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梢头。
胤禩在今天登了胤禟的门。
——这本来没什么稀奇的,贝勒府和贝子府就隔着一条街,胤禟和胤禩又是那样要好的兄弟,别说是登门,就是住在对方家里也是没什么的。
只是今天,八贝勒来的太奇怪了。
八贝勒在前几天病了,先是去不了朝会,在家里休养,九贝子着急忙慌地送了几颗高丽参过去,颗颗都上了百年,说要给八哥补身体,这事情贝子府上的人几乎都知道,因为素来刚正恭谨的秦管家几乎要和九爷打起来似的抓着九爷,语气几乎让闻者落泪,他说:“那是咱们府上最好的参啊——”
九爷就满不在乎的一甩袖子:“往后还有更好的,四哥抠抠搜搜地送了颗小臂长的八哥就那样开心,爷就不信还比不过他!”
府里的小奴才几乎都传遍了,秦管家的脸红了又青,青了又紫,比九爷附庸风雅买的那些画的颜色还漂亮。他还翻了个白眼,朝九爷的背影哈了一声!
只可惜九爷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更可惜,病愈的八贝勒胤禩第一个上的不是九爷的门,而是四贝勒的。
秦管家的脸就又不青又不红了,他一边点着册子发着对牌,一边对着九爷风度翩翩地笑了一下。
九爷就笑得很勉强,秦管家看了开心,又问道:“爷还要不要山参啦?”
问这话是有缘由的,因为胤禩到了胤禛府上,和四哥抵足而眠了一夜之后又病了,在家里又卧了一天的床。
在这样的前情下,暮春的大早,柳絮飞扬,胤禩来了胤禟的住处。
他的衣衫……倒也没有能让人挑出错,只是不太规整,总觉得还能再正一正,他身边也只有个捧了礼盒的小太监,从车上下来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还得让人扶着。衣服把年轻的八爷裹得严严实实,他走得慢极了,两条腿好像还在不听使唤地抖——小太监总觉得自己看差了,但是说不定他没有呢,毕竟八贝勒是个刚好起来的病人啊。
但是胤禩终于上门了,许是大病初愈,他的嗓子哑得狠,他带了一些不太中规中矩地礼物——蜀锦、玳瑁,还有珍珠,这些东西混在一起,不像是精心准备的礼物,反而像是人逃出来之前随手抓的一样。
他垂着头,平日里谦和的风度和从容的仪态像是都消失了似的,两只腿也不知道为什么并起来了,耳朵尖的一点红晕在胤禟笑吟吟的眼睛下面无所遁形,可是他终于说了小九之外的话,他说:“我想要一点药膏……”
他的面上带着羞赧和乞求,声音小到最后都快要吞没到嗓子里,可是九爷多灵的耳朵,怎么会听不见八哥在说什么?
所以,他现在被自己的九弟剥光也不足为奇了。
大片大片的红晕在白皙的身体上触目惊心,腰上被人掐住的地方已经有了青色,两瓣圆润的臀不知道为什么肿了,上面宽窄的印子不一。
九爷浸淫风月,哪怕他早早知道胤禩遭遇了什么,此时也因为八哥的凄惨而感到心惊,所以他难得收敛了刻薄的嘴脸,用自己都想笑的温煦语气问:“八哥怎么被用的这样惨?”
这语气里面夹杂着一点恼怒和遗憾,但是胤禩忽略了,敏锐地八贝勒从被剥了衣裳起就失去了他感知的天赋。这哪里能怪他呢?他这几天被人在床上折腾得太惨了,身体瑟瑟发抖,灵魂惴惴不安,他像是形成了某种条件反射、抑或是身体自然的保护机制,要怪就只能怪他的福晋——可福晋、福晋也不是故意的,还有四哥……四哥说要让他受一点教训,于是四哥卧房里的戒尺和福晋的巴掌好似一齐落在了他的臀瓣上。
他开始有呜咽的声音发出了。
但是小九……他没有发出胤禩听惯了的取笑声音,也没有扭过脸去把胤禩想要的东西给他,更没有像是惠妃母或者额涅那样一边骂他一边给他敷药,平日里这些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情全都消失了,胤禩凭借直觉找出来的避风港好似一下子消失了——长生天!谁看到这样的胤禩都不会再愿意成为他的避风港的。
小九笑了一下。
他把胤禩揉得舒舒服服的,怀里的躯体在发热,胤禩不由得发出一点柔软的声音,这声音像猫爪子一样挠在了胤禟的心上,他循循善诱,狡诈的奸商也愿意为了自己想要的珍宝展露一点耐心的。
他问:“八哥要哪一种药膏呢?弟弟这里固然有许多八哥想要的东西,可是弟弟实在不知道八哥要哪一种啊?”
若是秦管家听到九爷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估计眼珠子都要掉下来。胤禟是一个总是让别人想脱下鞋子打他脸的人,他那一张嘴好似天然就和忠孝仁义不沾边,现在他嘴上饶了人,他的手上的动作就不了。
那圈红嘟嘟的穴肉,就这样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九爷已经脱下了所有的戒指,天呐,他两日前就磨好了指甲,可惜胤禩登的是胤禛的门!
所有的印子俱被药膏涂过,九爷的手指刚刚把他们揉搓发热,他歉然的一笑,再没有了往日的流氓样子,可惜胤禩已经看不见了。
睿智的、温煦的、清正的皇子,在因为一根作乱的指节打着哆嗦,发出的呜咽是喉管唯一能溢出来的声音。
得不到答案的胤禟自然又问了下去:“是要消肿止痛的呢?还是要承欢时润滑的?”
好具体的问题!
可是,这时候谁又能回答胤禟呢?
为了放置胤禩的手触碰到药膏,他已经被如云如练的锦缎束缚起来了,他甚至连婴儿般的蜷缩也做不到,他的心愿明明是达成了的,可是他为什么想要逃呢?
浆糊一样的脑子让胤禩困惑起来,他问询此时此刻自己唯一一个依赖的人:“小九?”
有人俯下身子,看着他发肿的唇角啧了一声,咬上了他的耳朵。
“一群饿死鬼投胎,竟连一块好肉也不肯留。”
可是……柔软的触感让胤禩打了个哆嗦,湿润的舌头入侵让他想要抱住身上的热源,他的情欲和恐惧一起被激发,腰身在不由自主地颤,他四肢全被缚住,唯一能乞求的东西只有别人的怜悯。
那圈红嘟嘟的穴肉,终于在胤禟的注视下敞开了。
好可怜又凄惨的模样!
一点汁液也无法分泌出来让身体感受到欢愉,干涩的手指伸进去就会皱眉,里面的腺体好似被折腾坏了,再剧烈的刺激也只能让胤禩打着摆子,他甚至没有东西射出来。
胤禟就这样皱着眉,一点一点送进去了一枚浸着药的玉势,这玉势几乎能撑开每一寸绞紧的淫肉,清凉的药膏能最快的修复这样破损的身体。然后他长呼出一口气,看着因被侵入而啜泣的胤禩,笑道:“让八哥爽一下,怎么样?”
他看着胤禩腿间玉势的一点尾巴,这枚专用于此的玉势现在正好顶住了胤禩的结肠口,这里是很敏感的,所以胤禩现在正在微微的痉挛,可是里面……
胤禟微微笑了一下。
“八哥,我可不是个好东西,他们对你一共做了几回你可得心里有数,到时候一并还给小九我啊。”
——这就是胤禩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而后?
胤禟手腕用力,玉势不知道为什么特意做的大了一点的头部,就这样莽撞的、粗横的、带着一点巧劲和许多蛮力,又在那短暂的一瞬间狠撞开了胤禩的结肠口!
胤禩的嘴唇已经合不上了。
他像是在扭动着身体,可是只有小幅度地战栗,他的眼睛流出来的泪水是因为痛苦还是欢愉?电流像鞭子一样贯穿了他的全身,他在云上的仙宫还是在十八层炼狱?
他被肏痴了。
而胤禟衣冠楚楚,还有余力在哥哥的大腿上写了一个正字。
未干的墨痕就这样顺着汗水在脂光融融的皮肤上流淌着,像是浸入了一节锦缎,所以肆意地在纹理上蜿蜒。
“这算你额外欠我的。”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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