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锦给关之翡配了压情毒的药,发情期初潮最猛,撑过去倒还好。桓锦便带着关之翡在合欢宗附近游荡了好几天,带他熟悉合欢宗周边的环境。
关之翡一看他就苦脸像老鼠见了猫,桓锦一想到最终还是得给师尊送,心情不大好,把关之翡拜托给他相熟的合欢宗长老照顾就横下心来找师尊了。
师尊在忙,在等待师尊接见的时光里桓锦收到了徒弟们的信件。
“师尊敬启:见字晤面,婚事所需物什已尽数备好,然嫁衣一事还需细究,故寻了处庄子学徒。
徒一切甚好,诸事平安。学徒的日子有趣,待来日,徒细说予您听,凤池。”
“附手绣一段红绸,代我吻你。”
“十寸苟攵启,我出去玩了,大十兄不知道,到日寸划掉到时再说,三十弟好吗?想你们!!!我出去玩,玩得很开心,有好多人阝咅我玩,还有人送我花花,给十寸看花花!
十寸我发王见一木果香香花,也放在信里,你看看它是什么!香香!爱你!爱你!爱你!”
信纸后面空白的部分被写满了字体稚拙“爱你!”
桓锦收起信纸,面无表情地把那段红绸系到嘴巴上封了口,系得紧紧的。桌上两朵花,一朵是白茉莉,一朵是在鬼界的土壤上才能生长出的曼珠沙华。
魔域在地上,鬼界在地底,离得近但世代不相通。桓锦拈起那朵白茉莉嗅了嗅,挥手一把火把信纸连带花都烧了。茉莉清香定神,桓锦心情好了一点,扯了张纸研墨给徒弟们写回信。
背上忽地压上两团柔软,美人自背后环住他的脖颈,身上带着浓郁的甜香。
桓锦写不下去了,木着脸转过去看他师尊。他一言不发,裴焕枝心急亲上去才发现没亲到,有条碍事的红绸挡着。
强忍了好久没碰任何几把,裴焕枝早就迫不及待了,身子骚热无比,极度渴望肉棒的搅弄……可见蛇这副绷着脸不高兴的样子,裴焕枝又觉得他可以多忍一点。
“哈,阿锦等急了?”
桓锦嘴上蒙了红绸,有借口不开口回答,依旧木着脸。他被隔着红绸亲吻,那是凤池的……绣了好看的金莲花……
红绸被粗暴地揭掉,不能代凤池来吻他,因为他在吻别人。
桓锦心中升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手掌被用力紧扣,压在冰凉地板上,他被吻得喘不过气,美人柔软身子死死地压制住他想逃脱的欲望。他听见衣服被强行撕碎的裂响,紧接着双腿一阵疼痛,全身剧痛,师尊弄得桓锦原形毕露,身上一块好衣料都没有了。
裴焕枝捏着红绸一层层缠在手上拿牙齿打了个结。一条带子可以拿来做好多事,这条带子看着就喜庆,合适,还是阿锦的东西,裴焕枝心里喜得不行。
裴焕枝骑坐在不断扭动的青蛇身上,下身用力压了压,蛇就乖乖趴在地板上不动弹。裴焕枝更喜欢了,摸着蛇鳞循循善诱着教他尺寸变小点,他好塞进骚痒的逼里去。
他拿蛇尾巴磨蹭两下就塞进去,蛇受惊咬他大腿弄得他更兴奋了,低声劝哄着阿锦多咬两口,这下他怂得一点也不敢咬他。裴焕枝又喜欢桓锦的怂样,奖励他的身子进得更深,冰凉滑腻的蛇鳞刮得内壁又痛又痒,蛇尾
把逼穴撑得满满的。
蛇进不去的那半边趴在地上,裴焕枝支起一腿急迫地抓起那半边蛇身往自己腿上缠,逼穴里含着蛇尾站起来穿好衣服,坚持着走到门口腿打颤爽得扶着门槛滑坐下来。
“嗯……阿锦,哈啊……啊哈……想你发疯,插插……阿锦插插!好大……乖,听话。”
蛇身钻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窄小空间,空间的入口紧紧锢着蛇的身子。受惊的蛇撕咬着嘴边的软腻白肉,伸出蛇信舔舐伤口流出的血液,尝到人血的味道蛇才想起自己名为桓锦。桓锦闻着师尊身上甜甜的香味,被粗暴的对待激发了凶性。
师尊意外引动了他一直苦苦压抑着的情潮……
桓锦浑身都开始痛了,明明尾巴埋在师尊的里面身体很舒服……他用力绞缠住师尊的大腿借力抽出师尊塞进体内的半截蛇身,肉穴却紧吸着他的尾巴,嫩粉小穴被扩张到极大,几近能塞进一个拳头,进出都极艰难。
桓锦慌慌张张往外爬,企图抽出被塞进肉穴的那小半截尾巴,尾巴却被卡在穴口扯不出来。一只莹白玉手抓住了他的脖子,桓锦登时浑身血液倒流,骇得木僵原地,刺耳的尖啸划破耳膜。他控制不住地发抖,害怕师尊的触碰,未卜先知地感觉到全身骨节被灼烈怀抱碾压至死的剧痛。
恐惧越过了生理本能。
他可以……他可以变……他被师尊抱在怀里了,青蛇睁大双目,他看不到眼前纵情声色,肉骨生香的自渎美人。他能看到的,眼泪,唯有眼泪,眼泪,眼泪。
眼泪和痛苦的呻吟。
哭喊着的,被他的蛇尾巴折磨着的……总是自找苦吃的师尊。
蛇尾厮磨腿间洞口,激得张得大开的双腿不断颤抖。桓锦每抽出一寸,师尊就高亢地连连呻吟尖叫,全身抽搐着穴内喷溅出一股又一股的光亮水液,脏在他身上……
“不……唔嗯……不要……走……”
血样模糊人间倒回,飞出去的魂魄全被这声唤音拉回,桓锦找回了自己的尾巴。
裴焕枝被带着绵淡清香的乌发盖了一脸,蛇的尾巴无情抽出了他的身体。蛇全身鳞片退却,隐在鳞下的蛇根随着化为粗大热烫的阴茎,气势汹汹地抵在了微微翕张的红肿入口处。
“慢!”裴焕枝接近脱口而出,蛇有点不高兴,他要看看不高兴在哪里。
蛇细眯了好看的翠绿眼瞳,意味不明地盯视着他:“那方才师尊为何急躁?”
裴焕枝被一句问话堵住了嘴,他就是兴奋,急色,想……可是蛇不高兴,蛇不高兴就得坏事,说多少做多少都没有用。
“嗯……要,要见客,不能就……”
操进去了,肖想了多少年的大几把,肖想了多少年的阿锦……裴焕枝嘴上恍恍惚惚说不行,腿缠得比做什么都利索,腰肢迎上去,身子发骚得紧。
“见着客就不能做了么?”
一只手摸上发涨的奶子,裴焕枝见客的心思忽然就飞了,挺了挺胸随着大手揉奶的动作蹭动身子,摇着屁股欢快地吃几把,极艰难地从满脑骚话找出点正经的来答他的蛇。
“仙盟大会在即,千年秘境将开,可我宗每届都陪跑末流,每次派人去都得折不少人手。我推了,那群老头狗急跳墙,门槛修了好几回了。
哈,也知道给的贴补少啊,一到这种时候各种乱七八糟的老头子全来了,生怕我带着全宗门投奔魔道。”
蛇浑身都暖融融的,几把也大大的烫烫的,裴焕枝爽得骚话都懒得吐,喘着挨草,对他的蛇抱怨烦心事。
“嗯……嗯……去见客。没事,发情期,离不了人。”前所未有的快感舒爽得桓锦完整的字句都说不出口,惊吓过度后回神便浸入了另一个温柔乡。桓锦身子异常酥软,懒得躲师尊的亲吻,裴焕枝总算找回了点宗主该有的样子,把蛇亲得喘不过气,捏痛了骚涨的奶子,奶汁湿了一手。
“求我啊……我就带你去见客。”裴焕枝全找回来了,看着懒于修炼床技生疏的蛇受不住刺激连声低喘,全身被蒸熟了似的脸红脖粗的模样,裴焕枝莫名就有点不想依了他的意。
让他的蛇这副模样喘给那些老不死的听,太抬举他们了。
桓锦喘着勉强找回了舒服得要飞出体外的魂魄,咽口水含糊道:“你不想见?”
“正事要紧,我就在这里等你好了。”
裴焕枝很少会让人观赏他被干的模样,但桓锦总把他的一堆骚话渐渐听成真的,譬如他喜欢很多人一起玩,他说过很多很多次……桓锦自然而然地道出口:“若我一个人不够满足师尊,师尊回来时再带几个人也没问题的。”
“咚”!
桓锦被反压在地上不明所以,裴焕枝气笑了,他终于无所顾忌,压着一直以来肖想又不敢的人亲了又亲。
今天就让蛇尝尝宗主的厉害!裴焕枝心里如是想到,冷笑着开了口:“我的正事,就是操你的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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