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琛不知道自己在黑暗中待了多久,他和男人相拥着,抛弃了自尊和道德,啄吻着,吮舔着。
“唔......”
虽然看不见,但颈侧的刺痛让他理智回神,男人在用力地吸着他的皮肉。快感盖过疼痛猝然而来,季琛推拒着男人,“不要...”
男人笑了,声音透过布料,沉闷低哑,“小骗子。”
季琛根本挣脱不开,因为男人把他抱坐在调光室的靠背椅上,紧紧箍在怀里。他的身型不算小,但凶猛的性事过后,他所有的抗拒都是在蚍蜉撼树。
他浑身赤裸着,在男人眼里从肌肉到纹理都几近于完美,胴体不留分毫雕琢的痕迹,宛如一块浑然天成的美玉。男人却衣着整洁,仅仅是裤子湿了一些,部位有些令人尴尬。
他拉着季琛手覆在湿漉漉的裤子上,亲他的耳朵,“摸摸你干的坏事。”
裤子浸了水,冰凉凉的,季琛却觉得异常烫手,他闪躲着,“你到底是谁?放过我好不好?”
“最爱你的人。”
“告诉我你是谁,我不会报警的,求你。”
“骗子,你是骗子,你说爱我也是骗我的。”
男人神经质地抱着他晃,手臂越缩越紧。
“痛!”
“我知道,你们都不爱我...我知道的...没关系,我爱你就够了,只要你别走,只要你别走。”
季琛不敢说话了,他不知道男人是有精神病还是真的爱他,后者他是不信的,没有人的爱是这样的。
男人一直抱着他边拍边摇,像哄婴孩。季琛有些放空,几个小时的黑暗他已经慢慢适应了。就这样在黑暗中相拥,季琛甚至希望男人永远也不要把它摘下来,他不想面对现实的一切。
终于摇够了,男人松开手,把罩住他的布条取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亮光还让季琛有些不适应,他眯着眼睛,心里荒唐地泛起了感激,这来之不易的光明是男人对他表现好的奖励。
他不知道自己开始不对劲了。
他想让男人放下戒心,看着男人雾气蒙蒙的墨镜,半真半假地,“会有人爱你的,我不爱你。爱一个不会爱你的人没有好结果,所以你放过我,行吗?”
把连帽衫又往下拉了拉,男人开口了,语气充满了诱惑和希冀,“宝贝说什么我都答应。”
凭空而出的希望让季琛欣喜不已,他挺直了身子,“真的答应我?”
摸着季琛的脸,男人的语气温柔又爱怜,“真的,我答应你,然后把你的秘密贴在学校的公告栏,在走廊贴满你的裸照,告诉所有人,你是一个在我身下只知道呻吟的骚货!”
欲望消散,理智终于抢回了身体的主导权,季琛气得浑身颤抖,他扬起手想去抓男人的面罩。
浑身都是戒备的男人迅速抓住季琛的胳膊,大手掌住他的后颈,一把将他按进了胸口,
“他们都唾弃你,恶心你,厌恶你,这样你就会乖乖回到我身边,求我爱你。”
一边说着令人胆寒的恶语,一边用布条把季琛双手绑在了身前,“刚刚想干什么?嗯?这是你逼我的,季琛。”
双手被绑,同时被男人紧紧抓在手里,季琛嘶声竭力地,蓄满了力往男人身上踹,“滚吧!死变态!!我永远也不会爱你!我杀了你!人渣!!”
被季琛踢到了腰,男人闷哼一声,椅子左摇右晃地,在地上嘎吱作响,眼看就要往后倒去。
抓着他被缚的手腕,男人扶着季琛站起来,从背后一直手牢牢圈住季琛的腰,困在自己怀里,“我知道的啊,以前我老想着要你也爱我。可我现在想起来了,我是不会有人爱的。所以我不在乎,季琛,我不在乎你爱不爱我。”
季琛根本没听他的疯言疯语,他抓紧了机会往后蹬,奋力地踢着男人的小腿,企图用咒骂盖住男人的声音,“操你妈!老子操你妈!我忍不下去了!”
季琛脚力不小,把男人踢得生疼,直往后缩,但箍着他的力气却分毫不减,“小声点,你想让其他人都听见吗?我现在就让下面的人上来看你。”
“看啊!随便看!看你这个变态!魔鬼!”
“是吗?可我舍不得他们看我天天晚上欣赏的私藏。你舍得吗?季琛?”
“你拍了照片?”季琛声音小了下来,喉咙胀疼着,不可置信地问。
“天真的宝贝。”男人笑得胸膛都在震。
季琛眼里的光熄灭了,聚拢在一起,化成了泪落下来。他停止踢蹬,变成了男人怀里的提线木偶。
“乖,不过惩罚还是要有的。”男人隔着面罩亲了季琛一口,抬手揩掉他下巴上的泪。
男人将他的双手提起来按在玻璃上,他低头,把整个体育馆看进了眼里。
傍晚时分,斜阳夕照,橙光在一个又一个馆中的少年身上辗转流连,却吝啬地不肯分他寸缕。
“跪下。”
他顺着玻璃缓缓跪了下来,眼睛追着光跑。
双腿被分开,黏连的阴唇自然张开,精液混杂着淫水顺着小巧的阴茎流了下来。
突然一阵温热潮湿,男人跪在他腿间,从后面含住了他的阴茎吮舔。
季琛怏怏地哼唧,灭顶的疼从铃口传来。
瘫软的性器已经没有任何勃起的欲望,男人轻轻慢慢含了一会儿,舔干净了,松开嘴。
季琛松了一口气。
男人站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季琛低头看去,这东西刚好有男人的掌心大,粉色的椭圆流线型由粗到细,尾部翘起,像是硅胶做的。
季琛刚反应过来这是个粉色的按摩棒,就被男人拨开了穴口。
一阵闷痛过后,软硬适中的东西顺着之前被捅开了的湿润穴道滑了进去,翘起的尾部刚好卡在外面,轻轻抵在阴蒂上。
季琛被吓到了,连忙夹紧了双腿,那物却进得更深了,紧紧贴在内壁上磨蹭,又胀又痒。
“你想做什么!?”季琛挣扎着要站起来,扭着身子。
“今晚带着它上课。”男人按住躁动不安的季琛,拍了他屁股一下。
季琛又羞又怕,浑身颤抖着,任由男人摆布。
像打扮心爱的玩具娃娃,男人给季琛一件件穿上衣服,拿出纸来擦干了季琛脸上的泪,又把他抱到了椅子上坐着。
季琛冷着眼让男人动作。
“今晚下了晚自习,到厕所里等我。”
“自己用嘴咬开。”男人松松季琛手腕上的布条,摸了摸他的脸,打开门走了。
季琛不知道时间,他躺了许久,躺到夕阳余晖都快散尽了,体育馆人也走光了,才把手凑到嘴边,一点点咬开绳结。
布条被咬得满是口水才解开。
季琛愣神看了一会儿肿胀的手腕,站了起来,东西随着动作滑出来了些,害怕它掉出来,季琛连忙绷紧了屁股,夹紧穴肉。之前未流尽的水被挤了出来,内裤潮湿难耐。
忍着强烈的异物感,季琛姿势怪异地打开门,钝着步往台阶下走。
随着他一上一下的动作,小巧的按摩棒也一进一出地顶着女穴深处。
走到半途,穴里被顶得汁水淋漓,季琛抓着楼梯的扶手,两条腿拼命打摆子,梗着脖子低吟,电流炸得他头皮发麻。
他看看四下无人,把手伸进了内裤里摸索,所触之处泥泞不堪。他拉住了按摩棒的底部,想抽出来,没想到还在快感中的穴肉锁死了柱体,怎么拔都纹丝不动,只知道湿淋淋地淌水。
季琛急得冒冷汗,赶紧深呼吸平复心跳。
“同学!这里要关门了!还不快回教室上晚自习!”
是体育馆的保安大叔!季琛立马把手抽了出来,裤带啪一声弹在肚子上,切断了黏连的丝。
幸好保安背对着他,不知道季琛趴在栏杆上干什么。他连声说好,继续往下走。
季琛想加快速度,但那东西戳得他全身发软,颤着腿往下走。
“崴到脚了吗?我来扶你。”大叔说着就要跑上来扶他。
季琛大骇,“别!我自己可以!”
狠狠心,季琛绷紧了臀肉,颠颠地跑下了楼梯。
“哟,还挺好强。”大叔啧啧赞叹。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男孩,他看着少年潮红着脸,眼神迷离,眼梢都透着泪意,没来由的觉得媚得勾人,连忙走了。
“嗯...嗯...”直到保安走远了,季琛才敢叫出声来。刚刚那几下跑动,比男人大开大合的深顶好不到哪里去。
夹着屁股抖了半天,季琛兜着一内裤的淫水,又慢慢挪回了教室。幸好篮球裤宽大,什么也看不到。
“哈!”刚坐上座位,凳子直接把按摩棒肏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堪堪抵在宫口。季琛双手抓住桌子,哆嗦一下,眼泪直接被逼了出来。
“怎么了?”李泽承停下笔,关切地看着他。
被李泽承看到他这个样子,季琛羞耻又难过,好像被扒光了衣服挂在城墙上,极尽羞辱。
他只好用凶恶掩饰内心的慌乱,“没事!别烦我!”
“哦,如果不舒服就告诉我。”
李泽承难得的没有嘲讽他,也许是前两天的接触让他对自己刮目相看了,季琛在痛苦的泥沼里又开出欣喜的花来。
很快就上晚自习了,季琛没改变坐姿,按摩棒也不再作妖,他老僧入定一样坐在座位上,只空出一只手来翻杂志。
一共三节晚自习,前两节季琛都和它相安无事。马上就要结束了,他侥幸地想。
谁知道上课铃刚一打响,按摩棒跟着震了起来,宫口被震得又麻又爽,穴肉快活地吞吐着,翘起来的尾部折磨着阴蒂。
季琛一瞬间缩成了一团,趴在桌子上,把脸埋进了胳膊里,吐着舌头无声地喘,只希望这甜蜜的折磨早点结束。
空气里的甜只有李泽承闻得到,他兴奋得笔都拿不稳了,肆无忌惮地看着季琛头顶的发旋,一只手紧攥着手机。
“好了,同学们,中午的试卷还有最后一道大题没说完,我现在来讲一下。”物理老师说着踏进教室。
一阵哀嚎抱怨声,季琛听不到了,他满脑子都是快意和男人是怎么控制的按摩棒。
季琛有些受不了了,他侧起身子,试图让按摩棒滑出来些,不要顶着宫口震。没想到穴里早就被搅得乱七八糟,含也含不住东西,按摩棒滑了一大半出来,隔着裤子贴在凳子上,嗡嗡直响。
李泽承脑子都快被烧坏了,他看着季琛意乱情迷的脸,雾气氤氲的眼角。
丝丝缕缕的淫靡气味让他发狂,死死地掐住了腰侧才没把季琛直接抱出教室。
季琛吓了一跳,连忙坐直了,扭扭腰让按摩棒又深深捅了进去。
“嗯......”从鼻腔里哼出气声,抓着大腿不让它发抖,季琛脸上被汗打湿了,小腹酸软得厉害。
来不及了,还是被听到了。
“季琛,你胆子挺大啊,上课都没关静音。”前面的女生转过头来悄悄说。
季琛笑了笑,半点不敢松嘴,生怕呻吟泄出。
女生奇怪地看看平常话多如牛毛的季琛,转过了头去。
季琛松了口气,咬着牙生受住按摩棒一刻不停地侵犯着整个甬道和宫口带来的情浪翻涌。
“季琛,你来说一下这个质点的运动。”
去,去了,不要!
听见自己名字,季琛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同时铺天盖地的快感覆灭了他。
他僵直着身体,恬不知耻地在课堂上高潮了。
按摩棒还在细嫩的宫口孜孜不倦地震动,阴蒂被震得酥麻,扯着小腹都在痛,季琛感觉到来势汹汹的淫水从相连的穴口喷出,眼泪生生飞溅出来。
“怎么回事,回答不上来也别哭啊,真是怕了你了。下次上课别开小差啊季琛,坐下吧。”
同学们哄笑着看他,虽然没有丝毫恶意,季琛还是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侮辱。
只有李泽承看到,季琛宽大的篮球裤下,零星几股细不可查的水顺着蜜蜡一般的小腿潺潺地流。
李泽承没想到老师会来,他快疯了。知道自己不应该,可他还是为季琛痴狂到无可救药。
才是这不应该吗?所有的一切都不应该吧?但是他回不了头了,不能回头,千万不能回头。
震动停了,季琛也瘫回了椅子上,失了魂一样靠在椅背上,两只手垂在身侧。
“你脸色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李泽承靠近了季琛,只为多闻一闻那醉人的香气。
电影院里季琛问李泽承的话,现在被他反问了回去,但他不敢摸季琛的额头,怕自己控制不住。
季琛鼻翼张缩着,眼里的痛苦转瞬即逝,“没事,就是想死。”
没有他的允许,季琛怎么能死。李泽承捏捏拳头,百般留恋地看了季琛几眼,假意拿起了课本。
下课了,非人的折磨终于要结束了。季琛第一个冲出了教室,走进楼道厕所最后一间,把门锁了起来。
下了晚自习的教学楼没人上厕所,里面安静得可怕,只有接连不断的水滴声滴答作响。
传说一中的厕所闹鬼,季琛现在害怕得发抖,却不是因为鬼,而是因为比鬼还要可怕的人。
终于,等了许久,空荡荡的厕所里足音逼近,似乎是和季琛心有灵犀,直接停在了他的隔间前。
“我可以进来吗?”
熟悉的,沉闷的口罩声。死到临头,季琛反而不怕了,他扭扭把手,把门打开了。
男人拉开门,钻进了逼仄的隔间里,迫不及待地抱住了季琛,“真乖,宝贝真乖。”
季琛一言不发,任由他抱着。
听不太清的疯言疯语又说了几句,季琛翻了无数个白眼。
“对不起。”男人搂着他,弯着腰用脑袋蹭他的脖颈。
对不起?他还会道歉?他道什么歉?对不起强奸了你?
眼看帽子都要被蹭掉了,男人直起身,手伸进了季琛裤子里,把早就掉了半截的按摩棒拉出来,堵了一晚上的水终于涌出,把季琛裤子彻底打得湿透。
“下次不用这个了。”碰了碰他的嘴,男人隔着面罩把按摩棒凑到鼻子边深深嗅了几口,上面残留的淫水顺着男人的指缝淌了满手。
“你让我死了吧。”季琛面无表情的,看着地板上的污渍。
用纸巾包起按摩棒装进口袋,男人一边抬起他一只腿放在马桶上,擦他烂熟透红的穴,一边说,“那你要先杀了我。”
擦干净穴口,男人帮他穿好裤子,手绕到了他的脖颈后。
胸口一阵冰凉。
季琛低下头,通体晶莹剔透的玉石在昏黄的灯下闪着温润的光。
“戴着,别摘。”
“怎么?证明我是你的狗吗?”季琛自嘲地笑。
“还是高级鸡?”
男人不承认也不否认,“摘了我会发现的,别摘。”
“呵。”季琛嘴角抽了抽,一屁股坐在了马桶盖上,两只腿分得大开,疼得青筋暴起,他忍住了,“来,接着来,接着操,还有一个晚上呢,快点操腻我。”
男人把他颤抖的双腿合拢了,看着他小兽一般的眼神,“回去睡觉,我走了。”
说完按低了季琛的头,拔下面罩亲了亲季琛发顶,又迅速拉上,转过身离开了。
季琛抬头,捏着玉石的两只骨节泛白近似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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