
没事的,这个药效只针对女人的逼起效,他一个男的又没长逼,不怕不怕!
这般安慰自己,也还是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打转。
而屁眼似乎有一股奇怪的痒意传来,很快他就知道这不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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