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后桓稚自愿被捆上绳子,夫人主动要求增加情趣,桓锦没有不乐意的道理。但他手软捆得松,手脚都没捆上,绳子顿时长出一截。
不捆手脚只能可劲把绳子缠躯干上造作,一圈又一圈。绳子穿过双臂腰间缠住两腿,再绕到后背,来回两圈像给桓稚肉体套了层满是漏洞的连体衣,只是那连体衣实在简陋,该遮的地方不遮,大片春光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多余那段绳子要是缠上脖子就刚刚好。桓稚难为情地动了动腿,腿间夹着东西的感觉很奇怪,后臀被粗绳勒住,坐着难受,后背躺着也硌人。
桓锦弄好后迫不及待压着夫人狠狠亲,突然砰地一下他脑袋磕到床板,桓稚手背一扣他俩位置就调转了。
桓锦疼得有点懵,就见夫人骑坐在他身上,面沉似水。
桓稚捏着那段绳子,坐在桓锦小腹上支起长腿,不满地命令道:“给我把脖子也缠上。”
他身上层层捆着红绳。
桓锦眯眼欣赏着夫人纹理分明的好看肌肉,曲腿膝盖碰碰他后背,“真的要?”
桓稚后背一寒,桓锦看他的眼神变了,狭长碧眼藏不住的玩味笑意,“你会受不了,绳子一紧你就喘不过气了。”
“只能趴在床上被我操,一缠上就松不了,你受不了就会求饶了,我只好快点把你操松操服,直到你不想逃跑。在这之前……你的时间会过得……特别特别慢。”
桓稚默默捂脸,下腹热意流窜,他不合时宜地默念了清心决,假装自己一点也没有兴奋。
“今晚是新婚夜,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你晕了,苦的可是夫君我。”桓锦不客气地说出这样做的最终结果,好像他真的经历过。
“说的好像你见过似的。”桓稚暗暗不服气,他身体好着呢。
“嘶,这种玩法,特别找死……我容易想到不好的事。”被人在床上玩死也是死法的一种,能走到今天这步,桓锦想自己一定在师尊那里做过狗了。师尊并不讨厌这种玩法,他应该巴不得看到他被痛苦折磨时的样子。
桓锦心中又生怀疑,他一点做狗的痛苦记忆都没有,正待细思,夫人板着小脸压上来亲吻,一脸不高兴的模样,“多出来了一截,我难受。”
松松垮垮的绳子硌人,桓锦亲吻着夫人,疑虑被邪念冲散。趁桓稚意乱情迷,桓锦在他身上乱摸,没轻没重的揉捏白嫩雪臀,两人身子紧贴在一处。
桓锦眯眼享受了会儿,才做起正事,暗念清心决,大手重重扇上桓稚挺翘臀肉,“啪”地一声脆响。
要想让夫人满足,他做就得做得绝情。
“嗯…!”辛辣的痛楚涌上,桓稚来不及反应另边臀面又挨了桓锦一掌,突遭变故,桓稚一时慌乱,又见桓锦握住长长一截绳头,叹道:“你想玩,夫君陪你便是。”
粗绳猝然勒紧皮肉,桓稚腰背被突然收紧的红绳强行拉直,被迫起身,两手撑着桓锦胸膛低声哀求道:“不要……不想玩了……夫君,要夫君亲亲。”
桓锦的梦境在他提出要求的时候竟有破碎的迹象,桓稚花了大力气改的美梦,他一时间做不出来第二个,他因此厌恶起这绳子来,紧迫地想要脱了这绳子早点做完。
桓锦说的是对的,绳子一勒紧,他不用勒脖子也喘不过气了。绳子紧缚着腰背,桓稚颤着身打开双臂和两腿,胸膛起伏个不停,绳子收紧摩擦皮肤传来丝丝钝痛。
桓稚额头沁出细汗,拼命压抑对绳子的厌恶情绪,身体敞得越发开,阳茎颤巍巍地立起来,被桓锦抓在手里。
“不要绳子……哈嗯……夫,夫君……慢点…”难言之痛和巨大的兴奋冲击着桓稚脑中紧绷的那根弦,它被桓锦上下玩弄阳茎的手来回拨弄着,被快感的潮水冲击,悲鸣着愈发纤细。
桓锦拿指头蹭掉溢出白精,指甲刮蹭敏感小孔,桓稚颤栗着喘息更重,身子不自觉往桓锦手上送。
冷不丁桓锦一改温柔轻抚,重重揉握柱身,堵住顶端不让释放。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张手帕包住整根肉棒,又嫌不够似的在根部迅速用绳子缠了两道,才满意地召过来剪刀剪掉桓稚脖子长出来那截长绳。
桓锦总算松了口气,他于此道看得多,不大精通也不想精通,夫人想弄他也不会允许的。
桓锦又蹭上去亲夫人的唇,含笑道:“夫人总是先丢了,那夫君还怎么玩夫人的身子?”
桓稚认出包裹肉棒的是桓锦的某条竹字手帕,桓锦的贴身之物用来做这种……他不免有玷污了那条手帕的羞耻心意,使劲摇头:“我……我错了,我也……控制不住……哈啊……”
快感的积蓄变得迟钝,绳子一时松一时紧,根部被缚住,隔了层布料的揉弄少了些直接快感却平添三分羞耻。桓稚又颤了腰,无意识孟浪地蹭顶桓锦小腹,“哈…哈啊……嗯嗯……好奇怪……出不来……好难受……”
细细密密的快感上涌,桓稚忍耐不住的动起身子,阳根不停蹭弄桓锦小腹,寻常日里淡然碧眸染上情欲的水光:“嗯……夫君……想要夫君玩我……”
绳子还是不如佛珠弄得兴奋,他感受到的快感像浸在温水里,慢慢泡才觉出水的温柔来。
这点兴奋还不够他兴起把桓锦草翻的想法,想亲吻着桓锦,慢慢被温柔地进入,沉溺在欢愉中度过这个只能他一个人记得的美梦。
“那你也帮帮夫君……呼,再忍夫君要坏了。”桓锦暗暗念着的清心决停了,桓稚听话地反身去帮桓锦,不确定的回头望了望桓锦悠然自若的神色,又低头看了看桓锦下身。
他睁大眼睛确认自己没看错,伸手去摸,肉棒立起来的形状可观。
桓锦闷喘两声,把夫人的腰腿拉近,“好好摸夫君,夫君今晚把你喂得饱饱的……哼嗯……对,就这样摸。”
“你……”桓稚揉搓着粗大阳具,他卡壳了,桓锦动腰催促他快些动作,轻轻拍了桓稚屁股一下,“我怎么了?”
“刚刚不还是一根,你蛇身才有两根吧?”
桓稚身上紧缚的绳子又变得松松垮垮,身上满是被勒出的交错红痕,白肉少得可怜,看着像被谁狠狠凌虐惩罚了一番。
桓锦看得呼吸一窒,手穿进绳子缝隙里乱摸,两手不客气地揉桓稚胸乳,指尖蹭得乳珠红肿,桓稚又被摸得腰肢颤动,绳索收紧,把桓锦的手紧紧困住,抽不出手。
桓锦揉得更加放肆,桓稚难耐的悄悄解开绳子自渎,两人瞬息间又换了姿势。桓锦搂着桓稚,两手仍困在桓稚胸乳前,重重揉了两把后双唇落到桓稚脖颈细细吮吻,不知道第几次叹息:“夫人又未经允许……唉,真是拿夫人没办法”
桓稚套弄着自己的阳根,被揉摸得全身都热,后腰桓锦勃起抵着他,滚烫的两根,他被烫得一哆嗦,紧张得直抽气:“你怎么会有两根?两根这……这……”
“呜……太大了,我吃不了,我不是女人……”桓稚惊恐致使身上绳子越收越紧,深深勒进皮肉,桓锦痛得兴奋,下身一顶夫人后腰,气笑了:“一直都有,但是人只有一根,懂了么,我的夫人?”
桓稚连连摇头,涩声道:“我不懂,好大……两根一起,会坏的……”
在这方面裴焕枝也没教他,他看得多是在上面,但也理解某些常识性的东西,比如桓锦的在常人眼里已算天赋异禀,绝非俗物,光是一根吃进去就算艰难……两根齐入……
桓稚猛摇头,脱口而出:“夫君,我们蹭蹭几把算了吧,两根……我受不住!”
“嘶……勾引我?”桓锦舌尖轻舔牙齿,利齿探出,他毫不犹豫地咬上桓稚肩头,蛇瞳幽色晦暗不明。
夫人在邀请他两根齐用,把他的身子肏烂?桓锦若有所思,兴奋得不自禁咬得狠了些,即便手腕被粗绳勒得死紧也不影响桓锦指法情色地按捻嫣红乳尖,下边儿蠢蠢欲动。
肩膀剧痛,桓稚喘息着被迫绷直了身子,连脚趾都绷紧。粗绳与桓锦玩弄他乳尖的手,一同紧紧地压迫身体,桓稚皮肤一层层漫上红潮,兴奋又难受得几欲窒息。
“哈……哈啊……”他艰难吐出字句,固执地反驳:“我没有……嗯……勾引!”
两根放不进去本来就是事实!
“嗯,夫君手腕疼。”桓锦随口一说,意不在此,他舔咬着夫人脖颈,温热气息吐出:“帮夫君松松绑。”
“哈嗯……好痒……”桓稚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他和桓锦的体温都偏凉,但此刻桓锦的身子尤其是两根草人玩意儿都烫得吓人。绳子把他们两个捆在一起,一动不能动。桓稚越发讨厌绳子了,阳根却兴奋到战栗吐汁个不停,他仰头蹭蹭桓锦,“要夫君亲亲才能松绑。”
桓锦递来唇舌交缠,桓稚呼吸越发紊乱,手上动作不自觉越来越快,全身都因情动而颤栗。极致欢愉涌上,他深深闭眼,意识陷入了短暂的空白。
桓锦得以抽手,揉了两把腕上发红勒痕,不客气地探向桓稚下体摸软下的阴茎,软软的很好摸。
他无奈地用了气声,下巴压在夫人肩颈上,接近有气无力:“一次选一根用,你夫君没那么变态。”
只用一根……桓稚听得耳热,绳子又重新收紧了,桓稚反手摸上桓锦的硬烫,迫不及待道:“那今晚夫君两根都用上,换着用,我两根都试试,有何不同……”
“哼?自然……”
桓锦眯眼笑,没一会儿桓稚就被摆成跪趴的姿势,桓锦顶入其中,被穴中紧致夹得闷哼,轻拍雪臀宽慰道:“放轻松,嗯……准备工作都差不多了……快点适应,夫君……孟浪起来,可能收不住。”
桓稚尽力敞开身体,可身上捆绑着的粗绳收紧时摩擦皮肉带来的刺痛又使他禁不住瑟缩,后穴承受着前所未有的粗大东西,完全被撑开,难受至极。
“好……好了。”
梦境又有被撼动的迹象,桓稚眼前似浮现欲望交汇的模糊河流,他闻见了背后人身上的情欲味道,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心不在焉道:“那给我看看你的孟浪。”
他晃神身上绳子便松垮下来,不再紧缚。桓锦眼光无声扫过桓稚身上斑斑红淤,转了转被粗绳印下同样淤痕的手腕,唇角拉平:“真的要看?”
埋入湿滑穴道的半根阳茎往前深顶一下,再次没进几分,桓稚全身一激灵,咽着口水道:“好像一根也有点受不了。”
桓锦摆弄了下多出来的那根,没急着动。温暖湿滑的穴道包裹着他,脑子也变得暖糊糊的,阵阵快感上头,他黏腻了嗓音:“那夫人还许我孟浪,嗯哼?”
“喜欢夫君,随便在我身上浪,反正……成亲了,后半辈子都归你了。”
梦境重新稳固了,桓锦再也无法忍耐,捞起夫人腰身就往身上挂,管他什么初夜禁忌,搞,狠狠搞!他和桓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哪里来的纯情初夜!明里暗里一定什么危险刺激的床上游戏都玩过了!
桓锦真是想笑自己,扶着阳茎重新插入,看穴口一点点吃进整根,看夫人身体上缠绕着的绳子无声缓缓收紧,加深加重那些红色淤痕。
“嗯……哈啊……哈……”见梦境又稳固桓稚心中一轻,闭上眼放心感受体内的异物,酸胀得要命,但好像不太痛?
唇边印上温热,桓稚反抱住男人宽阔肩背愉快张口回应,男人动作起来,沙哑着的声音不太冷静,“嗯,我喜欢你,我也是你的。”
这句轻言取代了焰火夜的月亮。
“我会永远记住的。”桓稚亲亲夫君,“我很喜欢……哈,哈嗯…呃……夫君再对我……”
剩下的话被堵在了亲吻里,桓锦吻着柔软薄唇,控制身下抽动的速度,做好充分准备后阳根在穴内仍然抽动得艰涩,每次抽出一点就又插进去。两人急促的呼吸交杂在一处,安静的夜晚能清晰地听见对方极快的心跳声。
异样酸涩感积累,桓稚刚泄过不久的阳茎慢慢地起身,双腿不自觉缠住桓锦腰身,被亲得意乱情迷。热意漫上,粗大把里面完全撑开了,每一下抽动都能触到敏感点,桓稚微妙的尝到一丝涩痛与兴奋交杂的快感,两具肉身几乎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
他想用力将男人紧紧拥住,像他咬他一样咬他的脖子,可粗绳突然压迫肩腰,深勒入骨。桓稚颤着身松了力,身体倾倒下去,桓锦被突然缩紧的穴道夹弄得差点泄出,满盛情欲的幽暗双目落在那股他亲手束缚在夫人柔韧身体的粗粗红绳上。
“嗯!哈啊……哈啊……夫君?”体内粗大突然开始了发狠的顶撞,桓稚不住地想缩起身体躲闪,又被勒骨的粗绳逼得双腿大开,痛得不能自已。他浸在温暖又刺骨的欲望河流里,被连续不断的抽插激得身子颤抖不断,脚趾蜷缩,纤瘦小腿垂在半空中,雪白肌肤染上桃粉颜色,每次被深深进入都微妙的颤动几分,似极致欢愉。
“夫君……呜……夫…君!”桓稚脑子乱成一团浆糊,不由得挺直身体,又被不留情的狠狠插弄爽得失了力。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刷着糊成一团的大脑,胜过此前所受一切种种痛苦,这欢愉夺魂失魄,逼得他不知从何应对,喘息一声重过一声。
桓锦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深入浅出,暗色眸瞳不经意落在紧紧缠缚在桓稚身上的粗绳上,那看似无害的绳子缠人比蛇尾还残忍。
“夫君……师尊,师尊!啊…啊啊啊!”桓稚慌了神,全身烫如火烧,他痛到不能再痛了,身陷极度兴奋无法自拔。阳根颤动着一股股流精,被一只手强行堵住,桓稚急得抖着腰试图挣扎,那指头若有似无地拂过柱头,轻轻擦掉上边流出精液,随即放开。
桓锦停了插弄的动作,舔去手上白精,感觉自己又行了,嗯哼哼坏笑一声:“太快不是好夫君,让夫君休息一下下,夫人也不能太快。”
“夜还长。”
桓稚被撩拨得心一颤,红着脸扭了扭腰,很舒服,不想停。桓稚脑子里尽想这种事情,于是绳子也慢慢一点点松开。他无端联想到每次桓锦发情期回来后,简凤池都连续好几天面无表情,盯着空气发呆脸红,对桓锦无知背影暗暗咬牙切齿。
情到浓时不能欢畅,原来是这般难耐感觉。可他师尊和大师兄竟就这么难耐了好多年,和师祖彼此间磋磨了好多年。
桓锦这样,像等着他放浪地求他继续。桓稚这么想着缓缓抬脚,白玉似的长腿泛着粉,膝盖轻蹭桓锦身体,难耐地催促道:“好了么?”
“快也没关系,就我们两个人知道,不……”
“丢人”两个字没说出口,桓锦川剧变脸,阴森森冷笑,抓着夫人的腿就扑倒。两人在床上滚了一滚,桓稚被突然的深插弄得软了身,脑子懵懵的趴在男人健壮胸膛上,桓锦把桓稚身子扶正,阳根立时入到极深的地方。
“那快给夫人看看。”桓锦极吃这一套,轻柔话语吐在桓稚耳鬓,带着些自己也未察觉到的喘息叹音。他一向懒筋懒骨,在床事上也一样,激动了就多做会儿,累了就缓缓劲再继续,一场能做好半天。
“数数我插多少下,能交了给夫人。现在这是,第一下……”桓锦大手托起桓稚两股,整根抽出。他没快,他就喜欢慢悠悠的调弄人,这对他来说有意思好玩极了。桓稚心里已经准备好默数了,前面阳根胀得他兴奋难解,突然抽出,后穴莫名阵阵空虚,缩个不停,他嗅到桓锦身上正浓的欲望味道又咽口水,坏蛇本就是他的食粮,可现在吃掉,梦就结束了。
“哈啊……快点,我数着,第一下。”身体渴求着更多欢愉,桓稚不安的心躁动起来,他渐渐起了另一种欲望,今天早晨他差点就实现了这种欲望。最初的痛苦过去,剩下的都是苦闷难言快感,钝钝的像隔层纱。他想要更直接了当的满足,彻底占有身下人后美餐一顿吃干抹净……
桓锦抽出来浑身都不好了,可他看着夫人难耐失神的表情玩心大起,悄然调换了插弄穴口的阳茎,湿淋淋的那根泛着水光高竖,另一根沾了淫液抵住穴口,一寸寸深入。
“嗯……哈啊……”桓稚总算舒了口气,身下深深吞吃着阳根,可身上绳子再度抽紧,他被迫缩肩塌背,全身绷紧,搭在桓锦肩背的双手紧紧抓着他不放。
肉柱被穴壁狠狠挤压,桓稚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尖叫,喘个不停,大颗大颗汗滴自额角落下,砸在桓锦身上,冰凉凉。
“哈啊……哈……”桓稚喘着气数道:“第一下,夫君可还受得住?”
桓锦实事求是道:“唔,有点受不住,再试试看。”
收得太紧,桓锦低头凑向桓稚双唇衔住,桓稚肉眼可见地放松了,桓锦托起桓稚两股抬起一点点,算着距离放手。
“哈啊啊……嗯,第,第二下……哈嗯!”桓锦动腰猛地抽顶,桓稚缩起的身子被带着整个晃动起来,桓锦咬着夫人唇含糊出声:“数错了,第三下。”
桓锦借着亲亲的功夫挪到床角,靠着冰凉的墙壁终于满意,自觉找到了两人都能舒舒服服的位置,手扶上夫人腰身就是一记狠顶,肏得桓稚身形不稳,抖着声说第四下。
“亲亲夫君好不好?”穴壁紧紧吸绞着他,桓锦觉得自己又不行了,再多干几下夫人没交他先爽了,实在不管夫人死活。
“嗯嗯……哈……哈……”桓稚全身都烫热起来,粗绳微松,前端一跳一跳地流精,被桓锦抓在手里玩弄,自己也被夹得受不了粗喘。桓稚阳根颤巍巍又射出一点稀薄精液,绳子变得松松垮垮,后背冷汗浸湿了绳子。他好半天才找回神志,扯了扯身上粗绳:“好碍事……哈啊……夫君拆了吧。”
桓锦早等着这一刻,三两下弄断粗绳丢了出去,顺着淤痕深印寸寸浅吻,压倒人快速插干起来,习惯性直顶某个点,阳根搅弄穴肉发出的水声越发大。
桓稚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勾得桓锦肏得更狠:“哈嗯……五十七……不对……六十……嗯……不对……不要舔我奶尖……呼嗯……数不清了,七十?啊,啊啊啊——夫君,夫君不要动了,我数不清了……”
桓稚丢失了准确数目,桓锦一下下深入浅出弄得他爽得神志不清,只顾把身上人紧紧抱住,慌得乱了套。
他的表现总不像他的外表,高大个子内里住了个既成熟又幼稚得可笑的灵魂,他数不清又回到了未执行的上一步,桓锦对他说我也是你的,他开心得浑身发抖了。
“哈啊……师尊,说你喜欢我……”魔种只要这句话,他知道桓锦到哪里都怕说爱谁,连带沾边的字词都不愿吐出口,“我喜欢听,说给我……以后要天天听你说。”
魔种说着虚假的期许,他望见梦境又有撼动的迹象,而这次他不会再干涉,美梦做太长会累,他也不愿意过分兴奋真变母螳螂半夜爬起来把桓锦嚼吧嚼吧咽了。
……真的很想。
“唔……”桓锦摇头挥去心头那点迷雾,连续抽插几下后泄出,搂着人安静了一会忍不住蹭蹭又摸摸:“喜欢小稚,喜欢你,一直很喜欢。”
他抽出去又换另一根,全然沉浸在美梦里,桓稚自然由着他,尽力忍耐着……想要翻上去把桓锦草翻的欲望。不能做得那么吓人。
桓稚爽过一场脑子又切换到成年人的思维,咬唇承受着插弄,身子跟着迎合,后穴湿软,被完全肏成了桓锦阳根的形状,温顺地含吸吞吐。桓锦似乎完全忘记让他数数的事,插弄的速度由缓变急,喉间不时发出粗喘,似也同他一般极尽欢愉,沉迷欲海无法自拔。
“……师尊。”新一轮无边快感袭来,桓稚扭摆起腰臀放浪迎合,他欲求不满地想到今天早上两条相交缠却没有合为一体的蛇尾,却连背后人刻意收了力的抽插都受不住。身子被插得极为敏感,皮肤红得像煮的熟透了的虾子。
桓稚脑子发晕,周身全是甜腻的欲望味道,甜香里夹杂一丝淡淡的咸腥味,他再懒得兴起一丝把桓锦草翻的欲望,躺着张腿就是挨草,被深肏得哑声发出甜腻腻的高高低低,间歇不休的羞耻呻吟。
“嗯哈——师尊,慢点,嗯嗯……再慢点……哈啊,亲亲……”
桓锦操弄夫人的身体渐入佳境,愈发兴奋,吻着吻着便不听话地加力,肏得桓稚一声喘叫高过一声,碧色眸瞳转瞬红艳似血。蛇甜腻腻欲望中他们蛇尾交缠的模样淫邪又诱人。
桓锦存心放纵,慢不了多久就又快起来,时慢时快折磨得桓稚嘴里不免胡言乱语,阳根颤栗着起身,可再被怎么插弄都弄不出白精,抖抖洒出水液。
桓稚想结束了,再做下去隐隐有不妙的感觉,他直接开口了,眼周红红的,用盈满水光的澄红眸瞳求桓锦到此结束,不要再做下去。
“师尊……我想睡觉……哈啊……让我睡觉好不好?”他更多的花言巧语没说出口,身子一阵颤抖似一阵,桓锦隐忍着亲亲夫人,声音发颤,“再等等,应该快好了。”
桓锦做得越发精神,换着各种角度抽插,最后一下猛地抽出来换手撸动,染脏了床单。他缓了口气,心里甜蜜滋味浓厚,把湿淋淋做出一身汗的夫人捞过来抱在怀里,他自己也出了一身汗,身上尽是湿黏体液。
“我们去睡觉。”桓锦一脸满足,桓稚看了会儿他的侧脸,情不自禁亲吻。
美梦终将破晓,前路尚未定,等梦醒,他要好好筹划一下桓锦发情期回来后的事。
凉水很快沸腾,热气充盈了整个屋子,桓锦试了试水温感觉差不多,下饺子似的把桓稚丢进去,又心虚地移开眼,仿佛不看水就不会溅湿一地。
睡觉自然要干干净净。
两个成年人都塞在浴桶里有点挤,桓稚懂事的变成小孩,桓锦眼皮一跳,心里莫名罪恶感爆棚,赶忙叫桓稚变回来。
“在水里再来一次好不好?”
桓稚一听就变了回来,桓锦默默松了口气,被摸得低喘,借着温润的水流插入。阳具一下下捣出穴道里残留的精液,又灌入新的,肉穴被干得合不拢,温和的水被带进穴道,别样的刺激。
中途渐转激烈,水花翻腾,桓锦蹭地站起来把人挂身上操,免得水花四溅处理起来麻烦。桓稚沉溺在欲潮中,无所顾忌地呻吟,沙哑又甜腻地喊夫君。
“夫君干得我好舒服……多来几次没关系,喜欢得……哈啊……要死了……”
魔种心知梦要结束,他忍不住嘴贱,腻着声骚话吐在桓锦耳边:“要被夫君干死了。”
桓锦得到鼓励做得愈发投入,合欢宗最忌讳的就是被人说床上功夫不行,找不到双修对象。得到夫人这般肯定,桓锦心中暗喜表面不动声色,激情作祟作弄夫人身子越发狠,回神夫人后穴不知何时又被灌满了,吐着猩红小舌小声喘气,水温何时凉的都不知道。
下身孽根一半被温暖穴道含着,一半凉在外面,桓锦把人按下去完全吞入,默默抱紧人出了浴桶,愧疚但不要脸地还在插插插,边插边麻利地换水等水热。
桓稚又欲求不满地想起那两条交缠的蛇尾,脑子迷乱不堪,长腿缠紧微微磨蹭催促桓锦继续动,任性道:“不想睡觉了,夫君草得好爽,弄得我像发情期……”
“变母蛇给夫君草,我们生小蛇好不好?”
他贪婪地不想结束这梦境。
桓锦被露骨话语激得一抖,恰好水热了,他咽了咽口水六神无主地进了浴桶,把灌满的又插出来,最后一点用手抠挖,给彼此身子都洗得干干净净。
在神农谷桓稚研究过各种动物的身体构造,尤其对蛇感兴趣,梦里什么都能变,变个母蛇不在话下。
终于洗干净,桓锦颇有成就感地把彼此身子擦干搂着人上了床榻,床单被褥都乱七八糟的,桓锦随便扯了条干净布料铺在上面,抱着夫人仰倒下去。
“来变蛇吧!”桓锦脸上渐渐浮现漂亮的青色鳞片,显然对夫人的提议非常感兴趣,桓稚一笑,低头亲亲。
两条纯然的野蛇很快缠到一块儿不分彼此,漂亮的蛇尾缠着漂亮的蛇尾,青蛇带着倒刺的阴茎进入了母蛇的生殖腔,有力的蛇身缠紧本能挣扎的母蛇不让她逃脱。
暖帐内他们抵死缠绵一夜,天明后桓稚从美梦里醒来身子隐痛,浑身衣服湿透,他掀开被子,不出预料地勃起了。
桓稚碰碰那活力满满的小山包,羞耻得不敢回想起梦里种种,摸着扁平的肚腹脸皮发烫,在最后他不客气地享用了一顿美餐,甜腻腻的欲望多得吃不完。这场美梦他权让桓锦当作不知对象的春梦,醒来后便忘却,一场春梦了无痕,不会多生出几分怨恨使心魔加深。
身心都得到了极大满足,桓稚抬眼望见窗外天空泛起鱼肚白,随手关了窗又锁好门,衣服脱干净心焦火燎地上了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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