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曼躺在浴缸里,忍不住把脸埋到水底下。
戈德温不仅把他的……把那里含进去了,还把东西都吞掉了。
还伸舌头向他展示。
希曼唾弃自己:你怎么能让雌虫帮你做那种事情!你的尊重和礼貌呢?
虽然生理课上有口交相关的知识,但也许是那时候他的雄虫同学间经常用调笑的口吻谈论这种事情,还拿这个开一些恶劣的玩笑,希曼一直觉得这种行为带有折辱意味。
之前的匹配对象没做过这种事,他也就没有真的遇到过,碰到戈德温主动提出,希曼反而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了。
于是一切都顺理成章。
信息素爆发期应当还会持续几天,这会儿只是暂时缓解,让其不要发作的过于剧烈,希曼却已经觉得自己的生活经历丰富了太多。
从前都是见了面就直奔主题,结束以后也没什么联络。交流群里说匹配其实是官方默认的一种帮助雄虫雌虫找到伴侣的途径,却少有雌虫对他表达出明显的好感。
偶尔有那么几个想要继续交往的,在彼此了解过之后也慢慢离开了。
第一次有虫给他买睡衣。以及做那种事。
我要不要也……帮他呢?
希曼咬咬嘴唇,决心回家把相关的生理书翻出来看,再找点分享经验的帖子学习一下,如果他和戈德温有下次,就……就也这样帮他。
忽然,有谁进入了浴室。
是戈德温。
“怎么了?”希曼抬起头,关切地问。
从戈德温的视角看,他的脸蛋在水汽蒸腾下白里透红,有种难言的朦胧的美,睫毛上还挂了点小水珠,可爱又俏皮。
戈德温说:“想不想试试在浴缸里做?”
希曼一愣,拒绝道:“不要,你会硌到。”
“在水里不会硌到的,我现在就想做。来吧,就做一次。”戈德温循循善诱,还表现出一副信息素爆发很难受的样子,皱着眉头,语气仿佛强压着不适。
希曼最后还是同意了。但他强烈要求在浴缸底铺毛巾,哪怕毛巾被水浸湿,多少也能舒服一点。
浴缸里有水,进去的感觉不太一样。不过刚刚被操弄好一会的肠道仍然湿热温软,自发地裹上鸡巴,热情地嘬吸,可谓相当饥渴。
希曼回忆着敏感点的位置,有意识地顶弄戳刺。
膨胀的龟头来回磨过要命的点,茎身蛮横撑开甬道,戈德温甚至能感受到贲张的青筋,雌虫的本能令他渴望起会从这恐怖器具里射出的精液,热水蒸汽一蒸简直让他昏了头脑,向后撅着屁股迎合插入的动作,身体自动分泌用以润滑的液体,哪怕入口处由于吞到根部而被撑得极开也无所谓,他渴望着雄虫的精子以及雄虫的信息素。
哈……会被干成大松货吧……呜——在那之前要吃到才行……
他如此混乱地想到。
希曼被雌虫的主动撩拨得心神大乱,再加上信息素对他确实也有影响,好几次他都能感觉到自己擦着孕囊的入口过去了,费尽力气才克制想要插进去的欲望。
冷静,只是信息素带来的影响而已,戈德温也许并不想被这种东西驱动着追逐快感……
然而,他听见戈德温断断续续呻吟道:“进来、插进来——呜哈、插进孕囊……不够……”
真的要进去吗?希曼有些犹豫。信息素可能在这一过程中进行更深层次的结合,虽然之前也不是没插过……但也许他技术太差了,结束以后雌虫们大都一副不太想说话的样子。
如果戈德温只是被躁动期信息素驱使着渴望这种事情,那自己或许还是不要这么做比较好,不想在戈德温心里留下坏印象。
雌虫的愿望并没有得到满足,那根粗壮的器具还屡屡从敏感的入口处路过,撩得他空虚不已,但他也做不了什么,腰臀被雄虫掌控住,尽管那双手给他的印象是纤细而无力的,此时却如同镣铐一样,让他只能敞开大腿。
希曼试图从别的地方下手,好满足雌虫。譬如玩弄那对早已经挺立的乳头。
戈德温给他玩得不上不下,两腿一收,紧紧盘在他的腰上,咬牙切齿说:“操进来,快点。”
希曼理智提醒:“我的技术不太好,可能会弄痛你。”
“没关系,先进来。”戈德温对他的说法嗤之以鼻,开玩笑,操进孕囊以后哪个雌虫不是爽得要飞天,就算会痛估计也是根本不懂得对待另一方的雄虫搞的,希曼这种小崽子肯定不会。
匹配对象有要求,希曼只能很忐忑地朝秘地进发,找到入口不难,再加上处于信息素爆发期,仅仅来回顶磨几次,那里就敞开了柔软的小口。
他很缓慢地进入,来回重复着顶入一小截、等待适应、抽回再顶入的程序,殊不知这对于戈德温简直是种甜蜜的折磨。
如果不是在浴缸里,戈德温相信自己的水一定多得流了满床铺,酥麻酸胀的感觉从久未经开拓的肉道闪电般蹿过全身,被一寸寸开拓、一寸寸填满的感觉极大地抚慰了雌虫的心灵,对方没有味道的信息素此时也显得存在感极强,无声无息地侵占了周身。
从没有哪个雄虫能让戈德温感受到如此……令他战栗的被征服的感觉。
但同时又不强硬,简直像风平浪静的海,海水从脚底一点点漫上来,轻抚过身体,直到淹没全身。
他几乎忘记今夕何夕,只知道索求。
希曼有求必应,重复同样的步骤攻破了孕囊口,深入到了这小小的孕育新生命的场所内。这里比起肠道有着更丰沛的汁液,温度也更高,希曼强行放缓了步调,他并不想一开始就横冲直撞,于是每次都只顶进一个头部,直到入口肉环只能柔顺地敞开、温驯地包裹着他的鸡巴,他才尝试加快速度。
戈德温只觉得自己那里完全被肏开了,变成了一条只会含鸡巴的肉套子,哦,还是希曼形状的鸡巴套子,完全阻止不了入侵者在里面悍然进出,被杀得溃不成军。
好在希曼并没有打算在浴缸这种非常规地点做太久,把戈德温肏得射了一次就礼貌地问要不要换个地方了。戈德温恍惚道:“那你想去哪儿?”
“我们回床上吧。”
说完,希曼抽出了自己的性器。
龟头向外拉扯着孕囊口的感觉让雌虫哆嗦了一下,随后勉强起身跟着回到了床上。
希曼贴心地采用了对雌虫而言更省力的后入,当然,这个姿势也更方便进入孕囊。
肉穴不太能合拢,轻而易举就能被打开,希曼重新肏进了孕囊,不过这次他尝试插到最深处了。
孕囊的弹性很好,也很湿润,每动几下就会喷出汁液。
戈德温的屁股很翘,臀肉被撞时抖得很漂亮,希曼有点无暇欣赏,因为戈德温体内又湿又热,能吸会咬,他不得不分出一部分心神控制自己,压抑射精的欲望,尽可能延长时间,以便充分帮助雌虫度过他的信息素爆发期。
这就苦了戈德温。
滚烫的鸡巴碾过孕囊敏感的内壁,抽出去时龟头会勾着囊口,让他有种要被扯坏了的感觉,插进来时又会顶开孕囊,窄小的腔体被迫按照鸡巴的形状延展,贴合着鸡巴,连被干得痉挛抽搐也都像在主动讨好雄虫,恐怕最好用的飞机杯也不过如此。
身体被干得颤抖不已,精神上也同样水深火热。明明没有味道,戈德温却无形中觉得自己被雄虫的气味包围,在被支配、被使用,躁动期过分充裕的信息素全部被压榨出来与看不见的另一方结合,明明对方的鸡巴就插在自己身体里,无味的信息素却让其显得遥远而高高在上,温和又不容置疑。
戈德温又射了。比起第一次,这次的精液已经略显稀薄,也许下一次射出来的就是另外的液体了。
不行了,前面才射过,后面又要高潮了……戈德温觉得自己现在像条趴伏着渴望受精的雌犬,他的主人却迟迟不肯将精液奖励给他,只是用情欲和高潮折磨他,让他欲生欲死,非要把他弄的口水都来不及咽、只能翻着白眼喷水射精才行。
感觉空气里的薄荷味差不多到正常程度了,希曼就打算结束这次的床事,毕竟再下去可能就会发展成假性结合,会给雌虫带来负担。
痛痛快快插了几十下,他射在了孕囊里。
粘稠的精液很快灌满囊腔,在鸡巴抽出去之后,被肏得红肿的入口勉强合拢,把宝贵的雄虫体液都锁在了内部。
大概休息了一会,给趴在床上的戈德温盖了被子以免着凉,希曼去浴室重新给浴缸放了热水,出来想问戈德温要不要现在洗澡的时候,就看到雌虫已经坐在床上了。
军部任职的雌虫恢复力很强,戈德温没一会就缓过来了,这次只是因为双方第一次接触,对信息素的气味和性质还需要点时间习惯,再加上依靠中和素太久,突然跟雄虫来上这么一场,还是有点刺激,所以才那么狼狈。
他深呼吸几次,仿佛还能感受到那种神经末梢也在震颤的快感。
希曼弱弱问:“需要现在洗澡吗?我重新放了热水。”
“嗯,行啊。”戈德温站起来,顿了一下才继续往浴室方向走,经过门口时捏了一把希曼的脸,“要一起洗吗?”
“不、不了。你先洗吧。”
戈德温并不担心自己会揣上蛋。因为匹配中心会给登记在册的雄虫免费做周期性避孕,以免四处播种,他自己因为职务也做了避孕,所以就算射在孕囊里头也没关系。
浴室里有酒店提供的导出精液的工具,戈德温懒得用,反正过一会身体会吸收。他快速洗了个澡,大概感知了一下信息素的情况。
安抚的效果比他想象的还要好,信息素爆发期基本算平稳度过了,后面几天用中和素就可以。回想起希曼的信息素,他仍然有种被压制的感觉。现在大多数雌虫可能都不太喜欢这种感觉,不过希曼看上去也不像是会主动用信息素压制别虫的雄虫……那只可能是天生的了。这也许就是他在匹配中心“回头客”不多的原因?
真可惜,明明效果这么好,平常需要厮混几天的事情,到这里就很轻松。而且信息素平均匹配度也不差。
啧啧。
他走出浴室,让希曼去洗澡。
正想着要不要温存一下,戈德温收到了自家大哥发来的通讯。
“喂?”他拉长了语调,声音里全是翻云覆雨过后的餍足。
“……今天处理好了就先回来。有点事情要提前跟你交待。”
“我难得放一次长假,还要被家里人压榨,我好惨啊——”
戈德温听见对面有一声叹息。
不过他的大哥他最了解,尽管对外人很冷硬,对家里人却一向随和纵容。
清清嗓子,戈德温打包票:“我现在就回去,你给我准备几支中和素就行。”
大哥有些意外:“躁动期过了吗?”
“不,只是效果超出预料。基本没问题了。”戈德温嘿嘿笑了两下,“回头可以介绍给你,大忙人。”
又随意聊了几句,问了下父母的情况,他就结束了通话,接着走到浴室门前,敲敲门。
“怎么了?”
“我有点事情,要先走了,房间订到明天,你也可以在这里住一晚。”
过了一会,戈德温才听到回应:“拜拜!注意安全!”
他毫无负担收拾东西穿好衣服离开了。
浴缸里,希曼将半张脸都埋在水底下。
又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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