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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单向玻璃偷情

  眩目的日晕套住了季琛的视野,他在烈阳下行走,却寒得像三九隆冬。

绝望在空气中发酵,季琛一步步拾级而上,体育馆顶层的调光室像吃人的兽,将他吞了进去。

一中不是很大,礼堂只容得下不过1000人,所以室内体育馆一直都是学校举行晚会和典礼的地方。每到举行活动,馆顶的调光室就负责给临时舞台打光。平常体育馆都是开放的,季琛也经常和朋友在里面打篮球,而调光室根本不会有人上去。

原来这个调光室不是封闭的,居然可以看见外面。在这样的情境下,季琛第一次知道还有单向玻璃这种东西。

一群人,包括石梁,正在馆底酣畅淋漓地打着篮球。

真是可笑,石梁知不知道他还是来了体育馆,却不是因为篮球。

季琛抬眼,玻璃里早就印了一个人的身影。悄无声息地,不知道在身后站了多久。

也许是不敢,也许是不想,季琛发着抖不愿转过身去。

只隐隐约约看得见男人穿了一件黑色连帽衫,带着帽子,骑行面罩盖了半张脸,连墨镜都是黑的深不见底的颜色,隐藏得严丝合缝。

男人低下头,口罩摩擦着他的耳朵,酥痒刺疼,“这五天,去哪了?”

石梁正声嘶力竭地叫队友传球,季琛心里也在声嘶力竭地哭喊,“发烧了,请假。”

男人不说话,从背后抱紧了他,灼热抵住股缝,一只手灵活又熟练地挑开了他的裤子,掌心越过小巧的阴茎,覆在湿热软胖的肉蚌上,中指猝不及防地隔着内裤一顶,一阵湿意染透男人的指尖,“是发骚吧?”

身体如此轻易就向欲望臣服,季琛咬着牙一言不发。

拨开碍事的布料,男人的中指长驱直入,毫不费力地整根插进他的穴里,内壁迫不及待地吮吸吞吐起来。

“一直在我身边不好吗?为什么总是想要逃?你这样不听话,我就只能把你关起来了,你也不想这样的,对吧?暗无天日的房间里,不见一丝光亮,这是你想要的吗?季琛?”

男人一边威胁着,一边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手指骨节粗大,灵活地在穴里翻搅,季琛爽得浑身发抖,阴唇炸开,内裤湿得一塌糊涂。

“说话!”

快感上涌,牙关打颤,季琛双手撑着玻璃,话都说不太清,“嗯……不是…不…”

猝不及防增加的手指,让他夹紧了双腿尖叫一声“啊!”

男人的物什硬得像要顶穿布料,膝盖顶开他的大腿,两根手指在甬道内搜刮点按,季琛控制不住地往男人手掌上坐。

“给你身上留下点印记好不好?这样你就是我的了。”

入眼是活力四射的篮球少年,季琛目不转睛地看着,脸上情欲翻涌。

“不要......”

“宝贝不专心,你在看谁?”男人的动作突然凶狠起来,曲着手指在他穴里快速抽动,快感电流一样哗啦啦炸开,春潮蓄积不住,汁水四溅。

季琛哆嗦着,“谁...谁都没看。”

“那个石梁是不是?你是不是在看他?”

“我没...我没有...嗯嗯...太快了...受不了...”

男人抽出手,肉穴里被堵住的淫水争先恐后地淌出来。季琛空虚得前后耸着小腹,哼哼唧唧地呻吟。

“尝尝你的骚水。”男人把他的裤子扒到脚底,将刚刚肏穴的两根手指塞进了季琛嘴里。

腥骚的气味在舌尖蔓延开来,手指未断的藕丝粘在季琛唇角和下巴上,画面淫靡不堪。

拉开裤链,粗长微翘的性器直直地弹在季琛臀肉上,激起一小波肉浪。

“这里,是我的,只能让我操!”话音未落,男人抬起季琛一条腿按在玻璃上,膝盖撞得生疼。

扶着还散发热腥气的阴茎,毫无停顿地整根没入了季琛外翻的穴肉里。

快感来势汹汹,季琛绷紧了小穴,宫口死死锁住男人的冠头,颤抖着,痉挛着喷水,“去...去了...”

“怎么这么容易就进去了?骚货昨天玩过自己,是不是?”

男人发着狠,直直往最深处捅,嫩滑的宫口嘬着马眼不放,还在高潮中的层层穴肉绞着他盘踞的青筋抽搐。

“啊...是...”

“怎么玩的?告诉哥哥?”

季琛子宫口发麻,没有空调的房间里,他整个人又软又湿,翘着屁股往后送,春水四溢,把男人的裤子都打湿了。

“插...插自己...”

“插哪里?”

打桩一样,男人的阴茎粗暴地揉开他通红的阴唇,一下一下往深处钉,撞得季琛前胸啪啪打在玻璃上,和臀肉被击打的声音碰在一起,让季琛发狂。

“插...插下面...”

“用什么插?说!”男人分开他的臀瓣,只为进得更深,穴肉被带进带出,肿胀的阴唇吹弹可破,甬道箍着阴茎唆咬,骚水顺着阴毛直往下滴。

男人的汗水滴在季琛背上,腥膻和汗味在空气中发酵,季琛闻得欲念攀升,哀哀地淫叫。

“用手,我用手插自己的逼!”

“骚宝贝。”

肉刃横冲直撞,快把他的穴肉磨破了,粗糙的阴毛摩擦着他敏感的蚌肉,一股股电流传到四肢百骸,子宫口抽搐着喷水。男人拉直他,挺身把季琛压在了玻璃与胸膛间,乳粒被压扁了,季琛侧着脸哭吟。

汗水淋漓的上半身贴住了他的背,季琛被烫得一个哆嗦,男人与他十指交缠,下面像一个锁精套,钉在了男人的阴茎上。

骚水浇在冠头上,他不停地颤抖哭吟,男人按住了他的屁股,前后左右地搅动着湿意汹涌的穴道。

穴口被捅得泥泞不堪,咕叽咕叽响,顺着两人大腿不停淌水,季琛感到脚底一阵湿意。

浑身筋络都被快感填满了,季琛目光呆滞地呻吟,脑子里只剩下男人热烫粗硬的阴茎。

意乱情迷间,季琛穴口咬住了阴茎根部,脑袋昏沉地低叫着,颤抖着高潮了。

一瞬间欲望将他湮灭,他一边哭一边扭动着腰研磨男人的肉棒,希望能进得更深些,春潮拍在囊袋和肿胀的穴口间。季琛两只手掐着男人的手腕,痉挛着往上顶。

与此同时,男人低吼着,按住他的腰,马眼堵着子宫口,粗大的阴茎颤抖着,一股股汹涌的精液喷进了宫腔里。

季琛喘着粗气,抽了筋一样瘫软下来,直往地下掉。男人捞住他的腰站稳,半硬的阴茎还在甬道内跳动。

......

“你们说季琛怎么回事啊?这都五天了,平常也没见他逃过这么长时间的啊。”

“不知道,会不会是家里有事啊?”

“不太可能,我觉得他泡在网吧呢。”

“说不定他早就不想读了,再也不来了。”

“别瞎说!”

“听见没?他在维护你呢,不知好歹的东西。你是谁的?”男人把面罩拉到了脖子,咬着他的奶粒。

季琛什么都听不清了,因为男人背靠着玻璃坐在地上,他分开腿坐在男人身上,双手撑着玻璃,脸贴着玻璃,看着下面的人挨操。

下巴抵着男人的头顶,他被男人掐着腰干得不断颠簸,淫水顺着囊袋往下流,把穴口染得晶亮。

已经去了三次,季琛的小腹酸痛无力,他留着口水,嘴里胡言乱语。

“说!”

“哥...哥哥...的。”

男人满意了,轻轻嚼着他的奶粒,抱着他的屁股前后摇动,季琛翻着白眼咿咿呀呀地叫。

他太害怕了,下面的人可能一抬头就看见玻璃被撞得颤抖不已。但是他又快活得难以自拔,配合着男人的抽插,扭着屁股,让阴茎肏得更深。

“你不专心,在想谁?在想那个石梁吗?是不是想让他来操你?”

季琛没想到石梁,欲海浮沉间,他看见入学第一天,作为学生代表的李泽承就在他现在正对的临时舞台上宣读欢迎词,禁欲又俊朗,像高贵的君子兰。

而他已经彻底失去了灵魂,在男人的操干下淫叫连连,变成了欲望的囚徒,充其量不过是君子兰脚下的一滩烂泥。

我没资格喜欢他。

在男人加快速度高频率的抽插下失去意识前,这是季琛脑海里唯一的念头。

季琛不断尖叫着,指甲刮蹭在玻璃上刺耳地响,腿几乎劈成了一字马,屁股和男人的一起相互顶撞,子宫口被肏开,火辣辣地疼。

男人埋头咬着他的奶粒,抓住他的屁股钉在阴茎上打圈,阴唇脏乱烂软,淫水被打成泡沫,白生生地掉在地上,水当当晕在阴毛上,交合的地方坏了一样淌水,几乎没有抽出的动作,满屋子噗呲噗呲地响。

“嗯...啊...一直...一直去...那里一直去...怎么办...”

季琛嘟囔着,抓住了男人的肩膀,坐在男人腿上疯狂摆腰,一阵铺天盖地的快感袭来,他抽搐着大张着嘴潮喷了。

失禁感又急又凶,宫口深处汹涌的水流把男人的阴茎冲出体外,季琛媚叫着跪在地上,翘着屁股喷水。

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着,季琛打着尿颤就要倒下去,男人带好面罩,重新把他拉向自己,肉棒不顾还在抽搐滴水的阴唇,直挺挺地捅了进去,肏开了宫口射精。

季琛短促地叫了一声,借着余韵,挛缩着又来了一次小高潮。

射完精,男人抱着季琛坐在地上,肉棒堵着春水和精液,从口袋里拿出黑色绑带蒙住季琛的眼睛。

他像一个不断高潮的艳情娃娃,潮红着脸傻笑。

男人脱下了面罩,含住季琛带笑的唇舌,细细密密地吻起来,舌头温柔地在他口里游走,轻轻吸吮着,一直手上下摸动季琛颤抖不已的背,安抚着。

季琛抱着男人的脖子,忘了自己是谁,在黑暗中甘愿当一个欲望的俘虏,纵情地和男人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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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感言

    眩目的日晕套住了季琛的视野,他在烈阳下行走,却寒得像三九隆冬。    绝望在空气中发酵,季琛一步步拾级而上,体育馆顶层的调光室像吃人的兽,将他吞了进去。    一中不是很大,礼堂只容得下不过1000人,所以室内体育馆一直都是学校举行晚会和典礼的地方。每到举行活动,馆顶的调光室就负责给临时舞台打光。平常体育馆都是开放的,季琛也经常和朋友在里面打篮球,而调光室根本不会有人上去。    原来这个调光室不是封闭的,居然可以看见外面。在这样的情境下,季琛第一次知道还有单向玻璃这种东西。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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