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焕枝把湿透了的额发撩到耳后，下面含着暖玉，阳根受着抚慰，他亲吻着触手可及又远在天边的爱人，心情难得的好极了。

想要的都得到了，阿锦够辛苦了，他也该结束了。

几百年师徒，十年暧昧纠缠，冬眠期，发情期，够了。

“师尊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畜牲了。见多了，各种奇形怪状的，师尊还没见过阿锦畜牲的样子。”

裴焕枝细密地亲吻着桓锦的唇，桓锦禁不住呼吸加重，裴焕枝给甜枣的样子，好像他自己就是那颗大甜枣要给你捧在手心，一口咬下去甜味满满。

裴焕枝在桓锦耳边低语，亲昵地咬他透红耳尖，“给师尊瞧瞧，能比师尊见过的……畜牲几何？”

桓锦身子颤了一下，眼前闪过许多肮脏污秽的记忆，喃喃道：“你不会想知道的……”只想凤池……知道……

心脏忽然剧烈抽痛，连桓锦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痛苦地想蜷缩起来。裴焕枝一指压住了他的颤动，单手卸去他的下巴，桓锦全身瘫软说不出话，迷茫地看向裴焕枝平静的表情。

裴焕枝指尖温和灵力探过桓锦全身经脉，最终停留在了心脏位置，他轻轻巧巧勾出一丝黑气，桓锦顿时痛得剧烈颤抖。

“呀，心魔。”裴焕枝故作惊讶，随手捏灭了那丝自桓锦心脏溢出的黑气，亲吻他的心脏位置：“师尊都没有呢。”

谁也没有发现他指尖的颤抖。

“几百年了，虽妖族得天独厚，但你的劫数也快到了。”裴焕枝漫不经心地抚弄桓锦阳根，桓锦痛苦稍解。

他听说过心魔这种东西，会渐渐使人性情大变，滥杀无辜，与从前判若两人，最后经脉逆行成为魔人。成了魔人后不管怎么挣扎都找不回之前的自己，再怎么修炼挣扎，都逃不过众叛亲离意外惨死的下场。

“徒儿果然病了……那该如何解？”桓锦不再压抑喘息声，他脑子里想死的念头并不是空穴来风，魔种的东西不是想接就能随便接，不管是噩梦还是美梦，但桓稚无错。

是他自己纠结犹豫，不想做师尊的狗又忍不住贪恋太子殿下，把人摘下来缠着不肯放，把心弄坏了，生了心魔，他自找没趣。

“应该去浮刹寺，找秃驴算算，那道劫数是什么，顺便求点菩提舍利子什么的镇一镇清清心。”裴焕枝有些恍惚，他最初只想锁住这条冷漠无情的青蛇，手上的力道不觉重了，桓锦闷哼一声喘声发颤：“嗯……徒儿会……会去……”

“师尊……废物，在这件事上，帮不了你。”裴焕枝咬唇，观察桓锦的神色，桓锦沉在情欲里，他喘得那么好听，好像什么也没变。

“心魔要靠你自己去战胜，师尊也没有办法的……”裴焕枝手一顿，桓锦腰身颤动着泄出，听到裴焕枝说自己废禁不住笑，“师尊……可厉害了……是全宗门都仰慕的人。”

“那阿锦也要和师尊一样厉害，你能胜的吧？心魔。”

溢美之词裴焕枝听腻了，心魔他再熟悉不过了，多少人求他不得生了心魔堕入魔域，裴焕枝不屑一顾。

“师尊陪你玩这一个冬天，再要个发情期，阿锦亲亲我，师尊就喜欢的了不得了，喜欢阿锦，所以阿锦要好好的。”

“师尊喜欢阿锦，放阿锦走，阿锦答应师尊要好好的。”

裴焕枝温柔地微笑，三两下接好桓锦断掉的双腿，手法不算太好，桓锦忍住不叫痛，缓了会才道好。

“要什么都可以，放我走吧，发情期很难熬，冬眠期睡不着也累。”桓锦彻底被折腾得没力气，说话声音也微弱，“我两个徒弟还等着我春天去接他们回家呢。”

“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放过你。”裴焕枝手贴在桓锦心脏位置，轻声道：“你折磨得我痛死了，当然要和我一起痛苦地活下去，才叫公平。”

“放走你，你要活，病要好，心魔要胜。”

桓锦又说好，他终于有机会变成青蛇，他缠在师尊暖暖的身体上求蹭蹭求摸摸，他始终喜欢裴焕枝，但不涉及情欲。

桓锦懒得想未来那些久远的事，到时候自然会面对，他怂是怂，又不是没脑子。这么一折腾，他累得好像真的可以在冬眠期睡着了。

他尝试闭上眼睛，冷不丁被咬了尾巴，身体一抽，瞬间松开师尊身子掉在床上。

“阿锦，我们有一个冬天的时间慢慢玩游戏。”美人揪着蛇尾巴，神色渐变迷离，被舔软的奶子乳尖又硬，下半身凶刃也立，“蛇尾巴和几把，有什么区别呢？阿锦能不能用尾巴揉揉不听话的骚几把，玩师尊的骚奶尖？”

“想想，就好兴奋，好喜欢。”

美人含住蛇尾巴尖，桓锦瘫在床上装死，裴焕枝含一点他抽一点，默默地往床边爬了又爬。

“阿锦来让师尊一整个冬天……都兴奋得睡不着觉吧！”

“上次，还是和浮刹寺的圣子，几千年修为，一朝破身，真是鲜美的精气……”

裴焕枝咯咯笑，逼得青蛇无路可走，不甘不愿地重新缠在他身上。裴焕枝安心地亲吻着他的青蛇，身体愈发兴奋，双腿不自觉磨蹭绞紧。裴焕枝摸着蛇尾巴，桓锦舒服得禁不住收紧身子，其实已经去过一回浮刹寺了，给桓稚求镇邪的佛珠。

他就不懂桓稚一只魔做什么要去泡佛门莲池找死，魔出了魔域，在哪里待着都是人人喊打的坏东西。他收了只魔做徒弟……啊？收就收吧，可爱万岁！桓锦第无数次想到桓稚的属性问题，又第无数次抛去怀疑坚定选择相信桓稚。

这些年幺鸡山真的有了点小宗门的样子，师尊也愿意放过他了，以后都是和凤池过日子，不乱来，好好调理，心魔……不会出事的。

“阿锦，帮帮师尊吧……”身体被蛇紧紧缠住，裴焕枝粉颊轻蹭蛇头，泪眼恳切，“师尊陪你玩，可是身子……做不到。”

“师尊，看着厉害，其实什么也救不了。”

青蛇动了，由上至下，游走过裴焕枝淫软身体各处，又变回人。暴躁凶狠劲都被折腾的失尽了，桓锦于是用温软的唇舌，灵活的手指来继续折磨他的师尊，他累极了，说话声音也小，心情好，他就温柔。

“好，都会好起来的。”桓锦忘了问裴焕枝渡进他身体里的是什么，他又觉不必问，拿起一个，就得放下一个。心狠一点快刀斩乱麻。

“畜牲样……师尊要看，哈啊……”桓锦真的累了，这真的是个难题，他呵欠一声，又困又累，闭上眼睛也无法得到安宁和平静。

“冬眠期过了，您再说，骗骗我，说点好听话……”桓锦低眸，专心玩弄起他师尊的身体，揉弄那两团白腻软肉，看奶汁全流出来弄脏美人全身。

桓锦对这样的游戏感到厌烦，又不得不接着玩下去，他厌烦到想直接打开师尊的身体，狠狠插进去侵犯他。然后……便像师尊大多数徒弟那样，尸体从上游飘流到下游。

桓锦终究没有。他作了许诺，“待到春日里，您骗骗我，说点好听话……我就应了。”他俯身亲吻动情呻吟的美人，美人身躯微颤，看他满眼的柔情，被亲得身子打开，任人予取予求。

他不吝啬亲吻了，只要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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