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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用下贱身子,做人上人,带我走(三徒剧情/二徒帮三徒口

  和师尊蹉跎了一整个冬天,等到春日桓锦毫无疑问地睡了很长一段时间,醒来后因着心急火燎地要去接徒弟,随口就应了裴焕枝要陪他过发情期的请求。

“真的不多留会?”

裴焕枝换了粉色春衫,碧玉发簪插在发间,卧在榻上酥胸半敞,邀请桓锦同他一晌贪欢。

桓锦见这光景心一颤,脑中不可避免地闪过许多暧昧片段,更可怕的是他还要同这人类同度发情期……

身上不少暧昧痕迹,桓锦留了个心机没消,整理好衣装后走到裴焕枝榻边半跪下:“徒儿有要事在身,无法多留,请师尊恕罪。”

裴焕枝叹一声,“唉,师尊的身子,被你吃了个精光。都骚不起来了。”

桓锦心虚至极,又记挂着徒弟们,不发一言。

“去吧去吧,师尊等着你。”裴焕枝摆摆手,敛目养神。桓锦嘴角忍不住挂了笑,大胆捧起裴焕枝手背亲吻,故作深情:“不会让师尊等太久的。”

“空口无凭。”

冬天的耳鬓厮磨弄得桓锦一听裴焕枝声音就条件反射头疼身子热,苦了脸。

“师尊等你的元阳,这中间不草别人,也不让别人草我的逼。”被哄骗了一个冬天,裴焕枝忽然间发现自己忍耐的限度还能高一高。

“等你回来,好好地,满足我。”

裴焕枝玩味地看着徒弟越来越苦的脸色,心情愉快极了,体内欲火又翻上,他背过身不看桓锦,人未离开他就开始独自忍耐相思的煎熬了。

“现在,”美人启唇,毫不客气地赶人,“滚吧。”

“小心我现在就把你操了。”裴焕枝返身,原地桓锦早没了踪影。

于是他闭门解了本没必要穿上的桃粉衣衫,自行消解起积压已久的欲望。

春天来了……他和阿锦的希望,也要来了。过了这个春天,他便能肆无忌惮,对阿锦予取予求。

——魔种付出的美梦,在时隔十年后,报答了曾以分神饲养他的裴焕枝,这恐怕是他自己也想不到的结果。

毕竟现在桓稚正苦恼着如何处置从幺鸡山脚下抓回来的不听话炉鼎。

——神农谷,夜。

翡绿薄衫的少年拿着一株高级灵草深情款款,正打算哄人同他双修,背后突然临了个高大黑影,寒气四溢:“师兄抱歉,他是我的炉鼎……”

桓稚阴沉着脸,把关之翡拉到背后,“别用那么恶心的眼神瞧他,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

神农谷里人心照不宣,新晋弟子里头,最不能惹的便是这位黑发碧瞳的阴郁师弟。谁动了他的东西,甚至碰碰他的身,隔天都会倒霉至极。

那位弟子心有戚戚焉,没想到炉鼎竟是这位煞神的东西,有心无力,叹气一声便离去了。

“池……池锦稚……”关之翡看着桓稚阴沉沉的面色,禁不住害怕。

“终于走了,他的样子像就地要把你操了,真恶心。”桓稚表情一松,打横抱起关之翡随便找了块石头坐下,关之翡坐在他的腿上身子僵硬着不敢动。

“抱抱我。”

关之翡立马动了,给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一个大大的抱抱,顺毛的同时亲亲他的头发。池锦稚没有气他,真是太好了。

桓稚心里爽了,长舒一口气,他并不知道这动作在关之翡眼里有多暧昧,他只知道没有师尊大师兄亲亲抱的日子分外难熬,而他又分外喜欢亲亲抱。

“你身上的望春潮……今年,错过了,我先拿点毒给你压。”桓稚垂眼望见关之翡脖颈上的蛇形刺青,伸手抚过,“桃花都开完了,师尊还不来接,烦。”

桓稚自合欢宗抓回炉鼎,本想教训一顿丢掉,却发现他被人下了奇诡情毒望春潮。望春潮,顾名思义,每年春季发作,日日需与人交合,待春天过后情潮自然褪去。裴焕枝同师尊交缠正浓,桓稚自不可能去打扰,望春潮的解法也只好自己研究。眼下恰是春天,师尊却没来接他,桓稚道行尚浅,只好先用毒压制着关之翡身上的情毒。

男人声音低沉磁性,身上永远带着苦涩浓郁的药香味,关之翡抱着他心砰砰乱跳,咬牙强忍不适,耳根子听得发红,压根不知道听了什么。

过……过分了……不给他元阳,又这么弄他……关之翡脑子发晕,他天生炉鼎之体,不能自行修炼,只能靠与人交合夺取精气。

桓稚取下腕上红檀珠串给关之翡,又叹了口气:“教你合欢宗心法,也不能兴奋地到处找人试啊,被人操死了没地找的。”

关之翡咽了咽口水,拿住那串金贵的佛珠简直受宠若惊,胡乱点头:“嗯,嗯嗯……”

关之翡和池锦稚相处三月有余,他好吃好喝地养着他,说话虽直接了点但待他数顶好的那列,除了阴郁不爱笑,模样也没得挑。某次桓稚当他面换衣服,雪白肌肤,八块腹肌,长发湿淋淋滴下水珠,偏偏脸上一点表情没有,理所当然的样子。

桓稚发觉自己像老太婆说教,声音掺了笑带了丝丝甜,“唉,我话好多,听着吧,谁叫是我捡了你。好想师尊……他说了要收你,教了你清心决没有?”

关之翡摇头,讷讷地道:“没,我什么也不知道。”池锦稚师尊不是那个看着就毒的白胡子老头吗?

对于某个神隐的蛇仙人,关之翡自动选择遗忘,他一门心思都是怎么拿到池锦稚的元阳。

“师尊真粗心,他也忘记教我,偏心只教了大师兄。”

桓稚忆起昔年,他对拜桓锦为师执着不已,不知多少次进入他的梦境装大师兄,让桓锦一遍又一遍经历初收简凤池的桃林幻象,一遍又一遍教桓稚清心决。

他在关之翡耳边呵了口气,关之翡揪着他青绿衣衫的手紧了又紧,炉鼎身子软了半边。桓稚浑然不知关之翡的变化,当年桓锦怎么教大师兄的,他有样学样。

桓稚没了那双能看见欲望的眼睛,对周围变化不大敏感了。饶是裴焕枝撩拨也难引起他的欲念,倒是在裴焕枝这里学了不少能挑起他人情欲的技巧。

内心不太想跟关之翡互摸几把,一来心里抵触恶心,二来他没反应也扫关之翡的兴致。

“阿翡……教你清心决了。”

阿翡,多么亲昵的称呼!关之翡不思考怎么夺取池锦稚的元阳了,他思考怎么让池锦稚取他元阴。双修,做快活事,他的身子随便池锦稚糟蹋都行……反正他去哪里都下贱,注定被人压在身下操弄。

摘下佛珠后邪祟又回来了,桓稚心道一句阴魂不散,碧眸烦躁间控制不住染上血色,他只一眼,邪祟不敢近前。

他安心继续教起清心决,不甚熟练地咬着关之翡红通通的耳尖说话,手随便摸了两下炉鼎身体掐腰间细嫩软肉。

关之翡不明白池锦稚今天见他找别人开了什么窍,埋在他怀中不禁扭腰躲闪,呼吸也重了起来,摸得……他难受……

“阿翡,你怕鬼吗?”桓稚眼看邪祟又贴上关之翡的身子,轻拍一下,无情把那邪祟拍灭。关之翡身子一抖,颤着声道:“怕,怕的……但更怕穷。”

“怕人骂我贱。”

桓稚认同点头,“炉鼎之体,是挺贱。”

满脑子旖旎念头顷刻消散,关之翡不敢再说,浑身都抖,眼眶潮湿。

池锦稚,也觉得他贱么?

桓稚评价完后来找关之翡抱抱了,随便摸别人身子不好,他需要关之翡的纵容给他勇气。

被抱紧了,桓稚松了口气继续摸,炉鼎是炉鼎,关之翡是关之翡,他开始说关之翡了。

“阿翡很好啊,炉鼎怎么了,我教你的心法练起来了……以后把那些骂你贱的人全草翻。”

“一个草不完,两个三个一起草……啊,你硬了。”

关之翡脸红,不敢直视池锦稚,池锦稚奇了,默默叹气:“这话哪里荤了,怎么是这里。”

关之翡听不懂他自言自语,又不敢说话,偷偷抬眼看池锦稚的脸。他似笑了,关之翡偷看换成光明正大看,青年双眸亮如星辰,低沉嗓音撩人而不自知:“想听点真荤的么?”

关之翡一下被丢在亭子的石凳上,他眼睁睁看池锦稚扯掉他的衣裤,和他的小兄弟打了个照面。

要……要取他元阴了?关之翡两眼发晕,他早听说池锦稚是合欢宗,借在神农谷学艺,私底下听不少人讨论过池锦稚的事。

他们说池锦稚从未对任何人动过心。

关之翡腿直抖,他没敢缩,池锦稚一点点把他的腿掰开,掰得很开,腿间阴茎下一点细缝被看得清楚。

桓稚摸上去,些微湿润粘手,他讶然道:“阿翡,你也有?”

关之翡闭眼连连点头,他已经准备好了,他小声道:“我……还没过,主人不要我……你……你会要我吗?”

“不要。”桓稚话音含了笑,转向关之翡的硬烫部位,关之翡心情起了又落,就听见桓稚一脸理所当然道:“我要你草我。”

莫大的震撼冲击着炉鼎的内心。

桓稚思考了一下,上手实践裴焕枝教他的讨好几把的方法,一边给关之翡喂荤话让他兴奋,好教清心决。

“要你草死我,草得我半死不活,在你身下发骚求着你草。”

桓稚又试着学裴焕枝在床上的娇吟,“草得我……嗯……哼嗯……阿翡……嗯哈……求求你……”

他声音带了些颤:“再……哈啊……会坏掉的……不……呜……”

“别说了!”关之翡突然厉声制止,他抖着声,他全身都在发抖:“你不要说……我……努力就是了。”

关之翡平生第一回做了男人样,下边兴奋得不像话,他没想到池锦稚是这样的……竟喜欢做下面那个。关之翡自动为日后同池锦稚的双修生活着想,他这下贱命弄池锦稚的身子太值了,池锦稚在他下面那么喘,他不要命了?

关之翡指甲扣紧石桌边缘,平生第一次,有人把他当人看。池锦稚弄得他身子发痒,老不往正点上凑,关之翡眼里闪过精光,他喃喃道:“我努力就是了……”

“唔,也没想象中那样可爱。”把关之翡完全诱得起了欲望,桓稚听劝收声,端详起肉茎形状,眼神依旧冷静又理所当然。

关之翡忍得辛苦,下手扯掉池锦稚绑发带子,青丝滑落万千。桓稚猝不及防抬头瞪他一眼,抢过发带:“不许乱碰!”

池锦稚生气的来打关之翡的手板,关之翡握拳,哑声失了一贯的娇柔:“我就碰了……你待如何?”

桓稚闷笑,掰开他的拳头重重一记把邪祟弄得灰飞烟灭,关之翡吃痛也没缩,呼吸加重自言自语道:“我努力……”

“碰我小心倒霉……你努力什么?”

桓稚注意力回来了,玩得太开心忘记教清心决,马上要回幺鸡山了,大师兄见到关之翡肯定第一个要考清心决。

关之翡扣石桌指甲要扣出血来,手臂青筋隐隐突出,他全身发颤,下边不靠抚慰就兴奋得流水,两边都是。但池锦稚感受不到,他眼神不好,耳朵也不好,说话也笨……

关之翡吐字清晰地讲了出来,“努力爬上去,争做人上人。”用这下贱的身子,做人上人。

桓稚点点头:“草翻上面的,你踩着他们做上面的。”

桓稚没发现关之翡一夜间做了多大的改变,他一心教清心决,照着葫芦画瓢跟记忆胡说八道,“好,变强第一步,学会清心决,跟着我念。”

他对着他的东西说话……说要教什么清心决……关之翡眯起细长桃花眼,池锦稚是合欢宗对吧?会不会想要他的元阳?

关之翡没跟着念,他想上池锦稚,念什么清心决?上好的机会,池锦稚干什么抽风?服气。

变强要清心决做什么?上人,一直上人就能变强。关之翡吸了口气,要上多少人,才能上池锦稚?他心里做起了盘算,脑子太久不用会生锈,他从现在开始要用这脑子变强。

“哈啊……真难。”关之翡捂住脸,池锦稚见他不念又在重复摆弄他的东西然后教他念的程序,脑子真的,笨。

快忍不了了!勾引……明晃晃赤裸裸的勾引!他今天勾引个师兄,池锦稚反过来勾引他,他以后要多多勾引别的师兄……师姐,他男女通吃,他努力上人……池锦稚啊……

再多这样勾引他吧。

关之翡心一定,弱了声:“我……我想……”他刻意装出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事实上他也确实欲求不满,装起来格外真。

“肿起来了……怎么办?会不会就一直肿着……”

桓稚一呆,他没想到这层,他引起了的,就该他来解决。桓稚不假思索:“你学清心决,我帮你。”

“佛珠给我。”

前面桓稚动作时,关之翡手上的佛珠要盘冒烟,戴上这串珠子池锦稚就变闷了,不爱笑,话也说得少,天天都困想睡觉。

他下意识不想给,桓稚隐忍着不悦,沉声道:“给我。”

放开的够时候了,等会来了佛珠也驱不了的大邪祟,他真的得去泡莲池找死了。

关之翡不情不愿地把烫得冒烟的红檀木佛珠递给桓稚,桓稚眼睛亮亮的,他就喜欢别人给他戴狗链的过程,轻声道:“你给我带,阿翡,求你。”

佛珠与桓锦牵在手上的狗链无异,师尊帮他带过,大师兄帮他带过,师祖也帮他带过,三师弟也要。幺鸡山新增一员,有更多人帮他种草种花,真高兴。

都叫阿翡了,关之翡没办法了,给桓稚把佛珠戴上,桓稚全身一震,笑得比哭还难看,“好,我来教你清心决,跟着好好学好不好?”

关之翡没应,摸着脖颈,喘息声渐渐急促:“望……望春潮……我……我不想死!”

桓稚一惊,手头没有合适的药压制,他咬牙:“别让我找到那个人。”

“没事,阿翡,我帮你。”桓稚低下头,他循着记忆去做,他在这种事上不知分寸。

关之翡深深吐息,压住池锦稚的脑袋,心里笑他傻。根本没到发作时间,桓稚没见过他发作的样子,中了这个毒的炉鼎,哪怕是肏他的是狼犬也只会张腿迎合不知今夕何夕。他没被开过,勉强能忍。

池锦稚半道吐出来,还是要他学清心决,关之翡不可能停在半道上,胡乱应了,于是得以继续。

池锦稚居然在他腿上写字,关之翡情欲上头脑子飞快转,他很快念了出来:“清……清水……”

他故意拖慢节奏,等他念出来全部,不巧,弄脏了池锦稚的衣服。没弄在他嘴里,真可惜。

池锦稚要求他重复一遍,他给池锦稚来回三遍,他倒背如流。

池锦稚好像很开心,眨眼间他的衣服就全回来了。关之翡默默叹气,看来今天就到这里了。

啧,不爽,总有一天……

桓稚回房间的路上和关之翡说着话,关之翡犯情毒有点无精打采,桓稚自觉自己话多,他说着想师尊,然后……

师尊就来了。

关之翡无精打采的神色在看见桓稚院落中出现了一个身材高挑,眉目艳丽的白衣青年后突然一清。看不出修为,腰杆劲瘦,有元阳!长得帅!比池锦稚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莫名地,透着股子贵气。上了他!

桓稚控制不住力量,变作二八少年扑上去,简凤池顺势倒地,揉揉师弟脑袋又亲亲,“好师弟,连夜偷你回幺鸡山。”

“偷我吧,再待这我要杀人了。”桓稚使劲蹭简凤池胸口,露出真心微笑,又禁不住令人胆寒,“唉,师尊是不是,晚了?”

青蛇盘在桓稚小院落的柱子上,桓锦连夜赶来累得要死,动也不想动,直接口吐人言:“凤池,要不在神农谷修整一晚再回去?师尊好困。”

简凤池摇头:“在这地方不方便,我带你们便是。”

他从储物袋里变出残破仙舟,炫耀似地道:“探个化神修士洞府,九死一生,看我捡到的大宝贝!”

关之翡在一侧完全插不上话,他们一伙人说的话全都听不懂,白衣修士随手变出仙舟来更是让他惊叹不已。想上他的心更强烈了。

桓稚又变小了,幼年体,他一夜长大,姿态从幼年到成年都能随心变化。他坐上简凤池肩头,青蛇爬上白衣青年腰间,他们就要坐仙舟趁夜离去,关之翡全身一冷,池锦稚走了,他怎么办?

他向前冲去,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扯住白衣青年一寸衣角,喘息着道:“我是……小稚的炉鼎。”

不顾一圈人愕然的目光,关之翡眼圈渐红,他跪下来眼泪簌簌而下,目光直直看向变得幼小的“池锦稚”,颤声道:“带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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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感言

    和师尊蹉跎了一整个冬天,等到春日桓锦毫无疑问地睡了很长一段时间,醒来后因着心急火燎地要去接徒弟,随口就应了裴焕枝要陪他过发情期的请求。    “真的不多留会?”    裴焕枝换了粉色春衫,碧玉发簪插在发间,卧在榻上酥胸半敞,邀请桓锦同他一晌贪欢。    桓锦见这光景心一颤,脑中不可避免地闪过许多暧昧片段,更可怕的是他还要同这人类同度发情期……    身上不少暧昧痕迹,桓锦留了个心机没消,整理好衣装后走到裴焕枝榻边半跪下:“徒儿有要事在身,无法多留,请师尊恕罪。”    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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