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仞山觉得自己很下贱。
尤其是孤零零地站在她床边慢慢脱衣服,看着她好声好气哄那只狗睡觉的时候。
她给那狗买了只毛绒兔子玩具,把它放在狗的两只前爪前面,拍它的身T,跟它说晚安。
宠Ai到了极点,真小狗被绝对优待。
她处理完这一切,把小乖装进笼子里,甚至去冲了个澡,才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他依然磨磨蹭蹭,没有脱掉K子。这个狭小的房子里多一双眼睛。对从来没养过任何活物、又注重yingsi和空间的荀仞山来说……
“拖延?”她有点困了,吹得半g的头发垂在肩上,穿着款式保守的睡衣,随意瞥了他一眼。
高大的男人站在小房子中间,几乎要顶破天花板。
因为运动习惯,他身上的肌r0U线条清晰流畅,呈条束状覆盖在修长的骨骼上,随着他双手的移动,慢慢延伸舒展。
相当赏心悦目。还有他x前的深肤sErT0u。因为一直维持X兴奋的状态,那里充血立着,y得像小石子一样饱满,完全无法遮掩。
她经过他身边,顺手m0了一下他的x口。
x肌剧烈地一缩,他粗声低喘。
“小狗的nZI怎么不软?”她笑他,“别浪费时间,K子解开。”
——她说过要把他的狗ji8扇烂。
扇……是用手吧?一定是吧?荀仞山颈上渗出一层薄汗,情不自禁侧身背对狗笼里的狗,却又回头去看。
真的要在狗面前——
“啪。”她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脸,然后若无其事地坐下来。
响亮得像是在打他耳光,强烈的羞耻感涌上来,但是因为完全不痛,她又坐在了床边……狗yjIng差点把K子顶烂。
“……”荀仞山垂下头,一向挺拔的脊背微微弯下来,把皮带扣解开。
他因为紧张和期待,他的喉结一直在滚动不停,几乎把喉咙磨坏。
“唔……”她看清楚了那个被展示在她面前的东西。
照旧如驴似的尺寸,但是因为下午被鞭打过,上面有道道近乎紫黑sE的伤痕。特质的鞭子没有给他造成太大的伤害,但是在表皮留下的痕迹过于明显,红黑交杂的yjIng上青筋直跳,肿胀地弹动着,看起来完全脱离了正常的范畴,反而像是辐S变异产生的怪物才能拥有的X器官。
“更丑了。”她说。
他心脏紧缩了一下,有些难堪地稍稍后移……他刚才在老宅洗澡的时候也觉得……
“躲什么?”她忽地瞟了他一眼,“——啪。”
第一记掌掴就突然发生了,狠狠扇在过分粗大的柱身上。
肿胀高翘的丑陋ROuBanG激烈地摇动起来,离她的脸不足半米,强烈的震动感和失控感从鼠蹊部窜到脊柱,SHeNY1N从他口中瞬间漏出来,充满了难以自制的痛意和快感。
“呜呜……主、主人……”
好痛、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她的手,樊双正在m0他——
掌心向上,她柔软的指腹托起“流泪”的gUit0u,继续淡淡地羞辱他:“肮脏Y1NgdAng的丑ji8……啪。”
他小腹剧烈起伏,大腿上的肌r0U不停发抖,眼神黑沉几乎渗出恐怖的Y影。
要更多,需要更多。
“发情的小浪狗每天都要S很多,嗯?”她轻声说着,“被cH0U烂的ji8也不乖。”
他本能地挺胯,想往她脸上撞,但是她抬手落在他小腹上的人鱼线,顺着线条轻若羽翼似的一划,拂过囊袋,又从根部开始,拂过j身,指尖在冒出前列腺Ye的马眼处轻轻一碾。
他喘息粗重,犹如到Si也要SJiNg的发情恶狗,甚至发出了狗叫似的低Y。
然后yjIng又被扇得剧痛,东倒西歪。
……
荀仞山不知道被她扇了多少下,他只觉得整间屋子里的空气都被他喘尽了,X器肿了一大圈。
她说尽了侮辱他的话语,什么浪狗、发SaO、发情、挺着流水的狗ji8转圈……
X器激烈地跳动,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就能喷S出来,S上她的脸。
她却突然停下了,掌心有点痛,她r0u了r0u手腕,看他外观异常的X器官,轻声叹气:“可怜……真的要烂了。”
她推开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对挂着铃铛的银环,银光闪闪,JiNg致冰冷,像一对耳环。
他仍旧沉溺于x1nyU,茫然的眼神渐渐化作期待。
她是要让他帮她戴耳环吗?抚m0她的耳朵,靠近她的脸颊,甚至可以偷偷吻她的头发……他直gg地盯着她,视线有炙烤一般的高强热度。
这是情人做的事,他做梦都期待着有这一天。
但是……她没有耳洞。
她拍了拍他的小腹,手臂不小心碰到了他肿胀的器官:“别动。”
她手臂好凉,放在他几乎烧得通红的yjIng上,舒适到他发出喟叹。
挂在环上的铃铛发出细碎的响声,她掰开银环,露出尖锐如针的一头,可以直接穿刺皮r0U。
“我对每只小狗都很公平——给你也买了哄睡的玩具。”
“跟锁JiNg环是一对,可以连接身T链。我为你定做的,喜不喜欢?”
她从来没这么温柔过。
r粒被她的手指玩弄地拨来拨去,她甚至第一次亲他一下,亲在他痉挛cH0U动的左x口。
这是一对挂着铃铛的r环。
……酒JiNg味刺鼻,令他几乎昏厥。
她说这是属于她的标志。
主人,主人,主人……
呜。
***
小狗,幸福半章就付出惨痛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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