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木埋脸在他肩上，就这么抱着，很久很久。

久到洋平都觉得是不是可以叫停了，樱木的呼吸轻轻吹拂上他的耳朵。

可以摸你吗？

樱木问。

能说不行吗？在被如此紧密束缚的时刻。即使想逃也逃不掉吧。洋平想道。

他没说话，樱木也不动，两人僵持着。

……就非要我亲口说可以吗？洋平有些无奈。

好吧好吧，反正为樱木让步……也不是第一次了。

洋平轻拍樱木的小臂，掌心握住贲起的肌肉，他放柔了声音，温和地说：让我把和服先收起来。

樱木会意地后退，给洋平留出一小块整理的空间。洋平叠好和服，收进衣匣里，盖上盒盖的时候，他看见自己的手指在颤抖。

哈，原来我有这么紧张的吗。

樱木一直躁动地用脑袋拱着他的颈子，炽热的气息乱哄哄地扰着洋平的脑子。洋平的手抖得更厉害，然而脸上还要强作镇定。他跪着收好衣匣，转过身，刚想开口调侃两句，缓解一下现在紧张得能擦出火的气氛，就被樱木急不可待地迎面扑倒。

洋平的背硌在低矮的桌板上，忍不住轻声嘶气，微凉的空气还没进入口腔，就被樱木火热的鼻息替代。樱木的鼻子贴着洋平的面颊轻嗅，似乎闻到了什么好闻的气味，他像被摸爽了的大型犬一样，转而去咬洋平下巴上的软肉。光是牙齿还不够，又用上了舌头，好像洋平的脸很好吃似的。

洋平伸手抱住樱木的腰，主动帮他解开校服的纽扣。无论春秋冬夏，他的身体总是无比炽热，即使隔着衣料，微冷的指尖也能触摸到有如实体的热气。解到衬衫的时候洋平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着牙做了下去，他修长的手指从樱木坚实的腹肌摸到紧窄的后腰，对每一块肌肉的分布和走向都了然于心。指尖的抚摸让那些肌肉如游鱼般滚动起来，樱木把勃起挤进洋平腿间，他硬了很久，阴茎汩汩流着前液，没等洋平脱掉裤子，他就隔着校裤上下磨蹭起来。

开始出汗了。洋平脸上蒸得难受，他艰难地睁大眼睛，凝望樱木俯视他的面孔。这时候的樱木是不笑的，他眉头紧皱，鼻翼翕张，如同野兽捕猎前审慎地估量距离，为了咬住洋平的脖颈暗自发力。

洋平努力地仰脸，够到樱木的脸颊，他侧过脸亲了亲樱木的鼻尖，舔掉一滴积累的汗。他想那滴汗悬在那里，一定非常难受，但樱木只顾着看他，浑然未觉。

衣服……脱掉！

樱木极力压抑着，但声音里的凶狠还是泄露出来。每当他用这种语气说话，就意味着他要动真格地揍人了。

换到现在的场景，大概是要动真格地操我了？

洋平默默咬住腮帮，手上自觉地解开裤链。

希望我明天还能去上学……

衬衫也脱掉！樱木要求。

好好……

洋平连内裤和袜子也一并脱掉，赤条条地半躺在矮桌上。

樱木开始摸他了。

先从肩膀开始，如同按摩般揉捏着，经过锁骨还停下来戳了戳上面的凹陷，宽大粗糙的手掌从胸膛滑到小腹，滚烫的掌心摩擦过胸前的乳头。

颜色有点深诶。樱木低下头盯着看。明明洋平那么白。

洋平用手搭在眼睛上，露出的下半张脸僵硬地绷紧。他高仰着脖子，几乎要背过气去。对自己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无可奈何。

樱木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他的乳头，搓动着，感觉到指尖逐渐变硬的触感。他捏了捏，指甲陷进底端的小孔，轻轻一掐，洋平便像是冷极了似的发起抖来。

洋平的身体比较慢热，会让流川不适的力道在他身上只是晕染出更多潮红。

他早已硬了，前液流得到处都是，把腿缝弄得湿漉漉的。樱木伸手去照顾他，被洋平用腿紧紧夹住。

让我看。樱木命令道。

不要……

洋平眼睛里已经泛起水光。他知道樱木会对他做什么事，但没想到那么具体。他有点想打退堂鼓了。

樱木才不理他，握住洋平的膝盖，掰开两条肉感的大腿。他们的力气和体型都太悬殊，以至于樱木真的想从洋平身上得到什么的时候，洋平根本没有同等的力量去抵抗他。

樱木把两人的性器合在一起摩擦，间或滑到洋平的小腹，留下一长条潮湿的水痕。他托起洋平的屁股，让他悬空坐在自己的胯部。洋平手臂一紧，死死撑住了身后的桌板。樱木的阴茎戳在囊袋和穴口之间，为了发泄性欲拼命地往上顶。洋平被顶得一颠一颠的，浑身红得像熟透的虾子，他垂着头，想把脸藏进自己的胸口。

简直……像是在用女人一样。

洋平一手撑着背后，只有一只手拼命推着樱木的胸膛。这点力道对樱木来说甚至不及篮球场上一次无意的冲撞。

男人和男人的话……是有地方可以进去的吧。

樱木的喘息吐露在他耳边。

洋平垂下睫毛，眼下烙一层很深的阴影。颤抖的眼睫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他好有一会儿没回答。

樱木一直没等到回答，干脆用起洋平的腿，在比篮球运动员更软一些的腿根凶狠地抽搐。

……有的。

洋平说得很慢，很迟疑。

在哪儿啊？教教我嘛。

樱木轻咬他的耳垂。

洋平拉过他的手，伸向身后的某个入口。

……是这里。

樱木试探着戳弄了两下，被洋平一把攥住了手。

你以为……那是什么地方……，随便戳戳……就能进去啊……

笨蛋樱木……

是天才！樱木下意识地反驳。

不过他很快凑过来，小心翼翼地问洋平。

真的能进去吗？你好像很痛啊。

洋平头上都冒了些冷汗，但看樱木已经忍得面红耳赤，心想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指使樱木去拿柜子上的医用凡士林。

樱木蹩脚地站起来，走姿有些滑稽。洋平还没来及笑，就看见他挎着两条腿走回来。尺寸巨大的阴茎直指着洋平的脸，停下来的时候还晃荡了一下。

洋平把脸捂了起来。

樱木扶着性器，在洋平手背上戳来戳去，缓解无法纾解的饥渴。

快点啊！我好想射！

你可以先射啊。

不要！

樱木就差要给洋平头槌了。

我还没试过别人的屁股呢，给我感受一下嘛洋平。

他往前两步，龟头几乎戳到洋平唇上。

真是……完全败给他了啊！

洋平绝望地埋住了自己的脸。

洋平细致地给自己扩张。

得益于之前的医学讲座，以及牧和仙道偶尔提及的经验，洋平的开拓还算顺利。因为是第一次，他没体会到什么快感，只是身体内部有种被掏空了的虚弱。大腿在发抖，微妙地颤栗着，他不知道自己全身都覆盖上了一层莹润的细汗。

他趴着桌上，背对着樱木。赤裸的脊背像一卷铺开的白绸，中间隆起脊骨的形状。他肌肤上的冷意，比起流川的凛冽，更近于石质的温凉，只是现在像被热水泡透了，随便一戳就溢出水当当的波光。

樱木还是如最开始那样抱着他，只是下身的动作已变得非常下流。

开拓到三指的时候洋平已经到了无法负荷的状态，无论是承受力还是自尊心都已经过载。他忍受着被探索内部的怪异感觉，明明都是身体的一部分，甬道和手指却仿佛成了两个系统，他在同一时刻只能感觉到一件事，不是穴口的滞涩，就是手指的温热。

可……可以了……

他话音刚落，手指还没完全抽出，樱木的性器就顶上穴口长驱直入。洋平呜咽一声，手指死抓着矮桌的边缘，有一片指甲似乎裂了一段。

洋平的身体，很热很紧，也很干涩。医用凡士林能起的作用有限，远不像色情片里演的那么湿润。樱木低喘着缓慢地推入，一寸寸滑向深处。他不敢太用力，因为在底下的洋平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只是在剧烈地颤抖。

洋……洋平？

因为担心，樱木的声音都变了调。他的性欲飞快地冷却，想抽出来的时候，却被洋平紧紧攥住了手腕。

再……进来……

可是你……

再进来……一点……

洋平不断地要求着，直到樱木整根没入。

感到全部吞入的那一刻，洋平的身体骤然紧缩，随后又松懈下来，在桌上融化成一滩水。

樱木去探他股间，他已经射了。

……爽吗？

樱木下意识地问道，好像他觉得洋平不应该高潮。

不应该在这么仓促疼痛的情况下，表现地沉迷其中，仅仅是进入，就射的一塌糊涂。

洋平抬起手，胳膊半途没力，差点掉下来。樱木抓住他的手，吻了下手背，然后贴到自己脸上。

洋平用拇指摩挲着樱木汗湿的侧颊。

花道还挺厉害的……

洋平！

樱木的脸红到脖子。

洋平的手跟着落到脖子，在肩颈连接处轻柔抚摸。

我没力气了，身体的主导权交给你。

接下来……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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